一:醉酒后的初次标记,强冲生殖腔
郑飞翰在酒会上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地回家,有些烦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家里弥漫着O信息素的味道。顾俊艾的信息素味对于一个O来说似乎太寡淡了,不够香浓,也不够甘甜。 像是雨后的草地被修整过后的味道,不是郑飞翰理想中想要标记的那种O。 顾俊艾向他走过来,担忧地温柔说:“谁又灌你喝酒了?” 郑飞翰摇摇头,掰开顾俊艾的手,自顾自地去倒水喝。 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guntang的热水差点倒在自己手上。 顾俊艾急忙把他的手拽回来:“小心。” 热水倒在了顾俊艾手上,白皙的手指顿时被烫红了一大片。 郑飞翰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推倒了顾俊艾:“离我远点。” 顾俊艾后腰撞在了桌子上,闷哼一声,低声说:“水很烫,你别碰,去洗把脸,我来倒好不好?” 郑飞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清醒了。 他慢慢看了顾俊艾一眼,说:“抱歉。”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顾俊艾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揉揉自己的后腰,去给郑飞翰倒好温水,又切了一点水果,放在桌子上等郑飞翰过来喝。 郑飞翰洗完脸,面无表情地走回来,正好看见顾俊艾的背影。 顾俊艾身形修长,腰线收的流畅优美,哪怕穿着宽松的居家裤子,也掩饰不住那双笔直的长腿。 郑飞翰吸吸鼻子,在青草般的信息素味里,嗅到一点名为欲望的味道。 顾俊艾正低头整理着桌面,冷不防一条guntang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一个坚硬的下巴抵在他肩上,他的丈夫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冷淡的欲念:“顾俊艾,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和我结婚的?” 顾俊艾紧张得手都无处安放:“我……我……” 郑飞翰吐出低哑的鼻音:“嗯?” 顾俊艾低声说:“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很小的时候,你护着我,不许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和你结婚就好了……” 郑飞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碾过顾俊艾柔软的唇瓣,浑浊地低笑:“那时候就想被我干了?” 顾俊艾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郑飞翰用力把顾俊艾按在了那张长桌上,说:“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不好?” 顾俊艾颤抖着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他惦记着郑飞翰醉酒会口渴,小声说:“你……你先喝口水……” 郑飞翰半醉半醒地低喃:“喝你的。” 顾俊艾羞耻地闭上眼睛,青涩稚嫩的腺体在丈夫的爱抚下缓缓溢出黏腻的yin水,顺着大腿流下去。 郑飞翰半蹲下去,掰开顾俊艾的臀瓣,高挺的鼻尖在醉酒中撞在了柔软紧缩的xue眼上。 顾俊艾软绵绵的闷哼一声:“别……嗯……” 郑飞翰一巴掌拍在顾俊艾的臀rou上,凶巴巴地嘟囔:“别动。” 顾俊艾不敢动了,赤裸着下身趴在长桌上,露出圆润白皙的屁股任由自己的丈夫肆意玩弄。 郑飞翰贪婪地靠近,伸出舌头舔弄着臀缝里香甜的yin水,大口吞咽着,发出yin荡的水声。 顾俊艾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微微打颤,呻吟着任由郑飞翰舔弄他羞耻的xue口:“啊……飞翰……嗯啊……别……不要舔……” 郑飞翰变本加厉地又舔又咬,又去握住顾俊艾前端的roubang撸动揉捏。 顾俊艾被玩得都快要哭了,泛红的眼角溢出泪花,却更加乖巧地自己握着两团臀rou分开,好让郑飞翰玩弄得更深更狠更彻底:“嗯啊……飞翰……” 郑飞翰对他的乖巧很受用,满意地用力狠狠咬了一口xue口柔嫩的褶皱,站起来把顾俊艾翻了个身,粗大的手指狠狠插进那个禁止柔软的嫩xue里。 顾俊艾两条长腿羞耻地夹着郑飞翰的手腕,难耐地用腿根的嫩rou磨蹭着丈夫粗壮的腕骨:“飞翰……啊……轻点……嗯……不要勾……啊……” 郑飞翰沙哑着低笑:“这就喊轻点,一会儿吃大roubang的时候,你还不哭死过去。忍着,把腿张开。” 顾俊艾听话地忍住异物在体内为非作歹的不适,坐在桌沿乖巧地打开双腿,让泛红的xue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丈夫的视线中。 郑飞翰满意地拉扯着顾俊艾弹性极好的xue口,用两根手指把那个紧致的xiaoxue向两边扯开,对比了一下自己yinjing的尺度,嘟囔着说:“还是紧了点。” 顾俊艾听着郑飞翰说醉话,越发羞耻难当:“别……别看了……” 郑飞翰抓着顾俊艾雪白的大腿根,摇摇晃晃地对准那个粉嫩水红的xue眼,毫不留情地用力插进去:“那就乖乖吃jiba!” 那根guntang的roubang确实太大了,顾俊艾清瘦的身体没有其他O那么好的适应能力,被插得生疼,屁股都快裂开了。 顾俊艾没忍住,用力在郑飞翰肩头咬了一口:“呜……慢……慢点……太大了……慢点……啊……” 疼痛刺激了酒意,郑飞翰被精虫和酒冲得头脑发昏,哪还顾得上顾俊艾能不能受得了,按在桌子上就是一顿狂艹。 顾俊艾被撞得摇摇晃晃,不敢挣扎,又确实受不住了,只能软绵绵地求饶:“慢点……飞翰……嗯啊……求你了……受不了……好胀……啊……要被撑破……嗯啊……” guntang坚硬的铁棍捣蒜似的在他屁股里横冲直撞,柔嫩的内壁被撑到极致,花心那片嫩rou被碾的红肿酸麻,很快就要被冲破了。 郑飞翰用力抓着顾俊艾的大腿掰到最开,粗硬的rou刃凶狠地抽出来,再蛮横地插进去。 顾俊艾柔嫩的菊xue被他插成了一个roudong,哆嗦着被挤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弄得满屁股都是,连郑飞翰胯下的阴毛都全湿了。 郑飞翰带着一身酒气没章没法地蛮干:“把你那个sao生殖腔打开,我要插进去,打开!” 顾俊艾拼命放松自己的下体,想要让腔口的嫩rou尽量放松。 可那样一根巨物正在疯狂在他屁股里抽插,他怎么放松地了。 急到掉眼泪的顾俊艾狠狠咬着下唇,对着郑飞翰尽力张开腿,哽咽着:“飞翰,你……你进来吧,我没事……我……嗯啊……我受得了……” 听到这句话,郑飞翰再也不顾忌顾俊艾的感受,狠命压下去,坚硬硕大的guitou不顾腔口那块红肿可怜的嫩rou,蛮横地撞开腔口,凶狠地插进了顾俊艾的生殖腔里。 一股guntang的yin水顿时浇在郑飞翰隐忍了许久的guitou上。 郑飞翰一个激灵,yinjing结猛地胀大,把他的guitou紧紧卡在了顾俊艾的生殖腔里。 顾俊艾被强行插入生殖腔后又被yinjing结猛地撑住,剧烈的疼痛和濒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颤抖着昏死过去。 可昏阙连一秒钟都没有让他休息,紧接着,guntang的浓精便强横有力地喷射在了生殖腔更加柔嫩的内壁上。 腺体被Aguntang的jingye淹没,彼此结合交融。 第一次标记,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