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驯化,指jian,命令自己玩
祁砚回到我手里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 毒素伤了他的脑子,我的医生告诉我,神经中枢受到的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祁砚,脑子坏了。 老二不明白我为什么执意要一个傻子,底下干活的人不差他这一个。他哪知道傻了才好。 祁砚在单人病房里待了很长时间,身体上的伤早就无大碍,我只把他养在这里。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是他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活人。他身体上的病好了大半,生活已能自理,我停了他的护工,只允许医生在他熟睡的时候来换药,一日三餐都通过窗口送进来的。 他最常做的事情是发呆。 祁砚的耳朵逐渐恢复,他必然能听见我的脚步声,存着逗弄的心思,我开门的动作故意慢了些,果不其然门刚一打开便看见有人朝我扑过来,轻快得像归家的鸟,又在离我半米的地方硬生生刹住脚步 “先生!您……您来了……”他欢快地叫我,音量逐渐低下去,低着头盯地板,白嫩的脚趾蜷起来。祁砚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喵了我一眼,他的这些小动作全被我看在眼里。 我走近一步把祁砚抱起来,一米八的男人抱在怀里却没什么重量,像小鸟一样轻。 “先……先生?”祁砚的声音里除了惊慌,更多的是欣喜。他推拒的力道微乎其微,欲拒欢迎的小把戏只上演了半秒,随即我感到胸口一片温热,祁砚小心翼翼地把侧脸贴了上来。 我在心里轻笑。 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可以接他出院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容色严厉:“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光着脚在地上跑?你身体还没好,不能着凉知不知道。” 祁砚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我,他死里逃生却失去了记忆,智力也退化到幼年,颇有些懵懂无辜的稚子样,他撇撇嘴,“先生,砚砚错了。”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对我撒娇,“先生,你好久没来看砚砚了。”很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这是我给他定的规矩,只要在我面前,就不能穿任何衣服,起初他有些抗拒,哪怕只有幼儿的智商,也知道不穿衣服是羞于见人的,我也不强迫他,只是他如果穿着衣服,我既不与他说话,也不理他,只在病房里做我自己的事情。 祁砚很快就受不住了,短短时间变得极为主动,到现在甚至不用我吩咐。 脱了衣服,他贴过来,在我身边跪坐,软软开口:“先生,我好想你。” 我捏着祁砚的下巴吻他。 我将手移到他下体,有一些没一下地揉捏,问他:“是你想我,还是这里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祁砚如今的身子一点也禁不起撩拨,被我摸了两下整个人都软了,瘫在我怀里低低地喘,“啊……都想,特别想……” 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指尖有湿意,我知祁砚已动了情,便打算停手。他夹紧了双腿想挽留我的手,我却不如他意,用了几分力气把手抽出来。 “先生……求求你,不要走。”祁砚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地往我身上蹭。 这几个月养下来,祁砚的皮肤变得细腻白净,很难再看出是一个风餐露宿的地下工作者。 “自己弄。”我命令他。 他开始毫无章法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在我刚刚照顾过的地方来回,另一只手在胸前揉捏。 “啊——” 浑浑噩噩知知道追寻快感,他手上没个轻重,很快便在胸乳上掐出了印子,小小的rutou挺立起来,像鲜红欲滴的梅花瓣。 小东西被我玩得神志不清,眼里水气朦胧,发出一声一声细弱的呻吟,全身皮肤泛着红,在我眼皮子底下夹了夹双腿,像发情的母猫。 “呜……”我手上用了劲掐他的rutou,他疼得直抖,尖厉的叫声险些脱口而出。 看见我皱眉,祁砚飞快地捂住嘴,拼命眨眼不让眼里的泪水滴下来,瞪大的双眼再加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起来很乖。 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也是我一眼就相中的地方,平时半睁不睁,就像桃花,柳叶,或者弯月,自带三分媚气,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人——现在他勾引不了别人了。 “砚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