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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

    “可我才刚刚……”

    程宋试图和谢迟讲道理。

    “好吧。”

    谢迟一向都是听话的。

    “但是mama,我这里好涨。”

    谢迟羞耻地闭了闭眼睛,眼皮是非常分明的惨白色,每每翻下去的时候,瞳孔被完全盖住,只能露出一片骇人的白。

    他不太好意思地,先是观察了一下程宋的眼神,再继续开口道,“好像要炸开了。”

    程宋:“……”

    谢迟作为他的孩子里最脆弱也最莽撞的那一个,爱脸红,爱掉眼泪,也丢过命,不得不说,分去了虫母绝大多数的担忧和怜惜。

    再说,谢迟做那种事情,也只是时间比较久一点,整体来说比起埋头苦干的钝刀,花样百出的时绮,和残忍独断的诸风雨,还是温和许多的……吧。

    “那,好——”

    “!!!”

    程宋只来得及看见谢迟突然变得光芒骇人的双眼,就被身后的两只足生生地拽了起来,两只脚蹬了蹬,够不着地面了。

    谢迟抽了抽鼻子,眼泪齐齐地收了回去,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谢谢,谢谢mama。”

    程宋的身上本就可以说是不着一缕,狼狈至极。他脚不着地,汁水淋漓地被谢迟抱进怀里时,粗硬的绒毛和硬甲,便不可避免地摩擦上光裸的皮肤。坚实的足节,为了固定他的身形,把他整只臀都抓在其中,惹得他敏感地颤栗起来。

    身体原先白腻的颜色,稍微沾染上情欲的浅粉,加之黏稠的蛛丝,在他挣扎间,勒出深红的痕迹,就仿佛原先纯净不可亵渎的精灵,从天上堕至人间,滚了满身欲望的腥臊味,从此可以被拥抱,被占有,也可以被肆意地弄脏。

    谢迟被这一幕刺激得又羞耻,又兴奋,整只虫子都被过度饱和的情绪冲撞着,到了某种极端亢奋的状态。

    但是程宋浑然不觉。

    谢迟的半虫体保留了部分的人形,让程宋不至于过于恐惧,甚至有稍许的理智和好奇心,去倾身仔细地查看谢迟的身体。

    虽然足节看起来很坚硬也很尖锐,但是动作极其缓慢轻微,小心翼翼的,并不会伤到他。

    胸口的胸甲是一整片,表面光滑,带着某种黯淡的光泽。

    除了身体上温度过度的guntang以外,没有外伤。

    程宋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正事:“最近在忙些什么,总是看不到你。”

    谢迟闷闷道:“在做实验,七呀。”

    程宋愣了愣,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对谢迟的,比起其他虫子,要更多一份的额外的怜惜,大多是来自于七的。

    他知道谢迟曾经为了复活七付出过自己的生命。

    程宋忍不住摸了摸谢迟湿漉漉的脸庞:“不要急。”

    “是送给mama的礼物,”谢迟因为程宋心血来潮的抚摸,呼吸变得急迫起来,腹部不停耸动着,吐出了更多的丝,然后缓缓伸长,绕到程宋的背后,编织出一张巨大的网。

    在空气中,那些带着致幻物质的黏液和蛛丝变干,变硬,变得无法挣脱,然后从头到脚,牢牢地把自己的猎物捆绑了起来。

    等程宋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新一层蛛丝包裹了起来,四肢都打开,无法在谢迟面前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只是,想要mama早点看到。”

    虫子的本能让谢迟在正式的交配之前,细致地把自己心仪的猎物浑身都绑在自己结出的网里,而原本就多疑的性子则会让他不停地确认,确认自己结出的网足够坚实牢靠,确认这只漂亮又恐惧的虫母确实已经无法在中途逃离,才会真正地开始自己的享用。

    程宋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塞入了一个柔韧的小窝,密实的网在他背后张开,一直延续到树干上,然后把他牢牢地缠绕在正中央。他的胳膊上都是层叠的丝网,所以不得不挺起胸脯去应和缠绕四肢的蛛丝。

    蛛丝的束缚没轻没重的,好像有点太紧了,几乎把他白花的rou都勒鼓出来。

    程宋看着瘦,其实只是骨架小,身上四处都是疏于锻炼的娇rou,就是稍微用力揉捏,都能抓得满手都是,留下暧昧又长情的印子,更不要说被柔韧至极的丝网紧密地捆绑。

    他胸口的两团奶rou已经被汗水,水雾和黏液浸湿,像是羊脂融化,雪堆倾颓,随着虫母短促的呼吸,颤巍巍地上下起伏。周遭乳晕涣散着晕出一片的rou红色,被蛛丝勒出一道道艳红的印子,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肤色。

    太多水液了,就连挺立起来的紫红色奶尖也是湿淋淋的,像成熟的果子,再不拿口唇啜出内里丰沛的汁水,就要自己爆开了。

    “mama肚子上还有rou,是刚刚生完吗?”谢迟红着脸拿自己的足节去碰,“软软的。”

    程宋只要略微一低头,就能看见谢迟左右那两根气势汹汹的器官,有点犯怵,半眯着眼往旁边别了别脸:“别摸我——痒——”

    谢迟半天没有动作。

    程宋感到疑惑,于是又打开眼睛。

    他睁开眼就看见谢迟在对着他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程宋有时候甚至怀疑谢迟的眼睛那么大,是不是因为在里面装了一对水闸,只要他想,就能时时刻刻哭出声。

    然而,即便在哭,谢迟那两根凶悍的触肢末节依然是狰狞地冲着他左右挺立,顶端怒张着,甚至冒出了一些清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吐着水,显然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

    程宋才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脆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连忙把眼神又挪开,对准谢迟那张勉强可以说是治愈人心的漂亮脸蛋。

    “怎么了。”

    谢迟抽噎道:“mama闭着眼睛,不肯看我,是觉得我,我丑,是不是。”

    程宋:“……”

    他心虚道:“也不是。”

    谢迟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骗我吗。”

    他再一次确认地看向程宋躲闪的视线,眼泪掉得更多了:“骗我的。”

    蛛丝附带的粘液里含有的致幻物质在一定程度上兴奋了程宋的神经。不能完全合拢的生殖瓣口,仍残留着生产过程中留下的摩擦快意的记忆,在蛛丝已经完全缠绕住整个猎物,开始试图往他腿间刮搔过去的时候,很快食髓知味地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润滑了整个柔软的rou道,带出一阵阵隐秘的渴痒。

    什么都好——来填满他——

    虫母流水了,滑溜的xuerou夹不住带着甜腥味的水液,于是一股一股地漏出来,顺着他颤抖的腿根,一路滑到颤巍的蛛网上,滴到谢迟敏感的足支上。

    谢迟感觉到了。

    他眨了眨眼睛。[

    “哼——”

    程宋的脚趾猛地蜷缩,被蛛丝勒出一道发青的印子。

    谢迟一侧巨大的虫化生殖末节,慢慢沉入他的腿间,圆钝饱满的前端,才浅吞入些许,就让他浑身颤栗起来。

    谢迟小声说:“mama——是mama自己坐上来的,不要,不要逃。”

    也不能逃。

    程宋确实是自己坐上去的。

    谢迟的状态不对,已经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却又似乎很自卑,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在虫母面前丝毫不敢动弹,只是来来回回地,隐忍地把勃发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摩擦,擦得他发痒,但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

    程宋痒得受不了了,想要把腿并拢,却又做不到,只好不停地淌水,把谢迟的性器洇得湿漉一片。

    “别……”

    在又一次被磨过的时候,翕张的xue口颤抖着收缩几下,试探一样地吮住了谢迟那根蹭来蹭去的性器。

    性器抽开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水声。

    谢迟的眼睛在那一下动静之后,瞬间变成完全的鲜红色。

    程宋到底还是低估了谢迟虫体化后性器的粗硬程度。

    那根巨物撬开他的xue口,捣入身体的那一刻,实在是太疼了,程宋浑身上下都在冒汗,眼前的视线都变得迷朦,水淋淋的,渗出点生理性的眼泪。

    层叠的蛛丝因此都勾不住越发滑腻的潮湿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滑动的印痕。

    网丝适时收得更为紧迫,把程宋往谢迟的身上按去。

    那根性器也由此被吞得更深。

    他发出些凄惨的呜咽声。

    谢迟的性器旁,比起人类形态,多出的那根用来固定虫母的钩子,不长,但是足够有力,半弯折,能够在正式的插入之前,先深深地顶入xuerou,再把润红的xue口,朝外抻开,钩出一颗樱桃大小的圆洞。程宋才生育过,里面比起平时,要更加松弛也更加软热,不能完全收拢的深红色软rou,只被轻轻一钩,就如同一滩软泥一样,不受控制地往xue口外翻出,像是一尾水津津的蚌rou,朝外柔滑地一吐,逸出大股黏腻的水液。

    程宋哀鸣出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臀rou白花花的,颤得更急,像是想要从谢迟的身上逃开。

    谢迟似有所觉,湿淋淋的钩子从圆洞里抽出,转而朝后严丝合缝地钳住股沟,在性器逐渐吞没时,牢牢地固定住了程宋的整只臀。

    那根油滑的钩子,除了弯曲的头部外,其余笔直的部位,能够灵活地上下收缩,只要被它咬住的目标稍加挣动,就能调整方向,死死地卡住股rou,越钳越深,让他动弹不得。

    前端整个没入rou壁后,便是粗糙的柱身,晶莹红腻的脂rou,被过大的异物抻得圆张,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滑溜得像是一道纤薄的rou膜,能够如蜜如油一样地吸吮在性器上,迎合每一处凸起的颗粒和迸发的青筋。谢迟舒服得几乎要再次哭出来,空余的足节不知轻重地按住程宋的后颈,腰腹用力,深深地沉了进去。

    “mama……”

    谢迟织出的蛛网随他的心意而动,他低下头去想要亲吻程宋的胸口,但又有些胆怯,害羞地半闭着眼睛,小声说:“可以吗?”

    “——”

    反正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纵容他去做了。

    “好。”

    程宋眼睛都熏红了,挂着泪,盈盈地望着谢迟。

    他眼睛黑,又足够湿润,望着别人的时候,总是清晰又完整地倒映着对方的面孔,像是天生多情又宽容,是十足的圣母像。

    好笑的是,此刻作为施暴者那一方的谢迟,眼睛也是红红的。

    程宋觉得两个人相对而泣的这一幕实在是有点荒唐:

    “那,你轻点。”

    谢迟轻轻地啜了一口,接着咧开牙关,叼住程宋的奶尖厮磨起来。

    原本盘绕在奶rou上的蛛丝在碰到谢迟的同时飞快退去,只留下一道道分明的红印。软红的奶头,敏感得不行,已经融化成一团勉强成型的红蜡,谢迟热烘烘的舌头还带着刺,只不过是带着试探意味的轻轻舔弄,就要把程宋呵得融到滴落,鼻腔里逸出些许轻软绵长的轻哼声。

    谢迟误以为那是虫母对他的赞许,动得越发卖力。

    性器在rou道内的进出,由于更多水液的分泌润滑,已经变得顺利,谢迟动作又快,抽插啧啧有声,一路顶弄到程宋身体深处那圈无法完全闭合的生殖瓣口。平整的rou圈被不住戳刺,肿红不堪,酸麻无比,中央细微的小孔不得不绽开一道xue眼,从内腔里冒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液,浇在伞状前端上。

    然而比起rou壁与水液,更为热烫的是谢迟异化的虫体性器。

    rou道里一片湿软滑腻,狼狈不堪,又被高热的外物来回插动,烫且疼痛,粗糙的颗粒则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使得快感变得格外尖锐而频繁。程宋无时无刻不处于爽利与疼痛夹杂的快感中,腿间发腻,壁rou不住含吮颤抖之间,几乎要咬不住了,只能大敞着roudong,任由谢迟毫无障碍地进出。

    谢迟顾忌自己足节锋利带毛,怕自己激动之下,会在程宋身上留下伤口,并没有很密实地抱着程宋。

    可是那些吐出来用来缠绕他的蛛丝,柔韧非常,又是摇摇晃晃,空荡荡地悬在空中的。

    程宋前后上下,不着一物,身体不稳,仅仅被一根凶悍的性器插着,维持点微末却又不足以给予足够安全感的平衡。

    媚rou于是越发柔滑谄媚,层层叠叠地绞吞着那根唯一的支柱,每每被插入,便顺着每一处纹理含吮,xuerou褶皱内的水汁被挤压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性器抽出时,又咬得紧紧,被凹凸不平的柱身表皮勾住了,给一路拉扯得翻出xue口,再被狠狠地重捣回去。

    程宋的腿间已经被插弄到麻痹,几乎要被颠弄得疯了,手臂又动弹不得,只好试图开口,哀求谢迟:

    “谢迟——”

    谢迟在他胸口闷闷地:“嗯?”

    “你,你把我的手放开,”

    谢迟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

    “我不……”

    “让我抱着你。”

    谢迟顿住了。

    过了一会,谢迟轻轻地cao纵蛛丝,把程宋的两只手都放了下来。

    那张保持着人形的,经常迷惑着程宋的,漂亮又无害的娃娃脸,在做出这些动作的同时变得羞红,流露出某种极其期待的娇羞神色。

    他微微抬起点头,把所有的足节都展开到身体外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宋,忍着羞涩小声道:

    “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