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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厅堂受罚下(车完)

    4,厅堂受罚(车完)

    “父君我真的错了。”

    赵直声如蚊呐,无措地朝洛晏眨眼睛,经年相处中也就讨饶这招他使得最为麻利也最有成效。

    果然,他这副憨呆模样稍稍取悦到了洛晏,语调放软了下来:“你受温霖舒迷惑之事自是得知错便改,但现下你这处流出来的脏东西呢?”

    “脏东西?”

    赵直茫然不解,直到洛晏忽地伸手至他下方大腿处,被那温热的手触及冰凉一片后方才晓得对方所指为何。赵直红涨了脸,不由捻住洛晏开始亵玩自己腿根的手且不肯放开,神色无措。

    “放开。”

    “父君……”

    “我再说一遍,放开。”

    赵直不敢违逆,慢吞吞撤开自己的手,眼看着洛晏大大方方地再度揉摸起他腿根的肌rou,且越摸越向里,最后干脆在两片臀瓣处流连抚摸起来。

    “唔……”

    赵直全身被束却也因羞耻而勉力躲闪挣扎,不过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那最最紧要的下身此时正被牢牢掌握在洛晏手中,一切努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但见在洛晏的抚摸下赵峥那两腿间的物件正不断增大且开始昂然挺立,物件边的两个小球亦被反复揉弄,其中舒爽自不可言。

    洛晏见他情动起来,不禁戏谑道:“直儿如今虽未及弱冠,但看你下边这物,想必将来也是个名副其实的伟男子。”说着就又是重重一捏,赵直受不住力道竟就这般泄身出来。

    几点白浊喷溅到洛晏颊旁,只见他伸出手指沾去后就用嘴舔进了肚里,“甚淡,直儿平日里没少自己弄吧。”

    “不,都是父君……父君……”

    “父君什么?”

    赵直虽起情动性却仍不肯乖乖说出后话来,再是摇头不止。洛晏笑挂脸上,他深知自己这便宜儿子素来是个爱逞强的,都到了这时刻还抱有羞耻之心。其实他们间早什么都有过了,水鱼之欢乐本就乐在上下两张口上,上口说些亲切稠密话乐在你侬我侬,下口进些“珍馐美食”管个吃饱喝足,偏生赵直上面那张嘴是个倔性憋葫芦,下面那张嘴又贪食欲张得很。

    然而,赵直越是如此洛晏就越要叫他说出自己想听的大实话来,这也是他性子上的强硬使然,除非果真力不能及,否则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别人是不干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真儿同我既不是别人,也并非不干己事。瞧瞧,你下面这张口可乐得呢。”说罢直接袒露出粗壮紫红的下体,可怕的是他这物件还突突跳动了几下,上面的脉络因跳动而清晰可见,显然物似主人型般同样已是迫不及待。

    “父君……父君别逼我了。”

    “这怎么是逼你,你后xue可正等人弄呢,若不说实话父君万不会放你,日后再想自己挖一挖屁股或摸一摸阳物就难了。”

    “这……我没有……”

    赵直知洛晏是故意绕在他日里是否自给自足上的问题上打转,他的这位父君人前严谨持重正可谓君子端方,但与自己独处时往往语不惊人死不休,单遣词之粗俗已是最寻常事。想最初时赵直还尚还会怔愣惊讶,直到现在则早已见怪不怪了。

    “没什么?没自己弄还是没旁的人帮你弄过?”

    赵直如今整个人被拿捏在对方手里翻不得天去,知道父君是在逼他说出羞耻之话,万般难耐下只好松口。他低头咬住洛晏一侧虚挂在身的衣裳在其略显炽热的目光下顺势将那衣裳咬扯了下来,做到此处他已脸红得不成样子,可倒还记得自己必须要说的话。

    “平日都是父君帮直儿弄出来的,我……我自己不敢动。”

    洛晏总算是满意地笑了,两条雪白的膀子如绢索般套住赵直周身,只几下便把他身上所束给解开了。

    “还不快脱了衣服背过身去。”

    赵直听话地真就背过了身,一边顶着后面深潭似的目光,一边把屁股凸得高高的。他整个人湿漉漉的,光身上汗津津不止,连带着高阔口鼻和粗发浓眉也被他自己方才的白浊沾湿了几分,看上去颇有些yin糜而不自知的懵懂,正所谓怀璧其罪,独合了其人呆性。

    赵直说话也是如此,放开了就不再避讳,反倒像催促般瓮声瓮气地道:“父君你快来吧。”

    洛晏听到他的话后眼里迸出一丝极短的光亮来。他高挑眉头,凤眼横波地对着两瓣高耸晃荡的麦色臀rou评点道:“麰麦黄铺野,峰峦始露来。”

    “东路麦沾雨。”赵直仗着对方瞧不见自己正脸回了句俏皮的旖旎床榻话。

    洛晏哈哈大笑,显是非常高兴了,他举手拍打数下赵直两臀直到臀上见了红紫,赵直又开口唤疼。

    “直儿学乖了就好,那父君便不为难于你,父君好好疼你。不过不是东路,而是旱路。”说完把本就湿了的狼毫笔头塞到脂膏里一通搅合,待差不多了就以两指头分开赵直后xue细缝将笔头塞入其中。

    赵直觉得疼,咬得牙连声响了几响,额头沁出豆大汗珠,宽厚的背脊也抖了两抖。

    洛晏看他疼痛不仅不宽慰他,反倒戏谑地问:“好儿子,你是害疼了吗?”

    “不……不疼……啊……”他这便又不是实话了。离上回二人欢好算来早就时隔了十数日,男子后xue不比女子花蕊本就是承欢作乐的物件,不论几进宫都是受罪。

    洛晏拔出笔头,将狼毫随地一扔就把自己的长杆塞入巷中道:“你且忍一忍,等里头油水滑腻了便可得趣,我慢些来。”结果才入内里,他便不由眯缝起眼在赵直身后呼出好大一口长气来,更把底下物件直直cao入三寸,双手摸着赵直胸乳揉搓不断。

    “疼……父君我疼……”

    赵直高喊求饶,然而洛晏正直欲中总是多些暴戾之气,他不断挺身朝前,急急抽拽,进根入巷。

    “唔……乖孩子再忍忍……舒服……”

    “啊……不行……不见软,还是好疼啊!”

    赵直确实想忍,但被迅猛抽插了数十下后疼痛不减反增,他口中不断发出呜咽之声直到洛晏感到心软。

    洛晏到底是心疼自己这个儿子的,把住赵直的腰安定后暂且不动了。

    “扭头给父君亲一口就不疼了,乖。”

    于是,赵直就汪着一筐眼泪扭过头来与洛晏口齿缠绵,嘴对嘴两体相交。这般亲罢良久后洛晏再挺身来弄,赵直则仍旧扭着头边流泪边稍稍张眼,一副眼眉愈加饧涩的样子。

    洛晏这日龙虎精神,一气抽上千下,直到下人隔门请示是否用晚膳方才依依不舍地退离赵直后xue后泄精在他臀部之上。

    “把我和直儿的晚膳一并送到我屋里去,再叫人烧桶子热水。”

    洛晏吩咐完后随意取了汗巾给赵直擦身,心中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