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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囚笼4:我一定让咱俩完好无损地通关/蛋:想象与现实

    今天白医生好悬没迟到。

    “八点半整。”秋白藏垂眸看表,“白医生真会踩点。”

    白榆勾唇,“秋主任过奖。”

    他看着面色不虞,仿佛因为下属工作不积极而生气的主任,暗想,嘤嘤怪二号开始作妖了。

    小医生搂着主任的腰垫脚亲他,试图用亲昵的吻来贿赂他。

    他是那种几个敷衍的亲亲就能贿赂到的人吗?

    起码也得让他吃三五分钟的小舌头才行。

    五分钟后。

    贿赂成功。

    主任这一关勉强过了,小医生还有更大的坎要迈。

    他想起工作手册的条条框框就头疼。

    他要是安静当个旁观者,只顾自己,那肯定屁事没有,但是他想拉黎明一把,那铁定屁股开花。

    白榆上午去找了自己的病人。

    男人一见到小医生,当场发病,像条大狗子嗷嗷扑过来说自己难受。

    白榆抱住狗子的脑袋,捧着他的脸严肃道,“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

    “今天的治疗缓一缓,我明天给你补上。”似乎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商量的语气,小医生又添了一句,“好不好?”

    “…不好。”

    “老公,好不好?”

    夏长赢愣住,“我、我没听清,榆榆你再叫一声。”

    白榆软下声音,拖长语调:“老公最好啦——”

    “嗷!”夏长赢狗叫都冒出来了,抱着小医生兴奋的不行,“老婆!呜呜呜我什么都听老婆的。”

    小医生一上午都跟病患呆在一起,两个人窝在一起黏黏糊糊地说着话。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什么时候把小星星送给我?”

    “很快了,到时候小星星就当作订婚信物送给你,你不许嫌弃。”

    夏长赢恨不得现在就收到小榆榆,藏到胸口,“怎么会嫌弃,我现在就想要,老婆提前给我好不好?”

    “不行,你乖点,不许闹。”

    “亲亲已经哄不好我了,要老婆叫点好听的才能好。”

    “……你够了啊,再闹我下午就不带着你了。”

    男人哼哼唧唧,抱着娇老婆的腰,脑袋隔着衣服靠着老婆白软的奶子瞎蹭。

    像只喝不到奶水的狗崽。

    白榆笑起来,“傻狗狗。”

    “我不傻……”

    “傻老公。”

    “哎。”傻狗发出傻笑,美的冒泡。

    两人抱起来,一不留神男人就会被蹭出火,他也不管,就抱着老婆贴贴,一直到吃午饭,小医生的衣服都还是完整的。

    下午小医生带着病患去看自己的临时病人。

    他跟黎明介绍,“这是系统给我分配的病人,聋哑人,只会哼唧。我带着他当挡箭牌。”

    黎明恍然大悟,难怪长着一张路人脸。

    夏?聋哑人?用了道具所以路人脸?长赢:“呜呜噫噫。”

    白榆拍拍他的脑袋,“乖啦乖啦。”

    两人交换情报。

    主要是黎明缜密分析,白榆侧耳倾听。

    ……

    “综上,作为病患的我无论是病情痊愈离开还是物理翻墙,都不可能。”

    “你作为医生,想要业绩达标晋升转院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神秘医院…我准备调查一下这所医院的往事,看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黎明认真道谢,“谢谢你白榆,没有你的药,我恐怕会栽在这个副本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都能完好无损地逃出去!”青年眼眸清亮,神色坚定。

    白榆:“我相信你,那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黎明犹豫,他虽然不清楚医生手册的具体内容,但从白榆的态度来看,手册限制肯定很多,哪怕有的病患打掩护,也不是全无风险。

    “我会小心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

    光明正大的秘密会谈结束,白榆带着夏长赢回到他的病房。

    白榆:“怎么这么不开心?我们不是说好的嘛,明天给你补上。”

    狗子脑袋耷拉下来,“我不喜欢他,他又瘦又小,身材干巴巴的,长的也不怎么样,而且他还有对象了!榆榆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

    “……”

    白榆心里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你们、你们该不会是吃醋所以看他不顺眼要把他往死里整吧?”

    夏长赢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有些规则我们也需要严格遵守的。”

    面对小人类的眼神逼视,夏长赢语气弱下来,“……是有一点点不爽,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们是有正当理由的。”

    “什么理由?”基本世界规则是通用的,白榆随便一猜就知道,“如果是因为他不属于这里,想让他哪来的回哪去,那也应该在刚发现的时候就出手了。

    有必要拖到现在?”

    “如果是本来不打算赶他走,看到他跟生世界的命运之子纠缠太深担心可能有不好的影响,才临时决定要对他下手……那你们算出来的可能性是多少?”

    “……”

    榆榆懂得好多啊。

    那他该怎么解释?跟榆榆说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吗?

    夏长赢气势彻底没有了,知道自己理亏的大狗也不辩解,麻溜地认错。

    白榆没有怪他的意思,这事儿另外两人也有份,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干脆摊牌,解释了一下上个世界缝隙的情况,“缝隙修好了,你们送不回去,我对他的关照,是补偿的一部分。”

    “这、这样啊。”

    监控那头的冬元序和秋白藏也傻住了,所以不是老婆撒娇耍赖在阻挠他们,而是他们几个傻逼一样在妨碍老婆的工作?!

    冬元序想起他在古堡副本里缠着老婆不让他跟黎明接触的种种。

    秋白藏想起古镇副本他们对黎明滋生的杀意,后来没动手,但让冬出手抢了白榆给人家的“护身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这个副本就更过分了,给老婆设置了条条框框不说,跟黎明多说一句话就得挨cao挨罚。

    往事不堪回首。

    冬元序捂脸,有些气馁,“我还以为榆榆的任务目标是我们。”毕竟他们对白榆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下流无耻,除非白榆的任务本身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秋白藏思路清奇,老婆任务跟他们无关还这么纵容……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老婆爱他!

    他坐不住了,起身去找白榆要贴贴。

    冬元序紧随其后。

    当天,小医生的工作手册成为灰烬,病人的病自愈了,他离升职转院只剩一步之遥。

    但他平常的“特殊工作”依旧繁重。

    过了十多天。

    黎明找到了离开的方法。

    他激动地拦住带着口罩巡房的白医生,跟他叭叭地讲整理好的线索,见白榆听的晕乎乎的样子,他停下讲述,“总之,我们现在去负一楼找院长对峙,然后就可以出去啦!”

    “院长应该就是医院副本的boss……”他想起之前BOSS的尿性,不想再让白榆牺牲美色,他拍拍胸口,“你带好口罩,待会我打头阵,看我的,我带飞!”

    “……嗯。”

    “那我们走吧!”

    “……好。”白榆眉毛皱起,“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走的比较慢。”

    “啊?是受伤了吗?那先养几天,我们随时都能走,不着急。”

    面对黎明的关心,白榆艰难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道,“不、今天、今天就走。”他已经待不下去了。

    白榆拒绝了黎明的搀扶,他让黎明在前面带路,自己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动脚步。

    表面正经严肃的小医生,衣服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下身的雌xue含着足足有鹅蛋大的跳蛋,跳蛋表面还有着奇形怪状的凸起。震动间磨的xue逼酥麻无比,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爬。

    呜呜……跳蛋把宫口震开了……受不了、会去的……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他眼眸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身影。

    “黎明”回身走过来了!

    小医生浑身发抖,死死咬住唇,xiaoxue因为紧张愈发裹紧跳蛋,微微敞开的宫口甚至吞进了一个手指粗的凸起。

    白榆倚着墙往下滑,缩起身子崩溃地高潮。

    人影蹲下来抱住他。

    “……不、不要碰我!”

    “乖榆榆。”秋白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怕,是我。”

    白榆彻底软下身子,摘下口罩咬着男人的下巴哭泣,“你们混蛋……吓死我了呜呜呜、让它停下来……”

    静悄悄的走廊传来带着低泣的娇喘呜咽,漂亮青年光着屁股跨坐在男人身上,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在与人行yin秽之事。

    “不、嗯呜……它又深了……你快一点、拿出来……”

    “不要转……啊啊啊……受不了、你、你故意的呜呜呜……”

    男人伸进去两根手指,夹着跳蛋努力了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反而在这过程中不不小心把小人类又弄得潮吹了一回。

    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榆榆,你的逼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真的抽不出来。”

    “胡说……我没有、没有夹……”

    跳蛋在xue道里被抽出一点,被凸起狠狠摩擦的敏感xuerou立刻抽搐着缩紧,把跳蛋吸回原位,撞上娇软的宫口。

    “呃啊啊啊——!”

    白榆哭叫一声,呜呜地骂,“狗男人……你就是存心的……我、我不要你了…”他抬起腰,准备自己来。

    男人声音沉下来,“我存心的?”

    “明明是小逼sao的很,跳蛋上全是yin水,我的手勾都勾不住,一往外抽sao逼就吸着它往里吞。”

    “sao逼贪吃还娇气,我要是抽的快了,剐到rou道小逼受得了?”

    “想快点抽出来是吧?”男人的手指扣住两个凸起,“那行。”

    xue腔媚rou被跳蛋的凸起狠狠磨过,瞬间产生令人疯狂的快感与一些痛意,xue腔里猛地喷出一大股yin水,逼rou疯狂绞紧颤抖着高潮。

    “嗬啊——!”

    白榆软下身子趴伏在男人怀里,哭的凄惨又委屈,“你、你又凶我呜呜呜。”

    秋白藏:“……”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拍着白榆的脊背,亲他发顶,“老婆也有错,怎么能说不要我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自己抽出来。”

    “老婆不能不要我。”

    “……”白榆吻上秋白藏的唇,唇舌黏黏糊糊地相互交缠了好一会。

    “唔嗯…够了、舌头要麻了……唔…”

    “榆榆好甜……”男人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轻啄白榆的唇角央求道:“下次我是院长、宝贝当我的院长夫人好不好?”没有婚礼也没关系,他就想要个名分。

    “……好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