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虐老攻到心脏出血，一个个都快逼出偷窥癖、变成跟踪狂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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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宁挑眉：“你就装吧你。看看你这两天魂不守舍那熊样，怎么，小野还在你爸妈那儿？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开学了。对了，他最近怎么不发动态了？” 舒北宸死死盯着照片，紧抿着唇不说话。 半晌，他才将目光移到旁边那两个男人身上，巧了，也都是熟人，虽然涂了一层马赛克，勉强还能辨认出来。 一个是温泽西，——看那头sao包的卷毛就知道。 另一个则是那天在商场，与女装的舒野走在一起的男人，还妄称舒野是他的女朋友。 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他气哼哼地这条新闻转发给舒屿，又补了一句：“你那好哥儿们，还挺会撬墙角的。我早就看出来他心怀鬼胎。” 还顺便进行了一番人身攻击：“看他那发型，烧煳了的卷子似的。” 伍宁学姐偷觑了一眼，也不知道舒北宸是发给谁的，好像是在诋毁情敌，忍不住摇头叹息： “真是直男发言，要不说你是单身狗呢。你应该这么说：‘他的卷卷子发型，每天要弄两个多小时，可招女孩子喜欢了。不像我，唉，我就学不会。’” “……” 舒北宸陷入了沉思。 也是病急乱投医，半晌，他拿出手机，给那个已经不再回复他的名字发去一条信息： “某个卷毛男平时玩得倒挺开的，又是SM又是NP的。不像我，唉，我只能喜欢一个人。” 本以为这条信息又是泥牛入海，没想到才过了几分钟，舒野就给他回过来了： “请务必要加油！不要输给这个世界！一定要努力哦！（＾０＾）” 舒北宸：“？” 连发了好几个问号，都没有回应，气得他想摔手机。 …… 律师事务所。 舒屿坐在办公椅里，目光投向窗外的虚空，食指在屏幕上摩挲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舒野着给他的留言。 少年的声音清亮而沉静： “……我更希望看到你做你想做的事，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而不是迁就我。” “如果你对我的任性无法释怀，那就……忘了我吧。” “那就……忘了我吧。” “忘了我吧。” “……”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 他怎么才可以，忘记，他最喜欢的人？ 心脏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呼呼的冷风灌进来，吹的身体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 他轻叹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舒野？ 手机震了两下，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看了眼，是舒北宸发来的信息。 他点开新闻，目光倏然一凝，一眼便认出了照片中的身影，盯着自家弟弟莹白的后颈，心中冒出两个字： “瘦了。” 手指在舒野的身上摩挲片刻，一个想法渐渐成型。 最后一次。 再试着挽回最后一次。 他喃喃道：“我又何尝不希望，你能够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小野。……只是，如果你的生命里没有我，我还是会非常难过，所以至少……” 至少给他一个挽回的机会。 他给于助理打了个电话，“给我准备住居所指定权和交还请求权的法律资料，我要申请司法指定。” 只有两个月了，两个月以后，舒野成年，他便再也不能实施这种权利，将他带回来了。 于助理一愣，有点迟钝地开口：“屿哥，小野的人身监护权还有纠纷，晏总那边的律师一直在申诉监护人变更。” 舒屿眉头紧锁，冷冷道：“晏凯复那点破事儿，我会处理的，你专心准备资料就好。” “……好的。” 于助理刚要挂断电话，又听到舒屿低低的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要让温泽西知道。” “……是。” 挂点电话后，舒屿再度看向窗外，目光凝然。 浮云缓缓飘过钟山市的天空，天际被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也许，他真的应该跟晏凯复好好聊一聊了。 － 由于男主播的直播间被封，放出来的新闻照又被打了马赛克，晏凯复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收到舒野的最新消息。 他现在的生活两点一线，除了复星集团总部的办公室，便是住在郊区的房子里，连老宅也很少回去了。 当夜。 他独自一人，窝在家庭影院黑暗的放映室里，投影屏上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与舒野温存的视频。 舒野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晏凯复每天都要反复地看这些视频，如同染上了毒瘾一般的难以自拔。 除了与舒野在床上缠绵的视频，还包括在海岛的那一个月的时光，由AI机器人记录下来的vlog视频。 只有借此，才能稍稍慰藉他心中那蚀骨的相思。 他低着头，翻动着舒野的微po，不知不觉，已经翻到了四年前的po文。 照片上舒野的脸越来越稚嫩，眉眼间带着轻狂稚纯的少年气，元气十足，热烈得像是夏日午后的阳光。 无忧无虑的少年，眼中未曾沾染一点阴郁，生活中只有美食、音乐、漫画与游戏相伴。 当身世的真相突如其来降临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震惊？惶然？……还是恐惧？ 他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在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如今却又避如蛇蝎？ 耳边传来少年悠远的声音，在海风中若隐若现： “爸爸……看这个，我找到一颗粉色的蝶贝！……” 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屏幕中的少年—— 他站在细白的沙滩上，身后是一片蓝水晶般的海天无际，纯白的短T被海风拂动。 明丽的阳光下，少年手里举着一颗粉红色的贝壳，眉眼弯弯，眸中碎光闪动，仿佛要融化在那片明亮的纯蓝中…… 舒野。 他默念着他的名字。 小野。 他生命的延续，灵魂的归属。 AI小管家站在他的后边，用手里的迷你吸尘器清理座椅夹缝里的灰尘。 每当屏幕里传来舒野的声音时，它就会转头看向屏幕，电子屏上的小眼睛眨巴眨巴。 手机震了两下，晏凯复沉默半晌，拿起来瞥了一眼，是助理发来的重点事项摘要。 他先快速扫视了一圈有没有舒野的信息，当他看到助理发来的舒屿想要跟他见面的摘要后，动作一顿。 几秒后，他回了句：“安排时间地点。”然后继续下滑，最终，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在一个周以前，他雇佣了国际黑客组织的人入侵全球天网，寻找所有跟舒野有关的信息、录像、照片、声频…… 在水面之下的庞大暗网中，所有关于舒野的、沉没的部分。 舒野的一切，——这十七年来他未曾参与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越多越好。 组织里的黑客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给他寄来了100多G的资料包。 连舒野十岁发在QQ空间的、早已删掉的说说动态都赫然在列。 如果舒野知道自己的青春期黑历史都被整理成一个压缩包，发给亲生爸爸公开处刑的话，肯定会当场炸裂的！ …… “所谓英雄，就是无论何时都能将绝境打破的人，人的梦想是不会结束的。”——2015.10.5 ——这是舒野小学五年级奥数华杯赛前夜，由于一个人吃了半个冰镇大西瓜，拉肚子错过了决赛。有感而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幸福是他的牢笼，当人的幻想化作泡影，恶魔将唱着血腥的圣歌降临，那一刻，我将所向无敌。”——2017.8.8 ——这是初一的暑假，舒野宅在家里打通后，发表的中二言论。 “我的头发变短了，也变强了。”——2018.9.7 ——这是初二的某晚，舒野半夜躲在被窝里吐泡泡，口香糖黏头发上了，不得不剪短。理发后得到的人生新经验。 晏凯复：“……” 他将手中的平板连上大屏幕，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唇边挂着饶有兴味的笑，默默凝视着，舒野的生命中的每一个被记录下的瞬间。 包括曽被保存在云端的照片。和他曾写过的歌，曾画过的画，曾做过的题，曾读过的书…… 他的每一个侧影，每一个组成他的微小部分，晏凯复都想要清晰地看到。 只有这样，他心中如火如荼的思念，才能熄灭些许，否则，这欲念之火，简直要将他燃烧殆尽。 只要是曾经联过网的信息，都属于那水面下的十分之九。 即使是三年前舒野走进某家酒店的监控视频，哪怕只有几秒钟之短，都如同海底的沉渣，再度被翻上了水面。 视频文件多达上万，晏凯复没有漏掉任何一条，他不停地看，一条一条地往下滑。 时间仿佛被隔绝在这个房间之外，似乎过去了几个月，又似乎只过去了一忽儿，晏凯复的手陡然一顿，停在平板电脑的触屏上。 有一条监控视频牵动了他敏锐的神经—— “酒花大厦2021.9.17星期五监控视频。” 这条视频是被剪辑过的，拍的是舒野第一次去暗色表演的那天，从酒店大堂下到负三层的监控视频，时间接近晚上六点半。 他与两个男人共同走进电梯，下到负三层后，独自走进了220号房间。 然后画面一转，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舒野与一个高大清瘦，穿着黑色风衣的俊美男人走出房间。 视频戛然而止。 晏凯复唇线拉直，目光渐渐幽暗起来。 去年的九月，也正是两人相遇、缠绵的火热之时，虽然舒野总说与他只是金主关系，但两人经常在微信里互撩，在晏凯复看来，那完全是恋爱关系。 难道，他的认真的，而且金主也不止他一个？ 他搜索了一下，文件夹中，酒花大厦的监控视频还有一个，时间为2021年9月25日，那天是个星期六。 舒野仍然坐电梯到了负三层，与上次不同的是，走廊里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其中还有不少晏凯复曾经打过几次交道的熟面孔。 舒野一走出电梯，所有男人齐刷刷地看向他，那种如狼似虎、欲念迭起的眼神，让晏凯复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手指紧紧握住椅沿，连指节都隐隐发白。 还是说…… 无论是他，还是其他男人，都只是舒野得知真相后，为了逃避生活而自暴自弃的对象？ 仅此而已。 难道真的只是仅此而已？ 他的手颤抖起来，在视频文件中不停地搜索着，希望能找到9月17号和9月25号这两天，舒野在酒花大厦的其他视频。 哪怕真相会十分伤人，他也想要知道。 因为，只要是与舒野有关的事，他便在乎。 任何事。 他把列表从上到下翻了好几遍，都没有在名称中找到重叠的时间或地点。 心渐渐冷下来，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在视频列表的末尾发现一个文件夹，名字为“＞1h”。 他点开，发现里面全是时间长于一小时的长视频，有舒野奥数比赛的监控视频，还有指弹比赛彩排、同学聚餐等等。 长视频的数量较少，然而，当他滑到底的时候，发现一个视频文件，名字是时间加一堆乱码——“2021.9.25 627FG……” 晏凯复下巴倏然绷紧，心跳也加快了，看了眼视频长度，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刚好是一场……的时间。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点开视频。 …… 这段视频，正是舒野的第一次恰饭视频。 随着暗色club的关闭，这段视频也被永远封存在数据库的加密文件之中，他原本有一个全名—— “AI执事3P小奶球” …… 投影屏变幻的荧光在晏凯复的脸上闪烁，光影交错下，利落的脸部轮廓显出立体的阴影，仿佛被切割的大理石般冰冷锋利。 他的心跳沉重得要跳出胸膛，血液却仿佛凝固了。 现实变得像达利的油画一般荒诞，他忍不住莫名的笑了一声。——他竟坐在这里，观赏亲生儿子的sex视频。 三个AI机器人围着一丝不挂的少年，一前一后，硅胶阳具堵住少年的嘴巴和后xue。 还有一个手持燃烧的烛台，奶白色的蜡油滴落在少年的腰眼上，引发他强烈的战栗。 …… 镜头缓缓旋转，清晰而无死角，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每一帧画面，都香甜秾艳得仿佛浸润了蜜糖。 画面停止在两瓣雪白的臀中，那被拉开的嫩rouxue中，绽放出朵朵血色的红梅，被涌上来的雪白的浊液掩埋…… 一室寂静。 只有AI小管家清洁时发出的吸尘器的滋滋声。 晏凯复僵坐在座椅里，面无表情，仿佛融入了黑暗，许久沉默不语。 胸口的情感如海潮般汹涌，此时此刻，他才明白“金主”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舒野当时的恐惧有多么深刻。 以至于他急切地靠这种方式来敛金，只为了逃避真相、逃避伤害，只为了在令人难堪的命运下保护自己。 …… 他应该告诉舒野的。 在他还有机会的时候，他应该告诉他的小乖的。 不要害怕。 他会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他爱他，胜过爱他所看到的所能想象到的地球上的任何事物。 可是他却没有说。 差一点永远错过了这个机会。 许久，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与舒屿的会面，尽快安排。还有，告诉律师，不必再与舒家争夺小野的监护权了，这个案子暂时停止。” 最重要的是，让小野幸福。 为此即使要与舒屿合作……他也能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