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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和学弟的初次sex体验

    “睡吧。”学弟关了灯,挤在他旁边躺下。

    盛欢:“……”

    怎么又发展成这样,总结一下大概就是,学弟自言太晚了校门关了不让出去了,他是在校外租住的。盛欢反问你有钱租房自己住怎么还要去披萨店打工,学弟理直气壮答曰,打工就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舒服点啊,把盛欢无语住了。随后学弟就是磨磨唧唧又撒娇非要赖在他这里求收留,盛欢才刚让学弟帮忙躲了一劫,半是心虚半是感激,自然是磨不过他的,只好同意了当夜留宿。反正都大四了还寝室蹲,宿管不管,辅导员不爱,也没个查寝的。

    鉴于这间寝室的其他室友早都实习去了,搬空了,唯一不是大木头板子的床就是盛欢这床,于是学弟就非常不客气地冲个澡爬上来,和他挤一起睡了。

    现在盛欢就是觉着,很硌。寝室这单人床的空间,还非要再塞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进来,实在是折磨人。两人肩并肩,腿并腿地靠着,怎么睡得着。

    盛欢缓缓翻身,侧躺过去。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大睁着,无言凝视着漆黑的某处。

    背后传来簌簌声响。同床的人也翻了个身。盛欢闭上眼,他知道现在一旦翻身过去,必然能够和另一双黑沉的眼眸对上视线。他不想。

    有只手摸索上来,偷偷从背后t恤下摆钻过,绕到前边,抚摸他的腰际。很痒。

    随之而来的,有个原本好听的声音跟夜里叫魂似的:“欢。阿欢?欢儿?欢欢?盛欢?……”

    盛欢:“……”

    这什么糟心孩子,要做不做。

    他没动,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迟疑着,有些可怜巴巴地小声问:“学长?我们……纯盖被聊天吗?”

    盛欢简直想给他一倒肘:“你有病?”

    差点给气笑了。他粗鲁地转过身去,毫不意外额头撞上了另一个人的。学弟有些吃惊地喊了下他的名字。呼吸扑过脸,差点就阴差阳错接上吻了。

    ……这床还是太小了,cao作空间不够。

    盛欢坐起,一把抓住两人身上搭着的薄被,手一扬,甩到了对床上。

    心里冷笑一声,前天白天还如饥似渴地往我身上蹭,整个一rou食系大狼狗,现在是晚上硬不起来了?搁这装纯呢?都躺一张床上了跟我说盖被聊天,盖被聊天你凑我那么近干嘛。

    盛欢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没看学弟。想了想,咚的一声又躺回去,翻身背对着学弟。

    不想说话。没意思。

    这间寝室里竟然就此安静下来。短暂的。

    盛欢没睡着,背后那人也不可能真的睡了。因为那只手又悄悄摸了上来。这回是开窍了。

    来来回回的,捏弄他柔软的小腹,滑上去勾着他的rutou玩弄。那只手撤走了,并未退远,捏着将他衣服一点点拉高了,微凉的夜风爬进来,舔舐他裸露的肌肤,从腰腹,到胸膛。t恤被剥到腋下处,将将露出一对薄嫩没有肌rou的男性乳rou,还是柔软的,被人揉弄着,其上两粒乳珠很快就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

    背后的人没有出声。盛欢也忍着。他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他想装作一无所知地睡觉,但身后人很明显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的。渐渐地,他也忍不住喘息出声了。在没有第三个人的寝室里,这幽微的男生喘息的声音回荡着,令人觉着羞耻又忍不住被他勾引。

    想……开灯看一看那张脸上的红潮,是怎样密布情欲的,是否额间已盖上细汗,等着人吸吮……喘息时探出的小舌,被发现醒着时会露出震惊又羞涩的神情,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子么,可分明已经瘫在床上不设防的露出胸部任人亵玩……

    学弟借着另一个人的不回头,一遍遍地用视线无声吻遍这具身体。一双眼睛在夜里黑得透亮。

    伸出手去,一点点将那人的底裤扯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怎样手感惊人,弹性十足的臀部,又小又翘,平时就被布料掩藏着,束缚着。同时埋藏着更加吸引人的地方,要穿过层层rou浪的包裹才能抵达的,高热柔软的后xue,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学弟姿势有些别扭,虽然不用藏了,但他还是竭力忍着。勾着那截腰身,手探到前边底下,想把那碍事的底裤全扒掉。

    手腕被攥住了。学弟眨了眨眼,停下动作。眼前只有学长的背影,蜷缩着弯曲了脊背。他便等着他开口。

    盛欢抓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一时没有说话。

    他被摸硬了,在往下摸学弟就该发现他已经情动了,下身充血挺起,亟待疏解。他握着那只手,腕上的骨节硌在他的掌心。他扣住这只手的手指,指掌间是有些粗糙的,因为这个男生喜欢打篮球,手劲儿大,可这双手偏偏也还能弹琴,弹吉他,写什么恋爱之歌。盛欢慢慢地呼气,平静。他知道这个人的力气很大,也掌控欲十足,想做什么事的时候他压根控制不住,现在这只手却顺从地停下,等着自己调节情绪。

    盛欢在黑暗里发呆。

    盛欢捏捏那只手,想了想,问:“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那只手反扣住他的,握紧。它的主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

    盛欢轻声问:“都结束了吗?”

    这一次无人应答。

    盛欢耳朵捕捉着背后那个人的呼吸声,它清浅,绵长,舒缓,并不紧张。他又捏捏那只手。

    出乎意料的,热量靠近,一具身体挨上来,碰到他的肩膀,背部,十分克制地拥抱,又没完全拥住。同时,一根guntang的火热棒子径直戳弄到他的光屁股蛋上。

    学弟用额头抵在他后颈,声音闷闷地:“都会结束的。”

    盛欢不语。

    现在恐怕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根roubang在臀rou上蹭来蹭去,yin水在臀缝上留下许多水渍,想要探寻那处销魂窟,想被他里面吮着吻着,想好好杵进去捣弄一番又生压着欲望强忍着。盛欢这边也不太好受,那roubang动来动去,虽然没进去,但他就是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已经被cao进去了,屁股里正叽里咕噜流着水呢。

    学弟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又开始装可怜:“学长,我可以从后面进去吗?”

    好像他不同意,他就是罪大恶极,欺负人了一样。

    怎么欺负人?用我的屁股强jian你的鸡儿了吗?

    盛欢张着嘴喘息:“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刚利用完人,就一脚踢开的人吗?”

    他说出“利用”二字时,舌尖扫过尖利的犬齿,压着那个词擦过心脏。他想,学弟会不会把这个当作是一种利用完成后的报酬。不,不,他不想思考了。

    好在学弟当他在开玩笑一般,配合着接道:“学长看起来就像是拔rou无情的人呐。”

    及时地,那具身体靠了上来,挡住秋夜里的冷风,分享给他以体温和情热。他终于完全抱住了他,热腾腾的roubang滑来滑去,嵌进臀缝里,抵在rouxue口,一下一下地磨蹭。

    盛欢脸上像发烧一样,下面学弟的那狗东西实在太大,挤在屁股里存在感太强,他燥得全身都在发热,偏偏学弟还熊抱过来用四肢锁住他。他有些难耐地蹭掉了底裤,摸上自己的孽根,动起手来。

    学弟偷偷亲他的脖子,还有后肩,别以为他不知道。

    盛欢动了动,偏头:“你也把衣服脱了。”

    学弟立马在他身侧撑了手肘起来:“好。”

    飞快地脱了衣服,然后抱着盛欢,把他身上t恤扒了。两人这下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严丝合缝,挤在这张寝室里的小床上。盛欢想起了学弟曾说过的“融为一体”。在这个疯狂又大胆得不合理的晚上,他又将被兴奋和恐惧主宰。

    学弟的神情背对着看不清,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怎样的沉醉,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四处点火。盛欢抓了他的手,引导着慢慢往下。

    “帮我摸摸。”他说。

    “好。”学弟一万个可惜看不清盛欢的脸。他坐起了些,一条手臂支撑,胸膛贴上了盛欢的背,用半个身子困着他,分给他许多体重,然后伏下身替他手yin。

    听着他最爱的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里滑腻的阳具越来越硬,直到爆发。盛欢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声,被他自己强压了下去。

    学弟唤他:“学长,舒服就喊出来。我想听。”

    盛欢喘息时便咬了唇。他脸热,把头转过去,贴到单人床的金属栏杆上降温。

    学弟趴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啄吻在他的唇边,痴迷地喊他的名字:“欢……”

    他还想说,他真的超好,超乖,他可以对他说一不二,他和其他人渣不一样。

    盛欢没憋住笑了一声,被这颗毛绒绒扑上来的脑袋蹭得痒。那些刺刺的发尾不断扫过他的脸,实在很难绷住。

    他本意想推开身上这个粘人精,但姿势受限,只好昂了脖子假装回抱了这只大狗一下:“你话好多,快点做。还有脸别挨我这么近。”

    没想到,这一声令下,学弟跟疯了似的,把他推平,趴在他身上就抬他的腿。盛欢被这番画风切换之迅速惊到,头靠在栏杆边,身下只觉得屁股后面一凉,学弟探了两根手指进来,掰开臀缝将什么凉兮兮的粘液抹上来,不断用指尖抚摸xue口那处,将发紧的rou缝破开。

    他有瞬间的惊惶,想要抓住些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够到。心里想了一下明白了,那个是他自己的jingye,全做前戏的开拓用了。

    随后就是一本正经的扩张,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慢慢增加,直到快要能够容纳学弟身上的某粗又长的器官。

    盛欢还没见过谁这么细致又耐心地做前戏,可学弟不说话了闷头做,他一个人反而躁得慌。那手指在他身体里抠挖,抚摸,他控制不住地颤得小腹直抽抽,强忍着没呻吟出声。太磨人了,他忍不住,趴在床上用复又翘起的下身在床单上磨蹭冠头,自己偷着爽。

    等学弟的狗玩意儿挤进来的时候,他才真的是全身绷紧了。

    盛欢额间出了冷汗,抽着气话都说不明白:“痛啊……”他想喊喊学弟的名字,或是骂他来解痛。但是脑海里苍白了一片,连学弟的名字和脸都模糊了起来。

    学弟性器才进去一半,一手扶着盛欢的肩,一手揽着盛欢的脖子,下意识掰头想看他的神情,嘴上安慰:“不痛,不痛……”

    盛欢脖子被卡住,吓得一惊,身体保护性地缩起来。学弟连忙松开了他,有点慌,直道歉:“对不起,欢,我……”

    “你他妈的……”盛欢确实在骂他。自己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跟被狗上了似的。他是很讨厌这个姿势,只是因为压在身上的人是学弟所以默许了罢了。“你到底会不会干人,快进来啊,现在这不上不下的,我能不痛?你能舒服?一次折磨俩人?”

    盛欢气性上来的时候,简直口不择言:“要么,你把我cao晕了,我就不痛了。”

    学弟不说话了。扶住盛欢的肩膀,压着身下人的那双肌rou虬结的大腿发紧,下身挺动,狠狠楔入到那rouxue里。

    盛欢喉咙里又是爆cao一声,手指抓着床单绞得死紧。这一下长驱直入,直捅到灵魂深处似的,cao得他下半边身子都要坏了,裂开,连脑子里都嗡嗡地发晕起来,忘记了呼吸。

    学弟没再问他舒不舒服,身下这人连肩膀都在轻微地发颤。学弟用自己覆满匀称肌rou的身体压盖着这具更加纤弱的身体,他抱了抱他,按在他的小腹,那里隔着rou壁,里面容纳着他自己的性器。

    真的,融为一体了。

    俯身亲吻在心爱之人的后颈,一连串的落吻,到光裸的背部。只是纯粹的吻,饱含情愫,隐瞒了情欲,虔诚又高洁,吻到他不再发抖。

    盛欢有些发愣。

    他真的进来了。进来了又没动作了。

    这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强傲地挺入,嵌在自己身体里,又硬又烫,不容忽视。

    他偏头去看背后的人,那唇瓣立刻贴了上来,吻在他的唇角。他抖了一下,没躲,那个人得了默许的特权,便吐息在他唇畔边,慢慢舔吻,直至亲到他嘴里,小心地探了舌头进来,同他交换唾液。

    一点点地,舌尖扫过上颚、齿间,交缠住另一条软舌。渐渐急切,抢占他的氧气,攥住他的呼吸的力气。盛欢喘不上气,学弟压着他,拼命地索吻。

    下身一下一下,挺动起来,越来越快,前奏过去就是风暴真正来临的时刻。搅得盛欢只觉得体内收服了一只恼人的野兽,野性难驯,谁会想把这玩意儿变成家养的?于是没有办法,只能依着他闹。

    那灼热的硬物就在rouxue里搅弄,那里处处都是盛欢的弱点,那硬物就四处奔着要命的软rou捣着,戳刺,挑动敏感的神经。逼得他呻吟卡在唇齿间,压都压不住。

    学弟又抱着他,凶狠地吻上来。堵死他逃脱的路线,上上下下都在吸吮他的灵魂。

    盛欢怎么也想不明白,学弟怎么这么大力气,这roubang犹如活物,生命力惊人,在他体内散发高热,弹动着。这压着自己的人,肌肤相贴,身体也是温而烫的,沉在耳边的雄性喘息声真真性感。他不说话,只闷头蛮干,时而在颈侧后背落下轻微刺痛的吻痕,像是一个个标记。

    盛欢哆哆嗦嗦地说不,声音一出口立马又被一次凶悍的捅入打断了,变为了苏爽的呻吟。越过他的脑子和牙关阻拦,不受控制地溢出。他有种真的在被野兽强压着cao干的错觉……

    一次又一次地拔出和复而进入,对他来说都是磨人的,习惯不了,那种脱离了融为一体状态的空虚和麻痒难耐。只有学弟新一次地冲撞,把他按在身下狠狠cao进来,才能解开这心痒。

    他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下面,撸动起来。还没自己动手,学弟扣住他的手,帮他做起手活来。

    他偏过头去瞪学弟,只看到一双欲望噬人的黑色眼眸,靠得如此之近。

    学弟紧紧盯着盛欢,盯着他的眼、他的脸,性器勃发,一下,又一下,狠命cao进去,翻出来带起嫣红的肠rou,又立马压着层层rou浪捅进xue里……就这么看着他,毫不避讳地,忠诚地诉说自己对这个人狂热的渴求。

    盛欢不敢再看了。这张雄性荷尔蒙爆炸的脸在这个时刻太过性感,被他看着就只想被上。脑子里晕乎乎的,额间已经铺满了情潮迭起的热汗,他乖乖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近在咫尺的人带来的压迫和欢愉。爽得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背,以此遏制呻吟。学弟不许,扣了他的双手,非要带着他一起在这场风浪里翻云覆雨。

    学弟一面顶入,一面在盛欢肩上留下齿痕,引来一声又痛又爽的长吟和抽气声。用被情欲熏染的低沉声线问他:“可以射在里面吗?”

    盛欢坚信学弟这个人是被神派来磨练他的耐心的。他咬着牙,高强度压着被cao还要完整地表达出这一段意思,不能气愤,气性都被这个人要命的性器给磨没了,回应道:“还问什么,之前不是给你内射过了?我现在说不行,你能拔出去?”

    “上次没真的进去。”学弟舔了舔那圈齿印,吸吮起这个新鲜的伤口起来,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其他地方他倒是很小心,因为盛欢背后淤青和伤痕有点多。

    他不觉得面对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下不去嘴,或者说被激活了凌虐欲。这些又能让人痛,又没有致命的伤,布在这样白皙的身体上是有种病态的美感的。但学弟没有想到那里,他加倍轻柔地吻在这些只有他能看见的伤处。他觉得愤怒,懊悔,还有恨。

    都是因为他没看好他,才出的事。

    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恨不得化身狂暴的野兽,将那些垃圾统统撕碎。

    盛欢叫唤了几声:“哎,你怎么突然……慢点,慢点,我cao,啊——cao!”本以为学弟快缴枪了,不知怎么的突然又发起了新一轮凶狠的cao干,他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陪不来学弟了。这一下下的,差点直接给他cao射,当场盖章变gay。

    学弟这时没回话,只拼命地把自己送进这个人体内更深处,再深一点的地方。盛欢给cao得魂都快没了,被顶得扶着床耸动,虚虚地说:“我真的,不行了……”

    学弟随意抹了下脸上的汗,抱紧盛欢的腰,腾出一只手捋他命根子:“我们一起。”

    亲亲他的脸颊,在融为一体的状态下,将爱意尽数释放在他体内。

    高潮过后,盛欢终于如愿以偿,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