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浴室迷情
再次被压到墙上的唐龙严重怀疑少年对墙是不是有什么癖好,他握紧拳头,使劲挣脱了少年的按压,“唐悠!别给脸不要脸!” 两人面对面,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淋浴的花洒哗啦哗啦,飞溅的水花喷湿了两人的臂膀。少年那微扬的丹凤眼里,盈满了坚定和未知的感情。就那么专注地盯着他。 良久,少年开口,语气却带着令人气恼的轻佻,“爸……原来你喜欢面对面啊……” ?完全搞不懂少年脑回路的唐龙一脸懵逼,然后就在他懵逼中,少年托起他的一条腿,急切地将rou根怼进他的xue洞里。 “呃啊……”唐龙这个气啊,他就不明白了少年的性瘾咋就这么大。 那湿润的甬道自然而然地吞进少年的巨物,敏感的内壁似乎已经熟悉少年的体温,缠绵似的包裹住少年rou根的形状,随着少年的动作挤压且taonong着。 被高高托起的大腿早已放弃反抗,无力地挂在少年手臂上,上上下下地摆动。说实话,他现在没多少快感,下身还酸疼,但rou体相贴彼此厮磨的感觉却带来一种久违的温暖。 仿佛,他们共享身体,彼此心连心。 唐悠也是这样的感觉,他驰骋在男人的身体里,隔着那湿热的rou膜索取着男人体内的温暖,这是最近的距离,让他萌生了一种掌控男人全部的错觉。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男人,从男人刚硬的脸庞轮廓到浓眉虎眼,飞溅的水滴润湿了男人粗黑的头发,顺着额角一点点下滑,蜿蜒至方圆的下巴,一滴滴滑落。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眼里的茫然与分神,他这一刻觉得自己有些卑劣,花言巧语地诱骗男人,诱骗男人对他敞开身体。 不知不觉间,他在丑陋的真相外面套了一层又一层的谎言。他不怕被拆穿,而是失去,他怕失去他最珍视最难舍的东西。那东西到底为何物,他现在还没有看清。他只知道一件事,他想与男人的温存无限延期。 像这样,每用力顶弄男人,男人的身体都会难忍的轻颤,强健的手臂抓住他的肩,嘴里吐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 “嗯啊啊……哈啊……” 像这样,停唇在男人胸肌上吮吸,用齿舌噬咬着小小的突起。男人的内壁都会绞紧,不满地拽住他的头发,骂骂咧咧,“混蛋儿子啊……轻点……” “说谎……你明明喜欢我用力一点……”唐悠笑了笑,用力地咬了男人脖颈一口。他咬得很深,在男人的肩颈留下了深刻的红痕,那一圈浅红的齿印,仿佛在昭告:男人属于他。 “嘶哈……唐悠!你是属狗的么?”唐龙肩颈处传来阵阵刺痛,一跳一跳地蔓延开。 唐悠没有说话,而是用唇舌覆盖在那处伤痕,像是安抚一样舔了舔。男人被他舔得身体颤栗,时不时地发出炸毛的咒骂声。 无非是那些重复的词句“混蛋儿子、臭小子、小兔崽子”之类的,男人嘴里抗拒得很,但身体却从未想过从自己的性器上抽离,就连耳光拳头也一概没有。不知是太过仁慈,还是沉浸自己给他带来的快感中。 说实话,他很想托起男人两条腿,将男人抵在墙边悬空cao弄着,但现在以他精瘦的身板似乎无法驾驭男人的体重,只能立下一个目标日后践行。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他一手托起男人的腿,另一手扶起男人的腰把男人移到花洒正下面,喷发的水流自上而下地淋到彼此身上,男人被浇得睁不开眼,再次骂咧咧道:“唐悠!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唐悠再次吻住男人的嘴,把那些叫唤隔绝在外,他用力吮吸男人的嘴唇,死死地将男人抵在墙壁上,他的吻是粗暴急切的,他的下身动作缓慢而温柔,深而慢的抽送着,硬挺灼热的男根安分地待在温暖之庭。 “嗯唔……” “唔唔……” 水流让唐龙无法睁眼,单腿站立让他身体发晃,只能被少年像楔子般顽固地钉在墙上,被迫交换着口腔里的津液。 这个孽子、小畜生不顾他的意愿,他本想用空出的手掐住少年的脖子,分开彼此相连的rou体。可他的rou体竟然没有出息地贪图这交缠的欢愉,那本抬起的手臂又生生地放了下来。 温热的水流流过彼此的身体,渗进交合的缝隙,冲刷着他不知羞耻的挺立,他已经分不清那罩于他身体的温暖究竟是热的水还是缠的身,是燥的欲还是乱的情。 不清醒的脑子支配的身体随着眼前的孽子一起罪恶的沉沦。 “嗯啊……”恢复自由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羞人的呻吟。 “停……啊……别摸……”胯前的挺立被孽子揉弄欢愉地抖动吐息。 “爸爸,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孽子挺着腰,更深地撞进他的身体。 “放……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那是口是心非的语气。 前列腺被剧烈摩擦,爽得他勾起了脚趾,但嘴硬似乎可以保住他作为长者的尊严。 “爸爸,我会让你诚实的……”孽子笑了笑,抽出性器,把他压在马桶盖上,跪着的姿势让他膝盖疼痛,然而紧接着孽子那根粗长便插了进来。 小腹重重地撞在他的屁股上,不仅如此,孽子还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好埋得更深。 “嗯啊……哈啊……”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割裂了,一个是抱着马桶盖嫌弃的自己,一个是沉醉于性欲快乐的自己。 “爸爸……爽么?”孽子附在他耳边问道。 “爽个……锤子!”他回头瞪了孽子一眼,看到了孽子玩味的笑颜。 “爸!你怎么就那么!嘴硬呢!嗯?”孽子似乎对他的回应不满,把他往死里干。 “啊啊啊……”过重的力道让他很快射了出来,然而那个孽子还在他的体内疯狂输出。 “滚啊……你他妈的给我出去……” “我不……”孽子捅得更加起劲,全然不顾他酸痛的身体。 “呃啊啊啊……”不知孽子捅了多长时间,他只觉得眼前的地板渐渐模糊,而耳边的哗啦水声和啪啪声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