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妾厚朴,守灵前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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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的的棺材在灵堂停放了三天,接着是办道场。按照侯爵的礼制,道场至少要办七七四十九天,管家请示王应桀的时候,小侯爷想都没想,直接道:“你当是炼丹呢还要七七四十九天,七天得了。” 管家是自小跟着王家爷爷辈的下人,以半个长辈自居,听到小侯爷口中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但老人精心里明镜似的,老侯爷一死,王府就是这位小侯爷的天下了,甭说拿尸体炼丹,就算他想在坟头舞狮旁人也得受着。 对于父亲的死,王应桀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只是从锦衣华服换成了白色的孝服,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还是时常挂着。 据说小王爷出生的时候便是笑着的,硬生生被产婆揍哭。 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欠打,真是没办法。 在人才辈出的王侯子弟中,出名不算是容易的事儿,王应桀硬是靠着挥金如土的废物人设杀出了一条血路,老王爷在世时常常被他气到半死,却因为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无法狠下心去管束,后来索性不去管他。 王应桀就是一棵从根儿就长歪了的树。 洗漱之后,男妾厚朴用洁净的手帕擦过双手,侍候着小王爷穿上了孝衣。 男人相貌清秀,四肢修长有力,一看便是练过功夫的,只不过此刻低眉顺眼地服侍旁人,倒也没有违和。 说起他,也曾经是轰轰烈烈的一位人物。 相传这位公子虽为双儿身,却隐瞒身份参考武状元,若不是被人揭发,他怕是真能成为状元郎。本朝双儿不得为将,他犯得可是欺君之罪,厚朴确有铮铮烈骨,面对死罪也面不改色,只道自己有报国之心,也想证明自己,世道不公,他虽死不悔。 最后,是由逍遥侯府的小王爷出面,求皇上放过自己的心上人。 皇上知道他只是色心大起胡搅蛮缠,哪里来的心上人,但依旧碍于逍遥王的面子免除了厚朴的死罪,罚他世代不得为官,并赐予王应桀为妾。 厚朴始终不解,仅朝堂一面之缘,王应桀为何要救他。 不论如何,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厚朴嫁进王府也认了命,以报恩的心尽心尽力地侍奉着小王爷。 王应桀身材偏瘦,比从小习武的厚朴还要高上半个头,眉宇间虽不脱稚嫩却英气非凡,为自家相公系上腰带时,厚朴忍不住想,若是不相识的人,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纨绔子弟? 厚朴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发什么呆?”王应桀打断了厚朴的胡思乱想,男人连忙低头答道:“只是想到了老王爷生前的种种厚待,心里头难受。” 王应桀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却没有直接拆穿对方,嘴角挂着熟悉的轻笑,话题也是不相干的:“厚朴来王府多久了?” “回王爷,三年余了。” “三年了啊……”王应桀想了想后道,“也该为我生个小王爷了。” 厚朴面上一片绯红,说话时结结巴巴:“是,都是我没用……” 厚朴说这话倒也是不假,王府里头一直都只有他这一位男妾,相公待他算不错,两个人年轻力壮的,竟然三年的时间里也未能生出个孩子,老王爷不便说什么,王妃去世的早,后纳的姨娘同他们年纪相仿,也是不能多教导他们的。 王应桀以前从未提过孩子的事情,今日这是怎么了。 “罢了,说几句你又要乱想。”王应桀伸出手轻抚厚朴的脸颊,笑着说,“待爹爹的事儿处理完,我再同厚朴共同努力。” 厚朴的脸愈发要滴出血来:“今日要为爹爹守灵,相公莫说浑话。” 王应桀慢慢敛起笑容,面上渐露出一丝严肃的神情,见惯了相公的玩世不恭,厚朴竟觉得此时的丈夫更不真实,心里发慌。 “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你说得很对。”王应桀还是淡淡的,“但难过也罢,说浑话也罢,爹爹终是死了。” “相公……” 王应桀突然笑出了声:“怎么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厚朴低下头去,手指轻轻牵起相公的衣袖:“我没念过什么书,也不大会讲话,帮衬不到你,但相公若想说说心里话,大可以讲给我听。” 王应桀瞥了他一眼,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王妃去世的时候,那是王应桀这辈子第一次掉泪,春日里的蒙蒙细雨也冲刷不掉男孩心中的惆怅,他失魂落魄的走进了厚朴的房间,将头埋在小妾的怀里痛哭流涕,自此……他便再也没有哭过了。 不过是一次真情流露,就让低贱的小妾以为自己把他看得多重? 王应桀在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道:“我没事,你也别多想。” “嗯。”厚朴点点头,抬眼间,已被王应桀拥吻在怀。 厚朴有点惊慌,连忙要推开王应桀,却被丈夫越拥越紧。 “不,不,王爷,等等……”厚朴害怕地挣扎着,今日魏大将军也会来为老王爷的棺椁亲自题寿,王应桀怎能白日宣yin,被人发现了可如何得了! 王应桀却不管他的求饶,一手换着厚朴的腰将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裤子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滑落,露出浑圆的屁股和粉嫩的性器。 “求求您,王爷,许多人等着。”厚朴轻轻地推拒着相公的胸膛,一双清澈的凤眼中已沾上了水汽,苦苦地哀求着,“守灵过去,厚朴定不会拒绝您。” “既然厚朴不愿意让那么多人等着,便痛痛快快地让相公我爽上一回,莫要再耽误时间了。”王应桀英俊的脸上连笑容都带着丝丝冷酷,声音却极温柔,仿佛不是在强迫别人。 厚朴瑟缩地盯着他,半晌后,咬了咬自己的的下唇,转过身去默默地趴在了桌子上。 王应桀冷冷地看着他白白的两瓣大屁股,以及双腿间隐藏的肥嫩的粉色娇泬。厚朴乖乖地趴着,身子抖得厉害,压抑地哭声极低,生怕王应桀听见。 啧。王应桀心里头有些不耐:“哭什么?” “没有……没有哭……”厚朴慌忙止住哭声,身子却依旧抖着。 羞辱感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厚朴不解相公的心思,旁人道他顽劣,道他废物,道他冷酷无情,但厚朴始终以一颗温柔的心在爱护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说了什么越界的话,竟叫丈夫失了温存。 “没有哭最好,以后也不要哭。”王应桀漠然道。 “是……厚朴知道。” 王应桀上衣未脱,只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巨根,按住厚朴的腰,直接将自己cao进了他的花泬之中。 “啊……啊……相公,痛,慢些罢……”久未欢爱的花泬哪里能承受住这份突如其来地侵入,厚朴想要起身,却被王应桀分开双腿按住腰,大张大合地cao淦起来,结实修长的身子被撞得怂起,嘴上轻声求饶,却未使兴头上的小王爷减缓半分。 得益于儿时习武,厚朴的承受能力要比一般的双儿强上很多,有一次王应桀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拿着厚朴平日里佩剑套cao他,剑套虽是不粗,但外嵌玉石凹凸不平,厚朴泬窄何曾受过这个,哭着哀嚎着也被王应桀当成了欲拒还迎,玩弄了他半晌,待玩够了,厚朴早已xiele前头昏死过去,花泬肿得赛过馒头。 那次厚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歇过来。 “相公怜惜……啊……啊……” 也许厚朴耐cao的身子,正是王应桀看中他的东西。 想至此,厚朴的哀嚎也弱了几分,含着眼泪默默地受着,直到门外小丫鬟敲门,说是姨娘来催,王应桀这才狠淦几下,射在了厚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