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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还不来么(意yin)

    封止毒发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疼痛跟上一次一样强烈,蚀骨钻心一样。

    “啪。”不小心撞掉了桌案上的花瓶,好像是一个故意的暗号。

    封止觉得自己的期待非常病态,因为他不能忍着剧痛出门给所有人看见。如果根本不知道,又何谈帮助呢?

    总不能吃了春药之后满院子转。

    会给人看见他的痴态的。即便别人看不到,萧信然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凝之,我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外间传来萧信然的声音,封止连忙服下一粒无欲,就着唾液咽了下去。

    “没事。”他勉力说着,声音比以往嘶哑。

    走到门口的萧信然顿住了脚步,把即将推开屋门的手收了回去。

    “没事儿就好,凝之,我今天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友人非常巧合地出了门,步履很快,行色匆匆。

    封止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或许不光是身体,还有心理上的。

    疼痛渐渐褪去,蔓延上来的是难以忍耐的欲望和渴求。他的皮肤很热,好像有人在他身体里连着放了一夜的火。下身渐渐硬挺起来,从软趴趴的形状变成净直的一根。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它的膨胀,膨胀到把裤子顶出一块帐篷。

    他非常急促地呼吸,好像一只被扔在陆地上的渴望淡水的鱼。

    亲吻,cao干,抚慰,射精。

    这些曾经在他认知中非常污秽的词语被莫真一一重写,施加了崭新的、让人期待而又心痒难耐的东西。

    封止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吃了无欲还不去下人房里找小倌儿,他就不会走出屋子,坐在庭院里。

    虽然旁边的院落不住人,虽然萧信然已经离开了,可他到底知道光天化日不该白日宣yin。萧信然临走时带上了大门,封止的耳力很好,除了轻功绝顶的高手,只要有人靠近一点儿,他立时可以察觉。

    可是,然后呢?

    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封止觉得自己的心非常乱,他肯定是疯了,被cao坏了脑子,不然就不会硬着阳具想念另一个人的jiba。

    阳光照在剑客身上,把他白皙的皮肤照得几乎透光。

    他的皮肤很白,耳朵和脖颈却红,他坐在周家提供给他和萧信然一同居住的院落里,浑身散发着春情,却又该死的禁欲。

    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勾引他么?

    莫真在小倌儿的房间里等待着,那个穿红戴绿的娘们唧唧的男人从进院第二天就被他撵走了。魔教教主穿着小倌儿的花衣服,非常有耐心的准备给剑客一个惊喜。

    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来。

    难不成是春药失了效?还是那人在闹别扭,买了小倌儿也不想用,只想要他的大jiba。

    莫真翻身下床走到了窗户边上,好巧不巧一眼看见封止。

    剑客就坐在不远处的花架下面。

    花架上的花千娇百媚、争奇斗艳,却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封止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服,莫真很少看见有人能把这样素淡的颜色穿着如此好看,好似这颜色合该配他,合该穿在他身上。

    衣服是白色的,一点点拨开之后就露出里面的皮rou,也是白的,白得在阳光下面晃眼睛。莫真从衣冠整齐的剑客身上看出他裸体的样子,肤色那样浅,浅色本该弱质芊芊,那人却不是,封止身上没有一丝赘rou,他身上是肌rou,是硬的有力量的。

    可是cao着cao着,那人松了力气,也就慢慢柔软了。

    还有什么是白的?

    进去的瞬间,柔软的甬道用力地含住他,剑客白皙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呻吟着不等cao就射出来,剑客从来禁欲,jingye很浓,也是白的。

    莫真紧紧盯着那个人。

    用目光盯着,就好像整个人毫无保留地cao进去。

    他看见封止的耳朵越来越红,他看见他开始流汗,汗水把本就不厚的布料打湿了一点,更加撩人了。

    怎么还不来。

    他在心里千百遍地咒骂着。

    封止也是。

    他不知道自己在花架下面坐了多久,他觉得越来越难受,身体里的渴求带来心灵上的渴爱。

    他会来吗?如果莫真上一次说的话是真的,他是不是会记住自己毒发的时间?又或者,派几个手下做暗柱,时常盯着自己看?

    也许他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呢?看着自己是不是毒发,毒发了就神仙般料事如神地朝自己走来。

    封止觉得这个想法非常荒缪且没有依据,就好像是官府破案,张三出远门走了一年多,回去发现老婆怀了孕,老婆说是在梦里和他欢爱怀上的,张三就信了。

    那个人和自己非亲非故,他是魔教教主,有偌大个教派要管,又怎么会因为自己需要男人的阳具,就不远千里离开了泣冥山。

    这过于不可思议,天方夜谭。

    封止抬头看太阳,阳光从色彩缤纷的花架上透下来,落在眼中的是温暖的,一点儿也不刺眼。

    他该去找小倌儿,可是鬼使神差地把手探进了裤子。

    又是湿的,yinjing的头端流着清液,顺着茎身往下淌,流过根部,流过会阴,流向那个曾被莫真用手指和阳具开拓过无数次的紧密xue口。

    yin是欲,去妄想和期待一些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又何尝不是?

    封止想把手指插进去,奈何那个地方不够湿。

    他第一次这样公开而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那东西是被春药催生出来的,也许根本不该存在。

    可是一旦被满足,又是实实在在的欢愉。

    他觉得自己很是可笑,等待一个从没说自己会来的人,期待一些根本不曾许下的承诺。

    一定是萧信然在路上讲了太多离奇的话本故事,不然他怎么会那样荒唐,觉得必然可以代替巧合。

    他用唾液替代了润滑的脂膏。

    莫真看见剑客从裤子里抽出手指,上面湿漉漉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被爱液沾湿的手指进了柔软的口腔,搅弄了几下复又伸了出来。

    他看见他一闪而逝的舌尖。

    瞬间想到可以用手指扯着它,让剑客一直张着嘴,没有办法合上唾液就会一直往下流,看起来脏脏的傻傻的,牵出暧昧的银丝。

    ……

    到底是谁被下了春药!

    莫真在心中骂着,冲出门去。

    也是,哪有“小倌儿”这么不懂事,只知道等客来寻,自己都不会主动一点。

    谁让他的客人一直不曾拍门,只好他往前走一步,把他抱在怀里,听他所求所想,让他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