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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回京刺杀,不敌被制后公开处刑,杖责杵xue

    除夕夜的京城,万家灯火在夜幕中亮起,模糊的窗纱背后,一家人或坐或站,都在庆祝着新年,和元宵灯会的热闹不同,今日下午,街上各个店铺都关门闭市,各自回家过年去了,街上行人稀疏起来,甚至分配给各处守卫的禁卫军,也比平时少了一些,沿着固定的几条线路在巡逻着。

    齐锋鸣在屋檐下,透过支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经过的骑兵,这是离皇宫最近的一个酒楼,饶是如此,离那宫墙也有好些距离,三丈高的墙不但挡去了外部的探视,而且皇宫附近不许有高楼,这间两层高的酒楼已经是最方便他们行事的了。

    “你没必要和我去,人越多越容易暴露。”齐锋鸣擦拭着他的匕首说道。

    “不行,弑君可是诛九族的罪,你杀了就跑也就算了,你要是和上次一样心软,我也要被诛了,我得负责补上一剑。”而且,我认为你打不过皇上。他还在心里补上一句,不过面上一副“我为自己着想”的样子。

    “他后来有再做吗?”看着远处的宫墙,熊北望发问。

    “没有,后来都是按时出现的。”齐锋鸣回答他,“不过,越来越严重了。我等不了情蛊衰亡的那天了,今天不管是谁,这事都要提前了结了。”

    他知道他的意思,只要其中一方身死,蛊虫也就一起衰亡,比起随时恐惧着千里之外的另一方那可能的袭击,惴惴不安地去熬生不如死的三年,现在这种哪怕鱼死网破也要挣扎的做法确实很像他小舅子会干的事情。

    “行吧,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熊北望说着打开窗户,趁着街上无人打算翻上屋顶,接着夜色过去。

    一记掌风在他探出头的时候袭来,齐锋鸣拖回半身在窗外的男人,熟练地捆好丢到床上,接着在屋里点上了安眠香,把全屋门窗都锁好后,他抱拳行礼了一下,接着翻开一扇窗户翻了出去,走时还不忘给它关上。

    冬季的天黑得极早,出来的时候天上还飘起了雪,视线更加受阻,暗青色的夜行衣在夜幕里快速穿梭,没入了那座宫里。

    一墙之隔,宫里的热闹和外面就像两个世界,除夕夜的皇宫当然不会各宫在屋子里自己守岁吃年夜饭,宫宴和戏台一直搭到午夜,等新年的烟火放了才算散台,各处也有互相串门的小宫人聚在一起,与之相比,齐锋鸣的目标那反而冷清起来。

    绕路躲过了宫人聚集的地方后,他轻易潜入了那座睡了好几年的寝殿,外面看门的两个小太监早就被传来的戏台表演声吸引了注意,内室里无人值守,不过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知道今晚要迎接谁。

    他当然不可能在宴席上动手,最好的时机,当然是趁他睡梦中动手然后跑路,只是,不说今晚可能会来侍寝的妃嫔,如何在动手前藏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十几年的宫内生活,让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一开始那些神出鬼没的暗卫让他时不时就惊吓一下,后来甚至能认出几个,这些人每个都是花重金培养出来的,看起来无处不在,实际上当然没那么多,主要是跟着皇帝在走,比如现在的寝宫里,应该就只有中间房梁上有一个。

    等皇帝回来,他藏身的这块柱子上也会有一个,目前躲在死角里的齐锋鸣思考着怎么才能完全躲开,就看到屋子中间落下一个人。

    “被发现了?”心里惊讶的他握紧了匕首,却发现那位暗卫似乎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径直出去了。

    这防守也太松散了,万一有别人也想杀他呢。已经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去等着皇帝其它仇家传来好消息,齐锋鸣飞出一块小石子打在桌案上,确定无人后走了出来。

    寝殿里还是和之前一样,最开始的几年,他一直在卧榻之侧酣睡,后来还往里面添置摆件,再后来,毕竟无法绝嗣的皇家还是填充了后宫,但是帝宵还是没给他安排宫殿,自己去别的后妃那里,每日后半夜再回来抱着他睡,现在想起来,自己独守龙床那段时间似乎是两人最温馨的时候,直到前朝的弹劾后宫的流言四起,他搬离这里的时候,把自己加进来的东西都带去了新的寝宫,今天一看,那些东西又被搬了回来。

    “什么意思嘛?”睹物思人?余情未了?皇宫的最后几年时光差点把他折腾死,自认为已经给那个人戳上了无情帝王章的齐锋鸣看着那些东西很是无语,一个个看过去,接着,在床边看到了那个刑具架。

    裹着蛇皮的鞭子,上好的楠木做的板子,鸽子蛋大小的东珠串成一串,是拿来塞他后面,再让他排出来的,还有那几副装饰了繁复的花丝的贞cao锁,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挂着那个架子上。

    一股危险的感觉涌上来,戒备松散的帝宫,突然离开的守卫,准备完毕的刑具,请君入瓮四个大字在脑子里跳出来,一开始的撤退念头起来后,一股更加强烈的愤怒出来,他从剑架上抽出一把剑,接着翻身跳上主梁,不是打算瓮中捉鳖吧,我让你捉!

    “不必跟进来了,在外面候着吧。”帝宵结束了今晚的活动,自己走进了寝宫。

    体内的蛊虫兴奋了好几日,近在咫尺的伴侣让它开心起来。帝宵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变聪明了啊,他没有犹豫,继续走进去。

    房梁上跃下来一个人,齐锋鸣提剑直刺过来,刀剑相交声响起,甚至迸裂出火星,剑气呼啸而来,火气上头的齐锋鸣挥舞着剑身,剑招却没有因为愤怒变乱,快速狠历地杀过去。

    “你真想杀我?”招架中对方的杀意浓烈起来,帝宵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得到了一顿更加猛烈的剑招后,脖子处一阵凉意划过,空气里出现铁锈味。

    “好,好!”他的语气也强硬起来,再一次的负伤让他想起放人逃跑的那天,“今天,你不用离开了!”一直在格挡的人陡然改变了招式,剑身抽到手腕xue道上,当啷一声长剑落地,齐锋鸣看着刺到胸口的剑尖,冷笑一声,直接走上前去。

    “你找死!”帝宵惊怒之下收回剑尖,却看到一柄熟悉的短匕刺过来,格开后匕首不依不饶翻开去刺他手,两人在地上撕打起来,“呃啊!”被压在身下的人嘶吼起来,匕首被踢开两丈远,他挣扎着去扭开身上的禁锢,看到还在流血的前脖,张开嘴撕咬了上去。

    这一口用了死劲,等帝宵卡着他脖子让他松口,牙齿已经深入表皮,离开后深陷的皮肤慢慢冒出血珠,然后成流的鲜血淌下来。

    “来人。”一声令下,在外面心惊胆战听了半天动静的人鱼贯而入,看到地上被皇帝掐着的人,一时不知道做什么。

    “护驾!传太医!”还是徐公公喊了一声,更多的侍卫冲进来,围起地上的人。

    “让侍卫们下去,今日严守各处通道。”为了放人进来这几天消减了不少守卫,真的有别的东西混进来就不还了,帝宵让侍卫们撤退,“再传刑官。齐妃,不守宫规,yin性难改,杖四十,杵xue四十,今夜当众处刑。”

    “唔唔~”刚才被制住的时候妄图自尽被卸掉了下巴,帝宵随手从那架子上拿过一个中空的口球给他戴上,打斗中披散下来的头发被他亲自往后梳了几下,扎了一束低低的马尾在后面。

    刑官很快带到,还有未来得及睡下的宫妃,“身体有恙”的齐妃突然出现,各人心中思绪万千,纷纷聚过来,围拢在殿前互相传递着眼神。

    管教后宫的刑法极多,出于各代皇帝情趣的需求,后宫的刑法一代代加入了更多的yin刑色彩,刚才的杵xue就是其中之一,每代皇帝都有他自己的杵xue杖,形状都是自己龙茎的复刻,据说一开始是某位后妃私通事发,当时的皇帝于是命人用硬木雕刻了自己龙茎的形状,把人绑在行刑台上,让刑官拿木雕捅xue至人阴精泄空气绝为止,后来发展成了杵xue杖,作为退可行yin进可夺命的刑具,往往是在皇帝被冒犯的时候才会用,满院后妃还从没见过这种刑罚的实施,更多的好奇目光投上刑椅。

    帝宵在刚才催动了体内的蛊毒,让齐妃没有yin性也得yin性难改起来,太医过来封住了他的周身大xue,让他无法运气抗刑,接着,侍卫上去剥去了他的衣服,还在飘雪的冬日,赤裸的身体一接触到空气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体内的蛊虫作乱,在寒冷的温度里,他的下体居然还抬起了头,坐实了刚才的宣判。

    冰冷的春凳上被铺上一层短毛的兽皮,特殊的优待让围观的宫人窃窃私语起来,齐锋鸣知道这更多的是折磨,蛊动一起,周身肌肤都是敏感处,再柔软的皮草也只会带来蚂蚁啃噬一样的折磨,被侍卫按着趴在上面,双腿被人分开固定在凳面两侧,接着有人伸手到他腹下,把那根勃起的yinjing调整到后面,和囊袋一起被身体压在凳子上,朝后面露出大半根柱身。

    “唔嗯。”故意羞辱的姿势让他抬头瞪着台阶上的人,接着套着羊肠膜的手指带入久违的油膏深入他体内,陌生的手指让身体本能地违抗起来,身后的刑官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原本还在感叹这口xue紧致柔软想放肆一下的手立马老实下来,只是按照规矩给它里外涂满了油膏,冬天里化开的慢,刑官手指离开的时候xue口糊上的白色还没来得及化开,在众人眼中又多了一层色情意味。

    “行刑!一——”唱刑官扯开了嗓子喊出来,左右两位武夫轮圆了手上毛竹大板,啪啪接连两下扇在那屁股上,方才算完成一板。

    “杵xue一次!”身后泡了热水的木棍就戳进来,那茎头柱身完全没入后xue中,旋转了一圈后才钻出来,齐锋鸣额头抵住凳子上的皮毛,咬了满口的毛絮不让自己叫出来。

    “二——”唱刑官继续叫起来,竹板再次先后扇下来,这是因为每一块竹板都能覆盖住大半个臀面,如此一来,两块臀rou中间的部分其实会受到双倍的责打,两下过后,就从中间开始红肿起来。

    “杵xue两次!”杖头再次侵入进来,旋转过一周的肠rou才出去,刑凳上的人全身肌rou都绷起来,臀rou大腿更是在板子打过后绷紧,让杖身的进入受到一丝阻挠,停滞了一下才冲进去。

    “三——”经验丰富的两位加大了自己间隔的力度,在第一板过后,第二板在臀rou放松的一瞬打上去,被扰乱了抵抗节奏的臀rou开始无章法的收缩起来。

    “杵xue三次!”看准了xuerou放松的那个瞬间,身后的杵杖快速进入,为了报复刚才的失误还在旋转时抵住肠壁。

    “四——”竹板继续前后扇打下来,从臀腿处的嫩rou一下甩着巴掌打到臀尖,把颜色上成深红色,臀rou被扇得不断颤动。

    “杵xue四次!”木杖继续进入,刚才没来得及融化的油膏已经化得差不多了,给杖头上了油汪汪的一层,在两旁的灯火照耀下更加醒目。

    “五——”这次行刑的人换了竹板扇打的方向,从腰臀处着陆刮着rou直到顶点的臀中,不同于腿间嫩rou的闷痛让趴着的人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

    “杵xue五次!”滑腻的xue口已经无法给侵入的杖头造成任何阻碍,被插成一个微张的小口,油润的xue口被那yin具进入再拔出,还给出了一丝连在头上的粘液。

    “六——”再一次的从上往下打,刚才以为可以忍受的闷痛沉积到肌rou深处后返回,在表面遇上再一次的痛击。比刚才更加迅速的红肿发起来。

    “杵xue六次!”在毯子上留下深色湿印的杖头再次进来,全身蛊毒发作的人突然抬了抬屁股,主动去吞吃了一口那柱身。

    “七——”竹板这次老实打到臀中厚rou上,为了激发出刚才几板留下的疼痛,臀rou被压下后弹了弹,然后迅速肿起来。

    “杵xue七次!”全身都发出yin痒的人靠屁股上的疼痛不够发泄,在那杵杖进入时又抬起屁股去吞,拔出时撅了屁股往后面挽留。

    “八——”唱刑官不管他的xuerou还叼着yin具,继续自己的节奏,两片板子砸下来,把他从那杖上打落。

    “杵xue八次!”刚刚强行出去的杖头又钻了进来旋转碾压。

    “唔啊,唔唔嗯~”不到十下,咬牙熬刑的人就忍不住出声,扎好的头发被挣扎到只剩发尾一小束还捆着,冷汗打湿了额前黑发贴在脸上,帝宵看着被打得紧皱双眼的人,想起来当年的第一次水池里,这人其实也是这样满脸不情愿的。

    “九、十。”

    “杵xue九次,杵xue十次!”

    唱刑官继续宣布着刑罚,压住他四肢的人让他只能在凳面的范围内挣扎。

    “杵xue十五次!”“啵~”一声肠rou不情愿地吐出杵杖的声音,那雕刻得极其逼真的木质guitou刮出了一小节xue口rou在外面,接下来的刑罚里,那节xue口rou被木杖戳进带出,随着臀rou的责罚一呼一缩露在外面,愈发肿胀着。

    “二十——”杖责过半,臀rou上的皮肤已经肿到几乎透明,里面的红色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破皮淌出来,但是继续打下去,那看起来已经受了四十下责打的臀面中间却依然坚强得保持表皮的平整。

    “杵xue二十五次!”被带出的xue口rou已经多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但是yin毒已发的肠rou只能不管不顾地绞住那根目前唯一能伸进来的东西,即使被拖出体外,也能在风雪中维持一丝清醒。

    “唔唔。”一度低下去的声音再次叫起来,“居然能这样出来。”众人只看到那被压在身下的yinjing下方,出现了一滩白色的精水,还有不断蔓延开的水迹。

    “听闻齐妃身为男子却天生媚骨,果然是名不虚传。”有进宫久的宫妃知道那位占了龙床数十年的人物,后宫里没有秘密,但是那位身边服侍的人却一直是皇帝指派的,和其它宫人几乎没有交集,特殊就是扎眼,看不顺眼那么多年的人如今当众失态,四周隐约的嘲讽声传入耳中,让刑凳上的人紧闭上了眼睛,眼眶里漏出的泪也埋在身下皮草中。

    “三十——”眼尖的宫人已经可以看到那臀rou中间鼓起的水泡,这是屁股里面被打到烂熟的表现,看着表面依然完整的肿胀臀面,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宫妃纷纷安静下来,想象着那平静表皮下的折磨。

    “杵xue三十五次!”刑罚接近尾声,帝宵却在这个时候平息下了体内的蛊动,最后的五下,他想施加的是纯粹的疼痛。

    “呃啊啊~”失去了蛊虫的诱惑,身后的yin刑变成了单纯的刑罚,再靠着yin欲的余韵捱过两下后,最后的每一次刑具下落,都会让趴着的人全身痉挛起来。

    “三十九——”明明无法再承受的屁股看起来还是完好的,实际下里面应该已经完全被打烂了,毛竹板一砸下去,齐锋鸣只感觉到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甚至自己在想象着血花四溅的场面。

    “杵xue三十九次!”xue口肌rou早已失去了作用,木杖头伸进来把那坨肠rou挤入体内,然后套着它们在体内旋转完再拉出去,没有yin痒的肠rou遇到风雪,试图回到体内,只能无力地在外面抽动。

    “四十——”

    “杵xue四十次!”

    “行刑完毕!”

    唱刑结束,行刑官停下了动作,半跪下来请皇帝检视。

    还穿着除夕礼服的皇帝自台阶上走下来,他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脖子这种致命处的剑痕齿痕让周围人看着心惊。

    “。。。”他走下去看着凳上的人,被风雪冻得粉红的身躯上,中间那截最为丰满的地方惨不忍睹,发丝上的冷汗看着都快化冰了,他拎起埋在毛皮上的头,被源源不断的疼痛余波折磨的齐锋鸣睁开半条眼睛,口球被摘掉,看着似乎想说什么的人,他含起嘴里的半口唾沫,“噗!”脱臼的下巴没有力气了,但是足够近的距离够他把唾沫喷到皇帝脸上,然后虚弱但是得逞地笑了两声,大仇得报一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