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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正尝试成长为一个男人

    初尝

    何正终于把那一大箱脏衣服搬回了寝室,这对细胳膊细腿的他来说简直能要半条命。箱子卸在床边,他气喘吁吁得坐在床上,边缓着气息,边整理思绪。他在刚刚确实实现了改变他人的想法和行为,但他完全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也不清楚具体的cao作方法、cao作的次数限制、cao作发生作用的时间段以及它的极限在哪里,他无疑是困惑和紧张的,甚至有点后怕——万一马塍什么时候反应过来找他算账怎么办,但更多的还是兴奋,如果老天给了他这么一点甜头是为了让他得意忘形招致更大的灾祸,他也认了。

    “回来啦,哪弄来这么多衣服?欸,还是穿过的...我cao,不会是那帅哥送你的吧??”王小杰吃力的从上铺探出了他毛茸茸的头。何正看到他这迷迷糊糊的样子,决定拿他开刀。

    “你不觉得困吗,再睡会儿吧。”何正对着王小杰集中注意力,提议道。

    “是有点儿,cao,咋这么困...”王小杰把头缩了回去,翻身躺会了床上。

    “但你等会儿不是约了人轰趴吗,时间快到了吧。”何正补充。

    王小杰闻言一下子惊坐了起来,但由于他本来就胖,起的太突然,肚子上的肥rou一堆积,又把他弹了回去,“cao,你咋不早说,我差点忘了!”他重新扶着床沿的护栏支起了身子,表情有些闪烁,好像在回忆他约了谁,约在哪里,约的什么时候。

    “噢!好像因为你们没租到场地,取消了来着...”

    “我就觉着我今天应该没有行程来着,你可真行,把我搞得一惊一乍的,诶,你还没说...”王小杰话还没说完,迎面飞来一件黑色的物事,糊在了他的脸上。他正想骂娘,深吸一口气,充塞鼻腔的是让人为之一振的jibasao味儿,他马上把脏字咽了回去,扯下了那件东西。

    “是那帅哥的。小爷高兴,赏你了。”

    何正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他逐渐摸索到了一些门道——只要对着一个人集中注意力,意识就会离体,置于对方的意识海里面,这时候把自己的想法在那个眼花缭乱的空间内表达出来,就能够篡改认知,意识海内的时间流转和外界似乎不太一样,何正发现这一步步的cao作完成之后,在现实中其实只是一眨眼。他也不知道这种能力什么时候会突然衰竭甚至消失,在这未知的期限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某件事提上了日程。

    最终何正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衣服洗了,每件衣服入水前他都要捂在脸上好好感受,那是他高中曾经喜欢过的男人的味道,也是让他最痛恨的人的味道。但唯独那条他从马塍身上扒下来的白色修身内裤,被他留在了抽屉里,他又特地研究了内裤的款式,买了几条一模一样的,和马塍的那条堆在一起。

    准备就绪,就该通知人上门了。

    初尝②

    “衣服应该差不多干了,我今天跟团写生,没时间给你拿过去了,你有空自己来取一下。”马塍坐在网球场边上的长椅上,正用白色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手机一个备注为“杂役何”的人给他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骨头也没那么软嘛!”马塍骂了一句,重新戴上黑色鸭舌帽,收拾运动装备准备回去了,还没走到球场门口,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对了,有条和我自己的混在一起了,在柜子抽屉里。我也分不清了,你自己辨别一下吧”。

    “实在分不清楚就算了,不如送我【呲牙】”

    最后这句话算是拿捏住了马塍的命门——他本来也不在意那点东西,但是分不清?送他?青天白日的梦倒是会做的很。他也不磨蹭,大步就往何正宿舍赶。

    宿舍没有其他人,正好翻箱倒柜也不至于引起别人侧目。马塍先是把阳台自己的衣服挑下来揉进了杂物箱,接着直奔何正床边的柜子,一层层拉开——前几层都是些画笔、水彩之类的的作画工具。翻到第四层的时候,里面居然趟了一张男男交配图,“啧,真他妈恶心...”马塍像是触电似的把那格抽屉推了回去,拉开了最后一层,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是有他的那条内裤没错,只不过一模一样的有四五条,logo,款式,甚至上面洗不干净的脏东西,都看不出任何差别。

    马塍还没腾出时间诧异这小子是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条同款内裤,那股奇怪的气味就把他的注意力勾了过去。准确来说,这是一股混杂的气味,他能从里面模糊的分辨出几种他比较熟悉的气味,这就像是...就像是告诉他可以通过闻气味来辩别属于他自己的那一条。

    虽然他本能的预警机制想告诉他,闻一个他厌恶的基佬的内裤是很违常理的,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做了。

    何正新买的内裤蒙在马塍的那张俊脸上,底下是粗重的吸气声。肥皂味的... 不是,花香的...不是。就在他把第三条内裤贴上高挺的鼻梁时,宿舍门被打开了。

    何正愣在了原地,像是没想到马塍所领会的“分辨”是这种方式。

    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男生神情里的惊惶和无措,马塍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像是怕烫着似的把内裤一把甩在了地上,从蹲姿站了起来,“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辩白,毕竟这事儿太离谱了。尽管何正也同样怔着,但马塍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分明能从那张平凡到甚至有点不尽人意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嘲讽和玩味的意思,时过境迁,地位倒悬,一股无名火突然间就窜了上来。

    何正的动作很快,在马塍起身的时候他就作出了反应,但对方常年在运动场上撒欢练就的体格远不是他能比拟的,他刚退出宿舍门,就被背后蹿上来的人一把拽住了胳膊,蛮横的扯进了寝室,又一脚把门带上。

    “闭嘴!老实点!”这种抢劫犯式的台词从这个青涩的少年口中说出来,显得尤为缺乏信服力。何正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单薄的背部撞上坚硬的实体墙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只胳膊还被对方牢牢掐着,嘴也被一只大手严丝合缝得捂着,上面有运动过后淡淡的汗味。

    僵持了好一会儿,马塍在得到何正不会耍诈的眼神承诺后,放开了他。瘦弱的男生捏了捏被掐的生疼的小细胳膊,低着头小声说:“我就当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放心。”

    马塍一听更来气了,什么叫“什么都没看到”?说得好像他本来有什么似的。不对,要真确实没什么,自己也不至于心虚到把人捉回来,这处境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按理说,人答应自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自己也不把他以前的丑事昭告天下,算两清了,但这样一来,就会就要失去这个任劳任怨的免费杂役。他马塍绝不是什么善茬,一面贪心作怪,一面他也想对何正目睹了自己丑态这事儿展开报复,他脑海里有些不太道德的念头逐渐萌芽生长。

    “我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说出去?”马塍又回到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屁股一沉,鸠占鹊巢在了何正的床上,单腿曲起踩在床沿。但他好像没有余力细究,他马塍这样一个爷们儿直男去闻一个男人的内裤这件事,从一个又普通又孤独的小可怜嘴中说出去的可信度有多少。

    何正窘迫的立在原地,小眼睛往书桌那边瞄了一下。

    “别看了,你这儿也没什么我看得上的东西拿来抵押吧?不如这样,我也不要你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留个把柄在我这儿,我就信你不会说出去,怎么样?”马塍单手托着下巴,不无邪佞的说道。

    “什...什么把柄...”

    “就...那种,那种视频知道吧?脱了衣服随便让我拍点儿,这事儿就这么结了。”马塍痞笑道,眉眼弯弯,要不是正在提出恶毒的建议,还怪好看的。

    何正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被粗框眼镜遮盖下的眼睛看不出喜怒,但就是没有动作。

    见状,何正从床头柜抽出了一支画笔。“动不动?我数十声,再杵在那儿我就折一支,来,多杵一会儿,正好给你自己换套新的。‘一’——‘二’——啧,这才对嘛~”画笔在马塍修长的指尖灵活转动,他看着何正在自己的威逼下颤抖着手指,一颗颗解开自己浅色短袖衬衫的扣子,心里洋溢着一股复仇的快意。

    上衣没了。是意料之中的皮包骨,一根根肋骨轮廓分明,胸前那块瘪得厉害。小细胳膊仿佛一折就断,皮肤也白的有些病态。马塍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有些男人会放着那些胸前有两团可爱雪白、肤凝质润的漂亮妹子不找,却喜欢这种多看一眼都觉得硌眼睛的款。

    他揉了揉眼睛,说:“继续!”

    何正犹豫着解开了自己西装中裤的皮带,褪了裤子,放到了书桌上。里面是一条老土的棕色三角内裤——老不老土不重要,关键那内裤下面撑出的一大坨,明显有着和身材不相符的硕大尺寸。

    “再脱!”马塍在脑海里把自己的jiba和对方那被包裹着的东西比较了一下,心里想着:也许只是内裤材质问题,或者是摆放的角度,或者......嗯?

    在马塍猜测间,何正也没扭捏,把最后一层束缚也解掉了。挂在何正裆下的巨物让马塍莫名有些发热——中间是粗度和长度都非常可观的茎身,包皮全褪,露出饱满红润的大guitou;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的挂在下面,随着何正脱衣服的动作晃动,里面一定藏了大量活泼的浓精。

    何正大rou和睾丸的甩动像是吸引了马塍全部的视线,热意一点点随着他目光的聚焦逐渐弥漫到了全身。不过很快,他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姿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划拉两下,对着何正说:“来,打个飞机,会吧?别磨蹭,爷手机电下得快!”

    催促了几句,何正不情不愿的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对着软趴趴但依旧骇人的大rou胡乱撸动了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苦涩,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硬不起来...”

    实际上马塍一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让他不想去提醒。这时候被对方挑明,气氛又突然僵住了。

    “你平时怎么解决的?”马塍暂停了拍摄,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又秀了波智商下限,像何正这种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肯定是靠意yin他这样的优质直男解决呗,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一看这基佬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马塍考虑再三,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再要求何正闭上眼去意yin想象,不合道理。况且他等会儿约了学姐吃饭,赶时间,只想赶紧拍完走人,不如亲自帮他一把。

    “你真他妈的是个废物。来,这样怎么样,能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