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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拳王甘愿沦为泄欲工具的原因是

    强暴(番外二)

    看来对方是真的很急,直接给约了辆车。何正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拉上了龙子皓一起过去。龙子皓莫名的被拖上了贼船,满脸写着迷茫,但他不自觉的愿意陪在这个瘦弱的男生边上,倒也没怎么反对。

    何正和龙子皓坐在后面,他靠在宽厚的肩膀上,眯着眼休息,在朦胧的视线里,他能感觉到坐在前作的男生总在不断地调整着姿势,很疼么,他大概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路程似乎不近,红绿灯一个接一个,像是永远没有尽头。时间已经挪到了七点多,何正被龙子皓扶着,肚子空荡荡的,几乎要睡了过去。漫长的等待终于在七弯八绕后抵达了终点。

    ,何正感觉到自己的肩被人轻轻拍了两下,入眼的是一片闪烁着的灯红酒绿,他从没来过这地方,但仅凭这一片的格调就可以判断出,这是成年人来的地方,而且不是他们这种刚跨过十八岁没多久的新成年人。

    车子正好停在一家夜总会门口,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男人应该在那等候多时了,蹲着的那片空地上散落着好几根烟头。瞧见来人,他站起身子,眯着其中一只眼睛,嘴角想咧开一个笑容,却相当的难看,问道:“朋友?”

    萧允宸扯了扯小臂上的缚带,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径直从男人的身侧擦了过去。男人对着随行来的不速之客招呼了两下,便跟着萧允宸进去了。

    何正拽了拽龙子皓的胳膊,小声道:“敢不敢进去...”

    眼前的旋转门泛着琉璃彩光,手挽手的男女在其中进进出出,粗俗的有之,贵气的亦有之,这一片区域,突出一个鱼龙混杂,龙子皓这般身强体健的猛男看了也有些发怵,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能在身旁这个男生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于是毅然环住何正的肩膀,带着人迈入那看不清底细大大门。

    里面的场景有些昏暗,闪烁着蓝紫相间的光束,从入口往里看,已经能想象得出这地方的路线会有多么的复杂,各种不怎么样的歌声即便隔着厚重的房门也能在走廊回响。好在那个男人带着萧允宸在前台办理什么东西,顺带着指了指后面的两人,两人才不至于跟丢。

    不多时,男人转过身来,先瞄了一眼两位看起来颇为乖巧的男生,又强硬地挤出一个他不太擅长的和蔼笑容:“两位小朋友,如果之前没来过,哥劝你们还是回去吧,车费哥报销,这种地方可不兴凑热闹,会学坏的哦。”

    何正适时发挥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道:“没事儿,宸哥之前就和我们知会过了,我们是专程来帮他的。”

    “哦?”男人眯着的那只眼睛睁大了些许,在再三打量两人的上上下下之后,还是表示了怀疑。

    “算了算了,别怪哥没提醒你们。”男人显然不是个有耐心哄小孩的人,既然小屁孩喜欢凑热闹,就让他们见见世面。

    这一层主要是ktv,男人带着众人七弯八绕,足足绕了十来分钟,才在一扇并不起眼的铁门前停下来。

    进入铁门后,何正和龙子皓跟着人上了拐角处的一座电梯。

    电梯只下了两层便止住了,与ktv鬼哭狼嚎的嘈杂不同,电梯门开后是连绵不绝的喧闹,连光线都亮堂了许多。

    何正虽对他们的目的地早有预料,但这场地着实比他设想的还要大上许多,夜总会的外表下竟另有乾坤。环形的场地目测能够容纳上千人,座位上已经坐了七八成,有些前排的位置还空着,大概这地方的座位应该是有等级划分的。中间的擂台倒与何正的印象相差无几,周围立着一圈铁栅栏,只在两侧各开了一扇门。

    何正作为随行“家属”,厚着脸皮跟着选手往前走,挤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台上没有人,想来他们正好赶上了中场休息。今天进行的八进四和半决赛,事实上男人在电话里还是催得急了些,这会儿八进四才打到下半轮,而处在上半轮的萧允宸,他那对手早早的就弃赛了,也不知是因为赚够了赌狗的钱还是怕了萧阎王。

    萧允宸一路上一言不发,到了便坐在选手席上双臂抱胸,闭目养神,连惯常的热身都没了兴致。

    场边的铃铛突兀地响了一声,这意味着下半轮进入了倒计时。候场的选手也出现在了擂台边上,开始热身。萧允宸眼睛微睁,扯了扯嘴角,即便他没开口说话,边上的男人也大概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道:“要是他这轮过了,你等会儿说不定又得对上他——欸我说你啊,这又不是什么正规比赛,放开手脚往死里揍那孙子就完事了,就算打死了,后头有的是大佬给你撑腰,何必呢?”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但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了磊哥,这人很难对付么?”何正像个好奇宝宝。

    “瞧着不咋厉害,但就是给人一种很麻烦的感觉。”磊哥还没答话,龙子皓先搭了一腔,顺带着往何正这边凑了凑。龙子皓是练散打的,即便被保护在象牙塔里,对同行的判断还是要敏锐许多。只是自从何正白天挑逗了下他,又把他当工具人使唤了几次之后,这家伙便对何正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黏糊劲儿。下次再招惹纯情少男之前可得三思。

    何正右手向后伸,道:“空调有点冷,帮我放你裆里暖暖。”眼睛却隔着萧允宸望向磊哥,他还是想听听局中人的情报。

    “蛇老三嘛,底子就是黑道上的,手法脏得很——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咱们这种比赛,只要不是带器械上去,不搞出人命,几乎什么动作都是被允许的,嘿,就算你打了兴奋剂上去也没人管你,像咱们萧同志这样一板一眼的才是少数,开场还要摆好架势再进攻,得亏他的水平在这帮杂兵里面是这个,才到现在为止都没怎么翻过车...”磊哥说到水平两字时,比了个标准的大拇指。

    何正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放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一团软rou以显着的速度膨胀,最终变成一根guntang的硬棍,安静地呆在他的手心,何正随意地挪了挪手,惹得龙同学夹紧了双腿。

    “那宸哥要是对上他...”何正问道。

    “实力差距摆在那,输不了,但你这位朋友每次都得让这狗日的在身上挂点彩,今晚可是这个赛季非常重要的一场,有大老板来,临时加了积分,要是被他碰了瓷,等会儿决赛那轮可就不好说了。”磊哥看起来倒是比萧允宸本人还气,烟牙磨得咯咯作响。

    说话间,两个选手都站上了台子,这个距离何正才算瞧清楚了,蛇老三那上半身纹满了盘绕的黑蛇,咋一看还挺唬人,他微驮着背,一双死鱼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手。两人的身材都算壮实,只是比起萧允宸这一身精悍的肌rou,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接下来的交锋让何正大为震撼,与电视上激烈的攻防博弈完全不同,这分明就是两个地痞无赖在搏命,拿身体的一部分去硬吃对方的一记猛攻,来换取自己更意想不到的出手机会,全无章法可言。

    “啊——”台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对面那个选手翻倒在台上,面目扭曲,发出痛苦的余音。而在座的看客竟完全没有在意这副景象,纷纷鼓掌喝彩,震得整个场馆闹哄哄一片。直到这时何正才发现,场馆里的大部分人都戴这统一制式的面具,只有少数常年混迹地下圈层的几个露着脸。

    “啧...真是一点没变,专怼人下三路。”磊哥摇了摇头,表示鄙夷。

    何正有些头皮发麻,他需要时间去适应这种不太友好的画面。他又有些庆幸,至少从他不久前的亲身经历来看,萧允宸应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毒手。

    “还很疼么?”何正朝着他左边的人问道,只是他这搭讪的话题选得真不怎么样。

    萧允宸的锐目直勾勾地盯着擂台上的动向,小臂上的绷带绕了一圈又一圈,同时对何正这个堪称挑衅的问题保持了良好的表情管理。

    “唉,你别总是那么不合群嘛,大家都在互动...”

    “嘶——”绕上的绷带被扯得断了一截,何正的这句话不知触到了萧允宸的哪块逆鳞。

    萧允宸终于微偏过头,俯视着何正,若是常人在那般凶恶的注视下,早已丢盔弃甲。

    “有事办事,没事就给老子滚去等死。”萧允宸其实一点也没指望这个瘦小的变态男能在这里帮上他什么,但要确实如此,他也没法真的就把人弄死,他觉得很累,只想这狗东西赶快滚出他的视线,让他先应付了眼下的比赛再说。

    “我倒是有办法,让宸哥满状态进入决赛。”何正说着,右手指尖在龙子皓的guitou处打着转,让这个一米八几的健壮男生面色潮红,不断喘着粗气。

    “真假的?”接话的是磊哥。

    “我学画画的嘛,观察力还可以,刚刚我基本摸清了这个什么蛇的动作套路,其实很简单。”何正的眼镜反着地下场所的顶光,倒有点神秘莫测。

    “说说?”磊哥求之不得,说不定这小子真来对了。

    “这东西没法用几句话概括,我只能传给宸哥,喏,在这呢。”何正微张开嘴巴,往里指了指。

    磊哥和萧允宸同时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在何正的把控下,这事对萧允宸来说介于不可能和有些合理的中间地带。

    “宸哥是想赢今天的决赛的吧?”何正拍了拍萧允宸那张爷们儿却愈发迷惑的脸。

    萧允宸笨拙地点了点头。

    “要赢决赛,就得在打姓蛇的这场保持好精力,不能出什么意外,对吧?”何正继续问道。

    被掌控住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像是意识到了何正所说确实不假,这是个重要的问题,跟着又点了点头。

    “来,你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何正看着眼前这个听话的极品男人,心里无比满意。

    龙子皓沉浸在jiba被抚摸的快感里,磊哥在好奇两人之间交流的信息到底是什么,他们和周围的人都没有奇怪这两个刚刚还水火不容的男生怎么就突然之间吻在了一起,舌尖交缠,像是热恋中的爱侣。

    当再一次品尝完萧大帅哥口腔的里里外外后,何正终于放开了这个新玩物的嘴,粗砺的嘴唇上还带着死皮,却被两人的口水涂得莹亮。“今晚要是帮宸哥赢了决赛,宸哥再让我cao一次好不好?”

    “不好。”没有何正的刻意引导,萧允宸给出了他最诚实的答案。

    何正笑了笑,回过头。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个洞他想进就进,无非是什么姿势、什么场合罢了,想到这,今天已经筋疲力竭的jiba又有了跃跃欲试的架势。

    脱离了受控状态的萧允宸突然变得文静了许多,他随意地望着某处,像是在思索什么。

    磊哥在一旁不明所以,拍了拍萧允宸的背,问道:“怎么样?”

    还没等他给出答复,半决赛的钟声敲响了。萧允宸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起身,利落地脱下黑色紧身背心,一身精悍的肌rou一看就是千锤百炼的练家子,腰侧那条刀痕在这样的环境下竟显得有些寻常。

    “加油!”何正拍了拍阎王硬挺的屁股。

    萧允宸全然没有在意边上这个男生的小动作,他只觉得自己的感知和先前发生了不可捉摸的变化,周围那些人的动作不再是简单的帧数变化,竟是在动作的过程中划出了一道道行动轨迹,这样一来,所有的行动在最开始蓄力发出时,就可以预测出它的运动路径。除非蛇老三动到一半突然收手,否则他的招数将全在萧允宸的意料之中,但对于并不知道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的“白板”来说,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cao作。

    但在感官变得敏锐的同时,萧允宸的脑海总是时不时闪回他和那个变态拥吻的画面,或许是他获得这份“外挂”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这让他全身不自觉地发烫,潮汗很快润得他那具力量感爆棚的rou体油光发亮。

    萧允宸脱了鞋,由着场务帮他戴上拳套,他极力压制着体内那股躁动,努力把精神集中在眼前那个令人恶心的对手身上,那股躁动的一部分转化成了他的暴虐欲,没错,先他娘的打个半死再说。

    哨声吹响,半决赛第一场拉开帷幕。

    可场馆内的欢呼声很快成了一边倒的模样,一些穿着考究的观众甚至都忍不住起身声嘶力竭地呼喊,而也有相当一部分蔫蔫地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语。

    毕竟前段时间还能对上几个回合的两人,在今天完全是单方面的吊打。蛇老三这种伤敌五百自损一千的赖皮打法完全发挥不了作用,无论多么刁钻的阴招都被轻易化解,被几记专治花里胡哨的重拳直击面门,打得晕头转向。

    何正扶着眼镜,看着擂台上脚尖轻跳的萧阎王,像是看待一件艺术品。萧允宸的五官线条非常地干净且立体,像是雕刻出来的杰作,却又不至于太过精致,这样的五官在呈现专注的神情时会显得极具野性,在雌性和基佬们的眼里也就变成夺目的魅力。完美的身材在挥拳时拉伸到最大,八块腹肌紧绷,胸肌顺着手臂击出的方向延展,全身上下共同构成了充满爆发力的曲线。

    进来的时候手机被没收了,何正只恨没有工具记录下这人体演绎美感的绝佳瞬间。

    蛇老三大概也意识到了今晚他和这姓萧的小子间不可逾越的天堑,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裁判这时才屁颠屁颠地上来,对着这俨然一副活尸样的选手开始倒数。

    可谁知倒数接近末尾时,那蛇老三突然暴起,瞧那样子想偷个背后锁喉。

    萧允宸在地板震动的刹那便侧身躲开,他大步上前,抓起对方纹满青蛇的手臂,把人举了起来,轮动一圈后竟将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壮汉甩出了场外。

    众人都始料不及,眼睁睁看着一具rou体横飞出来,砸在了地板上,好在那地上盖着层胶质,不然不死也去半条命。

    台上的胜者扶着围栏,喘着粗气,像是头在领地之争中获胜的雄狮。“cao...”何正的目光突兀地和萧允宸对上了两秒,那眼神里蕴藏着许多种激烈的情绪,让何正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他敢肯定,那一抡一扔的举动里,肯定藏有一些他之前在何正这受辱的发泄。

    雄狮很快恢复了镇定,几乎是优雅地跳下了擂台,连场后按摩都不用,径直回到了选手席。这一场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伤势,只消耗了些力气,只消休息一会儿,便能在决赛保持完美状态。

    直男是一种在性格上也很简单粗暴的动物,更不用说萧允宸这般直男中的极品。借刚刚那一扔发泄心中的怨气后,萧允宸那郁积的愤懑稍微消解了一些,暂时打消了考虑何正的死法这一念头。再者,虽然他不清楚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过程,至少他那从未有过的能力必然是借了这小子的手,按照目前的走势,决赛那位应当不容小觑,到时可能拼的就是各自在之前的比赛里保持了多少状态,要是他能拿下今天这场,或许这人真的起到了关键作用...

    他妈的,再想下去,要越看这小子越顺眼了,不行,这个倾向实在太危险了,他可是刚刚才被这狗日的破了童子身!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感受到破身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十年功一朝尽弃...

    萧允宸那有限的脑回路不愿再多想,恩怨纠葛等他干完决赛再说,可是...

    “别担心,你肯定会赢的。”这变态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自己的手,镜片下的眼睛虽长得不怎么样,却很无害。

    有着手撕对手能力的男生却在此时忘了挣脱,烦躁不安的心情被这句话迅速平息。

    “宸哥赢了决赛,再让我cao一次好不好?”对方又问了一遍。

    萧允宸觉得脑袋很重,那张被自己俯视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小子自从到这之后便再没作什么妖,反而帮了自己一次,看上去当真没有丝毫的恶意,既然如此,这句话应该也不是什么不怀好意的问题吧......

    “哈哈,开玩笑的~”就在萧允宸迷离中将要点头的刹那,何正打破了这一局面。

    萧允宸回过味来,抽回手拍了拍自己一脑子的浆糊,决定不再给边上这变态任何一个眼神,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闭目养神。

    何正收回了视线,从某个地方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掌。

    龙子皓脱离了高潮的余韵,看着那只手,一脸窘迫。他想给人擦擦,身边根本没有纸巾。

    “皓哥是不是比赛看得太激动了啊?”何正觉得有趣,他只不过用手指挑逗了几下,这个男生就把一股股鲜活的精华全交代在了他手里。

    “嗯,嗯...不好意思...”这个满身腱子rou的小帅哥脸涨得通红,不停道歉。

    “没事儿,喏,别沾太多口水。”何正把那只沾满yin液的手伸到龙子皓的面前。

    手指被含进温暖的口腔,指缝间的浊液都被一点点仔细地舔了个干净。趁着帅哥专注工作的当口,何正突然问道:“皓哥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嘶——”何正的问题惊到了觅食的鸟儿,手指突然被咬了一下,迅速撤出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龙子皓把男生细瘦的手指包在掌心轻轻揉搓,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原本只是不自觉地想多和这人亲近一点,即便他是个男的也无所谓,只是多说几句话,多相处一会儿,又不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但方才的释放带给他一个强烈的信号,他一个二十多年的直男,竟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同性有了那方面的欲望,甚至还很浓烈。从萌芽到疯长还未经历太多时间,就被对方一语戳破。他的感情和性方面的经历很匮乏,加上表达能力本就贫瘠,此时除了尴尬再无其他。

    “皓哥想和我上床吗?我可以的哦~”何正的指尖在龙子皓布满老茧的掌心挠了挠。

    “啊?!你想...不是,我是说...可以吗?”纯情的散打少年郎语无伦次。

    “但是有个问题,我平时只做进入的那一方哦,我还没做好被上的准备...”

    “你...你的比我大,应该的...”龙子皓没有对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有太清楚的概念,胡乱套用了一下谁rou大谁在上面这个原则。

    萧允宸隔绝五感,直接屏蔽了边上两人的“打情骂俏”,这是他这一武术流派的能力之一。

    刚看完一场碾压型的比赛,何正本对另一场半决赛没有太大的期待,可台上那两人在哨声吹响后的缠斗,完全刷新了他的认知。何正无法想象他们背上所承载的赌注到了多么惊人的地步,以至于让他们招招都想置对手于死地。

    “为什么连着三轮都在同一天比啊?”何正隔着中间那尊雕像问道。

    “要是等你养足了精神再来一场一场公平对决,那还有啥意思,实力更强的那方肯定赔率肯定一边倒,这些上流人士啊,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到了这儿,就是奔着那种鹿死谁手的刺激来的。”磊哥往自己嘴里塞了颗槟榔,暴露了他表面轻松下的紧张。

    何正突然想到,要是他先从哪儿弄点本金,再在这种比赛中稍微cao纵一下结果,岂不是盆满钵满?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他对钱,或者说夺取他人的钱财这件事,并没有太多念想。

    四轮过后,场上终于分出了胜负。胜者人称狼哥,胡子浓密,眼睛上挂着条长长的刀疤,倒真有几分野狼的味道,他的两场对手都不简单,此刻背上已多了几道血痕,脸上和小腿有不同程度的肿胀淤青。何正忽地意识到,萧允宸是他的学长,即使他的体格已经完全无法用少年来形容,也毕竟还是个在象牙塔里读书的学生,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萧阎王到底是为什么在这里参加比赛,又是怎么和这些亡命之徒搭上关系的?

    何正觉得这应当是他的一个秘密,一个可以拿来利用的秘密。

    半决赛到决赛的休息时间很短,钟声响起的那刻,顿时有不少押注狼哥的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但没办法,规则是早就制定好的,追求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萧允宸睁开眼睛,起身稳步上了擂台。狼哥的伤势在短暂的处理后只暂时压制住了疼痛,内在的破坏是一时间难以复原的,他看着对方那高大威武的身形,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赢下这一场了。但无伦如何他还是得拼尽全力去打,敷衍了事砸的是他自己的招牌,丢的是背后支持他的人的脸。

    只是实力和状态上的差距不以斗志而转移,只过了两轮,狼哥便再难站起来了。

    拿到今晚冠军的萧允宸依旧是那副眉头紧锁的表情,众人能猜出他心底的如释重负,却无法从他的面上瞧出高兴的情绪。

    毕竟是地下黑赛,颁奖仪式完全没有官方那般繁琐,主持人随口客套了几句,便派了几位前凸后翘的举牌小姐给选手们送上奖金支票和奖品。何正的目光始终聚焦在冠军的腰上,那里被环上了一条闪闪发亮的金腰带,冰冷的金属紧紧贴在结实的腰肌上,是主人强悍实力的印证,再加上聚光灯的照耀,拥有傲人五官的拳王无疑是场馆内最耀眼的明星。

    “cao,真够味儿...”何正舔了舔嘴唇,他逡巡在这些极品男人之间,不止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散场后,有几位大佬差人带话,想邀请萧允宸去聚一聚。尽管今晚只是一场临时加了注的积分赛,已经有不少眼尖的看到了萧允宸身上无穷的潜力。

    刚赢了比赛的男生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事,把这些饭局一一推辞了,反正答应了一个就等于得罪了另外几个,那还不如都得罪一遍,四舍五入就是都没得罪。

    此刻已近子时,回去的路上,何正和龙子皓很不要脸的又跟萧允宸挤上了同一辆车。萧允宸从颁奖台上下来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三人的私密场合也没变化,应当不只是有心事这么简单。

    何正略微探查一番,中途便叫师傅停了,自己溜下了车,十几分钟后又拎着个袋子跑回来。

    “我不太懂体育方面的东西,但敷着应该会好一点。”何正翻出两贴药膏和一瓶药水,递给后座的男生。那样子,和半天前在自己身上挺动胯部的yin魔判若两人。

    说到纯情,龙子皓勉强算得上,但要和边上这个新晋拳王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可是一位能被cao哭的猛男硬汉。对付这种男人,一点看似温暖的小恩小惠,说不定都能骗到难以想象的回报。极品男人的rou体固然可口,但让他们自己主动献上最宝贵的东西,才是魔王一贯的矜持。

    萧允宸瞄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那种事情绝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动作就算了。

    “咱们之前的约定该咋样还是咋样,跟这个没关系,拿着。”何正撇了撇嘴,一脸无奈。

    萧允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他的肌rou拉伤了,从外表看不出来,但疼痛不会说谎。

    “话说,我还挺想知道,宸哥是为什么跑到这儿来打比赛的...”何正望着前方,像是自言自语,没有要求人一定得回答的意思。

    萧允宸其实有些烦躁,这小子对他做的事情人神共愤,绝不可原谅,但自己又完全想不到该对他怎么样。萧阎王空有其名,而无实,从小到大,从没有对弱者动过手,瞧这姓何的细胳膊细腿的,怕是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但要是不动用武力,他那点脑子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报复。更何况,他今天达成的这个心愿,多少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就在萧允宸烦闷之际,何正的问题给了他一点启发。

    “去爬山,一千五百米。”在萧允宸的心里,似乎有比身体受辱更需要解决的事情。

    “???”这个要求让何正觉得莫名其妙,一千五百米要是海拔的话,里程绝对是七八公里起步,难道是萧允宸看到自己五体不勤,想借此折磨他么,从来都把自己定义为运动废物的小何心头一凉。

    “老子和你一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萧允宸往自己腰侧敷上药膏,那根金腰带被他放进了包里。

    何正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去强行打开这个挂着萧字的葫芦看看里面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周六是个大晴天。

    何正一早便被电话闹醒了,现在是早上七点,按照约定,他们八点得出发。他晃了晃怀里搂着的马塍,示意自己要起床了。

    近段时间王小杰经常不在寝室,侯适才自从在女神身上开了张,似乎终于找回了男人的自信,隔三岔五也会出去约个炮,至于是凭借自身的魅力还是砸了钱,就不得而知了。何正的一众玩物里,就属马塍的宿舍离他最近,来去非常方便,而小马本身也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三天两头就会往何正这边跑。有时会干上几炮,有时只睡个素觉——就像昨晚一样。

    何正也挺纳闷,在这种情况下,这小子和那位学姐的感情依旧很稳定,甚至还能从他这儿吃到些狗粮。

    何正带着朦胧的睡意摸到卫生间,挤好牙膏准备洗漱,连那昂扬的晨勃都没心思管了。

    紧接着,马塍也出现在了门口,他全身上下只穿着条白色子弹裤,恰到好处的肌rou比起一开始更壮实了些,他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道:“周末起那么早啊?”

    何正刷着牙,含糊答道:“约了朋友。唔...胀得难受。”他揉了揉自己胯间的一大坨。

    毕竟难得的“约会”,迟到可就太失礼了。

    马塍痞帅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轻车熟路地走到何正跟前蹲下,扒下对方的内裤就开始吞吐。

    早起口一口,赛过活神仙。何正的jiba在马塍的口中,就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只有享受,不过技巧和花样比起秦方澈还是差了点。

    口了一会儿,马塍用手掂了掂何正硕大的卵袋,笑道:“还憋?”

    何正吐了口洗漱水,道:“今天算了,下次尿给你。”马塍也扮演过几次尿壶的角色,只是一大早的,空腹就灌尿,对身体不好。

    何正对准马桶,压低粗硬的rou棍,接着便是一顿激烈的喷射,打在马桶的瓷壁上,看得马塍两眼发直。

    排泄完毕,何正回到洗漱台前洗脸,马塍殷勤地用嘴巴帮他把尿液残留清理干净。何正摸了摸马塍柔软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只乖顺的大型犬,那发型因为睡姿的问题有点凌乱,他笑道:“你要去见学姐的话,这头发有的你搞。”

    “小爷怎么样她都喜欢,又不是刚谈,起床炮都不少了,啥模样她没见过?”马塍伺候着何正的性器,说得眉飞色舞。

    “唔,你还是帮我洗下吧。”马塍站起来,转过了身子。

    马塍比何正高将近大半个头,这样一来完全挡住了何正看向镜子的视线。何正把手贴上

    马塍那性感的脊背,将他的脑袋按在水龙头下面。只是他的手臂还是短了些,被一个大男人这样隔着,竟摸不到水龙头开关——他得再往前凑一些。

    小马双腿岔开,把臀部正好沉到了与何正胯部齐平的位置,子弹裤的后面是镂空的,臀缝里已经涂上了亮晶晶的类似润滑油的东西。

    “真sao...塍哥,要是哪天我不在了怎么办啊?”何正一边说着,那根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隐没在了那个幽深的窄缝里。

    “哈...至少现在...还能找你玩,以后你不在了...再...再说...”马塍的翘臀自己动了起来,像个全自动的人形飞机杯。

    正好,何正刚起床也不太想做体力活,况且等会儿还有个艰巨的任务等着他。他打开龙头,往马塍后脑勺挤了点洗发水,在享受对方服务的同时,也帮他的宠物认真地洗了个头。

    七点四十。

    何正路过学校专为校篮球队扩建的露天篮球场。因为是周末,校队不在练习时间,场上有许多其他院系的篮球爱好者。何正扫了一圈,没发现那个桀骜不驯的身影,倒是瞧见了正在候场的洛一铭——新生果然最有活力,连休息日都想来过过球瘾。

    何正和他对上视线,对他招了招手。“小太阳”今天穿了一身白,配上偏白的皮肤和俊秀的脸蛋,少年感几乎形成了场域,小跑过来的身影跟随着许多早已聚集在场边的女生的目光。只是那少年感绝大部分时候主要形容那张脸,跟他那发育极佳的一米八五的个头很难扯上关系。

    “啥事,何老师?”洛一铭调侃道,眉眼弯弯,唇红齿白,笑得让人心醉。

    何正把从寝室里带出来的一个背包塞给了他,小声道:“这是给大家买的,训练的时候用得到,你有空给大家分一下吧。”

    “啧,怎么还能让你破费啊,到时候一定找吴教报销,不行的话哥和你一起去提——话说,咱们何老师也太好了吧!”洛一铭俯身,给何正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少年身上带着清新的汗水味道,一点也不刺鼻。何正深吸了一口气,在洛一铭耳畔说道:“能帮洛哥训练我也很开心呐,毕竟里面可舒服了~”何正抱着男生的双臂下移,双手隔着篮球裤,在洛一铭手感极佳的屁股上抓了两下。

    交付完东西,何正马不停蹄赶往下一个地点。

    七点五十五。

    何正上车,一眼就瞄到了一个鹤立鸡群的身影,那样的身高和气场在普通乘客里显得极为醒目——目的地是萧允宸指定的,到那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大巴。

    萧允宸边上的座位已经被一个姑娘占据了,何正厚着脸皮想换座位,姑娘却似乎不太情愿。也对,能坐在这样一个帅哥边上,任谁都不会把矜持两个字当回事。

    “这我朋友,有点暴力倾向,经常无缘无故发作...我觉得小jiejie还是换一下比较好。”萧允宸安静地望着窗外,随便他“诋毁”。

    既然两人认识,妹子也不好继续赖着,半信半疑地揣着包走了。

    “呼——”何正坐下来伸了个懒腰,晨起“运动”的后遗症在这时稍微有点显现了。他用余光偷瞄了一旁的男生一眼,紧张之余也带着期待。

    萧允宸今天和平日训练时的装束大不一样,穿得很休闲,也很朴素,头戴一顶纯黑的鸭舌帽,身上是一件白T和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衣服并不修身,却依然能看到布料下膨胀的肌rou轮廓,平时缠着绷带的小臂青筋蜿蜒,和全身有着明显的色差,手腕上多了条敷着金坠子的红绳。

    何正见过许多次萧允宸的狂野,此时的男生却支着脑袋正在出神,看起来根本没兴趣和同行的人搭话。

    罢了,何正想,补个回笼觉才是正事,换个舒服的姿势咪上了眼。

    何正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醒的,像是某种支撑的东西突然被撤走了。他手忙脚乱地撑在软垫上稳住上身,却瞧见原本坐在他边上的人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车到站了,萧允宸却连喊他下车的话都懒得说。

    没办法,谁让人家又帅又牛逼呢。何正挎起包屁颠屁颠地跟了下去。

    云苍山,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由于周围地势起伏不定,交通不便,导致这一带烟火气很淡,没有太多人类生活的痕迹,这也吸引了不少的旅者和风景爱好者专程跑来游玩、采风。

    大巴的站点离山脚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上午的阳光明亮,却没那么炙热,何正下了车便跟在萧允宸的后面,那人却自顾自地走着,一点也没有稍微等等他的意思。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的一条小道前,小路狭窄,大概只容得下三四人并行,石阶上青苔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

    据说云苍山是因它山顶的云苍派得名的,现代社会飞速发展,也还是有不少自古传承下来的门派安于清净,在一些世外之地自立门户,图个逍遥自在,而像少林寺、武当派这样太过知名引得来客络绎不绝的,其实多少有些变味儿了。只是这些地方既没快递,也没有信号,对何正这样的人来说,除了随处可见的秀丽景色外,跟个监狱也没什么两样。

    这萧阎王,不会还是个吃斋念佛的吧?

    萧允宸却没空管何正的那些心思,背着个一看就很沉的双肩包,长腿一迈就是三阶。

    “希望他别骗我爬上去,再从山上给我扔下来,来个毁尸灭迹...”何正自我打趣道。

    这趟旅程比何正这辈子走过的任何一次都艰难,重复的长阶似乎无穷无尽,往上看一眼就让人心生绝望,才走了几百阶,何正已经产生了想把随身物品扔掉的冲动,他一阶两阶交替得迈着,时不时看一眼前面不远处帅哥的背影,来个几秒钟的冲刺。奇怪的是,萧允宸的速度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化,却能一直处在何正的视线里。

    这座山的海拔和萧允宸说的差不多,但他们的目的地却不是山顶,大约爬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萧允宸走进了其中的一条岔路口。何正撑着眼冒金星的状态,也跟了进去。

    接下来的路并不难走,越到后面,道路愈加宽阔,最终在转角处见到了一座古朴的院子。院子虽没大门大户那般阔气,但也并不破败,门口的前院有几位弟子正在打扫落叶,见了来人,脸上带着兴奋,喊道:“啊,师兄回来啦!”

    这些弟子穿着传统武者的服饰,发型倒很现代,不似传统印象那样剃个光头,或是盘个髻。“师父在后院呢,咱几个受着罚,就不陪你去啦——欸,怎么后面还有一个,带人来啦?”弟子们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平时的游客们虽大多都往山顶上去,偶尔来这儿看看的也不少。

    “我去看看,后面那个...不用管他。”萧允宸留下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径自走了。

    这些弟子们从小一起摸爬滚打,很清楚他们这位师兄的性子,极少会亲自带外人过来,当下都对这个瘦小的男生好奇地打量起来。只是好奇归好奇,这小子看上去一副快不行的样子,他们赶紧把人挪到了一处偏院安顿。

    其实何正的状态没看上去那么夸张,只是那羸弱的身形在他们这种练武的粗人眼里太过脆弱。他稍微缓了缓,开始在这座大院里四处转悠,这里的弟子并不多,大多都在各忙各的,没有表现出对他这个外来者过分的关注。

    何正很快找到了主院,这座建筑明显有着翻新的痕迹,屋顶的瓦片和柱子上的红漆都是新的,他通过眼镜矫正后的视力看到了那里面坐着交谈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他新捕获的男人。

    何正没敢直接进去,在窗边寻了个位置,这里的壁画和石雕对他这种艺术生来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还好你把我叫出来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盯着我口袋里这几个子儿——哎,你这次回来也没提前和咱们说呀。”萧允宸的师父叫刘景,已近花甲,说话却很孩子气。

    “突然有点事...”萧阎王这驯顺的模样,完全没法和当初砸门之后破口大骂的样子联系在一起。他出生的时候有点先天性的问题,家里人迷信,找了人算命,之后就托关系把人送上了山,让当时还值壮年的刘景带。但是萧允宸的父母又不想儿子因为算命先生的几句话成个文盲,好在家里条件还不错,请了小学老师专门上山讲课,文凭照拿,只是后来高中和大学没那么好糊弄,便也只能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到学校里上学,暑假回山上,寒假回家,但童年社会经历的缺失,也造成了萧允宸性格上的一些缺陷。刘景对萧允宸来说就是第二个父母,是他非常尊敬和重要的人。

    “哦,你那个啊...听师父的,别做了,咱这稍微修修,扩建几间房,差不多就行了,不跟山顶上那家比,人挤人的不吵得慌么。再说了,你看看那些个小屁孩多折腾,招太多,咱们几个老东西也管不过来。”刘景抓了把瓜子,磕得很娴熟。

    “嗯,下个月那场打完就歇了。我这次,其实...”萧允宸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

    “咚”的一声。

    “哎哟,怎么了,跪啦?”刘景手头的瓜子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前因后果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弟子那个...破了...”萧允宸跪在地上,上半身拜伏,这要是被学校那帮人见到,怕是要惊掉下巴。

    “破什么?”刘景还没反应过来。

    “弟子一不小心破了童子身,虽然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但恐怕总有一天,这些年的努力,前功尽弃...”忆及这件事,萧允宸伏下的身子竟隐隐有啜泣声。

    “......”刘景把手心里的瓜子放了回去,长叹了口气。

    “师父要打要罚,我不会有任何怨言,那人我也带来了,只是他毕竟是个外人,希望...希望师父至少不要动粗...”刘景算萧允宸的家人,沉重的心事在这里能得到释放。

    “你这小孩,唉,那都是老家伙我胡说的,什么年代了,还童子功呢...”刘景想笑,但又不太合时宜。

    “啊?”萧允宸抬头。

    “那时候你十来岁,我想把你留下来,做咱们云沧派下一任掌事嘛,掌事和那些弟子不一样,他们到年纪就下山回家各找各妈了,而咱们得在这守上半辈子,所以一般就不建议成家,不然你想,哪个女人肯陪你一起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啊。但后来你去外面上学嘛,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年轻人就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浪荡,不能把你们框在这破地方,病了找个医生都得费半天劲。不过啊,那时候我也就随便逗逗你,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单纯,真当回事了...起来起来,被那几个不省事儿的瞧见了指不定编出什么新东西来。”

    “......”这回轮到萧允宸语塞了,但好歹这段时间郁结在他心里的那一团东西终于落下了。

    “哎,在外面那个是你带来的吧,把人喊进来,别怠慢了。”刘景刚刚就注意到了在外边游荡的何正,只是一直不知道这人是干嘛的。

    何正的注意力主要在那些古典痕迹上,只听清了几个字。这时候突然看到萧允宸从里面出来,表情冷峻,让他有不详的预感。

    “你等会儿一句话都别说。”萧允宸带他进去之前,小声说道。

    何正不明所以,进门之后才发现,这个师父是个瞎的。

    刘景把何正当成萧允宸的女朋友般嘘寒问暖,但无论他问什么,说什么,对方始终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啧,允宸啊,我以为能和你配的姑娘会是个外向的呢,罢了罢了,大概是老头子看起来太吓人了。你们明天就走是吧,咱们这条件简陋,房间少,姑娘和他住一间挤挤,不介意吧?”房间就算够,刘景这个老不正经也不会让他们分房睡的。

    何正的心里满是“不介意”,但他只能等萧允宸回答。

    “听师父安排。”萧允宸嘴上答应着,那盯着何正的凶恶眼神让人有些发虚。

    午饭倒有鱼有rou,全是山上抓的的野货。下午是训练时间,萧允宸是临时回来一趟,倒没有加入,只站在一旁指导,休息的间隙和他的师兄弟们聊些家长里短。这院子里没啥值钱的东西,加上是师兄带回来的人,何正虽然独自行动,却非常自由,毕竟是几百年前留下的建筑群,到处都有些值得琢磨的地方。

    院里的晚饭比较清淡,饭后才是这些男生们撒欢的时间,三五成群,带着从山脚下买到的手电筒,摸鱼打鸟,每个小队都有自己明确的目标。有几个颇为热情的过来邀请何正一起,一旁的萧允宸倒没多说什么。

    这些山野间特有的娱乐项目是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何正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在被河蟹狠狠地夹了一次手之后,他便老实地呆在岸边,看着这些大男孩嬉闹。

    月光下的男生们身手矫健,百无禁忌,浑身释放着清爽恣意的少年心性。这里面也不乏帅哥胚子,只是都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和他们那位千锤百炼的师兄对比之下,有些相形见绌。而这次跟他们出来玩,也让何正有了一个重大发现,萧允宸这个神佛不惧的活阎王,居然他妈的笑了!

    人都是会笑的,何正想,毕竟这段时间萧允宸面对的都是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变态,从来没见笑过也实属正常。

    那笑容不似秦方澈那般风流,也不似洛一铭那样明媚,有一种和先前易怒气质不符的憨厚。

    少年们带着何正跑了好几个地方,直到这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也出现了疲态,才哼着不着调的民谣回了院子。

    何正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地方虽偏僻,但好歹也沾了山顶上那家的光,有政府在定期扶持,屋内有水有电,倒不至太过寒酸。何正不确定萧允宸会不会过来,按照他对自己的态度,去和师弟们挤一间或者露天打地铺的可能性更大。

    何正还没考虑太久,门就开了。萧允宸把包扔在桌子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四肢伸展,脖子扭动,发出骨骼运动的咯咯声,即便是他这样的体能,也应当累了,那逼人的压迫感也因为男人的疲态而消解了许多。

    何正翻着自己的速写本,视线瞟到那个伸着懒腰的身影,舔了舔口水。这趟旅程虽然对他这种废物来说是个巨大的考验,但同时也是他给自己的一次体验不同环境的机会,不然也不必费那么多波折,随便一个念头,便能享受人间极乐。

    “两清吧,老子真累了。”萧允宸给自己倒了杯茶。何正是在拳赛上帮过他没错,但这和对方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件事相比,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对一般人而言,被一个同性强暴,其性质当然要严重得多,但显然,对萧允宸来说,他原本更在意的点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何正也对萧允宸的态度颇感诧异,这要是换了个姑娘失身,恐怕不是要他死就是自己吊死。

    “好...”何正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门口那块匾你也看到了吧?”萧允宸居然主动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嗯。”

    “这儿也是云沧派,开宗时间其实比上面那家还要早得多,这山原本也是根据我们这派取的名,但......”

    “但是上面那家位置选得好,毕竟人们对山这个概念,只会关注‘顶’,而不会注意中间,是么?”何正说道。

    云苍派最初叫绝顶派,云苍山还叫云沧山,简言之,绝顶派因为位置的原因名气大了,为了蹭山的热度临时改了名,那时候的文字并不严谨,直到近代,各种记载里的“沧”被“纠正”为了“苍”,萧允宸所在的门派也逐渐淡出大众视线。

    “嗯...老子去过山顶,破地方鸟都不见一只,风吹雨打什么的,都得受着,就是....唉,算了。”萧允宸撑着脑袋,灌了口茶。谁知“破地方”后来名声大噪,政府和各种基金会扶持,雨廊、通渠什么的都给修了,自然条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在科技前面不值一提。

    “那我还是更喜欢这边,过度商业化的地方,见过太多了。”何正说道。

    这句话像是挠在了萧允宸的痒点上,眉头都舒展了一些。“师父嘴上说没关系,心里是想翻修扩建一下的,不然真不好招徒弟...”

    所以即便里面的水再深也要打比赛,那高额的奖金应该是用在这儿了。

    “没事,我还会帮你的,如果你需要的话。”何正露出一个善意的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需要用rou体作为一点回报罢了。

    需不需要帮忙再说,要是回回都像这次那么顺利就好了,萧允宸想。

    这是这几天来,萧允宸第一次对何正说这么多话,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是时候止住话头了,他起身,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条毯子和一床被子,看样子是要打地铺。即便他们关系有所缓和,对方依旧是个同性恋,还是个下药侵犯过自己的变态同性恋,他萧允宸心再大也不可能去和这样一个人同床共枕。

    “cao!什么玩意儿?”萧允宸刚坐上毯子又跳了起来。

    “怎么了?”何正问道,床并不软,但也绝对比地上舒服得多。

    萧允宸没回答,那毯子和被褥在他坐上去的时候有针扎的感觉,手摸上去却没有任何异样。这显然是某人的杰作。

    “要不还是...来床上?放心,宸哥现在的状态,我可啥都做不了,也啥都没想做。”何正拍了拍床沿,很是“无辜”。

    萧允宸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被子,把自己这只羊送入了虎口。他虽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上床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脱,何正让这个神经粗放的爷们儿直男产生了浓重的阴影。

    萧允宸睡在里侧,上床之后便翻身对着墙壁,不打算和边上的人再有任何的交集。

    “我不该说宸哥不合群的,要是我从小长在这样的地方,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融入新的环境。”何正的话语很温和。

    既有三观差异的因素,也有脾气暴烈的缘故,萧允宸在体大除了那几个跟他朝夕相处的室友和散打队的队友,没有太多其他的朋友。但那暴躁的脾气或许只是他不自觉的一种伪装,让他人觉得不易亲近,让喧闹敬而远之,只有这样,他才不用在两个同样美好的世界来回切换,在两个同样亲密的交际圈来回迎合。他只有一个家,至少目前如此。

    但又有谁会真的喜欢自己不合群呢,那些关乎女人、关乎时尚、关乎篮球的话题,他没法参与,那些关乎城里原生家庭的那些琐事,他无法感同身受,疏远得久了,也会变成刀子,萧允宸皮再厚,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隐隐作痛。

    “......”萧允宸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我和川哥、澈哥他们关系也挺好的,偶尔也会一起玩,有机会的话宸哥也一起嘛。”何正说道。

    “他俩?你和他俩有啥好一起玩的?”萧允宸没转过身,语气里颇为不屑。

    “唔,玩的东西嘛,大概就和我之前对你做的差不多......”何正的语调愈发暧昧。

    “......??”萧允宸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悦道:“要睡就睡,不睡就滚。”他那两个炮王室友除非疯了,不然......

    没有不然了,身后的人把手机放在了他的面前,画面里播放的内容堪称触目惊心。

    一根硕大的jiba正在一个男人的屁眼里迅速抽插,巨大的力道带起一阵阵臀浪,而画面的另一端,是一张萧允宸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张脸上满是陶醉,是AI换脸绝对无法达到的真实,而看那不断晃动的脑袋和强壮手臂,以及偶尔出现的yin言浪语,也证明了这不是被下了药的状态

    秦方澈那小子的荤素不忌,竟夸张到了这种地步?

    “这根东西是我的哦,宸哥见过的。”何正指了指,“贴心”地提示道。

    “还有川哥的哦,宸哥要看看嘛?”

    何正的言语像是带着魔力,一点点麻醉萧允宸的神经,他其实根本没必要往下看了,却不自禁地问了句:“真的?”

    何正的手臂绕过萧允宸,在手机屏幕上一滑,画面的主角顿时换了个人,一具健硕的男躯深蹲在床上,饱满挺翘的rou臀套着身下人的大rou,不断起起落落,整齐漂亮的腹肌绷出惊人的线条,镜头微微上移,常驻各大校园媒体和论坛的那张帅脸正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神情,体大男神阮凌川正用他傲人的身体坐jian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只是叫声相比秦方澈要隐忍许多。

    何正适时滑向了下一个视频,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角色,香艳至极,yin靡至极,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根在他们后xue进出的jiba。

    萧允宸喜欢过女人,只是长期以来和周围人的隔阂,让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张脸和身材对异性致命的吸引力,囿于种种,他没有追求、甚至主动和喜欢的人说句话的勇气。因此,萧允宸觉得此刻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身体,只是因为对他的室友们居然背后有这样一面的震惊,在这份震惊中,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

    可惜事实总是在第一时间打脸,他硬了,而且硬得厉害。

    “宸哥可能觉得挺离谱的,但其实我们学校,大家私下这样玩玩很常见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很多人也是因为这个互相认识,变成朋友的~”何正的编瞎话技能上线了。

    “可这不是...妈的...”萧允宸的呼吸有些粗重。

    “不一样的,男女之间那是叫约炮,一个不小心是要怀孕的。但男生自己也有一些没法通过女孩子满足的需求嘛,这时候大家就会一起这样玩,各取所需。”何正蛊惑。

    “那为啥和...”当萧允宸开始不断提问,就是他逐步落入陷阱的时候。

    “可能我的比较大吧...啧,又不是搞对象,长啥样又无所谓,在意那么多干嘛,能满足就行。”但阮凌川和秦方澈在这种“各取所需”里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何正没有说。

    萧允宸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一上来就受这种刺激,脑袋在嗡嗡作响,要这么说,那天在更衣室,岂不是连强暴都算不上?身后的男人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而他竟忘记了挣脱。

    “要一起么?我今天看到了,宸哥是个很好的人,我想让更多人认识你,喜欢你,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一股股热气喷在萧允宸的颈侧。

    手机里的画面已经换了几轮了,一双手在他室友那方正饱满的胸肌上肆意揉搓,而自己的上衣里也伸进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摸在了相同的部位。

    大家...都是这样的么?

    无关爱情,也无关性事,男人之间用这样的行为满足某种需要,就像是打打篮球、玩玩游戏那样稀松平常。或许通过这种方式,他真的能找到和大家的共同话题,能融入那个光鲜亮丽但对他不太友好的世界。但前提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不至于太痛苦。

    好在这小子的手法貌似不错,胸前不仅没有不适,甚至有些舒服。那只手逐渐从胸肌开始,往下游走,指尖略过精实的腹肌,萧允宸像只被挠肚皮的猫咪,身体绷了又松。

    “看来宸哥不是很讨厌?”那只手隔着运动裤,抓住了拳王的命根子,动作依旧很轻柔。

    “唔...你可真他娘的...熟练...”萧允宸没有回头,说完之后薄唇紧抿,忍耐着某种声音。

    “那天是我不对,宸哥觉得能两清自然是好——怎么样,要先试试么?”何正的手指终于点在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

    “!!!”一个鲤鱼打挺,萧允宸迅速翻身,按住何正的手,脸上全然没了不久前的冷峻。

    “宗门里,不行...”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萧允宸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过确实有道理,这行为虽“再正常不过”,其过程却多少有些怪异,在师父师叔和众多师弟所在的院子里干这种事,总莫名有种犯戒的感觉。

    “下山再说?”何正紧追不舍,猎物目前处于最容易捕获的状态。

    “下山再说...吧。”萧允宸的肤色并不白,脸要是红了,便深得厉害。

    何正确实想把眼前这个尤物就地办了,但积累了一天的疲倦时刻在给他敲响警钟,来日方长,品尝了那么多人间极品后,他早已不像一开始那么急躁。

    “困了...”何正打了个哈欠,关了灯。

    两人躺下,虽各怀心思,但至少一夜相安无事。

    至于何正后来是怎么邀请到萧允宸去参加篮球馆那个集训的,花言巧语的小何总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