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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伯父欢爱,生下爷爷的子嗣后怀上伯父的血脉

    晚上的时候,宋温在小王子的房间哄睡孩子,踌躇万分以后还是回到了卧室睡觉,他躺在大床上,静静地任由黑暗侵蚀自己的眼睛和灵魂,头脑一片死寂,似乎思绪万千,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黑暗中传来一些声响,是姜武忠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了,他走到床边脱掉浴袍赤身裸体地钻进被窝里。宋温侧躺在一边背对着姜武忠假装睡着,而姜武忠则伸手搂着宋温用力带进自己怀里,使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姜武忠双手拉下宋温的裤子,把睡裤脱到膝弯,挺着屁股上前,用自己半软的yinjing磨蹭宋温挺翘绵软的rou屁股,接着双手慢慢往上滑动停在宋温胸前,一颗一颗慢慢解开宋温睡衣的纽扣。

    宋温无法再继续装睡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姜武忠。姜武忠见状色眯眯地说着诨话:“宝贝,这么久没碰你,伯父太想你了!”说罢就凑过去和宋温舌吻,肥厚的嘴唇把宋温的两片嫩唇含住带入自己嘴里,舌头缠上去来回舔弄,因为吮吸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他脸上的肥rou一阵抖动。

    宋温厌恶至极,一想到和自己唇舌交缠的老人是自己的亲伯父,他就一阵生理和心理双重反感,背德的耻辱并不能给他带来额外的刺激感,反而让他越发觉得这对父子是彻底的禽兽,连自己的亲孙子亲侄子都下得去手。

    他们竟然在知道自己是失踪的王长孙姜离的时候还毅然决然买下自己的初夜,和自己rou体交融,这和毫无人性只知道发泄欲望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而生下了禽兽孩子的他又该怎么面对呢?他接受了这两个禽兽太多的好处,他现在甚至成为了帝国尊贵的受民众喜爱的王储妃,说他是靠着rou体才能飞黄腾达的婊子也是对的吧?

    宋温在黑暗中落下了苦涩的泪水,双唇和嫩舌却被亲伯父啧啧舔吃着,发出一片黏腻的水声,在偌大的寝宫里显得越发刺耳和讽刺。

    他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决定认命,黑暗中的少年知道自己无力抗拒,他放下了无人得知的梦想和骄傲,臣服在亲伯父的身下。

    宋温张开嘴唇,迎接姜武忠腥臭黏腻的大舌头,姜武忠自从婚后就没有再碰过他了,这下简直饥渴难耐得厉害,眼看宋温竟然主动配合自己,他激动得睁大了眼睛。

    虽然心里有把握,毕竟是帝国的王储,在掌控人心这种方面他可谓是堪称得心应手,所以他才找到父亲姜坤豪商量对宋温说出真相,总不至于瞒着他一辈子。

    “温温已经和我们欢爱过无数次了,而且他还为您生下了孩子,也和我结了婚,这些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温温是个聪明孩子,知道真相以后他可能暂时无法接受,但他一定会自己想通的……再说,就算他想不通,他也无处可去,终究要成为我和您的掌中之物。”姜武忠自信满满,把姜坤豪说服了,于是才有两人一起去找宋温说出真相的事情。

    虽然当时有十足的把握,但说完以后看到亲亲宝贝绝望的样子,姜武忠也有点心慌意乱。

    现如今宋温肯主动和自己舌吻,一定是他自己想通了。姜武忠高兴地咧嘴一笑,抱住宋温加深了这个湿淋淋的吻,舌头钻进香甜的口腔攻城略地,舌尖伸到宋温的舌根处抵弄戳干,两人的唾液堆积在一起混合不清,很快又被彼此吞咽下去。

    稀稀落落参差不齐的发黄的牙齿,腥臭的舌头和唾液……宋温刻意忽略这些让自己反感十足的东西,只当是噩梦一场。

    亲了许久以后伯侄两人才唇舌分离,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断开以后滴落在两人的胸口,温温凉凉的。

    宋温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拉开被子爬坐起来,快速脱掉裤子和内裤,裸着身体翻身坐在姜武忠的身上,湿乎乎温热的雌xue贴在姜武忠长满腿毛的粗糙大腿上,稚嫩软乎的yinchun被腿毛刺戳着。

    宋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姜武忠肥腻粗糙的大腿,伸出白嫩纤细的一双小手握住姜武忠细长丑陋的紫黑yinjing,嫩乎乎的掌心来回摩擦撸动着yinjing,手指不时揉搓着guitou,小巧柔软的指腹按住马眼打转,把里面渗出的腥臭jingye涂在整个guitou上。

    宋温帮姜武忠手yin了好久,那根苍老甚至有些可怜的yinjing也只是稍微硬了一些,仍旧还是软趴趴的一根。宋温撸得娇嫩的手掌都被粗糙柱身磨红了,泛起丝丝疼痛感。

    因为姜武忠的yinjing实在硬不起来,不管宋温怎么撸都是是半软的,因此宋温只能一手扶着姜武忠的roubang,一手撑在姜武忠的胯骨上,身体慢慢往下坐,让roubang挤入自己的雌xue。

    软roubang只能一点一点吞吃进xue里,宋温还得不时抬起臀部让roubang顺利进去,缓慢的过程让宋温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伯父进入yindao。这是生下孩子以后yindao第一次被进入,里面越发紧致了,纵使这样roubang也无法填满yindao。

    宋温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朦胧的月光,看着面前丑陋的姜武忠,这是他第一次在知道自己和姜武忠的亲伯侄关系以后与其欢爱,宋温纵使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绝望的窒息的恶心感还是难以阻止地再次涌现出来,宋温无声干呕着,只能狠狠咬着嘴唇忍住。

    干瘪的roubang好不容易挤入到了yindao的尽头,这根roubang唯一一个称得上优点的就是长度了,以至于宋温的小腹上被顶起了一个小突起,那是guitou的形状,似乎马上就要把单薄的肚皮戳破了。

    宋温伸手抚摸着小腹上的那个guitou突起,魅惑地对姜武忠说:“好伯父的yinjing,嗯啊~在侄子的sao肚子里,好厉害嗯哈啊……”

    绝美的稚嫩人儿骑在自己身上,抬起屁股主动吞吃yinjing,一脸浪荡,抚摸着被自己cao得凸起来的小腹,姜武忠激动地看着这一幕,十分满意妻子的顺从与勾引,特别是宋温主动叫自己伯父,更让他觉得刺激。

    宋温动作着,细腰扭动,屁股起起伏伏主动,湿软雌xue不停撸动吞吃yinjing,两颗饱满鼓胀的奶子上下摇晃着,十分sao浪。 他的睡衣敞开,在两侧遮着大半胸乳,奶子跳动的时候若隐若现半遮半掩,更加迷人。

    宋温娇媚地吟哦着,主动拉着姜武忠的手沿着自己曼妙的身体曲线,从下往上抚摸着,最后在衣服下摸上自己的rufang,带动着姜武忠的粗糙大手扭捏软嫩的胸部。

    姜武忠重重喘息着,万分满意妻子的引诱,用力揉捏宋温的胸rou。因为随着发育还有房事的时候父子两人的揉捏,宋温的rufang比起初夜时又长大了一些,越发鼓胀挺拔起来,勾人得厉害。

    “宝贝的奶子长大了一点,真软,伯父好喜欢!”姜武忠揉捏着乳rou,痴迷地说道。一想到这两颗奶子是他和父亲一起捏大的,他就浑身烧起来,下腹一阵阵发热。

    因为哺乳期过去了,所以此时宋温的rufang已经没有乳汁了,他伸手覆上伯父摸着自己奶rou的手,娇柔yin靡地低头凑到姜武忠耳边含住他肥厚的耳垂说:“sao侄子希望伯父让这里蓄满奶水,到时候给老公喝奶,好不好啊王储殿下?”

    宋温另一只手摸着小腹上的突起,扭着rou臀媚声媚气地说着诨话:“伯父要把最好的种子给我,全部射满zigong,我的zigong想怀上伯父的孩子,想怀着孩子漏着奶水给伯父搬xue嗯啊~”

    宋温虽然打心底不想再和他们这对父子有纠缠,特别是rou体上的,更别说还要再次给伯父生孩子。但当初这两个人就是想让他给他们分别都生一个孩子,不达目的他们肯定不会放手的,宋温想着不如早点怀上孩子,以防姜武忠念念不忘,不知道还会想其他什么法子折磨自己的身体。

    反正已经为亲爷爷生了孩子了,还怕什么呢?早点结束痛苦才是最好的选择。

    “伯父一定让好侄子尽快怀孕,老婆用力点,用yindao好好cao一cao伯父的roubang,伯父把所有精华都射进你的zigong里!”姜武忠兴奋地挺起屁股,让roubang更深地cao入yindao深处。

    明明是他用yinjingcao侄子的xue,却说是宋温用yindaocao他的yinjing,姜武忠说着这种yin荡的话语,越能刺激自己的性快感。

    王宫里,王储寝宫黑暗的房间内,一个貌美少年骑坐在老人的身上,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看到少年在上下动作着,屁股来回抽动,臀rou不停颤动,发出嗯嗯啊啊yin荡十足的叫床声。

    而老人则双手揉捏按摩少年的胸乳,用力揉了几下似乎不满意,于是伸手脱下了少年的睡衣,这下少年的胴体彻底暴露在老人眼前,乳白的裸体映照在老人浑浊的瞳孔里。

    初夜后这也是姜武忠第一次和宋温做,时隔这么久他早就无法忍耐了,那些夜晚里他独自躺在床上,双手撸动着roubang,脑海里全是自己父亲压着宋温cao弄的模样,他只能想着初夜时宋温yin叫扭动的样子自己自慰射精。

    每每射出精后,他看着射落在床单上的精水,都满心遗憾,觉得太浪费了,这些珍贵的jingzi就应该全部喷洒在侄子的zigong里才好。

    现在这个骑乘的体位让姜武忠直面宋温的身体,月光下的宋温别有一番风情,朦胧的月色洒在少年羊脂玉一般的裸体上,仿佛裹上了一层圣光,尊贵又yin荡。

    少年的一对乳rou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在空中甩动着rou波,这个画面让老人激动极了。老人让少年挺起胸,更近地欣赏少年白嫩乳rou晃动的美景。

    欣赏一会儿以后老人再次伸手开始按摩揉捏少年的胸rou,手指掐住奶头又扭又扯,捏得少年不时崩溃yin叫。

    少年上下起伏,细腰乱扭,臀rou啪啪啪撞击着老人的下体,而老人肥胖的肚子也因为少年的撞击掀起了阵阵油腻的波浪,美与丑极致地融合在一起,在这个黑夜中做着背德放肆的性事。

    少年白嫩的双腿光滑细腻,老人的双腿却粗黑多毛,四条腿交缠在一起,刺眼极了。

    少年面上极尽魅惑,声音也如不要脸的荡妇一般,但眼底却空洞无神,就像一个被人肆意侮辱却无声无息的破布娃娃。这个此刻与伯父欢好着的少年好像掉入了无边黑暗的绝望深渊,无人救赎。

    不过十来分钟老人就射了,yinjing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射出清精,全然喷洒在zigong腔里。少年抬起屁股,萎靡的rou茎噗嗤滑了出来,软趴趴垂在老人胯下,少年悬空的yindao口噗噗吐出几口yin水,洒落在老人杂乱的阴毛丛里。

    少年疲累地躺在老人身旁,老人搂着少年紧紧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手放在少年的胸乳上,就这般赤身裸体地搂着睡了过去。

    王储寝宫里,尊贵的王储殿下发出哼哧哼哧的打鼾声,手指还无意识地不时揉捏着妻子的rufang,也不知他梦里又是怎样一番色情床事。

    宋温看了一眼身侧打鼾的丈夫后,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内心越发绝望麻木,自己刚刚和亲伯父luanlun了,亲伯父的jingye此刻还留在自己的zigong里,也许不久以后自己肚子里还会有亲伯父的孩子,宋温无言地流下眼泪。

    当年他还太过年幼,小小婴儿就那般和父母分离了。现在想起来,他宁愿自己当时就随着父母一起死去,而不是独自留在这世上,承受这些肮脏的事实。

    可是如果他死了,就再也遇不到奶奶了。奶奶那么善良的人,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了,奶奶宁愿自己吃不饱也会保证他温饱快乐。

    奶奶是他无光黑暗的人生里难得光亮,直到如今仍然支撑着他前行。

    因为姜坤豪不能人事了,宋温也搬到了王储的寝宫里,所以宋温平日里已经很少能看到姜坤豪。这段时间姜武忠也忙了起来,一个下午刚吃完饭,姜武忠不舍地抱着宋温说自己要去另外一个星系访问,因为那个星系发现了新的能源星,所以姜武忠要离开几天。

    宋温面上露出不舍,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即使是几天,他也满足了,不用再装成好好妻子的模样,可以自己一个人待着,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