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回恩赏 冬日单衣 谢申被抽烂后xue

    “阿巳，快些起床了，要误了时辰了。”谢辰推了推自家弟弟说道。

    “马上，马上。”谢巳也不敢赖床，稍微看了一眼天气，就快速的起床了。

    兄弟两个利索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出了门就往正院走去。

    如今不过天色都未亮，两个人却不敢怠慢，到了正院见院子未有亮光，心里这才稍微稳定一些。

    “怎生这个时候才来，皮子又紧了？”一旁的黑夜中走出来一人，正是他们的大哥谢子。

    “小弟知错。”谢辰和谢巳齐齐跪下来低声认错。

    “跪我作甚，还不快去做事，一会儿公子就起了，误了时辰等着公子收拾你们。”谢子语气很是不好的训斥了一番，就又消失在黑夜里。

    兄弟俩心又跟着提起来，立刻跟去了小茶房，里面并无人，兄弟俩立刻开始做事，一个烧水，一个烧火，都是跪在地上做事，并不敢起身。

    冬日里水烧的并不快，眼看着天要大亮，只烧了不到两锅的热水，兄弟俩不由得又加快的做事的速度。

    终于，在烧了三锅热水之后，谢子换了一身单薄的衣服，提了水壶进来了。

    “大哥。”谢辰立刻把火口让给谢子烤暖，把谢子穿着薄拖布鞋的脚放在胸口帮着暖。

    谢巳则是结过水壶，快速的往里面倒上刚刚烧好的热水。

    “大哥，可要吃盏茶？”看着谢子冻得脸色都白了，谢辰心疼的问道。

    “不要命了，公子未吩咐，哪个敢吃茶用饭。”谢子直接扇了谢辰一耳光厉声训斥着。

    “小弟失言。”谢辰自知说错了话，颇为懊恼的认了错。

    随即从自己袖口抽出一根银针递给谢子。

    谢子接过，拽出谢辰的舌头，轻轻扎了他一下，还给了谢辰。

    “记住教训，你这几日口舌越来越不规矩。”

    “是，小弟不敢了，再犯大哥只管禀明公子，掌烂小弟这张贱嘴。”谢辰也为自己的不规矩颇为恼怒。

    谢巳很快就把水壶装满之后，恭敬的递给谢子，谢子再穿上薄薄的拖鞋出门去了。

    冬日早上的寒风不小，出门的一刻谢子下意识的就想把单薄的衣裳合上，却又克制了自己，快步走到正房，把水壶递给早就候着的谢丑，谢丑立刻就去准备洗漱用的东西了。

    谢子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最外面的地板着实冰凉，冻的他浑身一个哆嗦，却不敢耽误时间，先去看了火盆是否烧的好，然后才跪到床榻前。

    内室倒是十分暖和，缓解了他的寒冷。

    “公子，该起了。”谢子轻声喊着躺在榻上睡得香甜的谢瑾瑜。

    谢瑾瑜是个觉轻的，也没有什么起床气，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就在谢子的伺候下靠坐了起来。

    不一会儿，谢丑和谢寅捧着洗漱用具一并进来了。

    谢瑾瑜就在三个人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

    “公子，该早训了。”看着谢瑾瑜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谢子小声提醒道。

    “嗯，去准备吧。”谢瑾瑜点了点头。

    谢子得了令，先服侍谢瑾瑜到门前坐好，然后才转身出去开始安排。

    不过两炷香，谢子就回去请谢瑾瑜出了门。

    如今太阳刚出来，又是冬日，即便已经不刮寒风，也是十分寒冷。

    谢子服侍着谢瑾瑜在院中的虎皮凳子上坐好，勾了勾旁边儿火盆，才与他的兄弟们一起跪在院中。

    他跪最左边，从他到右依次是谢丑，谢寅，谢卯，谢辰，谢巳，谢午，谢未，谢申，谢酉，谢戌，谢亥。

    全部穿着单薄的衣衫，单薄的拖鞋，跪在庭院中，若不是庭院够大，一时之间还跪不开。

    十二个人冷的紧，却没有一个人敢打着哆嗦。

    “去年冬日，我赏了你们衣衫，却不见你们感恩，平日做事都是懒散的紧，今年收回恩赏，你们倒是一个个做事乖觉起来，可见都是贱皮子，受不得恩赏。”谢瑾瑜坐在温暖的凳子中，看着面前脸上已经冻的发白的十二个人开始训斥起来。

    十二个人心有戚戚，每个人都开始自省，他们公子一向待他们和善，倒是他们不守规矩，让公子伤了心。

    “公子，奴婢等兄弟都是一身的贱皮子，受不得公子仁慈心善，公子只管狠狠的用我们，罚我们就是。”谢子作为十二个人中的老大，他直接抱拳说道。

    他早就觉得公子待他们过于仁善了些，哪家的奴仆有他们这般潇洒，不仅仅是弟弟们，他自己近一年也是懒散的不成样子。

    本就是一身贱皮子的奴仆，哪里需要主上这般恩赏。

    何况冬日单衣，是历来就有的规矩，不过是前些年，公子恩赏他们穿的厚实些罢了，去打听打听，哪家对庶奴仆这般恩赏。

    且他们打小就学了特殊的呼吸法子，护得住心脉，身体壮实的很，即便面上冷的紧，疼的紧，实则就是再冻，再罚，内里也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谢瑾瑜看着谢子真诚的样子，又扫了一眼其余十一个人，见没有脸上不忿，各个都是赞同的模样，心里还是比较安慰的。

    “既如此，每日早上的板子继续，跪侍也继续。”谢瑾瑜大手一挥，把之前免了的规矩全部重新捡起来。

    “公子，敢问昨日谢申服侍的公子如何？”谢子恭敬的询问。

    这是每日早训都有的，因着他是最年长，平日里弟弟们不守规矩，小罚都是他定下的。

    谢申听到大哥询问公子，立刻脸更白了一些，甚至不等谢瑾瑜说话，立刻就跪着往前走几步。

    “奴婢昨日并未服侍好公子，请公子降罚。”谢申整个人都伏在地面上，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惧怕，哆嗦的厉害。

    “算了，只把他的xue抽烂了就是，敢松本公子的jingye。”看着谢申害怕的样子，谢瑾瑜想起昨晚谢申伺候的还算满意，定了罚。

    “是，遵公子令。”谢子深吸一口气应道。

    “谢公子，谢公子。”谢申立刻磕了头，才回到队里。

    “各自做事去吧，我要回去看书了，不用伺候了。”

    谢瑾瑜转身进了书房，几个人这才敢双手抱着臂膀妄图暖和一下自己。

    “好了，现在两个人互相打板子，五十就停，不许留力。”谢子从院子角落里报过来一堆木板子说道。

    谢子率先趴在地上，撩起本来就不厚的衣衫，将屁股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谢丑拿过板子，毫不客气的往下打。

    见大哥都在挨打，其他人就各自分成五个队，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板子到rou的声音，并没有人敢大喊，只不过实在忍不得了，才轻轻呼一声。

    五十下打完，立刻对换角色，挨打的变成打人的。

    十二个人每个人的屁股都火辣辣的疼，已经红肿不堪，大了一圈。

    “谢申，自己扒开屁股，公子要抽烂你的xue，为兄也不多罚你，只抽烂即可。”谢子拿着鞭子站在谢申的后面。

    “你们也都过来看着，伺候不好公子，就活该xue被抽烂。”谢子甩了甩鞭子，对着身边的弟弟们训斥道。

    其他人无一不警醒自己，谢申也是面皮都被踩在地上给兄弟们做警示。

    谢申自己把屁股分开，刚刚挨过打的屁股此时格外的疼，分开的屁股里面塞着一个玉势，谢子熟练的从里面把玉势抽出来，放在谢申的腰上，然后鞭子立刻就咬在了谢申的后xue。

    因为没有定数目，谢子每一下都很用力，希望可以快点抽烂，公子马上要用饭了，他并不敢耽误时辰。

    谢申趴在地上，咬着牙忍受着滔天的痛意，后面很疼，让他更恨自己昨晚没有用心服侍公子。

    因为谢瑾瑜只说抽烂，谢子便只抽到xuerou外翻就停下来了，并不敢彻底抽坏，免得今晚公子还要用谢申，让公子不悦。

    抽完谢子还贴心的又把玉势给谢申塞了回去。

    他们兄弟十二个，每个人后xue都有着大小相同的玉势，日日塞在后庭里，方便谢瑾瑜随时使用他们的后xue。

    等到了晚间，不随侍的可以把玉势摘下来放在盆子里清洗，但是后庭要塞满十二颗珠子，锻炼肠rou的紧致，如果睡梦中谁不小心掉出一颗，不仅当晚觉没得睡，次日早上还要禀告谢瑾瑜，求着把自己的后庭打烂。

    如果被谢瑾瑜点了伺候床上，伺候完，直接塞玉势进去就是了。

    他们也只有晚间洗澡前允许大解一次，然后立刻就要用清水清洗干净，务必要保证xue里干净，随时可以侍奉谢瑾瑜。

    平日里除了谢瑾瑜的生日，他们自己的生日，逢年过节以外，一人一个月不许吃超过二斤rou。

    当然，谢瑾瑜赏的不在此列。

    一旦谁不注意身子，拉了肚子，治病倒是好说，好了之后立马自己撅着屁股去挨板子，不打烂屁股不算完。

    所有人吃了板子，围观完谢申受罚，各自开始去做事了，谢子一般是不做事的，只管看着兄弟们不要没了规矩，谢丑和谢寅并着谢卯进了小厨房去给谢瑾瑜准备早食，他们一个精通煲汤，一个会精通甜点小食，一个做菜一绝，其他也不是不会，只是每个人这一样精通一些，如果有人突发状况，其他人也能立刻就顶上来。

    虽然做饭是个不错的差事，可也是最容易出差错的，但凡谢瑾瑜吃的不可心，他们三个并着负责尝菜的谢子全都脱光了跪在院子里挨板子。

    谢辰谢巳这对双生子照例跟着去给烧火，他们不做别的，烧火劈柴是他们的差事。

    他们这个倒是不容易出错，可是非常看时辰，一旦误了时辰，甭说他们的公子，上面的四个兄长就要先教训他们一顿。

    谢午去收拾屋子，因着他细心，这事只交给他一个人做。

    他做这件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只要眼睛不瞎看，谨言慎行，就不会挨罚。

    比起这几个兄弟，后面的几个兄弟，差事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了，起码比起他们是差了些的。

    谢未和谢申还有谢酉是负责清洗衣物的，甭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只许用凉水洗，不论是外衫还是内衣，床单还是被子，都是他们洗。

    床单被子还好，一个月洗上一次就是，外衫里衣必是一天一洗的，内衣袜子寝衣则是脱下来就要去洗，若是赶上谢瑾瑜出了门，三人有时候都要洗到半夜，洗的干净是起码的，若是洗完的衣衫叫谢瑾瑜穿着不舒服，自然有家法等着他们几人。

    谢戌和谢亥的差事就简单多了，他们负责打扫，无论是庭院还是正房，书房还是饭堂，凡是谢瑾瑜经常活动的地方都需要他们打扫，倒是不容易挨罚，就是很累。

    自然他们不仅仅是服侍谢瑾瑜，还要顺便把兄弟们的也包圆了，他们可是没有仆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不过自家兄弟的条件就可言放宽不少。

    “大哥，今早公子要吃些什么？”谢丑撸起袖子，问着谢子。

    “公子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只管做些开胃的小菜，多熬几种粥备用就是，小食做个炸丸子，看看公子是否赏脸。”谢子仔细思索一番之后说道。

    有了谢子的话，做饭的三个兄弟自然心中有数，立刻开始忙活起来。

    所有的食材都是备好的，但是必须要现做，断没有提前做好的道理，哪怕只提前一个时辰。

    谢瑾瑜用饭向来都是现用现做的，做不快是他们兄弟的问题，可敢用剩下的东西糊弄公子，莫说公子，就是他们的大哥也饶不过他们。

    谢子看着他们做事认真，就走到院后看在洗衣服的三个弟弟。

    寒冷的冬天，好在水井没有上冻，三个人哆嗦着双手浸泡在冰凉的井水里细细的洗着谢瑾瑜的寝衣，只敢慢慢的揉搓，并不敢用力，生怕搓破了。

    本就穿着单薄，又用着井水，三个人止不住的哆嗦。

    “快些做事，马上要服侍公子用膳。”谢子在原地跺了跺脚说道。

    “是，大哥，今日衣裳不多，快的很。”谢未开口说道。

    谢子再去看了一眼其他兄弟，转了一圈儿回来，谢丑他们就已经把饭食做好了。

    早上的饭食并不废时间，熬粥也有着谢瑾瑜从西域带回来的容器，快的紧。

    “大哥且尝尝。”谢丑端着自己做的小菜，跪下来举过头顶，请谢子试菜。

    其他兄弟二人也端着自己做的东西一样跪下来。

    谢子拿了筷子，细细的尝一口点了头，几个人这才稍微松一口气，立马就装盘准备上菜。

    “我去请公子，你们收拾收拾自己。”谢子吩咐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在厨房的几个人立刻分开去找其他的兄弟们，让他们赶紧都到厨房等着吩咐。

    谢子走到书房门口，屈膝跪下来，轻轻的敲着门。

    “公子，奴婢谢子。”谢子轻声禀告。

    “何事？”谢瑾瑜并不叫他进来。

    “请公子用饭。”谢子没有因为不在谢瑾瑜眼皮下就懒散，双手撑着地，屁股紧紧的夹着玉势，高高的撅起来恭敬的回答道。

    谢瑾瑜没有再说话，脚步声却随之传来，他推开门看着恭敬跪在地上的谢子，不咸不淡的说道。

    “走吧。”

    谢子这才敢站起来，却也只敢猫着腰，跟在谢瑾瑜的身后。

    饭堂距离并不远，只走了几步路，等谢瑾瑜到了之后，其他的十一个人都跪候在饭堂了。

    早饭也早就摆在桌子上了。

    他进来之后，谢子就顺势把门关山了，不让冷风吹到谢瑾瑜。

    等谢瑾瑜坐好之后，做饭的谢丑，谢寅，谢卯跪直在谢瑾瑜附近，其他人则是靠近门口跪着，身子全伏在地上。

    这也是有规矩的，因着饭食是他们三个做的，不跪伏在地上也是方便若是不合谢瑾瑜的胃口，谢瑾瑜往他们脸上摔碗方便一些。

    至于谢子，他站着服侍谢瑾瑜用膳。

    谢瑾瑜有条不紊的开始用饭，他早上的胃口并不大，吃的就有些慢。

    十一个跪着的没有一个敢擅动的，全部安生的等着谢瑾瑜吃完。

    谢瑾瑜吃了大半碗粥，又用了两块糕点，这才喝了谢子奉的茶水，算是用完了早饭。

    “赏你们了。”谢瑾瑜看着桌上剩下的说道。

    “谢公子赏。”十二个人就连谢子也跪下来谢了恩。

    “敢问公子，奴婢等是回去用饭还是？”谢子又小心的问道。

    按照规矩他们自然是只能躲在厨房用饭，可是公子赏给他们饭食，却又必须在公子的面前用尽，以表谢恩。

    “就在这儿用吧。”谢瑾瑜今天有事要交代，就赏了他们地方。

    十二个人谢了恩，就去取了自己的碗筷和他们给自己做好的饭食，自然不如谢瑾瑜这般精致，但好歹苏安用了心，并不难吃，一人一碗白粥，三块儿糕点，跪着吃个七分饱。

    吃过之后，谢辰和谢巳上前收拾好了桌子，并不敢先做事，立刻就回了饭堂。

    谢瑾瑜已经言明有事吩咐，他们兄弟二人哪敢耽搁。

    看着人齐了，谢瑾瑜这才把茶盏放到桌子上。

    “明日来个人，你们也认识，谢宜时。”

    十二个人规矩极好，虽然心中诧异满满，但是面上都未曾表现出来。

    “敢问公子，小公子来这儿，可是需要奴婢们伺候？”谢子跪在地上谨慎的问道。

    如今府内他算是个小管家，自然要问上一问。

    这位小公子是来做客的还是来做...

    “他是个什么东西，配来我府上做客？”谢瑾瑜脸上露出不屑的模样。

    “请公子示下。”谢子立刻问道。

    “不过是来伺候本公子的罢了，你们有个准备，分给他一些活计就是。”谢瑾瑜开口说道。

    “小公子怎么想起来伺候您的？”谢亥有些好奇的问道。

    谢亥刚刚成年送过来，性子颇为活泼，谢瑾瑜也宠他一些，这连谢子都不敢问的，他就敢张嘴就问。

    “我也不知为何，怎么突然醒悟，知道什么叫尊卑了。”谢瑾瑜有些轻笑道。

    他的这个继母生的嫡庶子，向来是没规矩惯了，往年见他居然只是拱手，跪都不跪，他一向印象不好。

    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正儿八经的嫡幼子见了他都要跪地问安，隔三差五还要过来他府内小意的服侍他，半丝不敢怠慢，一个区区的嫡庶子竟然如此无礼，他印象能好才怪。

    “不过，虽然说与你们同为奴仆，你们自己也应当心中有数，他再怎么都是嫡庶子，你们只是庶子，不要没了尊卑。”谢瑾瑜又警告着面前的十二个人。

    “奴婢不敢。”十二个人全部磕了头。

    “只怕小公子冲撞了公子。”谢子有些忧心的说道。

    他是见过谢宜时的，很是没有规矩的一个人。

    “已经正经学过礼法的，看看再说吧。”谢瑾瑜倒不是十分担心。

    他那继母他也是见过几次的，据说是个规矩人儿，也不知怎么养出儿子这般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