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春药(掰屄求cao三洞齐开,干进zigong高潮到昏迷,纯rou)
衡彦书转过身来,却看见翟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偏长的居家服遮住了下身的私密部分,却挡不住他勃起的yinjing。 guitou直直地戳在柔软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帐篷,而翟洋面色潮红,鼻息粗重,倒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胳膊,拼命的用额头蹭自己的颈脖,乌黑的短发刺得阵阵发痒。 “小洋你这是怎么回事?”衡彦书惊得手中的包都掉落在地,难以置信地望着怀里的男人。 对方心跳极快,隔着两人的衣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呜...那个人,给我下了春药,我现在好难受,救救我彦书...” “下春药?!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翟洋摇了摇头,支吾道:“用针管打进去的...” 衡彦书眯起双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在翟洋看不见的地方玩味地挑了挑眉毛,“打进哪里了?” 翟洋不说话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衡彦书,眼底像是笼罩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又委屈,让人不忍再多问一句。 衡彦书何时见过翟洋这副模样?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往下身冲去,海绵体充血变硬,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困惑的模样,好像翟洋不把这事儿解释清楚,就不能继续下一步似的。 “我们回房间说好吗?”翟洋细声细语地请求道。 “嗯。去我那儿吧。” 衡彦书住的是主卧,房间要比翟洋的大一点,桌上还放着办公用的电脑。他将软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翟洋抱到床上,自己则像个审判者一般,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 翟洋眼神躲闪,下唇都快咬出血来,像是在作巨大的思想斗争。然而理智在欲望面前节节溃败,两个rouxue的空虚、刺痒已经不容他再往下拖一秒了。 他自暴自弃地掀起衣角,露出硬邦邦的男性器官,最后竟在衡彦书的视线下缓缓张开了双腿—— yindao里分泌的sao水已经糊满了整个屄口,并且正顺着地心引地往肛门流去。两个小洞像是扇贝般开合着,每一次都要往外吐出点水来,而被衡彦书的目光扫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般,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被盯得又痒又麻,恨不得伸手去挠一挠才舒服。 “小洋……你是双性人?”衡彦书瞪大了眼睛,玻璃珠般的眸子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般,眨都不敢眨一下。 “嗯…我生下来就是这副模样,家里没钱做手术,现在长大了也来不及了。”翟洋合上双腿,忐忑道:“彦书,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觉得我很恶心?” 见衡彦书不说话,翟洋心立马凉了一截。他赤着脚踩在地面,扶着墙用尽力气才勉强站起来,低垂着的眼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可一步还没迈出去,他竟被突如其来的身影猛地扑倒在床。两人胸膛紧贴,翟洋竟听见对方的心跳也是同样狂热急促。 “你这副模样要走到哪里去?再出去被强jian一次吗?”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翟洋不禁缩了缩脖子。 两人虽是极好的朋友,却也只步于朋友,从未有过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对方。翟洋偷偷地打量着衡彦书的侧脸,不加修饰的皮肤白皙紧致,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高挺的鼻尖微微上翘,精致的像是个假人。 可就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十年间都不离不弃地陪在自己身边,身边干净得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彦书……” “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想……要你cao我……” 说完这话,翟洋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并在一起的两只膝盖相互抵着厮磨,连头都不敢抬。 “这可是你求我的。”说罢,衡彦书解开皮带,脱下外面的西装长裤。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勃起的yinjing,把整个档兜都撑得快要没了弹性。手指叩着内裤腰缓缓往下,被布料束缚的yinjing瞬间弹起,雄赳赳,气昂昂地直直冲着翟洋。 翟洋偷偷瞥了一眼,便被这么大的yinjing吓坏了,满脑子都是怎么这么大,以及彦书居然也有了反应之类的想法,完全没将其与之前强jian过他的大jiba挂上钩。 男性yinjing特有的腥臊味在空气中飘散,换做以前,他一定恶心的想吐,可现在在春药的作用下,竟觉得这股味道对他有股独特的性吸引力,闻得他头晕晕乎乎,连喉结都饥渴的滚动了几下。 “给我舔舔。”衡彦书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扶着jiba一直送到翟洋的嘴边,半个拳头大的紫红色guitou留着透明的液体,拖在jiba下面,拉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翟洋的脸涨的通红,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口含住了。 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O”型,彦书每天会洗澡,吃起来也没有什么臭味。可怕的是看起来已经足够骇人的yinjing居然在他的嘴里一直变大,微咸的前列腺液和rou乎乎的茎身塞得嘴里满满的,他一手握着yinjing根部,一边学着以前在黄片里看到的AV女优那样前后摆着头,口水分泌的又多又快,有的时候必须要停下来吸溜下才能保证不从嘴巴里流出来。 自己居然在吃彦书的jiba... 这个认知让翟洋羞耻的抬不起头,可下身却像受到巨大刺激似的,发起了洪水。 “唔...”翟洋吐出衡彦书的jiba,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哈啊...彦书,我不行了,下面好痒好难受,caocao我吧...” 衡彦书没有想到自己托人从泰国带来的春药药性这么强,一向直男神经的翟洋都能给逼到“求cao”的地步。他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可心里早已翻起滔天巨浪。 这是他暗恋了十年的人。 暗恋是一件极其痛苦去却又夹带着病态幸福的事,他曾在每一个无眠的夜里幻想着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翟洋拥抱、亲吻、zuoai,任凭脑海中的激情缠绵化作guntang的jingye落在自己的手心。 如果说翟洋对于衡彦书更多的是物质上的需求,那衡彦书对翟洋而言就像是水和空气,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情绪可以被翟洋随意的拨动,会因为一句撒娇心扑通扑通的跳半天,也会因为对方喜欢上其他人失望难受的一整夜。 梦里见过无数次的场景,竟真的在现实中上演,尽管这是自己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但并不影响衡彦书内心的澎湃兴奋。 他大喇喇地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翟洋的脑袋,蛊惑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可是...这太大了...”翟洋仅存的理智在抗拒着,只可惜没一会儿就臣服在欲望的洪流之下。他望着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勃动巨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张开双腿,将guitou抵在了自己前面的屄口。 好烫...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上半身缓缓往下沉,空虚的yindao被渐渐填满,翟洋的眼角沁出激动的眼泪。就像是被几十只毒蚊子咬破的地方,在忍了一整夜的瘙痒之后,用指甲一口气戳出几十个月牙的印记一般,又痛又爽。yindao被撑成一个配得上巨茎大小的圆洞,皱襞被一次性抻平,每一寸痒rou都被照顾到了。 刚抵到宫颈,翟洋就大叫着俯下身子,倒在衡彦书的胸口,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一般剧烈颤抖,一股热乎乎的水醍醐灌顶般浇灌在衡彦书的guitou——翟洋居然在插入的过程中就爽得潮喷了! 衡彦书的guitou整个泡在温热的潮水里,被冠状沟最粗的那一圈死死的堵在宫口,像是在泡温泉。他拼命地忍住强烈的射精感,才没让自己秒射出丑。 高潮过的翟洋似乎失去了所有行动力,趴在衡彦书雪白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口水糊了一下巴。可即使如此,体内的瘙痒却还没有停止。尤其是直肠和zigong里面,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 “呜...彦书...帮帮我...” 这次衡彦书没有再捉弄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翟洋按在身下,大力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 这不过只是翟洋第二次挨cao,女xue还没有习惯男人的jiba,更别说是衡彦书这样的伟岸的尺寸。他只觉得下面就像一个绷到了弹性极限的橡皮筋,受不起任何的摧残,偏偏男人却蓦地抽出,又狠狠一插到底,屄水就叫喷泉一样疯狂四溅,落在深蓝色的格子床单上,洇出大大小小的深色小点。 “唔啊啊啊啊啊!!!”guitou重击在宫口,把就紧闭的小洞硬生生凿开一个小孔来。翟洋已经分不出是爽是痛,扯着衡彦书的衣襟,身体绷地像是一张弓,而那根大jiba就是插在弓上的箭,用锐利坚硬的箭头刺穿柔软的密道,披荆斩棘、无往不胜! 然而衡彦书并没有急着cao进翟洋的zigong,相反,他在对方因快感而失神的期间毫无征兆地抽出了yinjing。 粉嫩的屄xue硬是被干成一个艳红充血的小洞,白浆yin荡地覆在xue口,拉出纯白的丝线。 尝到甜头的翟洋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空虚,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到下身,可还不等碰到花xue,手就被重重地打开。 “彦书?”大腿被按在胸口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就在翟洋不解之时,沾满了yin液,湿淋淋的大jiba竟对准了他还未扩张过的后xue,一个猛子凿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翟洋登时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 硕大的guitou重碾过前列腺,残忍地劈开了直肠口的筋rou,一口气恶狠狠地捅进了肚子里,小腹直接被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小包,皮肤绷的近乎透明。 翟洋一口气没喘上来,肚子里的yinjing便又退了出去,重新插回微张的屄洞里,汁水四溅,鹅蛋大的guitou一半都卡进了宫颈里。 这下翟洋真的是连叫都叫不出来,衡彦书就这么一前一后,才cao了十几下,刚从屄xue里抽身而出,就瞧见翟洋白眼狂翻,细密的睫毛抖个不停,舌头伸出大张的嘴巴,晶莹的口水从舌尖滴下,拉出长长的银丝粘连在下巴上。他全身像是触电般剧烈痉挛,身子小幅地从床上反复弹动着,脚趾死死的蜷缩在一起,随着两腿像是跳蛋般巨颤。 “嗬..呼...唔...”一阵含糊不清的喉音从翟洋嗓子里挤出,他大开的屄洞一收一缩,贮藏已久的蜜汁再次入狂浪奔涌而出,与之同时,前面的小jiba也像春蚕吐丝般昂起头,射出好几股浓稠的jingye。 翟洋竟是被cao得一前一后同时高潮了! 潮吹两次的他虚弱到了极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也昏昏沉沉,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了。 可衡彦书却没因此放过他。 他抱着翟洋坐在自己的jiba上,掐着他细瘦的腰向上托,再顶着胯把翟洋往下按,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小小的屄里! 可怜的翟洋就像个人形飞机杯,毫无尊严地被当作一个jiba套子使用。他睁大了目光涣散的双眼,眼泪直往下掉,想要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呼吸都被cao得断断续续。 “小洋、小洋...我喜欢你...”衡彦书何尝不是汗流浃背,理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向了远处,留在身体里的只有最本能的感性和冲动。他的目光锁定在翟洋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却觉得对方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让人心动,只可惜他的告白根本无法传达给身上那个神志不清的人。 见翟洋没有任何反应,衡彦书心中扭曲出一种报复心理。鹅蛋大的guitou在被cao开的yindao里打着转,找到个宫颈的位置,随即把翟洋一直抬到屄口只嵌了半个guitou的样子的时候,一下子松开手——guitou破开了窄小的宫颈,一半的茎身都硬生生地干进了zigong里,guitou凶残地将软韧的zigong壁顶得凸出去一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被cao到麻木的翟洋登时嘶吼出声。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受到摧残的zigong拼命收缩,连带着整个小腹都阵阵抽搐,痛得他身子直往后仰。汗水流过微凸的喉结,身下的男人却依旧自顾自的狠cao着他。 不过一会儿,翟洋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体会到了快感。 大部分的春药都流进了zigong里,被内壁吸收,只是春药的作用被yindao刺激下的快感掩盖了。然而真正cao进去的时候,就像用镰刀一下劈中了蛇的七寸,直中要害。 “不!” 衡彦书连带着翟洋的双手一齐禁锢在怀里,张嘴一口咬住了一侧的乳尖。小小的rutou很快就充血挺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抱着翟洋,以两人的连接处为支点打着转,yinjing头在zigong里划着大圆,摩擦着淤红的rou壁,没多久就让翟洋迎来了他的第三次高潮... 翟洋被干得昏昏醒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户外的天都黑了,春药的药劲儿也早就褪去,可身上的男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一遍遍索要着他。 “呜呜...彦书...不要了...” 肚子里面都是男人射出的jingye,翟洋眯着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自己居然被干得射大了肚子! 床单没有几处是干净的,到处都是自己的yin水,屁眼里也湿漉漉的,胸口还残留着自己的稀稀拉拉的jingye和射不出精而淌出的尿,一阵一阵的腥臊味直往鼻子里钻。 衡彦书抬着他的腿,一个深挺,再一次在翟洋的zigong里留下自己的精种。 翟洋皱着眉头抖了两下腰,在垂软的小jiba流了两滴黄水后再次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哎...”衡彦书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 这场持久的性爱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他疲惫地伏在翟洋的身体上,伸出舌头舔掉对方脸上纵横的泪痕,心满意足的抽出yinjing,揉了揉他圆滚滚的肚皮。 房间里尽是两人欢爱的yin靡气味。衡彦书明明已经累得恨不得倒头便睡,却还是舍不得闭上眼。 他借着月光细细端详着翟洋的侧脸,心里被某种醇厚的、甘甜的东西填得满满的——他终于光明正大地得到了他喜欢的人。 然而这对于衡彦书而言,只是计划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