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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渣男继父1(迷昏继父意外发现女性生殖器,指jian到高潮)

    “季浩澜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叶兰小姐,永远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

    “叶兰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季浩澜先生,永远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谁也想不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竟呈现出小女孩一般的神情,烂漫又幸福。

    婚礼进行曲响起,两人笑着交换了戒指。

    神圣而温情的画面感动了很多来宾,然而落在祁亦修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的父亲于五年前病逝,婚礼上的新娘是他的母亲。

    至于男方,则是一个比mama小了十几岁的男人。他长相帅气,身材颀长,举手投足都流露出优雅的气息。

    这样的男人,应该没有女人会不为他动心吧,所以mama会选择嫁给他,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祁亦修总是隐隐的觉得,这个男人看向mama的目光里,并没有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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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18岁的祁亦修已经升入高三,正在为高考冲刺。

    虽然母亲建议他出国留学,但是他还是打算在国内念书──他放心不下mama。

    准确的来说是放心不下那个只比他大了九岁的继父。

    虽然这三年间他的表现非常完美,一点把柄都不留,但是也正是这种完美,让祁亦修确信,他并不爱mama。

    爱情是两个人之间摩擦,有心动,有热情,有关心,也会有委屈,有吃醋,有伤心,而不是像季浩澜表现出的百依百顺,宠溺温柔,褒赏夸赞。

    比起爱情,这更像是讨好,只可惜完全沉溺在这份温柔中母亲丝毫没有发现端倪,反而越陷越深。

    变故发生在一天早上。

    高三学习压力很重,祁亦修昨晚忍受着母亲房间高潮迭起的叫声,硬着头皮刷题刷到了深夜,谁知第二天一早竟睡过了头。

    祁亦修看了眼闹钟,现在估计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迅速跳下床刷牙换衣,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竟又传来继父和母亲厮混的声音。

    “咚”!一个身躯重重地抵上了他的房门。

    “浩澜!我们回房间再做嘛~”一个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此时的声音酥软嗲气地像个小姑娘。

    “亦修上课去了,家里就我们两个,怕什么?”

    说完没多久,房门便开始震颤,期间混杂着yin词浪语和激情的尖叫。

    祁亦修听得脸颊通红。他虽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一回事,却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处男,更没办法想象对自己一向严厉的母亲竟在别人面前如此...放荡。

    他被困在房间里,呆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等待门外的两人完事。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门外剧烈的喘息才逐渐平缓。

    “浩澜你太棒了...我去换个衣服去公司,等下一起去上班吧。”

    “叶总,我今天可以请个假休息半天吗?”

    “怎么了?”

    “被你榨干了。”

    “哎呀!”濡湿的亲吻声黏腻不已,母亲喘息着小声道:“那我先走了啊。”

    祁亦修本想等继父回房间的时候再偷偷窜出来溜走,然而母亲走了之后,对方却还一直都站在他的房门口没有动过。

    “嗡嗡——”是手机震动的声音。继父接起电话,声音轻佻,“艾米宝贝,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想我了吧。刚把那个老女人送走,女人四十猛如虎,真是一点也不错,可把我累死了。”

    祁亦修猛地抬起头,刚才的窘迫被震惊冲刷的一干二净。

    “吃醋了?宝贝啊,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嘛。跟你说个好消息,我正在私下收购其他股东的股权,加上那女人给我的,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成为第一大股东。到时候我就把这女人甩了,和你结婚。”

    “我今天请了半天假,等下见面吧,我来找你。”

    祁亦修如遭雷击,大脑有好几秒都处于空白的状态。虽然他曾经对继父有过诸多猜想,可真相血淋淋晾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很难接受。

    大门“砰”地关上,正如季浩澜说的,他离开家去找电话里的女人了。

    他本想跟上去抓个现行,但风险太高,万一被发现,很可能把自身置于危险之中。在深思熟虑后,祁亦修在通讯录里找到了父亲以前的得力下属。

    “周叔,帮我一个忙。我想查下一个人,叫季浩澜,也就是我的继父。”

    几天后,他收到周叔发来的一份报告。

    他那海外留学归来,家境优渥,英俊温柔的继父,实际上是农村出生,初中毕业,在其他城市的夜总会当过好几年牛郎的骗子。

    不够……还不够……

    女人最厌恶,最害怕的便是感情上的欺骗,既然没办法向母亲提供他出轨的证据,那就制造一份好了。祁亦修勾起嘴角,一个完整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了。

    不久,叶兰因为公司的事要去邻市出差两天,家里只剩下祁亦修和季浩澜。

    晚饭后,一向不怎么和继父说话的祁亦修难得地喊住了季浩澜:“浩澜叔,你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好啊亦修。”继父似乎因为自己主动地亲近感到很高兴。隐藏在宽松针织毛衣下的劲韧身躯贴近祁亦修,大吉岭茶的木质花香调温柔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祁亦修身上,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这样的男人,若不知自己偶然得知了他的真面目,谁能想到这样温润干净的外表下竟是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在他和母亲的身边伪装了整整三年。

    祁亦修稳住心神,道:“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要高考了,最近天天失眠,感觉压力好大,也不敢告诉mama,怕影响她工作...”

    果不其然,季浩澜揽过他的肩,像长辈一样安慰道:“叔以前也和你一样,其实只要不辜负自己的努力就好了。如果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啊。”

    拜托,失眠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你。祁亦修心里默默想着,厌恶地撇了撇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季浩澜似乎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猎物,用哄女孩子对他驱寒问暖,说一些没有意义的漂亮话,弄得祁亦修有点受不了,赶紧出声打断道:“聊了这么久,我有点渴了,叔叔你要不要也喝点什么?”

    “我的话...红茶好了。”

    祁亦修去泡茶的期间,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可以过来了。”,随后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了继父的茶里。

    这是在网上买的强效迷药,据商家说,喝下这种药的人至少在两个小时内是完全没有意识的,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察觉。

    季浩澜毫不设防地喝下茶,仅过十分钟便彻底昏睡过去。

    祁亦修费劲地将这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扔到叶兰房间的床上,还没缓过气,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一个搔首弄姿的漂亮女人出现在门外。

    “进来吧。”他领着女人来到昏迷的季浩澜身边,“和他上床,自拍几张照片。要求之前给你说得很清楚,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那女人原本以为自己要来伺候大肚便便的秃头油腻大叔,结果是个这么帅的帅哥,登时心花怒放,“放心放心啦,我技术好得很嘞,保准睡着了都爽得欲生欲死。小老板你要呆在这里还是出去呢?”

    祁亦修被女人不害臊的说话方式搞得脸热都有些发烫。虽然他担心在没人“监工”的情况下女人会偷工减料,但也不想傻愣愣地站在这儿看活春宫。他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开,还不忘带上房门。

    若是母亲知道季浩澜和别的女人在他们两的床上zuoai,任她再爱这个骗子,也不会无视他的不忠继续和他在一起吧。

    他在心里默默打着如意算盘,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祁亦修冲进房间,只见床上躺着被脱得精光的季浩澜,和一旁只穿着内衣,神情惊异的女人。

    “他下面...下面长了...”女人像是被吓到了,指着季浩澜的下身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

    祁亦修看了眼继父胯间软趴趴的yinjing,有点无语:“亏你还是出来卖的,连男人那玩意儿都没见过吗?”

    “不是不是!”女人急了,她小心地抬起季浩澜的yinjing,“你看他下面!”

    祁亦修瞪大了眼睛——

    两颗紧实的睾丸下方,竟有一道四、五公分的豁口!

    “这是...”身为纯情小处男的祁亦修有点懵。

    “这是女人的屄!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女人激动地说道。

    祁亦修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他伸手拨开了那道缝隙,只见里面藏着两片细窄的yinchun,rou粉色的yindao口闭得严丝合缝,幼嫩得不像是长在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身上的。

    这是作为纯情处男的祁亦修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女性生殖器官,只觉得视觉和思维都受到了极大冲击。

    “小老板,这生意我做不了。”女人道。

    “你走吧,钱我会照样给你。”因为我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报复他了。祁亦修想。

    女人高兴地带上门,高跟鞋嗒嗒嗒越来越远,祁亦修却依旧掰着继父的小屄细细地观察。

    他先是对着拍了几张照,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双性人的阴户很小,两个指节就能全部包裹住。没有毛的大yinchun像是馒头似的光滑饱满,里面的嫩rou很软,手感像是剖开的糯米糍,却又更有弹性;小洞那里则是有些微湿,散发着一股雌性特有的幽香,闻得祁亦修头脑发热,裆部也微微发硬。

    他伸出食指,挤进下面的小洞里,屄rou立即紧紧地缠上来,内壁死死夹住他的手指,与此同时,季浩澜皱起眉头,嘴角向下撇,一脸很不舒服的模样。

    祁亦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用手指在里面乱插乱转。干涩的屄rou摩擦力很强,旋转的时候被扯着盘绕、附着在指节上,季浩澜的眉头有紧蹙了几分。

    大概玩了五分钟左右,生涩的处女屄才刚刚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分泌透明的爱液。

    祁亦修本想再插一根手指进去,却被洞口的处膜拦住了。薄薄的一层rou膜被撑得几乎透明,只要再用点力便会破裂流血。他想了想,还是收回了一根手指——再怎么说,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应该被手指弄破,这样太暴殄天物了。

    屄洞里越来越湿滑,有点像雨后湿润的青苔。

    手指进出地越来越快,甚至可以听见yindao里“咕叽咕叽”的水声。

    床上的人是他的继父,现在正被作为儿子的他玩弄着未经人事的隐蔽小屄。

    祁亦修越想越兴奋,呼吸亦愈发粗重,好像插在那个粉嫩小屄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勃起的jiba。

    yin水已经流到了他的手心,季浩澜的胸口大幅地起伏,只见他雪白修长的腿微微抽搐了一下,yindao里竟涌出来一股热乎乎的水,一股脑儿浇灌在祁亦修的指尖!

    他蓦地抽出手指,床上昏睡的男人满脸痛苦地顶了两下小腹,紧闭的屄口张开,稀稀拉拉地淌出一滩清水,浸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