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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紧咬狰狞roubang的rou环禁不住打哆嗦、被硕大龟冠反复冲撞zigong口

    无论眼前男人如何追悔莫及声泪俱下,宋星海知道,自己无法原谅他。

    不论是以前那个温柔善良却被当做工具的宋星海,还是现在,满心报复用尽手段玩弄人心的宋星海。

    真心是什么?他早早捧出自己一颗热心肠好好送到秦景曜手中,却被对方不以为然丢在脚下,狠狠踩碎后一脚踹进垃圾桶,甚至嫌弃那团rou泥弄脏了他昂贵的鞋底。

    宋星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吻进展到有些激烈,男人甚至明目张胆抚摸他的双腿之间时,他狠狠咬了对方一口,猛地将他推开。

    秦景曜唇角流着鲜血,目光晦暗凝视着面容惨白的妻子。

    “你凭什么觉得,你来求我我就该答应你?”宋星海瞪大眼睛,连眼眶也不曾湿红一下。他曾经是多么脆弱爱哭的人。

    秦景曜怔怔看着他,时间很残忍,不过数日不见,他变得不认识宋星海了。

    片刻沉寂之后,秦景曜酸涩着眼眶,板着脸扬高声音,几乎是控诉地冲他低吼:“你不想和我复合,那为什么还打钱给我,时时刻刻从小鑫那里关心我的情况?!”

    秦景鑫没有告密,是秦景曜无意间在秦景鑫的手机上看到的。他被meimei从马路牙子上拽回来,神魂消散一般坐在沙发上,秦景鑫的手机就摆在茶几上,呼吸灯不断闪。

    他鬼使神差将手机拿起来,屏幕抬起自动发亮,他看到了锁屏上来自宋星海的聊天消息。

    开锁密码是秦景鑫的生日,他很容易就打开了。颤着手指将meimei和妻子的聊天记录看了好几遍,秦景曜彻底化作石像僵硬在沙发上。

    “我在他生命中,从来都无关紧要。他现在伤心难过,只是因为没了一个曾经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仅此而已。”

    星海用无奈又失望的两句话概括了他一直以来的命运。

    秦景曜反复咀嚼着这段话,心里堵得不是滋味。等秦景鑫惊呼着将手机从他手里抽走,他猛然惊醒,浑身哆嗦着维持着攥手机的姿势。

    “……”秦景曜试了好几次,才能勉强发出稍微能分辨的声音,喉咙被无形大手扼住,沉痛中夹杂着最后一丝希望,身处隆冬大雪地中的孤独旅人终于找到迷失太久的小木屋,他知道只要他再努力一点,就能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

    “他是不是在秦鸿那里!”秦景曜表情有些扭曲,把秦景鑫吓得微微后撤。

    “哥!你怎么偷看我的手机呢!”秦景鑫心想坏了,嗅到rou腥味的恶狼又得冲上去发疯。

    “我要去找他……”秦景曜收敛有些狰狞抽搐的表情,起身大步流星往卫生间去,找到剃须刀和刮胡泡沫,将自己唇瓣周围邋里邋遢的胡茬刮掉。

    将自己好好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后,秦景曜便迫不及待出门了。秦景鑫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消失在门后,任由她拿着雨伞追也追不上。

    *****

    “你是在报复我吗?和我爸上床就能让你开心?”秦景曜眼底闪烁着魔怔,一把抓住宋星海的手腕将人箍在怀里,背后哐当一声,宋星海被推到门板上。

    “秦景曜……唔!”粗暴的吻犹如暴风骤雨而至,他只能卖力地用手推搡男人亢奋中过度紧绷的身体,秦景曜此刻完全是被激怒的野兽,不依不饶要将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啊……你别进来!”宋星海挣扎未果,反倒是被对方抱到洗漱台摁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镜子清晰地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秦景曜咬着他的脖颈,一把撩起他的裙摆。

    他下面真空,没有穿内裤。

    粗壮而黑的yinjing愤怒地顶开才被蹂躏过的娇嫩部位,毫不留情一口贯穿,宋星海被顶的在洗漱台上狠狠一颤,半张红唇的发情模样被近在咫尺的镜子清晰印在眼前。

    “休想摆脱我。”细细的腰肢很好拿捏,再用力一些就有断裂的错觉。宋星海被男人掰成双腿大张,屁股高撅的姿势承受着对方的jianyin,过于粗实的男性器官将湿滑紧致的yindaocao弄到酥麻guntang。

    “哈啊……出去!”宋星海伸手继续推着男人节奏迅快撞击他后背的腹肌,手指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柔软,秦景曜轻轻松松就把他的手腕捏住,顺便将另一只手也钳制,宋星海不得不将脸贴在冰冷冷的镜子上,呼出的热气将一小片镜子模糊。

    “啊……嗯……你强jian、强jian我……”镜子里面色潮红的男人分辨不出是享受还是痛苦,粉红脸颊随着身体的抖动在镜子上不断来回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星海,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头像是秦鸿换的吧,那个老混蛋弄得你很爽是吧?可你想清楚,他搞你就是为了搞你……可从没想过负责!”

    狠狠说完,胯间重重深顶,宋星海眯起眼睛,指尖深深掐紧皮rou,哼哼呜呜的呻吟从嘶哑的喉咙里钻出,男人胯间沉甸的rou囊,装满子子孙孙的东西,一股脑拍击着他腿间的嫩xue。

    “哈啊……不要……呜呜……”宋星海又被男人拉到怀里,一条腿被迫抬高踩在洗漱台上,胯间那串yin靡景象暴露无遗,秦景曜将胸膛凑上来,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宝贝,看着你被我干的地方……喜不喜欢?”粗糙的呼吸喷溅在喉咙周围,像是绒毛一样撩拨,宋星海垂眼匆匆扫了一眼,便被那过于yin乱的景象烫到眼神瑟缩回去。

    “啊!我不要看!”

    踩在台面上的姿势迫使他不得不更大的露出自己的下体,跟随cao弄不断弹跳的小roubang,和中间大大咧咧展开不留余力吮吸着男人手腕粗黑棒子的肥屄,逼rou向两边拉拽,扯得又薄又宽,中间的yin根cao得风风火火,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深邃的吮吸声响和yin靡的咕啾声。

    那小片镜子上沾满了yin水,秦景曜伸手揉捏着探头的阴蒂,不轻不重揉捏着,怀里的人便发出重重喟叹,雪白的身子跟着一颤。

    “嗯……嗬呃……宝贝,”秦景曜像是许久没有闻见rou腥味终于得以饱餐一顿的狼,鼻尖凑在宋星海的雪白细腻的脖颈上依恋地蹭动,可他越是亲密黏腻,宋星海心情越是糟糕,清楚意识到自己在铤而走险,即便此刻他被那根狰狞roubangcao到蚀骨销魂。

    他这算将秦景曜攻略彻底了吗,为什么白瓷没有给他提示。

    被迅猛攻击着的xiaoxue变得更加湿软火辣,像是软烂桃rou紧紧吸附着guntang的钢枪,宋星海抿着红唇,眼眸中淡淡冷意被眼尾洇红湿媚冲散,男人透过镜子观察着他的表情,品尝出一丝赌气意味。

    秦景曜见到对方生硬中夹带委屈的表情,就算身下那张sao逼被他的jiba撑得红肿喔圆,捣碎的果rou一般被摏出甜腻粘稠的汁液,光溜溜的yinchun激愤嘟起来,在灯光下折射出啫喱般诱人光泽。

    宋星海的逼吸得很紧,他能确定他的好爸爸走之前把他的老婆狠狠上了一顿,将本专属于他的部位cao得水嫩熟烂,和被雨水浸泡后的泥土一样,泥泞松软而多汁。

    秦景曜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人发生性关系了,加上最近压力巨大,此时此刻温软香玉在怀,就算他有再强的克制力也阻止不了自己在宋星海体内舒爽。

    何况,在面对宋星海时,他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制力,从前是纯粹将星海当做免费发泄随便怎么乱cao也不会有问题的rou便器,现在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把人吞进肚子里才安心。

    紧咬狰狞roubang的rou环开始禁不住的哆嗦、颤抖、被硕大龟冠反复冲撞碾压的zigong颈敏感至极地抽搐,汩汩热液从更深处的小孔溢出,一股脑浇在男人亢奋的guitou上。

    秦景曜在他耳边销魂地低喘,roubang鞭挞rouxue的速度陡然加快,缠绕两人的性快感酷烈到能让人发疯,宋星海挺着两只嫣红硬邦的rutou,一张软媚乖巧的脸被高潮红sao浪掩盖。

    “嗯啊……嗯……不要……嗯不要射进来……”宋星海喉间发出蚊子一样的哼哼,是被cao烂的嘤咛语调,他哭着摇晃屁股,企图爬开躲避男人过于粗勇的夯击,可被干软的身子无能为力,只能缀着一身爽利细汗被濒临射精的roubang将整个生殖道折腾到粉碎一般。

    “……sao逼吸得那么紧,这是不想要?”秦景曜知道他喜欢口是心非,那是宋星海潜意识的反应。以前他还觉得被他干爽还一副委屈哭啼的宋星海表情很婊,但现在怎么看怎么享受。

    他乐意对方再哭大点儿声,明目张胆地喧嚣被他日的很舒服,泪腺和声带控制不住的崩溃。

    最后一顶,将猩红龟冠死死卡在宋星海的zigong口,大开的精孔几乎是喷尿一样溅出一大股浓精。存货有些久了,jingye变得粘稠难以流动,宋星海在他手下挣扎着像是不愿意接受配种的小母猫,越是挣扎,秦景曜越是亢奋,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种猫,强行让小sao货受孕。

    “宝贝,你要是能怀孕该多好。”秦景曜嗓音里带着美好的幻想,可他骤然温柔的声音在宋星海听来有几分瘆人。

    些微病态的嘶哑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膜传进大脑,整个脑皮都酥麻起来。秦景曜咬着他的脖子依恋的厮磨啃咬,宋星海无声攥紧拳头,总觉得对方会在下一秒狠狠咬断他的脖子。

    不,他得冷静。不能像上次一样,重蹈覆辙。

    他现在还不能直接反抗秦景曜,他需要秦鸿在身边盯着,才能有保障。

    虽然老渣男花心又渣,但有一点很好,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和多少男人搞过,也不介意自己和其他男人上床,只要和老渣男相处时,让他舒服了,就不会有事。

    何况,因为那些露骨视频,他和秦鸿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宋星海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刺激身后随时会撕破脸皮,甚至可能和他同归于尽的男人。曾经被陆皓折磨的经验,让他本能地伪装起来。

    “你先出去。”宋星海软了软声音,本就绵软的声音沾染情欲后的缱绻,让人一时间觉得他真的被cao服。秦景曜闻言心里不由轻松了一丝,至少,星海对他温和了些。

    秦景曜比以前听话多了,宋星海指挥一句他就乖乖服从一句。过于粗实玩意儿像是被迫从浆糊泥洞里拔出的毛笋,咕啵一大声沾丝带水。

    被扩宽的yindao随着驴物拔出瞬间坍塌,失去主心骨支撑立刻软成软塌塌饺子皮,里面白色奶馅一股一股被不乐意的小嘴吐出来,原本就被cao肿的sao屄此刻两只yinchun烂红翻软,没了形状。

    企图讨好他的男人不熟练地做着善后工作,将他抱起来放在蓬蓬头下清洗,粗大指节在被cao坏的rouxue中扣来扣去,挖出一大团嵌在嫩rou沟壑中的残余浓精。

    清洗完毕之后,秦景曜将人抱到床上乖乖地没有动手动脚。洗澡时宋星海便有些不乐意他亲吻额头的动作,在氤氲水汽中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让人着迷的谜底。

    两人并坐在床头,秦景曜固执地将人掰成靠在他肩头的姿势,并且擅作主张将宋星海手机抓过来想把头像改了。

    看着就火大。

    结果锁屏那半是露空半是入洞的特写jiba照险些气得他把手机摔出去,粗壮黑rou撑开肥腻的粉红rou逼,每一寸私密软烂的rou都清晰真诚地被摄像头拍下,认出那是宋星海的逼并不难,又肥又肿,水光淋淋,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肥屄上,两颗小巧睾丸入镜。

    黑着脸将锁屏也删了,顺便将手机中所有关于秦鸿不三不四的东西删除。特别是聊天备注里显眼的‘老公’两个字,他越看越是恨不得把手机吃掉销毁证据。

    “老婆!你也太纵容他了吧!”秦景曜控诉宋星海的不公正,“他完全就是乱搞。”

    宋星海收回手机,朝他翻个大白眼:“要你管。”

    秦景曜急了:“你都不会觉得受到侮辱了吗?他在践踏你的尊严啊!”

    对方煞有其事和他谈论尊严问题的模样,着实将宋星海逗笑。他仔细一想,秦景曜也没有给过他尊严,喜欢以践踏他的脸面为乐,现在一副对他关心至极的模样,多少让他有些胃部不适。

    他不在意地说:“可是他给我很多钱。”

    秦景曜憋嘴,一脸不接受:“十几万而已。”

    宋星海换了个姿势,用手肘支撑着秦景曜的心口将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狠狠压在关节骨下,认真端详到对方后背发毛。

    潋滟眼眸在夜灯下流泻着闪烁的光泽,有一场星河在其中降落。

    “是啊,十几万而已。”宋星海淡淡地勾起唇瓣,一字一眼像是弯刀凌迟着秦景曜的心脏,“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和你爸睡一觉能拿到那么多钱。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而你,一年随便怎么折腾我,给的还不如他这一次多。”

    刻薄的话让秦景曜倍感不适,他不觉得宋星海应该是这么势利的人。

    “可你不是这样的……。”他垂下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宋星海,期望从中找到作证自己想法的证据。

    宋星海眯起眼睛,微笑着任由他探寻。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令秦景曜倍感失败,他不得不痛心承认,是他亲手把白栀子花一样干净美好的宋星海,逼成了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