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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捣成汁,从下面的嘴里流出来(h)

    “葡萄?”黎珩虽然有些懵,但还是慢吞吞地将桌上的葡萄端了过来。

    季望姝看着那一颗颗饱满而又滚圆的葡萄,上面甚至还带着刚洗完的水珠,深紫的颜色看上去就知道已经成熟到格外甜美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坐起身指着自己花xue道:“现在,把葡萄塞到saoxue里……到这个小嘴里啊。”

    黎珩也将目光看向了刚刚已经被他吮吸舔弄过的小嘴,到现在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汁液,看上去格外诱人。真的要把葡萄塞进去吗?瓶口那么窄,会不会卡在里面取不出来。

    虽然这么担忧着,但手指已经捻起了一个葡萄很诚实地逐渐靠近了那红润润的xue口。

    葡萄皮一接触在花xue口,季望姝就被那冰凉的触感凉得一哆嗦。然后,他便看着青年白皙的手捏着深紫的葡萄,慢慢推进了他深红色的saoxue里。浅浅塞入一点,然后手指再用力一推,一整颗葡萄就直接塞了进去。

    “唔!”滚圆冰凉的异物一下子进入到xue道里,季望姝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

    一有东西进来,他就能感受到花xue里面的软rou变得格外激动,蠕动推挤个不停,而那葡萄不仅够圆而且特别光滑,因此居然就在他的甬道里滚动了起来,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方向。

    轻轻咬着下唇,但看到黎珩因为他的声音而停止了动作,他还是催促道:“继续啊……塞到不能塞为止……”

    青年便又捻起了葡萄,一颗、一颗地塞入那看似窄小实则无比能吃的洞xue里。到最后,也不知道塞入了多少进去,黎珩看着自己手里还剩下的小半盘葡萄,终于停止了动作。

    “已经、塞满了。”

    不用青年说,季望姝也知道自己的花xue现在已经被葡萄塞得满满的了。xue道里到处都是滚圆的小球,一开始只有几颗的时候,因为xue内媚rou的蠕动,那些葡萄简直被带动着到处乱滚,在他的yindao里横冲直撞。

    虽然没有什么力道,但滚过敏感点的时候,那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他身体发颤。尤其是有的葡萄的根蒂没有去除干净,底部有一个坚硬的凸起,刺在他xue内软rou上的时候,他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但渐渐的,随着葡萄塞得越来越多,他的花xue被填满了之后,那些小球也只能左右滚动,无法再那么肆意。尤其是xue内的体温,也渐渐将这些原本冰凉的葡萄烘得温热。它们排成一排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saoxue吞入的是一个珠串。

    而黎珩将那些葡萄塞进去之后,守了一会却没有等到葡萄味的酒液流出来。有些好奇地将手指伸了进去,从里面抠挖出一个温热的,外表裹满了汁液且还在不断往下滴的大葡萄。直接一下塞入口中,轻轻一咬,温热的葡萄汁水便混杂着酒液在他口中迸溅开来,生津解渴,十分香甜。

    因为拿走了一颗,所以在吃完后,他又拔了一颗葡萄下来,塞了进去。这颗葡萄比刚刚那个要大一些,因此没有全部没入进去,还有一点微微的紫色露在花xue外面。

    季望姝感受着自己yindao被盛满的奇特充实感,看着下身湿哒哒的花xue口紧紧地含着一个快要含不下的葡萄的模样,脸上红晕更深。

    手放在了青年的裤腰上,看着那裤中间已经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而它的主人似乎还毫无所觉的模样,期期艾艾地看着青年的双眼道:“唔,黎珩……里面的葡萄需要捣成汁才能有葡萄味的酒喝……嗯、需要用一根大棍子捅进来捣啊……”

    “大棍子……哪里有?”黎珩才问出来,就看到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他低头便看到了那明显的隆起,到这时,他好像才察觉到这个器官的存在,难以忍耐的燥意忽然爆发,压抑了许久就更显得汹涌。微微皱眉,黎珩立刻动手解着自己的裤子,想将它释放出来吹吹空调的冷风来缓解满身的热意。

    季望姝就看着青年在他眼前将最后的内裤也一把拽下,里面那早已经勃起的粗长性器便立刻兴奋地跳了出来,打到了他的手上。他便顺势握住,圈在手里轻轻撸动了两下,笑容蛊惑:

    “你看,这不就有一根大棍子吗?刚好可以捅进去,把那些葡萄捣出汁水,这样你就可以喝了。”

    黎珩看着那白软的小手握在自己深红色的rou棍上,眼睛有些发热。明明已经将那燥热的源头解放出来了,可即使吹着冷风,他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感觉更加热了。这种热不是流于体表的,而是身体内蒸腾的热气,让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季望姝的话让他的眼睛落在那吞着葡萄的小嘴上,盯着那一点裸露出来的紫和艳色的红相衬的惑人风光,呼吸不自觉地就粗重起来。他想到自己的舌头伸进那窄小的瓶口的紧致感,还有那酒液本就已经十分美味,掺杂了葡萄汁后又会是怎样的奇特口感。下身的rou棍立刻兴奋地跳了跳,他的脑海中也冒出一个无法压下去的念头。

    他非常想将自己的rou棍捅进去,将那露在外面的葡萄全部捅进里面,然后捣烂成汁。

    季望姝看着青年发直的眼神,听着响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声。当然还有握在手中的那个大roubang已经兴奋得跳个不停,铃口处不断有前列腺液溢出来,将他的手都已经打湿了。满手的黏腻让他无比清楚,黎珩现在已经生起了浓重的欲望。

    微微牵引着那根rou棍到自己的xue口处,把那guitou的顶端和小葡萄蹭了蹭,便直接松开了手,大敞着身体,完全任人施为的模样引诱道:

    “黎珩,你现在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好了……用力一顶就能插进来了……”

    黎珩感受着guitou顶端的凉意,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一样。死死地盯着那xue口处,用手扶住roubang,猛地一用力便顶入了xue口里。

    “呃啊!好、好挤……太满了啊……好撑……”roubang一个前顶,虽然只进入了一小半,但也将他体内的那些葡萄全部都紧紧地挤在了一起,鼓鼓胀胀的,过于充实。

    而原本停滞许久磨磨蹭蹭的青年,在将一小半rou棍挤入那紧致的xue道后,便被这极端的紧致湿热夹得浑身舒爽。根本没有再等待下去的耐心,不顾耳边的呻吟,只会腰腹绷紧更加用力地想将全部的roubang都插进这湿软无比的xue道里。

    虽然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即使脑子晕晕乎乎的,这么长时间也足够他想到,不会有任何酒液的容器是这样湿滑温热,甚至还会蠕动的。但他却完全不想去深究这么多,只想好好享受这极端的快感。

    “等、等一下啊……太挤了……唔,saoxue要被挤爆了啊……嗯啊……”季望姝看着青年在他的身前挺着腰胯慢慢顶入,而那根粗长的roubang也在渐渐没入他的xiaoxue,裸露在外面的根部越来越少。

    而xue里的那些葡萄为了逃脱被挤烂的命运,纷纷四散着逃亡,到处往任何可以逃避的角落滚去,挤挤挨挨地滚过他的xue壁,将saoxue几乎已经撑到了极限。这恐怖的感觉让他立刻连声求饶着,而青年也果真停止了动作,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他就看到那劲瘦的腰杆猛然一用力,剩余的根部就这么全部没入了进去。

    “啊!撑爆了……真的要被撑坏了啊……唔啊!!葡萄、葡萄滚到zigong里了!”

    被挤得无路可逃的葡萄在他的xue心深处被用力一捣,纷纷爆开了甜腻的汁液,呲呲喷洒在他的rou壁上。还来不及用xuerou品尝那甜蜜的汁液,他就感到有一个滚圆的小球直接被挤得进入了他的zigong里。宫腔里骤然多了一个圆滚滚的葡萄,且还随着身体的晃动四处滚动,那种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惊叫。

    “zigong……”黎珩轻轻念了一句,他现在还没那么快理解这个自己很少听见过的词,只是看着床上那人激动瞪大双眼的模样,轻声道:“不急,一会我就捅进你的zigong里,肯定会将所有葡萄都捣烂的。”

    “呜……好深,大roubang入得好深……哈啊!saoxue完全被填满了……好、好爽……”很快,zigong里那颗葡萄的存在感就被更强的快感所覆盖,季望姝感受着那根粗长性器一次次捣进自己的身体,将那些葡萄全都一颗不剩地逐渐插爆。而每一颗葡萄被挤爆时,爆开的汁液极有爆发性地喷溅在他的xue壁上,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黎珩更是如此,guitou顶着滚圆的葡萄,顶到xue心深处抵着那xue壁一下子就将一颗饱满的葡萄直接挤爆,汁液溅上guitou,湿黏的果rou爆开软塌塌地挂在他的性器上,然后又在不断的cao弄中被留在xue壁里。他觉得这样的游戏十分有趣,一颗颗地找着里面的葡萄,全部挤爆。

    很快,随着不断的捣弄,便有浅紫色的汁水混杂着yin液在抽插的间隙流了出来。

    看到那液体,黎珩立刻兴奋道:“葡萄味的酒液来了。”

    随手拿过身旁的那个杯子,将里面剩下的汁液全部饮尽,然后便将杯子放在了那xue口下方去接。但接了一会,却只接了小半杯,且颜色浅淡,一看就知道没有多少葡萄味。认为是里面的葡萄没有充分的捣出汁,他加大了力气更加勇猛地顶弄着那些软烂的果rou,希望能再榨出些葡萄汁水出来。

    胯下的roubang一寸寸地捣开了rouxue里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媚rou,就真的像一个rou杵一样直直地不断进入,然后深深地进入到这幽长的花xue尽头,囊袋拍在细嫩的大腿根处,发出“啪”得一声脆响。

    “嗯……!大jiba插得好深……插到最里面了啊……好爽……哈啊!用力cao我……”极度的快感让季望姝的眼睛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更加让人想要狠狠欺凌,用胯下的roubang狠狠鞭挞那口湿软的xiaoxue。

    肥软湿润的rouxue深处一遍又一遍的被青年身下狰狞的rourou所贯穿,他算是发现了,无论是温和、冷酷抑或是斯文的男人,无论他们胯下的性器在硬起来之前又是什么样子,在已经勃起坚硬到极限,凶狠cao干他的时候都格外的狰狞强悍。每一下都十分粗暴地贯穿他的saoxue,让他体会到自己快要被cao到灵魂出窍的愉悦。

    身体被撞得在床上不住地晃动,他现在已经完全无力坐着,只能酸软地躺在床上,屁股到下半身都在床下,悬空着被狠命cao干。他甚至只脱了裤子,上衣还完好无缺地穿在身上。身体总是被撞得越来越往床里去,然后又被猛力一拽,再次拽到床上,迎合着那顶入的动作,两人的rou体啪得一声相撞在一起。

    在不断的捣弄下,黎珩也终于确信那些葡萄rou都已经彻底被干烂在了里面,再也榨不出任何汁水。他端起那堪堪只有一半的汁水,轻轻闻了闻里面浓郁的腥臊味,浓郁到即使有葡萄汁在里面,那一点果香也基本上被完全覆盖,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虽然清楚只要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来,将那xue口撑开,那水润的xue道便会不断地往外流着水,到时这杯子根本装不下。但他根本不愿意拔出来,只恨不得将roubang一直塞在湿乎乎的,一插就满是黏腻水声的rouxue里。

    仰头喝了一大口,一尝到那味道,他便忍不住皱眉,“几乎没有葡萄味了……塞进去的葡萄还是太少了。”

    尝着那苦涩的味道,青年毫无征兆地忽然加快了攻速,提腰耸臀、大开大合,一次比一次快速得激烈cao干着rouxue,“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加响亮,那白皙的腿根都被囊袋拍红了。

    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急促的清脆响声无疑昭示着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yin靡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

    “呃啊、啊——啊啊!!黎、黎珩……怎么突然这么……快啊!哦……好爽……要爽飞了……sao逼被捅得shuangsi了啊!”

    骤然提升的速度让体内的快感一下子就攀上了巅峰,季望姝觉得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猛地升到最高处又猛地坠落。这极端刺激的爽快让他快要不能自已,脑子在清醒与失神之间挣扎,最后无力地堕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一头只知道呻吟浪叫的发情雌兽。

    听着那一声声的夹杂着极致舒爽的叫声,黎珩也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底醉了。脑子里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想越发凶狠地捣弄眼中那个yin靡艳红的xue口。更加的凶狠迫切,宛如野兽一般地摆动起有力的身躯,结实充满力量的胯部一下下地撞上那绵软rou感的娇嫩身体,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蛮力开拓。

    这甬道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使得他兴起一样在里面到处乱捅,将原本的层叠褶皱全部撑平,主动凑上那湿软热情的艳红软rou,郎情妾意地紧紧挤挨在一起。软rou上面仿佛长了什么灵活的小嘴,不断吮吸按摩着他的柱身,一旦咬住了就不愿意松口,使得他每一次的抽插cao弄都得狠狠用力才行。

    “哈啊、好爽!唔……好快、好猛……shuangsi了、太棒了啊……嗯啊!”季望姝此刻已经彻底双目失神,浑身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被顶撞地前后乱晃。如果说,他此刻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是有力气的,那就得是他身下那张死死咬住roubang的小嘴了。

    上身宽松的T恤在这样的前后晃动下,早就已经被蹭的都跑到了胸膛上,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两条腿先是无力地垂在了床下,然后被黎珩扛在了肩头。每一次被狠磨xue心的时候,双腿总是不自觉地用力夹住青年的脖颈,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从眼角到脚趾,无一处不弥漫着情欲的红潮。

    “啪嗒”

    一滴汗珠落在身下人那娇软的身体上,然后滚动着流进了小小的肚脐眼内。即使是如此凉爽的室内,黎珩也已经因为剧烈运动浑身都出了汗。额头上的汗水更多,细细密密地打湿了额发。

    那白里透粉的小腹上除了自己的汗水,更多的是娇嫩皮肤自己沁出的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在小腹上用力一卷,将那些似乎散发着香味的汗水都吞入口中。

    将两条纤细无力的腿压折下去,那饱满的臀部便不受控制地翘得更高,也更方便他的进入。猛然一提臀,以几乎直上直下的角度狠狠钉入进去。一路破开媚rou深深顶入到最里面时,guitou似乎顶开了什么小口,进入到一处别有洞天的地方,插得身下的人猛然一颤,似乎被电到了一样。

    下意识好奇地在里面搅弄了一番,当guitou碰触到那圆滚滚的葡萄时,他顿时明白自己这是插入进了zigong里。虽然脑子里依旧没有反应过来zigong是什么,但莫名的兴奋很快就遍布了全身。接下来的cao干更是次次都深入到zigong里,将那颗最狡猾的葡萄在里面狠狠捣烂,汁水沾满了guitou。用尽浑身解数地疯狂捣弄,粗鲁顶撞,野蛮得样子好像原始人。

    “啊啊!别……zigong要被捣烂了啊……嗯啊!轻、轻一点……不行了……”

    季望姝叫得几欲失声,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猛然拔高的声调和接连不断的yin叫,让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双腿胡乱地乱蹬着,想要摆脱被掌控被狠cao的命运,却根本难以挣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被动地躺在这里,像一个发泄性欲的充气娃娃一样被摆胯cao干。

    黎珩听到那苦求哀叫的声音,理智似乎回笼了一瞬,想要停止动作。但紧接着,那猛然收缩的甬道就夹得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全部丧失,深红狰狞的roubang上遍布yin液汁水,不断地抽离那艳红的xue口,然后又重重地钉入到最深处,把那原本窄小的洞口撑得又大又圆。里面yin靡的媚rou时不时在抽插间被带出来,艳丽得夺人眼球,被冷空气刺激到蠕动得十分厉害。

    “啊!不要了……要、要到了啊!呜呜……快不行了……真的要shuangsi了啊……要被插射了!!”

    季望姝十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那本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扯成了一团。脑袋死死地抵着床铺,胸膛高高地挺起,细白的脖子抻到了极限,简直快要扯断。眼角的泪珠无声地滑落,浸入了头发里。嗓子已经哑了,即使大张着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

    saoxue猛烈地痉挛着,紧缩着将里面的那根大roubang牢牢困住。xue道深处猛然射出一股yin液,稀里哗啦地全部浇在了那根rourou上。

    黎珩被这骤然的收缩夹得囊袋抽抽,但他依旧死死咬着牙,即使那花xue在紧缩着喷水,也依然没有停止收敛cao干的动作,将那yin乱的xue口插得噗噗喷水。

    几十下疯狂野蛮的捣弄深cao后,他重重一撞,囊袋最后一次拍在通红的大腿根上,一股股浓稠腥膻的guntangjingye就这么有力的爆射出来,全部都灌进了这湿软的saoxue,把这小saoxue泡得更加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