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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刺激koujiao,激烈doi(h)

    皇帝用膳,侧殿当然不可能没有伺候的人,宫人们看着皇上居然怀里抱着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出来,有表情管理差的,当即就把震惊体现在了脸上,连头都忘了低,直愣愣地看着这画面。还是被身边的人狂扯衣袖提醒,才如梦初醒般地低下头。

    好在皇帝怀里抱着一个人,也没工夫计较这些。落座后,直接让季望姝侧坐在他的身上,对于屋内人的惊讶视而不见,低声道:

    “想吃什么,跟朕说。”

    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午膳,桌上的菜色也十分丰富多样。旁边侍菜的太监十分有眼色,虽然莫名多了一个人,但都不用季望姝开口,只是眼神落在上面,菜下一刻就被夹到了碗里,然后由皇帝喂给他。

    这一顿饭,两个人慢悠悠地吃了小半个时辰才算结束。看着那菜一样样被撤下,季望姝凑到男人耳边小声道:

    “陛下,奴婢没有吃饱。”

    皇帝一皱眉,刚准备抬手让人再将菜送回来,就感到自己怀里的人用力地扭了扭,那柔软的臀rou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性器,耳边的声音也更加娇媚绵软。

    “奴婢想吃这个。”

    皇帝呼吸一滞,实在是没想到季望姝居然可以sao浪成这样,这殿内可不止他们两人,还有许多伺候的下人,也不怕就这么被听见了。

    立刻又将人打横抱起回了书房,声音格外的低沉嘶哑:“季望姝,朕接下来可要处理政务,没时间陪你。”

    “没关系的,陛下。您处理您的政务就好,奴婢不会耽误您的。”说完,季望姝的身体就滑溜溜地滑下,跪坐在了书桌下面。

    对着上方的皇帝抿唇一笑,用手掀开了男人的外袍,一件件地往下拽着里面的裤子。然后,便只剩一条明黄色还绣着龙纹的亵裤。

    皇帝呼吸粗重,已然知道了这美人是要做什么,虽然深知这样的举动十分荒唐,但他却根本没办法阻止。

    他看着自己的亵裤被那双柔软的手轻轻拉扯着往下,然后腿间那根昂扬的性器便直接有力弹出,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

    季望姝伸手握上了那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两只手圈住轻轻揉了揉,惊叹道:“陛下,您的龙根好大啊,奴婢要两只手才能圈住呢。”

    紧接着,他又将头凑上去闻了闻,“唔,味道也好浓,陛下是不是许久没有纾解过了。”

    皇帝听着季望姝言语中的直接粗俗,看着这人似乎把他的roubang当成玩具一样握在手里时不时的揉搓撸动,喘息声都重了许多。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看到那红唇忽然张开,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guitou。

    “唔!”皇帝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主动张嘴替他含住性器的美人。他没想到季望姝所说的吃,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自己的性器极粗,一下子就将那张小嘴撑地大大的,柔软的唇瓣牢牢地贴合在他的rou柱上。只是插了一个guitou进去,这张嘴就似乎已经要被他撑裂了。

    但他看眼前的妇人不但没有因此将他的roubang吐出来,反而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丑陋的紫黑色插在那张红润可爱的小嘴中,有一种奇异怪诞的美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破坏。

    而那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guitou轻轻吸吮,柔软的湿润的舌在他的guitou上不断舔舐,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guitou,顿时让他爽得粗喘。

    于是皇帝更加放纵了眼前的一幕,他任由季望姝跪坐在书桌下的地毯上,将小脑袋凑在他的胯间扭动个不停,甚至忍不住进得更深。当感受到那口腔正试图将他剩下的柱身也慢慢含入时,他不由得挺腰来配合着更深地插入这张小嘴。

    “呼,真爽,姝、姝真会吸。”皇帝有些别扭地第一次喊出这个昵称,他只是觉得两人都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称呼上再更近一步也无妨。

    至于季望姝所说的什么他继续处理政事,不会打扰,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他的性器被含在口腔里这么侍弄,能忍住不在这嘴里抽动就已经用了他极大的忍耐力,更不用说还专注精力去处理奏章。

    而偏偏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了掌事太监的声音:“陛下,左相来找您说有要事商议,您看是不是不方便?”

    他本想直接将那左相打发走的,毕竟这里面现在进行到了哪一步都难说,左相这个时候怎么能进去呢。但只是一个太监,他可不敢这么糊弄朝中重臣,因此还是不得不来问一下。

    皇帝刚想让王公公把左相送走,身下的性器就忽然被重重吮吸了一下,让他不由得低下头,就看到身下的妇人吐出了他的roubang,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嫣然一笑道:

    “皇上快请左相进来啊,国家大事,可不能因为奴婢耽误了。”

    皇帝一开始还疑惑,但看到季望姝眼里微微闪动的兴奋光芒后,他瞬间就明白了。

    这美人居然要玩得如此放荡,让他这一国之主一边和朝臣商议国事,一边被人在书桌下偷偷地含着性器。

    想到那样的场景,皇帝也觉得格外刺激,心念转动间,就改口道:“不用了,请左相进来吧。”

    “……是。”

    几息后,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便掀开幕帘走进了书房里,左相从小就是皇帝的伴读,也因此关系极好。进来之后,倒是没有客气,略微一行礼,就直接自己坐下了。

    只是坐下后,左相看着屋内仅有的一人,有些疑惑,“陛下,你这书房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咳。”皇帝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是我不想被人打扰,来人,给左相上茶。”

    外面的一个宫女顿时匆匆走了进来,将茶水给左相奉上。只是离开前余光一扫,就有些奇怪,皇上的那个贴身宫女呢?怎么这就不见了?

    她并不知道,季望姝此刻哪里有时间干活,正躲在书桌下,含着皇帝的性器在口中吮吸吞吐,吃得不亦乐乎呢。

    皇帝让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去看,但roubang插在温热的口腔里被那柔软的口腔壁挤压按摩,然后轻轻吞吐的快感是难以忽视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在这儿时好友面前丢了脸面,他只得保持着身体的紧绷。

    “说吧,朕怎么不知道最近有什么要事?”

    左相却不答反问,“陛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这坐着的时候脊背似乎挺地格外的直,放在书桌上的手也紧绷着,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皇帝没想到左相的观察力这么敏锐,但还是强撑道:“朕能有什么奇怪的,你别耽误时间,有事说事,这里还有许多奏折要查看呢。”

    身下的美人听到左相的询问后,更加激动了,含着roubang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左相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温和一笑道:“我来找你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是最近得了一篇策论,发现这里面所写的难得不是什么空泛的夸夸其谈,而是十分有可行意义的。”

    “哦?”皇帝也来了兴趣,能被左相夸奖的,定然是足够出色。而联想到最近的时间,他立刻想到了什么。

    “这策论可是某个考生所写的?”

    左相欣然笑着,平日的儒雅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倒不再伪装了,“哈哈!果然还是陛下懂我,我想说,这一届倒是出了个能臣的苗子,可以好好栽培啊。文章我拿来了,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点明了,相信到时候陛下在最后殿试的时候定然能看出来是谁。”

    说着,男人就站起身来,要把从袖子里掏出的文章递给皇上。

    而皇帝看着左相忽然走进,连忙紧张用衣袍盖住了身下的美人。这样,只要左相不是走到他的身侧来,就绝对还不至于发现。

    季望姝正一边听着书房里的两人谈话,一边感到十分刺激地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在百般玩弄。但忽然,头顶上就被盖了一块布,他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十分不爽地用舌尖猛地戳了一下那已经开始渗着黏液的马眼,然后猛地将性器一下子吞入了大半根,guitou都直接抵在了嗓子眼。

    “嗯!”这从未有过的深入,和敏感的guitou被刻意刺激的爽快顿时让皇帝忍不住闷哼出声。

    于是,站在书桌前的男人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语气迟疑道:“陛下,您刚刚那是怎么了?”

    “没怎么。”皇帝极力克制才让自己的语气还算平稳,因为胯下的美人不知怎的,吞吐舔弄性器的频率一下子变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湿滑的舌头正沿着柱身上的青筋在不断游走,就连饱满的精囊也被含在口中舔舐玩弄着。

    “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是吗?”左相不是很相信,从进来开始到现在,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深。但他四处看了一圈,除了一直紧绷着的皇帝,还真没发现什么异样。

    忽然,他眼神一凝,因为他好像隐隐约约地看见皇帝那宽大的袖口边搭了一根粉色的系带。但下一刻,皇上就一个抬手,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他还是直接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陛下,您该不会是在金屋藏娇吧?”

    皇帝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然后很快就又消失,故作镇定道:“左相,你在胡说什么?”

    但左相依旧捕捉到了,他实在没想到,不好女色的皇帝居然会在御书房里玩起了金屋藏娇。只是他没有揭穿,轻轻笑了笑:“好了,文章送到了,臣也不打扰皇上了,这就告退了。”

    只不过左相以为的金屋藏娇是现在有一个美人正在书房里的某个角落藏着,所以皇上才格外紧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被藏娇的美人和自己刚刚只差了一个桌板的距离。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背影一消失,脸上的神情立刻染上了情欲。他一下子将外袍掀开,按住腿间那颗作乱的脑袋,终于忍受不住似的,猛地抽插起来。

    “唔!”季望姝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导权,被男人按着脑袋被迫承受着粗长的性器在口中肆意进出的粗暴。roubang将他的嘴堵得满满的,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就这么嗯嗯啊啊地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嘴里cao个不停。

    本就红润的唇在这样的剧烈摩擦下,一下子变得更加红肿。口中的舌头也失去了安放之地,总是被那roubang顶得四处逃窜,游移着裹着柱身。

    但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却只觉得更加兴奋。美人的小嘴都被他cao肿了,完全被他的性器撑开,根本无法闭合。这一次,不只是脸颊泛起了红晕,就连眼角都微微泛红。

    他有些快意地问道:“怎么样,朕的龙根好吃吗?”

    明知道季望姝说不出话来,他却还要故意这么问。就连皇帝自己都没发现,从前在床上对于妃嫔性事都很温柔的他,忽然就被刺激变得粗暴起来。

    可他没想到,季望姝虽然嘴上不能给出回应,身体却依然可以动作。他眼睁睁地看着美人在他面前慢慢分开了双腿,将手伸进了衣袍下面,似乎在缓缓揉弄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染上了愉悦。

    皇帝立刻就将自己的性器从那张嘴里抽出来,将美人一把抱起放在书桌上。将下身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就看到那只手正塞在裤子里,不断地揉弄着。动作幅度之大,看起来格外饥渴sao浪。

    季望姝眼神如钩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潋滟的桃花眼里全是春情,小嘴微张不断喘息着,都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头,“唔……陛下,奴婢下面的这张嘴也想吃龙根了……求陛下赏赐啊……”

    此情此景,哪怕是圣人也忍不住。皇帝手下一用力,那单薄的亵裤居然就轻易被扯碎了。但遮挡住美人下身的最后一块布料消失后,皇帝却愣住了。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就是那根已经勃起坚硬的粉白yinjing,毫无疑问,这是属于男子才会有的性器。但在那yinjing下方,那纤软的手指不断揉弄的也确实是极端肥软多汁的女xue。

    “这是什么?”他不自觉地发问。

    “唔……奴婢是双性啊……所以同时会有男子和女子的体征……呜!皇上难道嫌弃了吗?”

    说到嫌弃这两个字,美人眼中的水雾瞬间变多,好像下一刻眼泪就会流出来一样,看得皇帝心疼不已,连忙安慰:“没有,朕怎么会嫌弃,只是从未见过,所以才会觉得格外奇怪而已。”

    说来也确实奇怪,皇帝清楚自己从前可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但当看见季望姝身上的男性器官后,他却无法生出任何的厌恶。可能是因为这干净粉白还馋兮兮流着口水的roubang看着就惹人怜惜,所以他居然不自觉地用手圈了上去,轻轻撸动了几下。

    然后他拨开美人自己自慰的那只手,原本还被遮挡了一部分的花xue终于彻底展露在他眼前。明明是极其干净的粉嫩颜色,却在沾染上水液后显得无比yin靡,只是看着就让他感到呼吸粗重,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

    rou乎乎的肥嫩鲍鱼xue,还没有触碰就知道那触感定是格外的软嫩湿滑,两片yinchun更是又红又大,圆鼓地隆起,湿漉漉地挂着汁液。至于藏在下面那微微瑟缩着的花xue口,正饥渴地一张一合,yin水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流出来。

    季望姝被男人这样灼热的目光看得格外激动,下身的sao嘴一张,便在那视线中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大坨黏腻的汁液。

    皇帝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湿意充沛的花xue,语气低沉:“姝姝,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因为……太难受了啊……陛下别看了,saoxue现在痒死了……求陛下快把龙根插进来给奴婢的saoxue止止痒吧……”季望姝极其渴望地盯着那根比玉势还要粗长的roubang,看得到却吃不到,真的快要难受死了。

    “这是saoxue,那你是什么?”皇帝看着坐在桌上的美人yin荡地扭着屁股,直直地盯着自己的roubang,粗糙的手指一下子就按在了那软嫩的花xue上,果然是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触感。

    他看着季望姝只是被他这一按,就已经爽得身体发颤,忍不住轻笑,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两个字:

    “sao货!”

    “呃啊……奴婢就是sao货……sao货想吃陛下的大jiba,难受死了……”季望姝毫不羞耻地应下,甚至还主动抬着臀,敞着sao逼,想主动将男人胯下的巨大阳物吞入体内。

    皇帝到这时候终于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腰胯猛然挺进。已经被口水润滑过的roubang对准那saoxue口,一下子就钉入了进去,将那抬起的sao屁股重重地压在桌子上。

    “唔!吃、吃到了!奴婢吃到陛下的龙根了啊……”虽然只是吞入了那紫红色的硕大rou冠,但那坚硬灼热的roubang一卡在他的xue口,季望姝就爽得难以克制。因为他清楚,很快这剩下的柱身就要全部一寸寸地全部埋入他的saoxue里,将他的yindao完全填满。

    “啪!”

    皇上忽然用力拍了拍那rou臀,发出清脆的响声,哑声道:“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许久未入后宫,身下的性器也被冷落了许久。现在骤然进入到这格外紧致的甬道中,才只插入一个guitou,里面的sao软媚rou便和发了疯一样拼命挤压着他的rou棍,让他连继续深入都困难。

    美人也极其听话,被他拍了一下,就嘤咛着主动放松了xue道。皇帝这才满意,决定索性一鼓作气,腰胯猛然爆发出力量,遍布青筋狰狞阳具就重重地往那xue道里深入,“噗呲”一下,roubang就直接进去了大半根,一下子将身下双性美人紧致狭窄的yindao撑大到极限。

    原以为这就已经到了极限,却发现guitou抵着的那块软rou似乎正瑟缩着退开。眼神微妙,他试探着再次发力,紧紧地盯着那含着他roubang的小嘴。终于,在他的视线中,仅剩的根部也无比顺畅地进入到了湿软的xue道里。

    “呼!”饶是皇帝已经不是什么雏,但第一次将性器插入到这般紧致的saoxue里,而这幽长的xue道居然就这么将他的roubang整根含入,入骨的舒爽快感让他都忍不住重重喘息着。

    “哈啊……好深……唔,全部进来了啊……奴婢的saoxue已经全部被陛下的龙根占满了……”季望姝的语气格外满足,肥厚粗壮的rourou就这么顺利地被他吃到,花xue里的软rou一寸寸地品着rourou上的每一处地方,吮吸着上面浓重的男人气息。

    “sao货的saoxue真能吃。”看到美人格外愉悦的样子,皇帝忍不住粗口。他发现身下的这个人,总是能挑起他性格中的劣根性,让他一个从小饱读诗书的圣明贤君都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对方。无论是言语上的羞辱,还是身体上的欺凌。

    一开始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他还感觉到寸步难行,那格外狭窄紧致的saoxue死死地咬着他的roubang,勒得他简直动弹不得。但没想到,才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能感受到那xue道里的湿意一下子充沛了许多。甚至他都还没有开始cao,这saoxue就已经会自己出水,放松身体,好让他可以用硕大的性器在里面肆意开拓冲撞。

    皇帝没有让这sao货等待太久,当察觉到这saoxue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roubang后,便忽然开始发力在这口saoxue里面抽插起来。一开始的动作大开大合,几乎每一次都要将那根jiba全部拔出来,然后再整根深深cao入进去。

    主要是从前后宫里那些女子没有哪一个能够将他的roubang全部吞下,现在突然出来了这么一个sao货,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将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地深入进去,全部一寸不留,让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连。

    “唔啊……好舒服……陛下插得奴婢好爽……”季望姝忍不住呻吟,那根巨rou不动则已,一在他的rouxue里抽动起来,这样的尺寸这样抽插的力度,几乎每一次动作都可以摩擦到他xue道里每一寸软rou,格外舒爽。

    他低头,可以看到男人的rourou一次次地狠狠撞入他的xue道里,真的一点缝隙也不留,那粗硬的阴毛都刮在了他柔软敏感的下体上,还没被cao红,就已经被那阴毛刺红了,些微的疼意,又麻又痒,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饥渴了。恨不得男人直接将那阴毛贴在他的下体上用力磨一磨才好,而不是这样若即若离地勾引着他,却不让他满足。

    但专注于caoxue的男人哪里能注意到这点细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季望姝主动抬臀,将整个阴阜全都贴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下体上,用力地在上面扭蹭几下,才终于感到满足。

    再松开时,他的阴阜上不仅已经被磨得通红,上面更是落下了几根卷曲深黑的阴毛。至于男人的阴毛上,则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全是他身上的yin水。

    皇帝看着这美人yin荡sao浪的样子,都忍不住发问,“姝姝,你sao浪成这样,守寡了这么多年,是如何守住的?”

    宫里可不比宫外,待在后宫里,除了女子就是太监,哪怕是想偷情都没机会。而眼下看这sao货好似一刻都离不了男人的样子,能忍这么多年倒真是稀奇。

    季望姝脸色微微一红,娇吟道:“唔,后宫里又没有男人,除了忍那还有什么办法。”

    他可不敢告诉这皇帝,自己和皇后这十几年来私下的偷情就没停止过。只是磨逼还不够,皇后主动骑上来吃他的jiba,还要拿着玉势用力地将他cao得欲仙欲死。

    “是吗,sao货这么聪明,怎么不想着早点爬上朕的龙床?”说起这一点,皇帝就觉得可惜。居然在眼皮子底下放了这么个sao货生生十几年没有碰过,实在是太浪费了,也让这sao货独守空闺这么多年。

    “啊……奴、奴婢只是一个寡妇,怎么能妄想陛下能看得上呢……若、若不是,奴婢也不会铤而走险……”一边被cao得气喘吁吁,季望姝一边艰难地回道。

    皇帝却是一笑,cao干的动作猛然发力,“sao货可真谦虚,你若是敞着你这流水的sao逼躺在男人面前,朕可不信有哪一个能够忍得住。”

    这口saoxue实在是太极品了,他的roubang一进去到里面,就感觉那四面八方又湿又软的媚rou立刻热情地蜂拥上来,紧紧裹着他的roubang的每一处,完美契合、一丝不落。而那媚rou表面还有着凸起褶皱,抽插的时候磨蹭过他的rou柱,舒爽难以言说。

    而越是被被cao,那湿软的媚rou就含得越紧,上面更是忽然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小嘴,吸力极强,一趴在他的roubang上就根本舍不得离开,就像是吸奶一样,齐心协力地齐齐收缩吮吸,吸扯着他的roubang越入越深。guitou直直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一下子撞到最深处,而落在guitou马眼上的那个吸吮的小嘴,则更是让他头皮发麻,总感觉下一刻就要被吸到射出来。

    这样致命的快感可达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情欲快感之中,只要有哪一个男人尝过了,就不可能再能推拒。

    “哈啊……好爽……陛下的大jiba插得saoxue好爽……唔啊!sao货舒服死了啊……再用力一点,快一点啊……”

    rou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季望姝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已经快要绵软无力,他看到自己白嫩的臀rou已经被那猛烈进攻的胯部撞得深红,在一次次的抽插cao干中,rou臀不断荡漾出浅浅的红色rou波。

    但要说存在感最足的,还得是他上身的双乳。这一次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存在感十足,即使还虚虚地被藏在衣服里,但随着身体的无力晃动,身前那对巨乳也带动着衣服不断上下起伏,格外惹眼。

    皇帝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直接将那上衣再次完全扯开。经过两次的粗暴行为,衣领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是不要再想能好好穿回去了。这套才从内务府领来不过半天的衣服,就已经报废了一半了。

    但这时候又有谁能在乎呢,皇帝只兴奋地将那被他吮得满是红痕的rou球一下子从衣服里掏出来,没了衣服的束缚,这rou球上下晃动得更加厉害。他cao得越是用力,那深红色的靡艳乳波就越是好看。只是,看那上下晃动的幅度,他都有些担心这巨乳会不会被甩掉,忍不住抓在掌中,大力揉弄起来。乳rou又软又弹,格外听话,可以被他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

    “嗯……奶子也好舒服……唔!roubang插得好深……好爽,saoxue完全被大jiba撑开了啊……”那火热的手掌一落在他的胸脯上,季望姝就下意识地挺胸,让男人可以好好玩弄他的奶子。因为他这sao货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就算只是被揉揉奶子都爽到不行。

    “啪!”

    又是清脆的一响,但这巴掌却不是落在他的rou臀上,而是直接扇在了他的奶子上。

    “啊!”季望姝短促一叫,手掌扇得力道并不轻,甚至还扇到了他敏感娇弱的rutou,又疼又爽的感觉瞬间传来,下身的saoxue下意识地收紧。

    这忽然的收紧让皇帝一下子被这sao嘴吸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酣畅淋漓,分外爽快,自己的大roubang都要被那saoxue给吸化了一样。但明明爽到了,他还是刻意忽然朝着那敏感的xue心重重一撞,guitou抵在敏感点上大力旋磨。

    “呃啊!”抖抖颤颤的双臂终于彻底丧失了支撑的能力,季望姝一个不稳,就直接躺倒在了书桌上。

    姿势的骤然变化,让那插入到saoxue里的roubang忽然被迫变了个角度。下一刻躺在桌上的美艳妇人就猛然瞪大双眼,身子剧烈地一颤。

    “嗯啊啊!插、插到zigong里了啊……呜!大jibacao进zigong……好爽!唔,shuangsi了啊……”zigong口一下子被那势如破竹的rou棍顶开,硕大的rou冠就猛然侵入到他的窄小zigong里,重重地顶在里面,爽得美人双手克制不住地在桌上乱抓。

    “zigong?sao货居然连被插zigong都这么shuangma?”感受到guitou所在的和xue道截然不同的紧致滑嫩,皇帝格外激动,根本舍不得拔出来,roubang在那zigong里四处搅弄着。要知道,这妇人的zigong里,可是已经孕育过子嗣的。而他的roubang,居然插到孩子曾经待过的地方,这样的刺激,让他都有些受不住。

    难以自拔地复又开始缓缓动着腰胯,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与之前不同的是,每一次的cao干,都一定要顶开那zigong口,深深插到saozigong里才算到头。

    “唔!不行!太爽了啊……呃啊……sao货的sao逼被cao得好爽……太、太快了……慢一点啊……”浪叫声越来越夸张,季望姝丝毫没有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担心,只知道抒发自己被cao干的爽快。脸上的情潮越来越深,俨然已经是被男人胯下的利器完全cao服了的模样。

    “sao货就会胡说,明明那么爽夹得那么紧,还让朕放慢些。”皇帝才不管美人的口是心非,反而cao干得愈发激烈,现在这rouxue已经完全被他cao开了,每一次的抽插都变得格外顺畅。于是,他更加凶猛地摆动着自己强壮精悍的腰杆,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地去顶撞进入那口娇软的xiaoxue,狠命地jianyin着。

    他看到倒在桌子上的那具身体已经爽得乱颤,时不时就因为爽到极致而无措地乱扭着,原本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衫,现在却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肩头。那双乳也晃动地格外历害,深红的奶子被蹂躏成这副模样,还被这么丢着不管,看上去实在是格外可怜。

    然后,皇帝冲撞的频率就又加快了。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胯下狰狞的紫黑色rourou全部塞入到那小嘴里,rouxue都已经被他撞得红肿了,xue口处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流出来,打湿了桌面上的奏折后,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但更多的yin水因为他的捣弄四处飞溅,几乎将两人的身上都打湿了。

    “唔……太快了、轻一点啊……sao逼好酸啊……呜!肯定被干肿了……陛下实在太、太猛了啊……”娇软美人的声音都已经带上了细弱的哭腔,似乎是已经被cao干得快要受不了一样,哭泣求饶着。只是,如果在求饶的时候,他下面的那张sao嘴能不要口是心非地紧紧吸咬着那根大jiba的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美人弱弱的夸赞让皇帝格外满意,抓着那细长的双腿盘在腰后,大掌掐住那细腰,就如sao货所愿一样,仿佛不知疲倦地深深蛮力耕耘着。明明都已经是差不多四十岁的男人了,却还精力那么旺盛充沛,逮着一个sao货,就恨不得将他给cao死一样。

    “呃啊!真爽……唔啊!大jiba又顶到sao心了啊……cao得shuangsi了,好棒……”季望姝真得快要顶不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持久又这么强悍的。该不会那些后宫真的都是摆设吧,不然这家伙怎么好像从来没有cao过xue一样。

    噗呲!噗呲!!噗呲!

    roubang一下下整根cao入的声音,在这充满了yin叫与rou体激烈相撞声的书房内其实并不明显,至少季望姝几乎根本就听不到。他只知道自己的sao逼爽得不停地流水,以至于这屋内几乎全是他身上yin液的味道,完全没有了那淡淡的书墨香气。

    他拉着男人的大掌又落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包裹着用力揉着,另一只手则圈着自己的roubang不断地上下撸动。那根粉白干净的roubang现在已经深红,更是激动得上下抖动着,显然已经快要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握着他的奶子,两根手指有力地搓弄着那早就被吸肿了的rutou,轻扯慢捻,指尖时不时地在上面刮一下。

    奶子被摸得格外的爽,roubang也被自己妥帖照顾着,身下的saoxue更是被cao到痉挛,已经快要被那大jibacao坏了。三重的快感一起叠加,季望姝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猛地一哆嗦。

    “嗯啊啊!到了……哦!jiba要射了啊!哈啊……陛下又插到zigong里了……呃啊!shuangsi了、要到了,要被大jibacao喷了啊!!!”声音猛然拔高了不止一个调,爽得都有些扭曲。

    快感来得格外迅猛又突然,季望姝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瞬间被无法言喻的快感充盈,握在手中的jiba猛地一跳,浓白的jingye便噗噗地射了出来。下身的saoxue更是一同爆发,猛然从最深处忽然爆发喷射出一大股guntang粘稠的液体,瞬间就将整个xue都灌满了。

    “唔!”那guntang有力的汁液一下子拍打在男人的roubang上,皇帝有些猝不及防,更是被那骤然收缩的rouxue夹得快要断了一样。

    深吸一口气,皇帝再次cao入那saoxue里,将guitou深深地插在zigong里,囊袋一松,积攒了多日的jingye就直接射在了这口yinxue中。

    “呜!好烫……好满……”才刚刚高潮后,还格外敏感的身体,就这么被roubang卡在里面足足喷射了有一两分钟。已经被cao到失神的美人身体一颤,无力地低吟出声,却连眼睛都是茫然无神的。

    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皇帝看着桌上这个已经被自己cao得浑身瘫软,连手指好像都没有力气抬起来的美人,缓缓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但当看到那红肿的xue口在自己的rou棍拔出后,里面浓稠的白浊顿时混杂着yin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来的模样,看着那红艳艳的xue口挂着白精的模样,皇帝顿时一个粗喘,身下的rouba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又硬了起来。

    没有任何犹豫,“噗呲”一声,rou棍就又再次深深地撞入到了saoxue里,完全将这口saoxue填满,便开始深插捣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