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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清理上朝,被弟弟发现端倪,御书房被迫给晋王koujiao。

    左恒回到摄政王府时,天色已经微明,他浑身酸痛,身体里的东西也没有清理,走起路来后xue好像还在隐约滑落些什么。

    他脸色阴沉,随同的侍从一声也不敢吭,埋头走在后面。

    摄政王府只点了几盏灯,深秋的风比以往要大,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管家提着灯笼走上来,低眉顺眼的行礼:“王爷,一会儿便要早朝,是否要沐浴更衣。”

    左恒想到萧鸿之说的话,他一向和个疯子一样喜怒不定,如今萧翎在边关拖一天便多一天危险,他随想杀了萧鸿之的心都有,却在此时仍是有求于人。

    “不用。”左恒说:“衣物送到院子里来。”

    他尽可能的忽略自己下体的不适感,在换衣服的时候匆匆找东西胡乱擦了擦,忍着后xue的痛楚挺直腰背,让别人看不出什么问题。

    大厅备好了饭菜,左恒去的时候,左云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他用膳。

    左云本是他旧友的孩子,八岁被收养在摄政王府,两人以兄弟相称,左云今年也才刚满19,见他来了,似乎头也不敢抬,怯生生的喊了一句:“哥哥。”

    这孩子一向话少内敛,不敢和外人多亲近,左恒也尽量放缓了神色,点了点头:“吃饭吧。”

    左云也腼腆的笑了笑,坐在他旁边,很自然的给他盛粥。

    左恒被折腾了半宿,却没什么胃口吃饭,那碗白白的粥放在他面前只象征性的试了一下,他问一旁的侍从:“边关今日可有消息?”

    他没看到,一向乖巧的左云眼神暗了暗,桌子底下的手把锦衣猛的一拽。

    “回王爷,还没有。”侍从一板一眼的回答。

    左恒也没说什么,又坐了片刻便准备出发上朝,左云还在低头吃饭,他说:“我先走了,吃完后按时去上早课。”

    “好。我知道了,哥哥。”

    左云也起身为他把挂在墙上的披风拿来。想要给左恒披上,左恒不疑有他,习惯性地没有抗拒他的靠近。

    左云在他的后颈,看到了一块小小的红痕。

    看得出来左恒刻意的遮掩,今天他穿的衣物领口极高,要不是左云意有所想,恐怕也看不到这个小痕迹,他瞳孔一缩,联想到那是什么之后,紧咬住牙,连呼吸都加重了。

    左恒没注意他的不同,径直带着侍卫离开,左云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王府,站了好久,直到管家提醒他:“二少爷?”

    左云衣袖下紧握的手送开,他慢慢地走到桌子旁坐下,又仿佛若无其事的,像往常那样声音细细,问:“哥哥最近好忙,昨天怎么忙了一个晚上。”

    “没办法啊,圣上一直被困在边关。”管家一向疼左云,不疑有他,和盘托出:“王爷大概也是和晋王殿下商量对策,故回来的晚了。”

    “哦……”

    左云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的情绪。

    管家转身去吩咐下人,结果一个不留神,就穿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原是左云的青瓷茶杯打碎在了地上,在地毯上零零散散碎了一地。

    “不好意思,王叔。”左云立马站了起来:“我手一滑,不小心就打碎了。”

    “不碍事不碍事。”管家自然不会责备他什么。

    下人上来收拾碎片,左云深呼吸了下,又重新缓缓端坐下来。

    晋王……萧鸿之……

    真是……该死……

    ————

    摄政王心情很不好。

    这里几乎是今天上朝的所有大臣都能感受得到的,朝堂上一群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奏报时都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坐在皇位右手边的左恒。

    整个朝廷中,只有站在左边前方的晋王萧鸿之最淡定,他把象笏揣在袖子里,双手交环外胸前,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上手的摄政王。

    左恒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眼神,他一直忽略懒得理会。直到所有官员都奏报完毕,萧鸿之却仍施施然立在原地。

    左恒看向他,萧鸿之攒出一个笑容,眼神和他对上,不准痕迹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舔了舔嘴唇。

    左恒眼神极冷,仿佛风雨欲来,他对着朝堂上:“诸位可还有本上奏?”

    该奏的都已经奏完了,朝臣们缩得如同鹌鹑不出声,不少人都盯着晋王的位置。

    大家都知道,小皇帝御驾亲征,被困在边关已有十多天,再无援军,恐怕这天下都要翻天。但如今北方的兵权都在晋王手里,说白了………这始终是摄政王和晋王的较量。

    冷寂了许久,萧鸿之才发出一声轻笑。

    这笑声在寂静的朝堂尤为明显,萧鸿之懒懒散散地站出来,微微弯腰全当行了礼,说:“臣有本奏。”

    “说。”

    “圣上被困,臣忧思不止,恰逢边关战事吃紧,军队不好调遣。”萧鸿之盯着左恒的表情:“不过昨日战报,齐州已大获全胜,军队正在修整。齐州驻军离圣上的碧云关极近,臣请调兵……驰援圣上。”

    萧鸿之明显看到,左恒的肩膀稍微松懈了下来,就连一直紧握着椅子的手都没那么用力。

    只可惜在场除了他,没人注意这些细节。

    “准。”左恒面色看不出什么:“拟折子呈上。”

    “折子已经拟好,不过细节还需王爷定夺。”

    萧鸿之语调又轻又缓,唯独在‘细节’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几分。

    左恒起身,冷声道:“退朝。”

    他往阶下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晋王到御书房议事。”

    萧鸿之似乎料到了这结果,行了礼:“是,王爷。”

    左恒一走,朝堂立马走人开始窃窃私语,不少偏向萧鸿之的臣子都来打探,萧鸿之三言两语,把人全部打发走。

    他还得去御书房看看……最好能收一点利息。

    ——————

    御书房点了上好的龙涎香,主位空着,左恒坐在侧边的书桌上,两个侍女垂手立在一边。

    萧鸿之走过去,动也不动,算得上放肆,单纯张了张嘴:“见过皇叔。”

    左恒身体顿了顿,他放下手中的朱笔,对侍从说:“全都下去。”

    “是。”

    侍女退下,顺手关上了御书房的帷幔和大门,左恒坐着没动:“你准备出多少人驰援。”

    “一见面就说这件事,皇叔真没意思。”萧鸿之避而不谈:“连口茶也不给我喝吗?”

    左恒瞬间有点后悔刚刚把两个侍女叫出去。

    他冷冷道:“萧鸿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忘了又怎么样?”萧鸿之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左恒身边走。

    他走到左恒身边,两人的距离已经到了一个违背规矩的程度,左恒起身:“在朝堂上你已经承诺出兵。”

    “战场上形式万千,谁又能料到明天会不会有新战事,无法抽调。”萧鸿之说:“不过约定,我倒是没忘记——”

    他抓住左恒的肩膀,出其不意,把对方猛地按到书桌上,左恒反应极快,右腿踹向对方,可鸿之早有防备,另一只手抵消了这次攻击。

    书桌很大,但奏章也堆了不少,按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左恒的腰和头部都撞在桌上,剧痛袭来,趁他反应的时候,萧鸿之干脆把杂物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皇叔,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而已。”他调整位置,立在书桌前,自然而然挤进了对方两腿之间:“别动……检查了,奏章和虎符次符便给你。”

    他按着左恒的肩膀,开始扯他的衣领。

    “你做什么!”左恒抓住他的手臂:“约定只有一次……萧鸿之……!”

    “对,一次。”萧鸿之压上去,轻车熟路的舔舐他的颈项:“我遵守约定。只是你再动,我怕我控制不住。毕竟就算本王再上你一次,你又能怎么样?”

    左恒挣扎了两下,他武功不俗,萧鸿之也不能全然治住,萧鸿之一时用力强硬的死死按住他,身体前顶:“不想要增援了?”

    左恒感觉到萧鸿之如烙铁一般的东西已经顶上了他的小腹,他自觉受制于人,但被掌控的耻辱和无力让他难以接受。他咬牙道:“这是在御书房。”

    “可皇叔也应该感觉到了,本王硬的发疼……怎么办?”萧鸿之轻松了些,顺手把对方衣襟扯到肩膀以下。

    身下的摄政王衣衫半解,侧着头也不看他,萧鸿之一路向下,嘴唇摩挲过胸膛,把他胸前的一点含在嘴中轻咬吮吸,另一只手沿着衣摆,扯开腰带,探入亵裤之中。

    他的手指顺着臀部往幽深处插入,触到了一片黏腻湿润,越往深处,粘稠的感觉就越强烈,萧鸿之猜到了那是什么,心情大好,他又探入一根手指,在双腿的rouxue中搅动按压,直至里面的东西竟然顺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往外流动,在细腻的水声中,左恒大腿根部很快被沾湿。

    萧鸿之把手指抽出来,两根手指全部湿润滑腻,乳白色的液体零零落落挂在上面,萧鸿之看了看,把东西涂在左恒泛红的身体上。

    “没想到皇叔这么听话,含着我的jingye到现在。”萧鸿之抱着左恒:“那这次不碰你了……帮我疏解出来。”

    左恒正欲说什么,萧鸿之突然在他腰上用力一按:“用嘴。”

    左恒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年轻人,他瞳孔一缩,在刹那间用手扼住萧鸿之的脖子,在对方不注意的瞬间,两人的身体完成位置调换,左恒手上力气极大,似乎想要就地扭断萧鸿之的脖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鸿之也不挣扎,双手摊开,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无声想他做了个口型。

    增援。

    时间一点点过去,左恒的目光冰冷又狠厉,但他最终没有下手,手上的力气一点点送开。

    萧鸿之得以呼吸,他也不动,躺在书桌上休息了片刻,左恒手还按在他脖颈上,他一抬眼,就能看见左恒被他凌虐了一晚的胸膛,一片青紫。左恒的发冠已经稍微有些散乱,在萧鸿之眼中,这样的摄政王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甚至还跟引人想入非非。

    他看够了,便拨开左恒的手站起来:“要不要本王教你怎么用嘴伺候?”

    “萧鸿之,你这是在找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鸿之不在意:“如果以后我那弟弟坐稳了皇位,要杀了我,皇叔也能救我一把,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您说是吗?”

    左恒不置一词,萧鸿之便靠着椅子坐下来,张开了腿:“要不要虎符,全看你自己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萧鸿之不急,但左恒等不起,他最终还是弯曲膝盖,跪在了萧鸿之两腿之间。

    “把腰带解开。”萧鸿之有恃无恐:“别用牙齿。”

    左恒不发一言开始解衣带,萧鸿之知道,左恒生气的时候话最少,现在说不定早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

    东西从层层叠叠的锦缎中弹出,左恒看到时脸色更不好,萧鸿之的yinjing又粗又长,一柱擎天,上面还分布着细小经络,看起来尤为狰狞可怖,人体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程度的性器。

    “舔一舔。”萧鸿之笑:“皇叔,不会每一步都要我教你吧。”

    左恒手伸了又缩,最后还是扶住yinjing柱身,自己闭着眼,伸出了舌头。

    温热的舌头舔上yinjing头部,一阵灼热的触感让萧鸿之精神清爽,左恒动作很慢,像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不懂得怎么舔才让别人更舒服,只是东一下西一下的胡乱撞,萧鸿之反倒兴致更佳,他顶了顶腰胯:“吞进去。多动一下,就像……我插在你后面那样。”

    左恒犹豫片刻,张开嘴,把yinjing的guitou含了进去。

    一股性器的檀味弥漫,左恒手紧握着,不肯主动,萧鸿之一顶,yinjing又往里了几寸,这一下几乎把他的口腔塞满,舌头开始随意顶弄,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推出去。

    “才一半呢。”萧鸿之直起身,按住左恒的头:“不过没事,皇叔不好意思,我帮你学。”

    萧鸿之一半性器在温热的口腔内,一半还在外面,怎么能得到满足,他干脆自己压着左恒的头颅,不送抗拒的让对方吞入更深。

    “唔嗯……唔!”

    guitou忽然被一吸一紧,萧鸿之知道,他顶到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别动,好好张着嘴……”萧鸿之爽的不行:“皇叔,这下你前后可都被我艹了。”

    他再也不想做多余的动作,扯住左恒的头发,把别人往yinjing上按,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yinjing被他强硬塞进了左恒嘴中,左恒的脸几乎和他的囊袋相贴,嘴唇被撑到极致,在萧鸿之的一扯一按中吞吐着异物,不多时,透明的口涎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呃——唔……”

    喉管的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不亚于后xue的快感,情到浓时,萧鸿之也顾不得什么力道,只想用力深入,以获取更美妙的触感,他低下头,看见左恒像个妓女一样为自己koujiao,yinjing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头发零散,眼角甚至都渗出了泪水。

    他小腹的火烧得更旺,嘴里吐出的话也毫不留情:“皇弟知道你这幅yin贱的样子吗?啊?要不要我告诉他,让他也来试试……”

    嘴唇被磨破,喉咙也刺痛起来,萧鸿之说的话他无暇顾及,也不敢推拒,硬物塞进喉管,他想咳嗽,却被完完全全堵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鼻音。他尽力仰着头,这样好像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不知道如此插了多久,左恒嘴角都火辣辣的痛,似乎是磨破了,萧鸿之最终飞快choucha了数十下,在喉咙深处,射出了jingye。

    喉管痉挛,将粘稠的液体全数吞了进去,萧鸿之如此还不满意,他抽出未射完的yinjing,guitou抵在对方的眼角和面庞上,jingye一下子沾染上睫羽和皮肤。

    左恒想低下头咳嗽,但萧鸿之一直扯着他的头发,他就只能一直仰着头,喘息未断,一股股白色液体黏在脸上,有一些甚至阻隔了他的视线。

    萧鸿之射完,又抬着他的下巴观察了自己的杰作,看着他湿润的嘴唇和一片狼藉的脸,才仁慈的放开了左恒,任由他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萧鸿之整理好衣服,从袖口里掏出一封折子,把它和虎符次符一起放在书桌边:“东西给你了,没想到啊,为了那蠢东西,你倒是什么都肯做。”

    他声音轻轻柔柔:“下次皇叔要是寂寞了,还可以来找我。”

    左恒什么也没说,他随手拿起一方折子,砸向对方:“……滚!”

    听到他声音嘶哑,萧鸿之笑着说:“本王先滚便是,皇叔,可把嗓子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