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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3 春风得意马蹄疾(很虐,可不看)

    说明:这篇番外是前世26章蚀心之痛中陈己的供词中提到“把他跟后院的狗锁在一个笼子里,就这么露天放着,风吹雨淋的。小文侯爷还交代后院的仆从都把那个玩意儿当成尿盆”,那段时间的故事。之前一直心软没写,但最近后妈基因进入波动期,所以按耐不住我的双手。很虐,慎读。

    很虐

    狂虐修云

    一定谨慎往下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看完了也不要骂我狠心,也请不要取关,正文超甜 (可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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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笼里的日子暗无天日,修云已经放弃算计被关了多久。

    这狗笼只有一道锁,文逸恒将他和一条松狮犬关在一起。松狮犬毛发蓬松,嗅觉敏锐,能跑善跳,每日院中仆从都会将它从笼中带出,在院子里遛一遛。但同样关在笼子里的修云却手脚都被绑在笼中,他面前开了个窗,平常是锁着,给食槽添了食或是有人要用他嘴的时候,才会打开小窗。

    修云遍布全身的鞭伤已经感染流脓,越烂越深,血腥腐气,那条松狮在笼子里都躲得远远的,在一角静静地舔着爪子,生怕沾染上一丝臭气。连畜牲都明白,旁边的那个是个下贱到不能沾边的东西。

    一缕刺眼的光芒射入,头顶的破毡布掀开,修云知晓又有人要来用他。小窗打开,仆役扯着修云的乱发,将他的头生硬拽出,就像是取用物件一样,把他那根半硬的jiba塞进干涩的口腔里,然后便双手扯着两边的鬓发前前后后cao弄起来。

    仆役怠慢下已断了他两日水米,早就失水严重,活着都比登天,更是无法分泌出多余的唾液来润滑骤然侵入的异物。

    “艹”

    仆役一怒之下猛地摔了下,修云的头无力地垂在笼外,只见那仆役还是气不过,抬脚狠狠地踹了两下,修云眼眶瞬间充血红肿,但即使这样修云依然无力叫痛。

    “这他娘的比院子里婊子的逼还干,你是不是故意不想伺候?!”

    “明日也别想喝到水了!”

    那仆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修云垂在笼外的头粗暴地塞了回去,又将笼子锁好。

    修云一侧的脸这么滑过粗粝的铁笼,留下一道道血痕,顺着伤口不住淌血。多了几道伤口,甚至会留疤,这在当下却是最不值得挂心的小事一件。

    饥饿干渴中神思恍惚,许多过往翩然而至。

    那年在矿上他对着想要强上的工头,叫嚣着“硬上也可以,我立即一头撞死,留你们cao一具晦气的死尸!临近年关,正是我化作厉鬼的良机,缠着你们一生一世,白天梦里,永无休止!”

    那年仅仅为了几张rou饼就被三人前后夹击的阿成,痛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却只能听到一声声浅浅的抽啼,回到奴棚内仍要眉飞色舞地展示着冒着油花的rou饼,还不断招揽着:“阿竹,快点吃啊,好香的。”

    死是最容易的事,而最难不过受尽凌虐,仍心有赤诚。

    今时今日隐忍求存,不过是心存侥幸。若真的得以脱困,他定要寻回成煦,向他诉说所有的困苦,所有的离思,所有的爱恋。

    文逸恒战败回京,又遭文承宗禁足府内,内心积郁,常常在府内大肆宴饮。席间歌舞艺伎纷纷登台献艺,但大都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不敢跳错一步,弹错一音。

    主桌上文逸恒金冠高耸,锦绣衣袍,举手投足间皆是气派讲究,唯有眉间那股拭不去的阴郁毁了一身的倜傥。身旁的秀美女子乃是文逸恒夫人柳如惜,美则美矣,只是眼底沉静得似是结了霜成了冰,让人只能远观,不敢接近寸步。

    吹竹弹丝,轻歌曼舞后文逸恒有些不耐烦,终日困顿于府中,何以展露男儿抱负。他当年在滕州可也是声名赫赫的少将军,就这么因应川战败被禁足,且应川贫瘠久矣,换了谁都是败,早败晚败而已。

    “无趣”,文逸恒给陈己使了个眼色,“把那口畜牲带上来。”

    柳如惜袖笼中的手捏紧了罗帕,进来府内的传言她不是没听过,但文逸恒院内一直遮掩此事,锁着奴隶的狗笼也无法接近。

    此时她即希望看到带上来的是文逸岚,又不希望是他。

    若真的是文逸岚,已然撒手人寰的徐长漠该是有多痛苦。

    文侯世子名满上京,钟鼎之家,战功赫赫,玉树之姿,又得东宫青眼,单凭其中一点,就足矣令人趋之若鹜,更何况文逸岚竟都全占了,氏族女眷中无人不想一睹风采。即使当年柳如惜与修云仅匆匆一面之缘,却也对文逸岚的神清骨秀熟稔于心。

    那奴隶被拖上来时,已经是被折磨的不成个人样,枯瘦的脸颊,蓬乱的发髻,全身都是可怖伤痕,虚弱得无法行走,更是跪也跪不直。但柳如惜仍是在进门那一刻就认出来,那就是文逸岚。

    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突发恶疾离世,引得众人愕然不已的文逸岚再出现时竟是这般模样,这三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如惜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身姿,但攥着罗帕的指尖已在微微发颤。

    “夫人,如何呀?”

    柳如惜淡淡看了一眼,不经心地抿了口酒:“畜牲有什么好看,不如那日的杂耍班子。”

    文逸恒见柳如惜没认出文逸岚,不免有些许失望,继续说道:“别急,真正好玩的在后面。”

    “架到椅子上,把十日缠给他涂上。”

    柳如惜阔袖中的手骤然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十日缠是烈性yin药,只要用上就似yin兽化身,药力持久,若无缓解之术,那种奇痒能将人折磨得神智崩溃,只求能有更多人去cao弄自己那具身体。

    侍从将十日缠厚厚地涂在修云的口舌、性器和后xue里,不一会被涂抹过的地方就似灼烧般痛痒,这股缠人的痛痒又从这三处出发,遍布周身血脉,瘙痒难耐,好似每个骨缝里都爬满了蛰虫。

    昨日侍犬的仆役将一截小细棍塞进性器中,修云根本无法排泄,任他如何哀求都不得解脱。而此时性器愈发挺立,不止是尿液还是精水都欲冲破堵塞,喷射而出。药力深入一分,这痛楚就锥心一寸。

    修云已顾不得席间有女眷的羞耻,满心想的都是忍耐。他紧紧咬着牙关,但在yin药和鞭挞的轮番折磨下还是从喘息中露出隐忍的啜泣。

    但十日缠也绝非浪得虚名,药力攻势一波又盛一波猛烈,周身的痛痒几乎要将每一块rou连着筋带着骨剥离身躯,双眼周圈猩红一片,似轻轻一碰就能分崩离析。

    从啜泣到不管不顾地嘶喊,再到人世绝望般哀嚎,肌rou止不住地抽缩,严重失水的躯体也能汗流不止。

    柳如惜不忍直视,袖笼中的手已有一道道血痕。

    文逸恒得了趣,一挥手便让人把修云放下,拔下尿道堵。但这时修云早就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抽搐中,性器止也止不住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痛处中,似乎灵魂抽离,修云晃了神,这个跪着的人究竟是谁啊?或者说,这条随地漏尿畜牲是什么东西?

    突然间又似有些许清明,成煦何以轻贱自己如此,怕就是在一次次凌虐中不得不弃了自己,只有这样才是唯一而活路。

    小小的阿成自生下来,就在鞭笞辱骂中长大,流离失所,挨饿受冻,含垢忍辱,一天人该过的日子都没有过。

    若仍残存那怕分毫的自知自爱,又怎么能在苦海浮沉中留下一条命?!

    眼前的光被文逸恒身影遮住,锦缎官靴踩上他还在断断续续嘀下的尿液,在一汪腥臊中荡起几波涟漪。靴底踏上他的脸,这张文逸恒厌透了的脸。

    靴底碾着脸颊,看着足下扭曲的五官,文逸恒甚是满足。

    这时修云张开嘴,伸出舌头,恭敬地舔着靴底。文逸恒心中一惊,眉头微蹙,移开踩在修云面上的脚。但修云仍是张着嘴,被尘污染黑的舌头还伸在外面。

    文逸恒低头看着这个像狗一样张着嘴呼吸的畜牲,心底骤然升起隐隐愠怒。他沉声:“你,尿在他身上。”

    一旁的仆役连忙解开裤带,掏出jiba,朝着修云尿去。修云连忙调整着身姿,将头挪到尿住落地的地方,用嘴追着尿住的起伏,大口咽下所有落进来的尿水。

    边喝着尿,竟还边谢恩:“谢世子赏给贱奴。”

    文逸恒怒气更盛,让侍从拎起他的上身,将屁股死死钉在地上,踩上他的性器,狠狠地碾压,仿佛踩着的是一条恼人的虫,怎么用力都不为过,咬牙切齿地诘问:

    “皎皎明月”

    “谦谦君子”

    “是吗?”

    “是你吗?”

    “给你面镜子你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

    “不过就是长了口xue的烂rou,连下人用你都嫌脏,连勾栏里的婊子都不如,将你丢去让城北破庙里,让你伺候那处的老乞丐,让他们cao遍你周身所有的洞!啊!怎么样!”

    “怕了吗?”

    “别在这儿跟老子装,你那副宁折不屈的样子呢?”

    修云仍是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献媚。“只要…”,修云沙哑着吐出一字又一字的屈辱,“只要世子爷开心,只要您能让贱奴回来继续给您当狗,您想怎么玩都行。”修云挣扎着奉上一个谄媚的笑。

    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他顶着文逸岚的名字“骗来”的世子之尊、才兼文武、显赫战功、誉满京城这些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的幻象。

    尊严?廉耻?风骨?修云似从来没过,也不本不该有。

    文逸恒怒极,一脚踹在胸膛,修云摔倒在地。

    “滚!”

    “从哪来回哪儿去!”

    文逸恒负气离席,他想折辱的从来都是铁骨铮铮的文逸岚,而不是自甘下贱的狗奴。

    谪仙落凡尘、情种失痴嗔,文人折风骨,武士断兵刃,如此折损起来才别有趣致,这般下贱谄媚看了就令人意兴索然。好歹也是自小受了文家教诲,怎得如此自甘下贱,看来还是自己这烈火真金的文家血脉方是尊贵,那贱皮子学得来皮毛却生不出真正的风骨,一回到奴隶堆里就毕露原形。

    柳如惜不为怒气所动,款款步下,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奴隶,再抬眼看了看仆役。

    缓缓开口,带着贵人的嫌恶:“真是脏”,抬了抬下巴指着修云,“这是与松狮关在一起的狗?”

    仆役纷纷称是。

    “拖下去冲洗一番,这么脏臭!仔细染脏了松狮的毛”,又数落上那几个仆役:“连个畜牲都养不好。”

    “青碧,你跟着过去,把松狮带去浅湘阁陪我玩玩。”柳如惜不经意一搭手,将袖中暗藏的一丸药给了青碧。她早就得知文逸恒得了十日缠,他时不时用来折磨房中侍妾。虽说柳如惜出身世家,料文逸恒也不会亵玩她至此,但仍忧虑有一日也会惨遭毒手,故而寻了缓解之法,日日随身,以备不测。

    几个仆役面面相觑,得了夫人教训,自是后怕,那松狮过去颇得世子爷喜爱,但是与这贱狗被关到一处后都极少被叫去陪侍世子爷,养狗的奴才自然没了机会在世子前露脸。

    他们几个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怪修云太脏太臭,都下了世子爷对松狮犬的宠爱,但手上也得为修云洗洗刷刷,擦干血渍,挑破脓包,敷上伤药,闻着确实没臭味了,才又把他像狗一样驱赶回笼子里,又不情不愿地小窗下挂着的食槽上倒进些根本算不上能吃的东西。

    修云从小窗头艰难地伸出头,艰难地用舌头勾起槽中那些看着就污秽不堪的东西,味道自然是酸臭难忍,但两日未进水米,即便是这些也得狼吞虎咽吸进腹中。脸上也沾上不少这些灰灰黄黄的糊糊,但手都被锁住了,只能听之任之让这些污秽在脸上结块干涸。

    直到食槽见底,修云终是力竭,头就耷拉在食槽上,默默忍受着十日缠猛烈的药力,已再无多余体力退缩回笼内。

    远处碧色衣裙的婢女走进,轻轻扶起修云的头,将一粒药丸塞入口中,取来一碗水,让他服下,又用打湿了的帕子,将他面上那些快要结块的糊糊抹净。

    “姑娘,是哪位让您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修云甚是惊讶。

    但碧衣侍女一言不发,只是深深看了修云,便抱起一旁的松狮匆匆而去。

    那丸药确实奏效快,不到一柱香便觉周身清爽,奇痒尽无。

    修云不免沉思,宴饮上文逸恒身旁的人,仆从称作夫人,应就是他的妻子,明里嫌弃,实则却是在帮自己脱困。但搜遍记忆中每个角落,也不记得见过她。即是如此,她又为何出手相助?

    之前听院子里的人说再过两个月就是万寿节,如果在京郊行宫大肆宴请,那文府上下一定守卫空虚,届时先让松狮犬出现异样,趁着仆从打开笼子的时候,用藏匿好的木簪击伤,再换上仆从的衣物,依他对文府内部的熟悉,应该很快就能混出去。虽极为冒险,但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值得一试。

    最可能会出差错的地方就是,他还能活到两个月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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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是难得的休沐,成煦在与掌柜相约在一家风味不错的小饭庄吃饭。不用挂记着铺子里的生意,这对主雇言谈间少了许多牵绊。

    “成煦,你的字写得难得的出挑啊,可是师从名家呀?”

    成煦红了下脸,“掌柜的,您说笑了,您忘了我是奴隶呀,那字……是…是我兄弟教的。”

    掌柜的爽朗一笑:“奴籍又如何,收了主人家的放奴书就与一般良籍无异了。等过些日子我帮你寻摸些奴籍女子,让你三年抱俩。”

    “不不不”,成煦连忙推脱,“您千万别……”

    “难不成是挂念你那位小兄弟?也是了,能写得那么一手好字,一定是人中龙凤,是个有眼光的”,掌柜的打趣道。

    “是,他确实是,无人可及的龙章凤姿。”成煦在心中默念着。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他却不由得想起近来的梦境。

    战事捷报伴着马蹄声传遍四洲大地,每个街角都在传颂着他的气吞山河。他日再见,修云已是凯旋归朝,拜将封侯,风光无限,成煦只挤在街边人群中,踮起脚看着修云策马而去的尘土。他搬去上京,在修云府邸附近找间不起眼的小铺子做仆役打零工都好,只要日日能远远看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就这么静默地伴着修云加官进爵,名扬四方,娇妻美妾,儿孙满堂;而他,就在修云英勇伟绩的恩泽下平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