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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沈迁把女主拐进宫后吃醋暴怒的摄政王/小皇帝的初夜

    离开了宣晟殿的沈迁脸上没有了刚刚那副被气急了的表情,他收敛了一下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他这个昏君当的忒没劲,大早上的连觉都没睡好就得被人叫起来去上朝。

    谢时远什么时候才能受不了了去篡他的位啊?

    沈迁实在是不想过这种每天都没有什么奔头的日子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沈迁转了个身直接向他的寝宫走去了。

    天大地大都没有他要睡觉的这件事大。

    沈迁刚刚对谢时远说的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系统给他的剧情是真的要发展到这段了。

    小皇帝因为和摄政王政见不合,一怒之下就想去出宫散心,这么一散心刚巧就碰上了那凤月楼竞拍花魁初夜的场面。

    小皇帝就算再怎么被架空了权力,他明面上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自然有不少的人想要上赶着去讨好他。

    他仅仅是对那个花魁表现出一丝兴味,第二天那个还在竞拍初夜的花魁就直接被送到了他寝宫的床上。

    而这个花魁自然就是女主了。

    花名皎月,人长得自然也是如其名字一般,颜如冠玉气质清绝,好似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得。

    小皇帝理所应当的被这么一个大美人给晃了心神,在想要宠幸皎月的当晚,美人轻轻颦眉,表示出了一点不愿,小皇帝居然真的就乖乖的和衣而眠了一整个晚上。

    不过沈迁在这个剧情里面扮演的就只是个炮灰角色罢了,他自然得不到皎月的身心,因为人家是女主,当然不是他这个炮灰小皇帝能够肖想得了的。

    沈迁这次的任务倒是很简单,他只负责装作对女主感兴趣,便自然会有人把女主给送到宫里来。

    至于后续女主怎么勾搭上摄政王的,这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在女主勾搭谢时远的期间,他就又可以咸鱼一大段时间了,等到他再一次在剧情里出场的时候,人设就已经变成了被谢时远篡了位的亡国之君了。

    不用每天早起上朝的日子,那肯定是想象不到的快乐。

    沈迁一边悠闲地转着手里的酒杯,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想到最后,他嘴角甚至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但因为他的眼神是在盯着台上正在怀抱琵琶轻声吟唱的花魁,那抹笑容自然也就被手下的人误解成了是沈迁对那美人感兴趣了。

    那些人纷纷各怀心思的露出个隐晦的笑来。

    看来讨小皇帝欢心的法子现在是找到了。

    沈迁不知道底下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就一边喝着酒,一边用眼睛直直的盯着皎月的一举一动。

    他都把暗示做的这么明显了,那些人要是在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干脆都拉出去斩了算了。

    沈.新任昏君.迁用颇符合他现在人设的逻辑想着。

    皎月确实担得上花魁的名号,一颦一笑之间都尽数风情,她脸上分明是带着笑的,但眼神却依旧是冷淡的,泠泠的像是一抹够不到的月光。直勾得人心痒痒。

    沈迁这个俗人自然也是被皎月惊艳了一把,原本只是闲散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毕竟这种美人的表演可是看一次少一次。

    等到女主勾搭上了摄政王,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这种表演可就是只有谢时远一个人可以欣赏的了。

    等到皎月下了场,沈迁自然也没有闲工夫坐在这里陪着演戏了,大手一挥直接摆驾回宫了。

    沈迁手下的人果然很懂他的心思,没过两天的功夫,就有一个小太监跑过来,一脸神秘的禀告他说,李大人给皇上送来了个好东西。

    沈迁眨了眨眼,没想到剧情来的如此的突然。

    谢时远昨日启程说是要去凛州巡查一番,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巡查个什么玩意,但沈迁猜,谢时远可能是去看他造在那里的兵器营的吧。

    谢时远走之前还贴心的把折子都给批了。

    没有了谢时远的督促,沈迁直接连早朝都不去了,日子过得正舒心的时候,女主就被送了过来。

    想想之后的日子,沈迁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舒畅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开心了不少。

    晚上,等到他一脸兴奋的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这个寝宫的氛围有些奇怪。

    不过沈迁没怎么当作一回事,而是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当他看到那个安静的躺在自己床上的小美人的时候,心情就更加的好了。

    沈迁来到床前,看着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皎月,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有些微凉的皮肤。

    脸侧的皮肤很是细腻,摸上去有一种丝滑的触感,但是沈迁却皱起了眉。

    床上的人呼吸绵长而又均匀,显然是一副熟睡了得模样,那个在剧情里颇有心机的女主不可能如此没有防备的就在陌生的地方睡下了吧?

    更何况,在原本的剧情中,皎月可是清醒的不得了,不然她还怎么对小皇帝欲拒还迎啊。

    察觉到有点不对了的沈迁,伸手推了推皎月,但对方依旧是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要不还可以看到皎月起伏着的胸口和她发出的鼻息,沈迁都以为眼前人是一具安静的死尸了。

    他手下人办事这办得也太到位了吧,直接把女主迷晕了给送到他床上来的?

    被自动跳过了一段剧情的沈迁也挺开心,他反正是不用再干巴巴的和女主说那些台词了。沈迁脱着外袍,打算直接上床睡了,反正他还有一段“和衣而眠”的剧情需要走的嘛。

    但衣服刚刚脱到了一半,身后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了,随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不像是他寝宫里面侍奉的女官。

    沈迁回过头看了一眼,但等他看清来人是谁时却愣了一下,随后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皇叔,您怎么会在这儿?”

    谢时远脸色阴郁的扫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后将目光挪到了沈迁的身上,看到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的沈迁,眼眸沉了沉,“怎么?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吗?”

    沈迁被这话噎了一下,他这都已经是一副准备宠幸宫人的样子了,谢时远但凡长了个眼睛都不能问出这种话来。

    沈迁皱着眉看向谢时远,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向前走了几步随意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嘴唇紧紧地抿着,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不佳。

    谢时远看着坐在软榻上的沈迁,眼眸沉了沉。他抬脚走到了床前,看着正静静躺在床上的皎月,突然伸出手来,将五指放在了皎月的脖颈处,用一种很是亲昵的态度在抚摸着,语气幽幽的,叫人听不出情绪,“凤月楼的人?现在真是什么脏东西都能送到宫里来了。”

    话音刚落,谢时远的手就突然开始收力,五指合拢着,用一种极为狠厉的态度掐住了皎月的脖子。还犹在睡梦中的皎月也许是也察觉到了谢时远身上的杀气,眉毛不自觉的皱起,面上呈现出一副十分痛苦的状态。

    沈迁刚喝了一口茶水,转个身就突然看到眼前的这么一幕,虽然不知道谢时远的脑子又抽了什么疯,但他还是忙不迭的开口,提高了一点音量的出声喊道:“皇叔。”

    沈迁的眉眼中都写满了惊诧,“皇叔这是做什么?”

    被沈迁喊住了的谢时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面上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和缓的迹象,他转过了身来,用眼神直直地盯着沈迁,开口问道:“皇上是打算把这个妓子给收入宫中?”

    在谢时远收手的那一刻,皎月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圈可怖的红色指印,可见其手印的主人是真的对皎月动了杀心的。

    沈迁莫名的感觉到一点烦躁,不知道今天谢时远又突然抽了什么疯,但他被谢时远打断了好事,心情自然是有点不爽的。沈迁将杯子重重的掷在了桌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语气也很是不好的开口回道:“是又如何?”

    “朕已经这么大了,难道连充盈后宫的权力都没有吗?皇叔在朝堂之上收拢权力就算了,现在还要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来吗?”沈迁像是被气急了般,一副想要和谢时远撕破脸皮的架势,口不择言了起来。

    谢时远听完后没有生气,反倒是沉着眉,在思索什么似的。片刻后,他像是相通了什么似的,突然叹了口气,“是我思虑不周了,皇上都已经二十的年纪,后宫却未曾设立过妃嫔。”

    沈迁被谢时远突然的话题转换给弄的懵了一下。

    什么意思?

    谢时远这是终于想起来他这个昏君标配还差一个yin乱的后宫,准备给他纳妃了?

    谢时远不知道沈迁心中所想,他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的沈迁,“皇上现下的年纪,对情爱之事感到好奇是应当的,怪我平日里倒是疏忽了皇上在这方面的需求。”

    沈迁觉得谢时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他还是梗着脖子,没有把视线从谢时远的身上挪开。

    输人不输阵不是。

    谢时远走到沈迁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他从小带到大的小皇帝。

    谢时远第一次见到沈迁的时候,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还不及他腰高的小娃娃,脸上的神情傲慢的就和他那个早逝的父皇一样惹人生厌。

    世人皆道先帝昏庸无道,手段也不甚高明。当时的谢时远虽没有到达权倾朝野的地步,但也同样不容小觑,先帝居然把摄政的权力交给了这么一个人。

    但谢时远觉得,这可能是先这一生中做过的唯一一次正确的决定。当时不过二十年岁的谢时远自然也是有野心的,他不满这个昏庸的帝王良久,篡位的心思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只不过是师出无名罢了。

    然而这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爷的称号,更是对他的一道枷锁。谢时远厌恶先帝,同时对沈迁这个刚刚登上九五至尊之位的小皇帝也同样不喜。

    但世事无常,谢时远也没有料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居然会对这个一无是处的小皇帝起了这种旖旎的心思。

    谢时远俯下身子,伸手钳住了沈迁的下颌,拇指在他红润的嘴唇上缓慢地摩挲着,用有些喟叹的语调轻叹出声,“子瑜啊……”

    沈迁的瞳孔微微睁大了一些,子瑜是他的小字,但除了他那个早逝的母妃和先帝外,鲜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等他登了皇位后,更不会有人直呼这个少年帝王的名字,因此听到这个小字的那一刻,沈迁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皇叔……”沈迁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下意识的喃喃出声。

    但谢时远的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张合的红唇,和藏在唇间雪白的贝齿,以及那个只能隐隐露出点颜色的红舌。

    趁着沈迁说话的间隙,谢时远直接倾身对着那个他肖想了良久的嘴唇吻了上去。

    沈迁惊得瞳孔都下意识放大了一点。

    谢时远的舌头强硬地挤进了沈迁的口中,用一种蛮横的力道撬开了对方的齿列。沈迁被掐着下巴,连转个头都十分费力,久居深宫,身娇体贵的小皇帝自然不是谢时远的对手,沈迁微乎其微的反抗自然也没被谢时远放在眼里。

    谢时远的舌头挑逗似的得勾起了沈迁的舌尖,娇嫩的舌尖嫩rou被谢时远用力的吮吸着,沈迁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只能被迫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咽声响。

    沈迁的眼睛水润润的,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他没有眨眼,而是直直地看着谢时远的动作,眼神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谢时远他是疯了吗?!

    沈迁口中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液就顺着他的嘴角留了下来,延伸出一道及其色情的弧度。

    一个漫长的足以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谢时远终于松开了对沈迁的桎梏,用拇指轻柔地拂过他的唇角,试图抹去那几道暧昧的水液。

    但沈迁很快的向后退了两步,他一手支着床榻,另一只手狠狠的搓着自己的唇瓣,把原本就红润的双唇揉搓的更加红肿了。他抬头看向谢时远,声音里充满了惊怒,“皇叔这是在做什么?”

    谢时远的手尴尬地垂在半空,但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了身侧,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外袍,用一种淡然的语气开口说道:“皇上既然对情事好奇,那作为臣子自然有责任为陛下分忧。外面的人脏得厉害,恐怕会污了陛下的龙体。”

    谢时远的动作很快,在说话间就已经脱掉了衣衫,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中衣,看着眼前依旧试图避开自己的沈迁,谢时远直接俯身上前,一把攥住了沈迁的手臂。

    沈迁的身后就只剩下墙壁了,退无可退之下,他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反抗无能,他抬头看向谢时远,试图和对方讲点道理,“皇叔,这于理不合……”

    “哦?”谢时远单膝跪在了软榻上,一点点地朝沈迁靠近着,嘴里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话,“有什么于理不合的?”

    沈迁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梗了一下,谢时远说的自然,仿佛大惊小怪的自己才是奇怪的那一个。

    谢时远一只手攥着沈迁的手臂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很轻巧的就挑开了他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穿得松垮的白色里衣。

    沈迁现在穿的这件里衣领子很低,领口更是在刚刚的一番折腾下,松松的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谢时远的手搭在了那锁骨上面,缓慢地摩挲着。麦色的手掌抚在白皙的皮肤上面,形成了一道突兀的画面,但又诡异的异常和谐。

    那个手掌慢慢的向下滑动着,一点点的挑开了沈迁的里衣,白皙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嫩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谢时远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俯下头,去舔了一下沈迁脖颈处的位置,湿吻一点点下滑,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谢时远轻咬着身下人肩颈处的那块皮rou,声音含糊着说道:“子瑜,皇叔来教你。”

    教他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沈迁很快就知道,只见谢时远的手逐渐向他的身下探去,灵巧地直接钻进了他松垮的亵裤,一把抓住了沈迁的命根子。

    “唔……呃嗯……皇叔你,”沈迁的话卡在了嗓子里,因为他的jiba正在被人很有技巧的撸动着,这是和自渎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刺激地沈迁直接失了声。

    谢时远的指腹微糙,掌心更是有薄薄的一层茧子,表情认真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肃的事情,而不是半跪在榻上taonong着男人的jiba。

    “别……皇叔。快,呃啊……快松开。”等到沈迁终于缓过了劲,抬手抵住了谢时远的肩,奋力的推搡着对方。但很快,他的手就一软,有些无力的搭在了谢时远的肩头。

    沈迁咬着牙,试图咽下那些已经堵在喉咙口的喘息和呻吟,刚刚guitou处被指腹重重抿过的感觉让他的身子都有些发软。

    谢时远的手指抠弄着马眼处娇贵的嫩rou,刺激地沈迁眼尾都有些发红了,他咬着牙压抑住喘息,但快感还是从他的眼角眉梢流露了出来。

    谢时远看着眼尾处都带上了点湿润水光的沈迁,无声的笑了一下。

    沈迁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究竟有多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