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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彩蛋免敲(双性/调教/羞耻命令)

    6.

    姬无欢脸一红,鬼使神差地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鼻子边上嗅了嗅。那是一股甜甜的、带着一丝酸sao的气味,透明的液体涂满了手心,还在滴滴答答地顺着胳膊淌入袖口,可他却出奇的并不讨厌。他对娄丙身上的这个器官并说不上陌生,后院的jiejie们经常敞开大腿,希望他能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都被他拒绝了。他应该是天生就不爱女人的,看着她们白花花的rufang和两条肥嫩的大腿间较小的花蕊,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生不出丝毫性欲和怜爱。可是看到娄丙结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rou体,配上那口比任何他见过的逼都要小的rou缝,割裂的画面形成极端、扭曲的对比,激起姬无欢心中隐秘的暴孽。

    想要将自己的yinjing插入这小嫩逼里,捅破她的防线,挤进最深处,捣得yin汁泛滥;揉搓他肥美的鲍rou,拧捏娇小玲珑的rou蒂,让男人大腿颤抖,满面涕泪地向他敞开大腿;再叼着他的rutou,插进他不知是否存在的rou宫里,将最浓的jingye灌满rou室内。男人会被他cao得花枝乱颤,用嘶哑的声音哭着求他,用瑟缩的rou道挽留他,将jingye含在身体最深处,孕育他的子嗣。

    “嗯……”娄丙的梦呓将姬无欢从肆无忌惮的幻想中唤醒,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什么不适,他抬了抬胯,柔嫩的小逼就蹭在roubang上,被顶开一片小口,“噗叽”一声与roubang贴在一起。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花火炸开在姬无欢脑海里,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娄丙的大腿,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面色,一边用中指在xue口上下滑动。娄丙像是感觉到痒意,别开脸“呼呼”笑了两声,又将rou瓣往姬无欢手里送。

    见他并无不愿意,姬无欢便更加大胆。所幸rou逼柔软湿润,简简单单地就插进去了半根手指,但要更往里捅,xue道却太紧、也太窄了。姬无欢不得不浅浅地抠挖内壁,用手指将rou道挖开一道小缝,再往深处挤进去。过程应该是不怎么痛的,rou道里越来越湿,当他加进第二根手指时,xue道挤出一声清脆的“噗嗤”声,绵软的rou道互相推搡着。光是包裹着手指都这么舒服,要是换上自己guntang的硬物,还会有多爽呢。姬无欢想象着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加到第三根手指时,娄丙已经满面酡红,大腿细细颤抖着冒出层层细汗。他从鼻子里憋出“嗯嗯”的低吟,双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双腿间的被单更是被他流出的水打湿一大片,简直像是小儿尿床。

    “啵”的一声,姬无欢抽出手指,指尖被yin水泡得都有些皱巴巴的了。他改而扶着阳具,硕大的guitou比三根手指粗上许多,压在xue口形成几乎是凌虐的画面。姬无欢只觉得脑袋一热,guitou一点点挤开xue口,将红润的软rou撑得几乎要撕裂,娄丙的脸色也疼得煞白,尽管没有醒来,也依旧是满头大汗。

    “呼……”姬无欢吐了口气,暂且压下性欲。他不想就做这一次,即使娄丙醒来后碍着面子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要是这次性事让他有所不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目的可不是一晌欢愉——他垂下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在娄丙宽肩窄腰完美的身子上——他想要这个刚毅的男人为他着迷,成为他的胯下奴,为和他的性爱疯狂,堕落成sao贱的母狗。为此他必须耐下心来。

    他忍着阳具的炽热,保持着guitou挤进去半个的姿势,一手捻在阴蒂上。占满了yin水的sao豆子又滑又软,一摁就歪过头去,激得娄丙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法,控制住男人的双腿不让他逃离,手指飞快地弹拨那颗小豆子,只见它rou眼可见地充血肿胀,变得通红,不一会儿娄丙就高高扬起脑袋,从狭小的尿孔喷出一股热液浇灌在姬无欢的阳具上。

    “噗噗、噗嗤噗嗤”,沾满yin液的rou具缓缓没入xuerou,将娇嫩的骆驼趾插得内陷。他感到guitou碰到了一处弹性十足的软膜,瞬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用力抓着娄丙的胯部,用力一挺腰,就将那层rou膜狠狠撕破!

    7.

    娄丙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迷迷糊糊地躺在一汪温热的泉水中,浑身被蒸得热乎乎的。从他的下腹处传来guntang的热意,两腿间不为人所知的器官又酸又软,冒出大量的汁水,好痒、好空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隐隐约约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长了这么个xue,他从小到大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更别提给别人。他知道这是个女人才有的屄,可是他不敢确定,女人的是否也会像他这样,几乎夜夜都瘙痒难忍,勾引着他用手指去挖、去抠,或是去找个男人用他胯下的物什通一通,好止住这酥麻。他从没见过女人的屄,尽管他娶了那么多老婆,碍于自己身子地缺陷,他从未碰过其中任何一个。把她们娶回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女人在外过得苦闷,或是被父母卖进妓院,或是被丈夫打骂。至今为止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住进他的后院后,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不过这都是些与现在的娄丙无关的话题了。他只觉得未经人事的rouxue越来越涨,双腿分开到极限,有什么巨物抵在屄口欲闯入禁地。不行,他咬牙想。但是很快心底又闪过一丝动容:为什么不行?反正是做梦,醒着时无法让人瞧见这处,梦中放肆又有何妨?他又担心要是在梦里一尝到甜头,万一这诡异的身子通了情事,愈发sao贱该怎么办……

    很快,他混沌的脑袋就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仿佛是一条灵活的蛇,用蛇尾钻进小rouxue里,蛇吻吮吸着阴蒂,sao水迅速地涌出yindao口,将两瓣肥嫩的鲍rou淋湿。蛇尾撤出去,换上了什么更大的、坚硬的、guntang的东西。他的身体兴奋地发抖,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xue里越来越滑。只听“噗嗤”一声,那东西闯进他的身体,似乎顶到了什么——只停顿了一瞬,就凶猛地冲破那层最后的抵御。rouxue被一下子cao扁,几乎失去知觉。

    “啊、啊……”娄丙流着泪,吃力地睁开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分开,身着白衣的貌美青年扶着他的腰,更令他眼花缭乱的是自己勃起的阳具下,那口yin屄正被撑开到极限,“噗噗”地渗出sao水,讨好着插在里头硕大的阳具。姬无欢明明长得像个姑娘,yinjing却是粗得吓人,足有小儿腕粗地紫红色柱身还留了一大截在外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塞下那东西的。

    不、不对,姬无欢怎么会在同他做这等苟且之事?他满脑子的疑惑,不等他开口,就感觉下面那张小嘴被填得更满,最深处的rou壁被顶得变形,紧紧包裹着rou根。姬无欢抬起他的臀部,变换着角度将yinjing挤得更深,一手抚摸他的脸颊吻了上来:“怎么屄这么浅?才cao进去这么点儿,就捅破了。”

    “什么?”娄丙话都说不清,大脑根本跟不上眼前香艳的画面和痛苦、欢愉混杂的刺激。他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被姬无欢含住舌头堵住了嘴。吻得越深,阳具便埋得更深,娄丙迷糊之中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他听说过女人家破身夜会疼得死去活来,可自己的小屄除去最初的疼痛,现在只剩酸胀和陌生的快感。他依旧怀疑这是个梦,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这落在姬无欢眼里就是勾引,干脆抓着他的手按在湿泞的sao逼上。

    “少爷,感觉到了吗?”姬无欢带着他的手凑到面前,只见一抹血红闪过,姬无欢笑道,“这是您的处子血,黏糊糊的,插起来好舒服,无欢好生欢喜。”

    8.

    娄丙只觉得脑子一团乱,梦里那个容貌俊美的青年此时手上沾着鲜红的液体,说那是他的处子血。紧接着他两腿间的的器官变得黏腻,含着粗长的性器苦苦哀鸣。姬无欢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处,他只觉耳朵手一颤。那两片软rou被撑开成一张小口,yin水将青年的阳具打湿,毫无阻碍地在xue里进出,每一下都将绵软的花唇拉扯变形。

    奇异的快感在体内缓缓累积,与此同时,他的理智也像是沙漏里的流沙似的迅速流逝。他忍不住抬起酸软的双臂勾住身上青年的脖子,低喘着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姬无欢显然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在下半身逐渐加剧的拍打中,细细吮吻着对方的嘴唇。

    rou户很快就被cao得通红,湿淋淋的rou花绽开,rou道里被撑得满满的。娄丙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身体被填满的快乐让他有了一种错觉:自己生出这雌花好像就是为了让人cao而存在,而他的身体则在为此感到无比的幸福。

    “无、无欢,里面好深……”又是一次顶入sao心,他难耐地去够姬无欢的嘴唇。姬无欢的嘴唇又软又薄,含在舌尖就像是一片软糖似的甜美,他忍不住去嘬、去轻轻地咬。

    姬无欢看着大少爷这副yin媚如妓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扶着他的腰将胯往下摁了半寸,就听娄丙一声低吼,就这么出了精。他咬着娄丙的耳垂:“少爷,这还没完全插进去呢,怎么能说‘深’呢?”

    “怎么可能……”娄丙在高潮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回过神后捉摸了许久姬无欢的话,这才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摸着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肌rou,他摸到一块硬物顶在肚子里,迷茫地抬头:“这都已经插满了……”

    相貌英俊硬朗的男子此刻敞开着双腿至人身下,他的衣服被推至胸前,jingye洒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yinjing下贪吃的rou户欲拒还迎地咬着roubang,层层叠叠的媚rou吸附在茎身上,分泌出甜腥腻滑的汁液,明明嘴上说着插满了,rou道深处的小口却翕张着啄吻guitou,像是在恳求来客cao进更深的地方,将jingye铺洒在狭窄的rou室里似的。

    但姬无欢知道自己的目的并不在此,咬着牙托起娄丙的后脑勺,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少爷,你可喜欢这般?”阳具深深嵌入rouxue,囊袋重重拍打着花唇,手指夹着rou蒂飞快地拨弄。他双手抓着娄丙肥软的臀部,手指将两团软rou掐得变形,像揉面团似的挤在一起,又大力分开。饱满的臀rou两手根本塞不下,从指缝溢出,被yin水打得滑溜溜的,几次打滑。

    “喜欢……嗯!”娄丙夹紧了双腿,下意识抬高腰臀剧烈抽搐着。他忽地瞪大了双眼张开嘴,像是一条脱了水地鱼似的剧烈喘息着拼命摇头,双手揪着姬无欢的衣服拍打:“不行、不行了——”

    姬无欢知道他是快到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地捣着xue,抓着他的头发叼着他的脖子,就像是野兽交媾那般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抽出时只将guitou卡在xue里,插得娄丙连喊叫都含不连贯,一个个音节被阳具cao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啊、啊嗯……要、要……”他的身子被cao得向后躲,又被姬无欢追上压在身下,脑袋一下下顶在床头,双腿无力地挂在两边晃荡。xue都快被cao麻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要喷涌而出,汇聚在女xue里。接着他双腿间就是一片湿漉漉的,连同姬无欢的下腹一起,一汪春水涌出。他呆滞地垂下双眸,yinjing垂在卷曲的阴毛里,马眼湿润却没有射精。反倒是他那张青涩的小屄,刚被破身就通了情事,变得比最yin荡的妓女屄都saoyin,没插几下就抽搐着潮吹了。

    “少爷……”姬无欢的声音低哑诱人,娄丙浑身一颤,不知从何油然而生的一股危机感告诉他:不能抬头,一抬头,就有什么超出他控制的事儿要发生了。可是下巴被姬无欢轻轻一挑,他就对上了那双澄黄的杏眼,像是蛊惑人心的妖怪:“你可是心悦于我?”

    9.

    “少爷,你可是心悦于我,才同我做这种事?”这个问题问得巧妙,就好像是娄丙因心悦他而邀他饮酒,又趁醉向他敞开双腿,勾引他行苟且之事,而姬无欢只是被他蛊惑,迫不得已而行。娄丙本就意乱情迷之中,湿屄被阳具插得满满当当,怀里搂着姬无欢的肩膀,眼里是他俊美清秀的面孔。姬无欢作出一副眷恋动人的神情,仿佛真的在和两情相悦的恋人行房似的,让娄丙下意识就点头答应:“是、是心悦你的……嗯……”

    阳具快将女xue捣化了,两片花唇几乎含不住yin水,像失禁了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他两腿松垮垮地勾着姬无欢的腰,像是不让他抽出阳具似的。

    听了他的答案,姬无欢微微一笑:“无欢好生欢喜,”转而他又泫然欲泣地扭过头,“可少爷有那么多妻妾,无欢实在是不安,无法向少爷交付真心……”

    “不是!”娄丙急得赶忙摇头,“我虽然同她们成婚,可我从未对她们出手过。”

    这倒是让姬无欢有些讶异:“一次都没有?”

    “没有。”虽然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承认自己还未行过房,属实有些令他羞耻,但娄丙看不得姬无欢失落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和我是第一次?”姬无欢这么问,手指摸到那两瓣肥嫩滑腻的骆驼趾,“连前面都没用过,就用此处接纳了我?”

    娄丙愈发羞耻,咬着牙点头道:“……是。”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身下这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此时此刻含羞带怯,甚至蕴藏着丝丝恼怒的神情,还有他讨好着攀附在自己肩头的双臂,紧紧吮吸着阳具的甬道,连沾在额头上的滴滴汗珠都变得可爱起来。他讲娄丙那根颜色偏浅的yinjing把玩在手里,是啊,这如处子般的rou红色怎么会是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器物?分明就是他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不过现在他的处女逼已经被cao得肿烂,比这根没用的东西成熟得多,还会一轻一重地收缩着吞咬阳具了。

    这么想着,他却依旧是委屈巴巴的样子:“可是少爷后院里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同他人做这快活事儿去?”

    “那我该怎么办?”娄丙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姬无欢欣喜地抬起他一条腿,重重一压身子,阳具顿时卡入深处,将rou逼cao扁,直捣sao心。他飞快地caoxue,咬着娄丙的嘴唇说:“那你得天天让我cao,直到你这身子变得不挨cao就无法高潮,一摸就喷水,变得cao女人也无法得到快乐为止!”

    娄丙本想反驳,可是女性被凿开的快活劲儿让他只能淌下口水,抱着姬无欢去疯狂回应他的亲吻,回过神来已经点头答应下来。

    只感到插在体内的阳具忽地涨大,微凉的液体打在rou壁上。本就湿淋淋的甬道被jingye糊得粘稠不堪。抽出阳具后他的腿根还在打颤,小逼肿得像个红糖馒头似的,牵连着一股jingye落在床垫上。

    姬无欢亲吻着他的额头:“那么说好了哦,少爷。明天还劳烦您来湖心的赏月亭接我一趟。”

    10.

    次日从床上醒来时,娄丙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脑袋也是无休止的几乎要裂开般的阵痛。他捂着额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腰腿酸得几乎无法挪动,视线往下一扫,就看到一片狼藉的下体。他下身光裸,yinjing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女户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该不会……

    他心下一震,急忙分开双腿一看,差点没就这么厥过去。只见他那连自己都少碰的女户肿得肥嫩高涨,像两只互相挤在一起的红糖馒头似的。微微张开腿,满头逼就张开一条小口,花唇黏糊糊地绽放,“啵”的一声吐出白浊温吞的精水,粘稠地沿着会阴流在床单上。他这才发现床铺也是一塌糊涂,精水和不明的液体混杂,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娄丙又惊又怒,痛苦地捂着脑袋呻吟了半晌,一段记忆闪过。他的脸立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紧接着又涨得血红。姬无欢、姬无欢,他咬牙切齿地在嘴里将这个名字嚼碎了滚了几遍,眼里满是血丝:你怎么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这份怒气甚至没撑过这晚,当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姬无欢单方面与他约定的湖心亭时,姬无欢正靠在一根柱子边,忧愁地仰起头,看着挂在空中的明月发呆。注意到他来了,姬无欢回过头来,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雪白,金黄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笑弯了像一对桃花瓣似的:“你来了,少爷。”

    娄丙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可还是故作怒相:“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后,你叫我来是还打算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说呢?”本以为姬无欢会慌乱道歉,不想他却是双眼含泪,委屈巴巴的,仿佛昨夜被强暴的不是娄丙,而是他一样。他不可置信地反问娄丙:“你难道不记得自己昨夜都做了什么吗?”

    娄丙本就记忆模糊,被他一问,不由得心虚。

    “你果然不记得了!”姬无欢见他沉默,像是绝望了似的用半边袖子抹泪:“昨夜明明是少爷你邀请无欢回屋共饮,又借着醉意向我敞开双腿,将那处rou器展露给我看,还、还抓着我的手去抚摸……末了还、还脱下我的裤子,用那处来含住我的阳具……”

    “住口!”娄丙涨红了脸。他虽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认为自己是会趁着醉意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人。然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姬无欢,美人儿掩面垂泣,双肩细细发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骗他,这让他更加心虚,手足无措地握住姬无欢的手:“我、对不起!是我不记得了……昨夜我不胜酒力,记忆已经模糊,是我平白无故污蔑了你的清白,还对你发火,实在是对不住!”

    姬无欢忧愁地别开脸:“算了,你一醒来发现我不见了,自然会往那处想。是我的不是,一早将你丢下就去做活儿了。”他顿了顿,抬眼含情脉脉地回握住娄丙的手。温软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细腻脆弱,让娄丙不经心下一震,就听姬无欢继续说:“那少爷你还记得昨夜最后你答应我的话?”

    “什么?”刚问出口,娄丙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果然姬无欢皱起眉头:“你答应过会为了我,不同其他人行房,为我守身如玉。”

    这四个字用在姬无欢这种美人身上就算了,用在娄丙这样的糙汉子身上属实有些怪异,但娄丙来不及考虑这些,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姬无欢便接着道:“那少爷可该履行诺言了?”

    娄丙一愣,就见姬无欢从袖子里取出一卷拴着铃铛的红线,笑盈盈道:“还请你把裤子脱了,敞开双腿露出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