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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兄引诱开苞,懵懂中将其吸成人干,观摩师父与师兄3Pyin乱

    齐殷刚刚踏入浴池就发现这里不止伺候的小童。对方的目光实在是太放肆了,让人想要忽略都不行。

    齐殷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冷淡,由小童扶着踏入了浴池当中。

    浴池很大,可以容纳数十人,狮头垂在四面,嘴里吐着冒着热气的水雾,将浴池当中的花叶给泡得发软,散发出能够让人浑身燥热的熏香。

    他随意的走到浴池的最中央,抬头观察了一下头顶的星空。这合欢宗最善于渲染气氛,对于任何一个能够让人欢爱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在星空下沐浴,若是来一场欢爱,不就印证了天当被地当床的趣味吗?

    齐殷不过是在水池中站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发现身体的热度不同以往,很明显,水池中的花叶不是普通的花叶,或者,这活水也不止是普通的活水。

    小童们列队站在了池边,有人捧着衣衫,有人捧着膏汁,有人捧着金线镶边的木盒。齐殷联想到这个门派的特殊性,怀疑那木盒里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玉势之内的助兴物品。

    他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低头擦洗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根据选他入宗门的人来说,这具身体比寻常修仙人有些不同,不是说他单灵根双灵根,他这身体是最为劣等的五灵根,放在任何门派都只是扫地的份。不过,放在合欢宗的话,那就是适合所有修士们采补的最佳对象,代表任何人都可以采补他,从他身上得益。哦,前提是,他必须修炼。

    换了别的门派,他修炼起来难度是灾难级的,在合欢宗的话,如果采补他的人不想做一锤子买卖,不一次性把他的精元给吸干了,留下他一条命,甚至在采补的时候给他那么一点点精元,唔,那他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最佳鼎炉。

    前提是,他能够在众多采补对象的胯下活下来。

    现在,随着他擦洗的地方越来越往下,那一双默默注视他的眼睛就越来越放肆,随着那指尖很快就隐没到了腰腹以下。

    齐殷容貌放在凡人当中只能是清秀一挂,不过,他天生冷感,不止是性格冷,身体的温度也比寻常人低一些,冷冷清清站在那里的时候就很容易勾起人们的虐待欲和征服欲,想要看着他在身下痛哭流涕和放浪形骸的样子。

    齐殷身形消瘦,肌肤透露着一股子病态的苍白,站在莹莹水池当中的时候,被那红的黄的花汁一衬,反而透出一股玉般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噬殆尽。

    静谧得只有水流声的浴室当中,他明显的听到了一道迫不及待的吞咽声。

    他回过头去,看到层层纱幔当中走出一个白衣青年来。

    对方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在修真界,容貌大多定格在筑基的那一年。所以,这外表看起来二十来岁的人可能就是二十多岁筑基的,这在修真界不过是平凡之辈,放在合欢宗那更是平平无奇。

    不过,对方的容貌还是不错,至少比齐殷看起来艳丽一些,眼角明显上挑,有种桃花眼的错觉。

    齐殷站在水池中,拱了拱手:“师兄!”

    来人是齐殷新晋师父的大徒弟,间海师兄。间海只披着一件外褂,里面坦坦荡荡什么都没穿,敞开的衣衫中间,一根roubang狰狞的朝着齐殷的方向,正吐着精水。

    “师弟,伺候师父之前,师兄来教你一些规矩。”

    同门师兄说要教导你规矩,你敢拒绝吗?

    如果你上头有人,齐殷当然敢拒绝,问题是,他没有!

    他一个凡人,怎么敢拒绝一个修仙者的要求?

    于是,冷着脸的齐殷就看着自己的便宜师兄也迈入了浴池当中,对方是个急性子,也没见对方怎么滑动就到了齐殷的身边,单手搂着他,一只手已经盖在了齐殷的roubang上。

    齐殷泡了这么一会儿的澡,冰冷的rou体经过加料的池水早已热乎乎。到底是底子差,虽然身体热了,roubang还依然垂着没有一点反应。

    间海捏着着小巧鲜嫩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在他耳边笑道:“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齐殷不答,眼角瞥了眼间海的双腿之间,好么,又胀大了一圈,看样子对方这段时间都没有纾解啊!

    间海也的确没有纾解。

    合欢宗的盛名虽然在修真界传得叮当响,不过,里面的等级制度十分的严明。刚刚入门的弟子基本都要经过层层递进,才能进入到真正的大能眼里。这就导致真正的极品基本都是被大能们吃干抹净,也只有什么底子都没有的凡人才轮得到他们这些弟子。

    弟子与弟子之间也有区别,他们的师父刚刚结成金丹不过十年,在合欢宗也是底层的存在,更加别说是弟子了。这就导致大部分鼎炉根本还没轮到弟子们的手里就已经被上面的师父们吃得渣渣都不剩,留给弟子们的大多只有微不可及的一点修为,都不够人塞牙缝。

    作为大间海,他也很久都没有吃到过筑基修为的鼎炉了。可没有鼎炉,修为迟迟不得寸进,于是,他也不得不铤而走险,抢一回师父的食。

    被用过的鼎炉和没用过的鼎炉,那滋味也是不同。

    间海并不在意齐殷能不能得到乐趣,他撸了好几下都没有让对方的roubang有一点的改变就直接放弃,手指转到了对方的后xue。那地方没有人造访过,紧致非常。

    间海试探着用手指暴力插进去,试探了几下居然都毫无办法。间海咦了一声,打了齐殷屁股几下:“放松一些!”

    齐殷冷淡的瞥了水中那只恶劣的手一眼,有心要让自己好过,可他的身体实在是放松不了。间海没有多少耐心,手指进去一根就卡住动不了了,如果不趁着现在把人吃干抹净,等会师父回过神来,少不得找他的麻烦。

    于是,间海对着小童挥了挥手,空中就晃晃荡荡飞来了一个药膏瓶子,瓶子打开来,一阵异香扑鼻,让人闻之心神荡漾。

    齐殷眼神一晃,心里一紧,就感觉后xue的手指抽了出去,不一会儿,那香膏就进入了他的身体,在肠道里面涂抹了一个遍。间海尝试着进入了两根手指,总算顺畅了一些,讥笑道:“你就别做白日梦了,我念着你是初次还愿意给你抹点东西,等会见了师父,他老人家可不会这么怜香惜玉,不把你给插爆了都算是你命好。”

    说着就把齐殷压在了浴池的边缘,提着自己的roubang就要强行冲开后xue。

    齐殷一动,说:“师兄不是要教导我规矩吗?”

    间海咬着他的耳廓笑道:“我这不是正要指点你么,你好生顺着我一点,这样才能少吃苦头,等会见了师父,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好命。”

    齐殷心里有了计较,他被间海强制性分开了双腿,对方的roubang就顶开rouxue一点点挤了进去。

    rouxue被抹了药膏也紧致得很,夹着roubang几乎让人呼不出一口顺畅的气来。

    间海不知道是感叹还是恼怒的说了句:“真紧。”

    齐殷问:“紧一些不好?”

    间海哈哈一笑,往前顶了一下,齐殷感觉体内的药膏还没有完全化开就被对方推入了肠道的更深处。

    “你是第一次自然紧致非常,等过了今夜被师父开苞后,你的后xue就会松弛成碗大的豁口,谁进来都会觉得松松垮垮没滋没味了。”

    齐殷说:“为什么要等师父开苞,间海你现在不就是给我开苞么?”

    间海动作不停,那药膏对齐殷效用有限,对难得吃一回饱饭的间海却是上等的助兴物,顿时,在肠道内的roubang就火辣辣起来,引得人想要立即在后xue里面冲伐一番。

    间海自然知道自己给师弟开了苞,不过,在合欢宗所谓的开苞跟凡人的开苞那是完全两码事。

    间海并不多做解释,他认定了自己只是尝个鲜,只要不射在里面就不会被师父发现猫腻,故而也不做解释,只说:“只有师父给你开苞后才能轮到我,我现在也不过是给你松松后xue,让你等会服侍师父的时候少遭一点罪。”

    话音一落,往前深深的一顶,把人顶到了池壁上。

    齐殷闷哼,觉得那roubang进入得更深了一些,抬头一看,周围的小童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活春宫,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

    齐殷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在他看到这些小童的反应后,他确定自己所有的问题都不会从别人嘴里得到答案了。

    他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是修真界,这是合欢宗,这不再是凡间了!

    在合欢宗里,所有人基本都是欢爱高手。

    间海连续抽插了十多下后发现齐殷的roubang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别说roubang了,有药膏的情况下他的后xue只是润滑了不少,却没有溢出肠液。没有溢出肠液说明对方对这场欢爱没有一点点兴致,或者说,间海根本没有挑起身下之人的兴致。

    一个小童趴在了柱子边,笑嘻嘻的道:“大间海,你别只顾着自己舒坦啊,好歹也让小师弟尝一点甜头,否则对方等会到了师父面前胡说八道,又有你苦头吃了。”

    间海的劲头正是不足的时候,闻言就左戳右戳寻找男人的敏感点来。

    只要是男人,后xue就有一妙处,男子相交的时候,戳那妙处后对方哪怕是再强硬霸道之人也会瞬间化为绕指柔,瞬间尝到欢爱的滋味,任人予取予夺。

    间海是个老手,这么绕了两圈果然找到了那地方,猛地戳了一下,齐殷身体一动,隐隐觉得有针尖扎入了肠道当中一般,不是很激烈。

    小童拍手道:“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说着就爬到了水池当中,迈入了水中,齐殷就觉得自己低垂的roubang一热,一个比水更加guntang的东西叼住了他的宝贝,低头一看,嚯,原来是那小童直接用嘴巴咬住了他的roubang,在水中不停的耸动着两颊,舌尖在roubang的顶端不停的打圈舔舐。

    齐殷吓了一跳,去推对方的脑袋。可这里就算是小童也不在乎凡人的这点力度,不过是把嘴巴含得更加紧了一些,牙齿轻轻的摩擦在guitou之上,齐殷倒吸一口气,第一次尝到了被人koujiao的滋味。

    roubang终于有了反应,后xue就自然松快了一些,间海哈哈一笑:“不错!”然后就逮着那敏感处撮弄起来。

    齐殷不过是一个凡人,即没到弱冠,年纪也不过是十五六岁,家里没有说过亲,自然也不知道男人之间欢爱居然是这般滋味。说不上让人血脉喷张,只是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咬着自己的roubang和后xue,细细麻麻,烦不胜烦。

    间海以为齐殷得了趣味,浑然不知道齐殷只不过是身体略有不适,识海当中依然一片风平浪静毫无波澜。

    如此,间海在后面抽插,小童在前面吸弄,齐殷的身体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晃动,被吸的时候roubang就挺起,被压着抽插的时候,后xue也满满涨涨。

    在岸上的小童看了一会儿,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个刚刚卷入欢爱中的凡人,怎么看这表情也是在太淡定,太冷漠了些。即没有往日里那些凡人初涉情爱时的慌乱和紧张,也没有那些被强制虏来的鼎炉们的慌张和愤怒。

    齐殷的神态十足十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正在被人衔住了roubang的人不是他,正在被人抽插后xue的人也不是他。

    间海原本只是准备cao弄一下过一下瘾,并不打算射精。哪怕对方还没仙道入门,并不懂得如何吸收修真之人的精水归自己所用,间海谨慎惯了,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很快,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间海就准备把roubang抽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就在怒张的roubang堪堪到达后xue出口的瞬间,齐殷肠道里面突然升温,xue口猛地一缩,仿佛后xue的主人突然知晓了趣味,正极力挽留roubang的主人一干打底。

    间海暗自一笑,偏头看了漏斗一眼:“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间海了?别着急,等师父给你开苞后,师兄再来满足你。”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换了任何人就该知道适可而止。毕竟,间海都提醒了对方,要给他开苞的人是师父,让师父开苞总比让师兄开苞更好一些吧?

    间海恋恋不舍的在齐殷的两片臀瓣上抚摸了一把。刚刚抽插了这么点时辰虽然不够尽兴,到底是缓解了一下饥渴。对方的确是个新人,后xue够紧致,roubang也鲜嫩,如果不是师父看上的人,他也愿意把对方一干到底,把人cao得哭爹喊娘欲仙欲死。

    实在是……

    间海默默叹口气,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推开,看着自己胀大的roubang一点点从那后xue里面移出,看到guitou了,要看到马眼了……

    间海一痛,屁股一动,发现roubang无论如何拿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

    还没找到答案,间海就感觉自己的roubang不受控制一般,就这么再一次的冲进了师弟的后xue当中。那里面早已不复方才的干涩,而是guntang如火,无数的肠液黏在guitourou柱上,很快就黏糊糊一片,像是被一道道粘液给裹住,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受主人控制。

    噗嗤一声,roubang彻底的进入了后xue深处,齐殷被这个变故给cao得往前一挺,自己的roubang也冲入了小童的喉咙深处。

    三个人发出闷哼声,间海来不及惊叹,就感觉自己的roubang开始前后晃动,居然自动自发的抽插起来,同时一道莫名的力量拉扯着他的roubang,让那roubang越来越长,越来越粗,疼痛感袭来,伴随着疼痛,因为抽插而产生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整个识海。

    好爽,好刺激,仿佛一道大门在识海之中打开,无数的光亮冲破沉重的闸门绽放在眼前。

    roubang才冲刺,血脉在燃烧,身体在颤抖,在其余众人看来,只发现那原本要退出的间海突然食髓知味抓住身下的师弟疯狂的抽插,嘴巴大大的张开,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这下,其他的小童就吓坏了,你玩一玩可以,把人cao热了,cao浪了就行,可真的把人cao熟了,cao透了,射出了人生第一股精元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止是他这个大师兄会遭到师父的训斥,就连他们这些伺候的小童也少不得一顿毒打,被赶出宗门都有可能。

    当下几个小童纷纷跳入水中,一个去拉扯还在给齐殷koujiao的同伴,余下几个就去拉扯间海。

    可也奇怪,原本是随意尝尝滋味的人居然在众人拉扯下奋力挣扎,好像他们忘记了门规,一心一意的只想让这个新人在他们的roubang和口技下神魂颠倒,只想让这个懵懵懂懂的凡人彻底被他们的技巧征服,射出第一股jingye,也顺道交代出第一股精元。

    这边的人拉扯,埋头苦干的两个人心里也心焦。

    他们自然知道这个凡人现在的状态距离射精不远了,他们也想挣脱,可奇怪的是,他们没法挣脱。

    他们的嘴巴和roubang仿佛突然嗅到了什么异宝似的,一个叼着对方那还不够粗长的yinjing,不由自主的受到身体的吸引,一遍遍的缩着脸颊,用牙齿用舌头去勾连那yinjing,使劲的唆着铃口漏出来的每一滴精水;一个撞击着那明显不够润滑的肠道,整个身体不由自己控制的,被肠道拉扯着一次次撞击得更加沉重,一次次恨不得将整个囊袋都塞入那后xue当中。

    小童和间海的呼吸越见沉重,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成长,成了壮年,老年,最后鸡皮鹤发,在其余小童们的惊诧声中,一个抖着屁股疯狂的射精,一个瞪大了眼睛无知无觉的叼着那根roubang,就这么在众人眼前成了两个rou干。

    同时,在他们彻底成为风干rou的瞬间,那原本被压制的齐殷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皮肤在池水的滋润下散发着盈盈光芒,一双眼波光粼粼,稍稍一撇就能够摄人一般,让你在浑身冰颤中又生出一丁点的燥热。

    齐殷推开身前的小童,抬脚上了浴池,展开双手对着身后余下的小童们说:“还不伺候我更衣?让师父等太久了你们可担待得起?”

    众多小童们一惊,倏地逃开,那两个rou干没有了扶持顿时沉入了池底,水一泡彻底成了无数的星辉,将一池水搅得浑浊不堪。

    齐殷只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畅快,好像突然吃了仙丹灵rou似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无限的生机,稍微往周遭看去竟然觉得原本高山仰止的仙童乍然褪去了那层仙气,显得平平无奇起来。

    他觉得奇怪,不知道自己刚刚发愣的那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再摊开手掌,在凡间留下的细小伤口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细嫩的肌肤,仿若婴儿一般。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池水的缘故,还是方才大间海在他身上折腾了一番的缘故。

    他动了动后臀,只觉得肠道里面还有一点水润,那药膏应当药效发挥比较慢,所以大间海没得耐心把他cao熟就走了?

    齐殷浑然不知就方才半柱香的时辰他的大间海就成了rou干,彻底融入了水池当中。他也不知道,此时的他与方才早已有了天壤之别,在短短的瞬间他就脱离了凡胎,到了炼气一层。

    小童们并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实际上在合欢宗采补不成反被采的情况时有发生,毕竟这个宗门进修的方法太特殊了,不少人不愿意束手待毙,所以低阶者反噬是常态。让他们惊讶的是,方才这个人明明还是一介凡人,没有学习双修的功法,甚至对欢爱之事也是懵懵懂懂,这样的人会反噬吗?凡人有本事在采补的时候反吞吃主人吗?就这群小童们来说,他们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故而,此时众人心神剧震,一时之间不知这事要怎么办。

    好在,时辰到了,交接的人看到齐殷穿戴妥当,就直接把人给领走了。

    穿过长长的长廊,齐殷到了一处院子前面,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阵的yin声浪语,齐殷脚步一顿,领路人自发推开了院子门。

    院子不大,中间就一株高大的古木,一套石桌石椅,厅堂的正门大开,里面光影摇曳,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领路人等到齐殷踏入院中,不远处就一个裹着皮裘的少年出来,远远的看见他,笑着问了句:“这就是今日入门的新人?”

    领路人点了点头,关上远门就这么出去了。

    那少年摇曳生姿的走到齐殷面前,将齐殷上上下下的瞄了一遍,长长的手指在rutou上一划,再去看齐殷的神色。

    少年的指尖冰凉一片,指甲极长,从锁骨一路往下划到rutou尖尖上,在肌肤上若有似无,仿若冰雪飘零,换了旁人可能就此心驰神遥,齐殷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少年轻轻一笑,舌尖在嘴角舔过,由下往上盯着齐殷的眼睛。

    两人对视的时候,少年身上唯一的皮裘从肩膀上滑落,露出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的皮rou来。那皮rou极亮,在月色下也荡漾着一层珍珠般的光彩,更加让人瞩目的是,那光彩下还浮动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有的带有牙印,有的倒像是生生吸吮出来的痕迹。再往下,皮裘散开,露出腰腹下十分狰狞的roubang来。少年的阴毛多且长,roubang也比齐殷的长了一半之多,实在是天赋异禀。

    齐殷面无表情的与少年对视,少年居然奇妙的从中看到了冷嘲热讽,摇摆了一下腰肢,甩动着自己的roubang:“怎样,等会给你尝尝?”

    齐殷撇开眼,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那敞开的厅门之内。

    少年主动牵起他的手:“我带你去见主人。”

    主人,不是师父!

    齐殷心里疑惑,跟着对方一路往里面走去,堪堪走到门口就看到里面一名壮汉正坐在主位上,扣着身上的另一名少年cao得汁水连连。

    奇异的是,那少年好像不是常人,居然有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一边挨cao,一边甩动着那长长的尾巴频频的打在男人的腿上,嘴里喊着:“主人,左边一点,再深一点……哎呀,戳中了,好爽,再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厅堂中回荡,少年没有放开齐殷的手,附耳在旁边笑道:“你猜他是什么妖怪?”

    妖怪?

    齐殷豁然省悟,仔细将那大尾巴少年扫视了一遍:“狐狸精?”

    身边人吃吃的笑着,笑的时候那尾音一颤一颤,比正常说话的时候多了些妖媚:“他也配称之为狐狸?”

    齐殷:“那是什么?”

    少年撩动着耳边的碎发:“不过一只寻常的猫妖罢了!”

    猫妖两字一出,那妖怪对着自家主人就挠了一爪子,把壮汉的脸颊挠出了三条血痕,触目惊心。齐殷心口一跳,直觉这猫妖实在凶悍,结果,预想中的凶暴场景并没有出现,壮汉师父反而将猫妖抬得更高了一些,鲜红的后xue与紫黑的roubang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出无数的水光,红的更红,紫的更紫,然后,壮汉师父手猛地一松,猫妖发出一声尖锐的喵叫,整个人落在了那粗壮的roubang上,头高高的扬起,接着就浑身发颤,那尖锐的指甲接着在主人的手臂上抓出了无数又长又深的痕迹,只是这么一下猫妖就射精了。

    齐殷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和猫相jian,看到那猫妖受不住刺激倏地一下蹦出了一对猫耳朵,同时,那尾巴毛炸开了似的,蓬松得成了个鸡毛掸子,射精的时候尾巴一抖一抖,整个臀部绷紧。

    壮汉师父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就抓着对方又继续抽插起来,猫妖显然是经常被抓着cao干,身体还在抖着嘴里就开始调笑了:“你干嘛,还不出来,想要把我cao得失禁吗?”

    师父说:“你敢尿在我身上,我就把你丢给我的徒弟们群jian。”

    猫妖妖媚的笑了声,声音十分的软绵,带着点缠绵的意味:“你那群徒弟哪里比得上你啊!一口气来上五六个都搞不定我,最后还不是找你解决。”说着又揪着师父的头发,在对方的嘴巴上狠狠的撮了一下,“把爷给伺候好了,就给你一点甜头。”

    师父笑道:“我需要你给甜头?你别把我榨干就行了。”

    调笑几句后就把人转了个身,齐殷这才看清楚猫妖的脸,说像人也不像,至少在齐殷见过的凡人当中还真的没有比对方长得俊俏的,最为打眼的是对方一双竖眸,又大又圆,金珠黑边,盯着人看的时候几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给吸进去。

    这么一转身,猫妖就袒胸露乳的对着齐殷了,相比身边少年那巨大的roubang,猫妖的roubang稍逊一筹,随着师父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不时有精水洒落出来,溅在了齐殷的小腿脚背上。

    身边的少年往后一跳,笑嘻嘻的道:“你干嘛?你当你是狗呢,撒泡尿圈地盘!”

    猫妖嘻嘻一笑:“我这是给小师弟甜头呢,谁不知道我们这些精怪的精水最为宝贵,吃了能够延年益寿。怎么的,小师弟要不要来吃一吃我的roubang?”

    少年立即拿着齐殷同时倒退:“你糊弄谁呢,这会子你的精水都不纯粹了,说是尿都不为过。你快要潮吹了吧,今晚撒尿了没?”

    猫妖不答,他只是伸长了舌头舔着自己的指腹,同时另外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肚脐往下,勾着一处阴毛在手指尖打着圈儿,那一滴滴的精水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板上,散发出一股怪异的香气。

    很快,这股香气就盈满了整个厅堂,师父似乎受到了刺激,卡着对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一下几乎都让那roubang甩成了直立形状,猫妖再也没有精神与齐殷调情,一只手塞入了自己的嘴里啊啊的叫着,那roubang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精水淅沥沥的流得更加畅快了。

    少年拉着齐殷几乎退到了门槛处,抬手挥了挥:“太腥了。”

    齐殷却闻不到腥味,只觉得房间里的气味比方才给自己涂抹的药膏还要淡雅,仔细嗅一嗅还能闻到一些薄荷的清冷气味。

    随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那猫妖叫唤的声音也越发高昂:“小师弟快来,哥哥给你吃精元,我的精元可好吃了,能够让你涨修为哦!”

    齐殷还没如何,身边的少年却是一跳:“无缘无故的,你xiele元阳作甚?”

    猫妖搂着身后的师父:“我这不是代替主人给小师弟见面礼吗?”

    少年咬牙看了看猫妖,又看了看埋头苦干的师父,跺脚嗔道:“我也要!”

    师父笑问:“乖乖小狐狸,你要什么?”

    “我要主人的精元!”

    师父看了眼齐殷,再看看小狐狸,笑道:“今晚的精元早就交代给猫儿了,你待明天。今晚你把我这小弟子照拂好,明日我给你吃顿饱的。”

    “当真?”

    师父点头,小狐狸莞尔一笑,猛地扑到两人身上,捧着猫妖的脑袋,直接堵住了对方的嘴巴,两人唇舌相连,猫妖后xue被主人抽插着,前面嘴巴被狐狸勾着,啧啧的水声两头晃荡,他后xue越咬越紧,同时脖子扬起头部抬高,齐殷清晰的看到两人舌头相互打转,相互叼着对方的唇瓣啃咬,同时狐狸探手直接抓住了猫妖的roubang,在猫妖即将潮吹的档口蹲下身去堵住了铃口,师父抱着猫妖往下猛地一压,两人同时抖动着身体,那猫妖再也受不住,jingye混着尿液还有精元全部冲入了狐狸的嘴里。

    妖怪射精可比凡人长多了,师父更是一边射精还一边cao着身上的小妖精,扑哧扑哧的肠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低落下来,猫妖闭着眼不停的哼哼,同时一双手扣住了胯下狐狸的脑袋,腰肢不停的前后摆动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将自己所有的体液全部射到了狐狸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