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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等待【koujiao、强制排泄、露出调教】

    又是一日。

    岑小姐几近天明才从沈秋白屋中回来,略睡了几个小时,梦中隐隐约约听到车响,应是岑父回来了。

    她不放心沈秋白,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一番,下了楼,岑父已坐在桌边看报纸。

    沈秋白又被唤了来,便跪在桌子下,头扎在岑父两腿之间,吞吐着他的阳具。

    他应是清晨还未盥洗过,昨夜便要胀破似的肚子越发高耸。却因口中动作,不得不贴近岑父,肚子卡在椅子上几乎被压平。他的身体也在koujiao的cao干中一起一伏,那肚子一晃一晃,肚皮下似有水声。

    岑小姐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几乎怀疑自己梦还没醒。但她绝做不出这样荒谬的梦来。她立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走是留。

    沈秋白却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昨夜温存后,沈秋白越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体面的一面,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伏于他人身下侍奉。更何况……那是她的父亲,而自己是他的小妈。

    这个身份便像一根刺扎在了沈秋白心底,痛的不剧烈,却又无时、无处不在,让他每一次得见她的欢喜里,都藏着阴霾。

    沈秋白整个人像是被劈头盖脸的泼了盆冰水,身子僵硬起来。但他到底畏惧岑父,口中动作半点不敢停,依旧上下吞吐着。甚至吞吐的更深,将那阳物吞进喉咙深处,只怕发出yin声。

    “老岑,大清早的好兴致啊。”这种私密的事情,搬到明面上来,岑小姐觉得恶心。她忍不住出言讽刺。

    岑远山放下手中的报纸,淡淡抬头看女儿一眼。“哪儿那么多话,下来就好好吃饭。你也大了,走上社会便会发现都是这个样子,你还能不出门交际么?”

    他这么说着,却也不愿在人前落这个独苗的面子,免得旁人慢待她,便叩了叩桌子,示意沈秋白停下动作。

    沈秋白从岑父两腿间退了出来,但他自觉无颜见人,便缩在桌子底下,一时没有出来。

    他身上也没力气,拖着那个硕大的肚子直不起腰身,便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呛咳着。唇角红肿开裂,闭不上似的微启,露出一点软红的舌尖。而他脸颊旁一片yin靡的晶莹,眼角通红有泪,额角全都是汗。

    “在我面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女儿?”岑小姐刻意没去瞧他,只盯着岑父,腔调也夹枪带棒。

    “我当然记得,你生什么气。”岑父却很宽宏的笑了笑,甚至示意她做到桌边来,要和岑小姐谈心似的。

    “你放心,不论我有多少Omega,你的孕者始终是最重要的,我一直很感激他为我生了你这个女儿。”

    岑父只当女儿是为自己的孕者不平,一时还不能接受自己娶了个新夫人。

    岑小姐嗤了一声,只觉得对牛弹琴。这老头压根不明白她生的什么气,再多讲也是可笑。

    她也不想杵在这儿让沈秋白徒增难堪了,更是要向岑父亮明她闹脾气的态度。向着父亲一摆手,丢下句“不吃了,没睡醒”,转身便走了。

    *

    岑小姐回了屋子,躺在床上,想起沈秋白眼角带泪的模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又下了楼去了。

    岑父不知去了哪里,沈秋白却在厨房,仿佛在摆弄着做一些甜点。厨房门大敞着,两个侍从守在门外。

    尽管这社会上并不提倡让Omega食用自然食物,但烹饪、为全家做一桌上得台面的美食,却被认为是他们必须掌握的技能。

    但,大概Omega们并不厌恶这条规定。毕竟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能勉强从性畜的身份中逃身,不必紧锁着被各种yin器cao干。

    见了沈秋白,岑小姐也不避讳。晃晃悠悠的走过去,往墙边一靠,眼横向那两个训导者。

    “我有事找他,却不乐意瞧见你们,都给我滚蛋!”

    训导者们已被岑小姐驱赶过几次了,甚至都已经有些习惯。至于她到底是来找这位新夫人麻烦还是其他,总归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管的起,索性不去管。反正沈秋白衣服还算齐整,身上各处也都锁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等到两个训导者走了,岑小姐便换了笑脸。她也不管沈秋白烦不烦她,径直走到他旁边。“诶,做什么好吃的呢,我饿了,让我蹭一点呗。”

    沈秋白轻轻笑了笑,短短的一段时间,他不知怎么,便完全不怕这位alpha了。只是经了昨夜,又有清晨的尴尬相见,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她。

    他微偏头向岑小姐,示意她看桌案上的盘子,仿佛在问她吃不吃。手却悄悄收了起来,让袖子遮过了腕上的银链。

    岑小姐努力将视线专注在盘子上,不去看他两颊的嫣红,和上面隐隐的指印,她也努力不去看他细瘦手腕间闪着银光的锁链。

    只是,她却不能不注意到沈秋白怪异的身形。他早上大概是盥洗过了,肚子倒是不至涨破,却也高耸着,有五六个月大小。

    如今离得近了,轻薄的纱衣下虬结的青筋更是分明,甚至有毛细血管破裂的暗红痕迹,像一只只蜈蚣……

    沈秋白在岑小姐的目光里局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只有在她眼中,自己依旧是人。在她面前,他便也越发忍不住将自己当个人。

    他微微侧过身子,低下头去。

    岑小姐也忙收回目光,看向他手中的小瓷盘。“是慕斯蛋糕啊,那我要吃。”

    她的神态、语气怎么都像小孩子一样……沈秋白抿嘴笑了笑,在蛋糕上放了支金色的小叉子,轻轻将小盘子推给她。

    只是小盘子推到一半,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了动作,指尖按在盘子上隐隐发白。

    “怎么,还舍不得给我吃啊?”岑小姐鼓了鼓脸颊,忍不住逗他。

    沈秋白抬起头来,定定望了她一眼,忽然微微启唇,又很快合上口。一瞥间,岑小姐在他舌尖上看到白浊的液体。

    她想到了清晨的那场koujiao。

    岑小姐想不通,为何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变态的规矩。但是她的头却忍不住低了下去。

    她感到深深的歉意。为身为这个家中一员,身为一位alpha,身为alpha至上主义的受益者。更为自己无力,也无心改变什么而抱歉。

    沈秋白看懂了岑小姐的歉意,不由轻轻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仿佛在说没关系。

    既定的规则如巨石钢筋,架构在这个社会上,个体相对而立,渺小的一如蚍蜉。他自己尚且惜生畏死……她肯带着一点莽撞天真的闯入他的世界,这就足够了……

    他很感念她的出现,也很感念她的莽撞天真。若非如此,她绝不会和自己有交集,也绝不会蹲下来,平等看他。

    这个家里,只有她愿意聆听他。只有在她面前,他能有自己的情绪,能有不快,也有开心。只有她,将他当作活生生的人。

    但……他到底肮脏……

    沈秋白抽回那小盘子,便要扔垃圾桶里。

    “诶,扔什么,我还饿着呢。”岑小姐忙抢过那块小蛋糕。她的手指碰在了沈秋白微凉的指尖上,两个人都怔了怔。

    沈秋白先收回手来,将指尖蜷在掌心。岑小姐也有几分尴尬,拿着叉子在小蛋糕上戳来戳去的吃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忽然开口。“你……再忍一忍,过阵子我把老岑支出去几天,让你清净清净……”

    沈秋白望向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是浅褐色的,像发着光的琉璃,那样真挚,那样动人。

    “诶,我说真的”。岑小姐见他高兴了一点,不由更想哄他。不过,说不了两句,再是慢悠悠,小蛋糕也被吃完了。两人身份上也到底是小妈继女,她不能留的太久。

    “我要走了。”岑小姐这样说。

    沈秋白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总显得哀哀切切。他留恋的望着她,依旧轻轻笑着,但眼睛里却没有亮晶晶的星子了。

    岑小姐看着沈秋白,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他。“我得呆一会儿呢,砸点东西,把戏作真点,你可别害怕。”

    沈秋白小声应了一下,点了点头。

    岑小姐从桌上推了几个碗下去,摔了一地的碎瓷。沈秋白半点不害怕,只觉得……她有点像一只猫。猫才会这样扔东西。

    “喂,笑什么笑。”岑小姐蹲下来瞧他,很不满的咕哝一声。“会装哭么?教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欺负你了,免得起疑心寻你麻烦。”

    沈秋白摇了摇头,只是望着她。

    岑小姐叹了口气,挤眉弄眼的教起来,“哎,人在江湖,这技能不会哪行。我教你个巧招,你先偷偷打个哈欠,借着这劲儿,把眼泪掉下来。”

    他难过的事太多了,一时竟哭不过来。只是沈秋白想着她要走,下次能再一处说话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竟当真眼睛一酸,偏又被她逗得带着眼泪笑了出来。

    他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转头去。

    岑小姐又叹了口气,擦掉他眼睛下的泪珠。“哎,不该教你的,你这样我还真扛不住,不放心走了……”

    *

    午后的阳光洒在庭院中,但沈秋白依旧感到寒冷。

    他被赤身裸体的带到庭院中,两只手腕交叠绑在一起,被高高挂在大树上。脚尖虚点在泥土地上,艰难支撑着。

    他的手腕被拉扯的几乎脱臼,身体也因此抻长,身形便更显得可怜。整个人都细瘦到了极致,唯有那肚子突兀的凸起着,像是装满水快要涨破的气球,让他痛苦到呼吸都小心翼翼。

    昨日导入体内的药液已凝固成胶质,沉沉下坠着。如今被挂悬在大树下,更是坠的腹腔内隐隐作痛,像是在柔软、脆弱的皮rou里装裹了一块大石,膀胱里的水液都被挤的恨不得失禁而出。

    然而水液出口却被紧锁住,金钗式的堵尿管插在里面,软橡胶将皮rou堵的严丝合缝。若不被允许,他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

    他的身体病态而畸形。沈秋白不明白那些alpha们为何会认为这是一种美。更不能理解,膀胱里为何要装入那样多无关的液体。

    他忍不住想,这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于驯顺之上更驯顺一些罢了。连呼吸、行走坐卧都伴随着痛苦,又如何思索生而为人的事情。不是性畜,也只会是性畜。

    正胡思乱想间,训导者拍了拍他的脸。

    “夫人,您又想什么呢?那是您一个Omega该想的事儿么。今儿咱们就教教您明白,您不过就是个yin畜,是个几把套子。”

    训导者们说完了,走到沈秋白身后,掰开他两瓣丘臀。

    他是天生的好肌肤,如云堆雪,摸上去细腻而柔滑。训导者们色情的揉捏起沈秋白的屁股,留恋于那柔腻的触感。甚至想将脑袋扎在那桃谷之间,深咂一口,试试看是不是泛着甜香。

    他们咕咚咽了下口水,掩饰似的几巴掌甩在那屁股上,边骂道:“你这浪货,又发什么sao!”

    训导者们大力击打着沈秋白的后腰、丘臀,打的雪肤乱颤,他膀胱里的水液也激荡起来,冲向脆弱的内壁。沈秋白的面色一下子煞白下去,在半空中打起颤来,抖得像是一片落叶,喉咙里溢出痛声。

    训导们又拉高沈秋白的一只脚,与手腕绑在一起,使他的两腿大敞开来。秀气的青茎、卵丸,乃至紧箍在皮rou上的一道道束具都一览无余,凄惨而yin靡。

    “您也别说我们狠心,知道您憋的难受,今儿下午,咱们额外给您一次排泄机会。”

    “就这么尿吧。”训导者拔掉沈秋白青茎中的金钗,拍了拍他高凸的小腹。

    沈秋白早已憋的厉害,却不愿这样高抬腿,在露天花园里像狗一样的撒尿。他轻轻绷住小腹,试图止住膀胱内水液的流出,兀自忍耐着。

    “尿出来!就这么尿,您一个性畜,有什么羞耻心!”

    训导者们钳住沈秋白的腰肢,大力揉按起他高耸的小腹,几乎将他的肚子按平。

    沈秋白还想挣扎,却因甬道被金钗插的太久,括约肌仍在松弛麻痹中,不由自主的滴漏起来。

    尿液随着腿根流向脚尖,溅在泥土地上。尽管他因并不食用自然食物。尿液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但被强制排泄的耻辱感却一点不少。

    大树一旁,便是那座养了无数侍伎的红楼。那些侍伎听到动静,都从窗口探出头来,支着身子望着他。他们身上披着的鲜艳薄纱从窗口飘出,在沈秋白眼中刺出鲜血似的光斑。

    膀胱内堆积的水液逐渐流空,沈秋白不再憋涨到不时打着尿颤,但他的灵魂却撕裂似的痛了起来。

    为了逃脱这种痛苦,他试图让自己想一点别的事情,快乐的事情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过两天岑父就会离家一段时日,到时候就算仍有酷烈的调教手段等着他。但训导者们怕他失贞,绝不敢再进行露出调教了。再忍一忍,就会好的。

    “诶呀,咱们这个新夫人小狗撒尿呢!”

    捏腔拿调的娇声从红楼上传来,他们嘻笑着这个身份远比他们高贵的新夫人。尽管他们身上也都带着yin器,也都是alpha面前的狗,但是在这一刻,却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快乐。

    “还有好戏看呢!”训导者们也吆喝一声,越发施展起了手段,整个庭院里一片热热闹闹的笑声。

    训导者们又扒开沈秋白的股缝,往那水光隐隐的软红甬道内嵌入一抹金环,他xue口洞开来。从那甬道口,能一览无余的望进洞深处,鲜红内壁在金环上挤弄着,像破了皮的樱桃似的软烂鲜红、汁水横流。

    “声要娇,调要yin。”训导者们拿起一柄长羽毛,伸入那畅通无阻的甬道内,在内壁上轻轻滑动起来。“咱们今儿就好好练练。夫人,大伙都等着呢。”

    沈秋白望向岑小姐的那扇窗,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便是羽毛在他体内勾连出一片惊人的yin痒,他却依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训导者们恼怒起来,刻意戳弄起那个敏感多情凸起,在上面轻拢慢捻,逼得沈秋白身体绷紧,小腹和腿根的肌rou抖痉挛起来。

    沈秋白高昂起头,无声尖叫着。修长的颈极力抻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羽毛在他体内作弄,仿佛有千万只虫子、被风拂过的蜘蛛网一起塞入洞中,痒的他恨不得从后xue里剜掉一块淋漓的血rou。

    他分明痛苦,却偏偏有大股大股的yin液从他后xue中涌出,片刻便黏腻腻的打湿了训导者的手,在半空中晃出一片晶莹的水珠,映着霓虹的色泽。

    他左摇右晃的躲避,那些水珠也甩动起来。踩在地上的脚尖也弹动不停,支撑身体的两只胳膊几乎脱臼,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可他却依旧咬着唇,没发出半点声音。

    “夫人这是发的什么疯?这么犟。”训导者们嘀咕着,越发要将一身本事使出来。

    羽毛捅入孕xue,在那个更狭窄的洞里作弄,细细的绒毛上下轻抚。沈秋白的身体被逼得倒错,混淆了各种欲望。

    下贱的情欲、排泄的欲望、快感、痛苦都混杂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膀胱内残留的尿液也不住滴漏而出,身下一片各种粘液混杂在一起,脏乱的一塌糊涂。

    “啊!”沈秋白嗬嗬出声,发出濒死的气音。可他却仍不肯高声,将唇咬的出血。他的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虚空,发丝都黏在了额间面颊上,白玉似的身体在日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有一种饱受欺凌的美。

    是那样可怜,又那样动人。

    忽然,沈秋白听到一声开窗户的声响。明明很远,却不知为何如此分明。他抬起头来看上去,一个身影遥遥立在露台上,注视着这里。

    沈秋白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会露出厌恶或是怜悯的神情,却觉得心里有什么破掉了。

    后xue里的刑责却还未停,他挣扎的力气却松懈下去,不管不顾的呻吟尖叫起来,片刻间便满脸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