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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会所里被纨绔与少爷夹心,意外的人相救

    ——我是在哪里……对了,我跟雪崎一起来了会所,然后……

    魏青冥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痒。这种痒逐渐变味了深入骨髓的快感,震得让他头皮发麻。他的大腿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唇齿间倾泻出甜腻的呻吟。他轻咬嘴唇,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哟,魏总醒啦!”

    面前是稍微有点眼熟的面容,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魏青冥一时间想不起他的名字。然而他瞬间没有办法在意这点细节,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身体软绵绵地动弹不得,衬衫的扣子完全敞开,大腿上绑着的衬衫防滑夹却恶趣味地没被拿掉,两道皮圈让魏青冥结实的大腿显得格外色气。他的双脚被另一个男人压制在两侧,很久没有消失的女xue连同整个阴部完全洞开在所有人面前。

    第三个人手里拿着一根AV棒,冲魏青冥绽开笑意,剧烈震动着的yin具抵上魏青冥流着水的guitou,让头脑不太清醒地魏青冥尖叫起来:“啊……唔……!等、慢……啊啊啊!”

    许久不发泄的yinjing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积攒了一段时间的jingye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挂在魏青冥的小腹上,有些甚至喷到了魏青冥的下巴,把那张意乱情迷的脸变得更加色气。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凑得最近,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白浊。那人却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从身上刮下那点水渍抹到魏青冥的脸上。他抚摸魏青冥的嘴唇,带着点腥膻味的手指玩弄魏青冥的舌头:“魏总,你贵人多忘事,肯定不记得我了吧?我叫邹笑。”

    “邹笑……”魏青冥晕乎乎地重复着。他好像想起来了,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家里送到国外的大学混了个硕士文凭就回来吃老本,比他小了几岁,压着他的樊一皈跟拿着AV棒转了一圈的朱季彦都属于这个类型。他努力撑起精神瞪了邹笑一眼,“你他妈……呃!”

    他那些恶语还没来得及骂出来,朱季彦手里那根按摩棒再一次被按了开关,抵在了魏青冥还在颤抖着的阴蒂上。

    “啊哈……等一下、呃……我、我不行……!要……要……”

    魏青冥扬起头,叫得竟然比刚才更大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sao样,两个很久没有被享用过的xue变回了泛着粉的诱人颜色,羞涩地合着口,在剧烈的快感之下抽搐抖动,sao豆下的女xue流出一大滩水,把两个saoxue都染得湿漉漉的。阴xue一开一合,隐约能瞧见里面艳红的saorou。

    邹笑看着,掐了一把魏青冥不知不觉挺立起的奶头:“看来魏总不是第一次了啊。你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你的合作伙伴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妈的……唔啊啊啊!”朱季彦恶趣味地加大了档位,魏青冥的双腿无力地乱蹬起来,却被沉默寡言的樊一皈不由分说地按了回去。大腿上的皮圈移了位,留下暧昧色情的红印,邹笑的手指按上去,带出一阵酥麻的痛。偏偏那根按摩棒死死地压在逐渐红肿的豆子上,无论怎样也无法逃离,魏青冥只能潋滟着一双眸子,咬着唇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邹笑看着魏青冥不自觉地扭起腰来,是在追逐快感、欲拒还迎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看,还没真的开干就已经这样了,跟发了大水一样,湿答答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的朋友请走的,让我们开心一点啊。”

    朋友……听到这个词,魏青冥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他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沙发,嘴里却在发狠:“你们……呃……把雪崎怎么了?”

    “我们能怎么啊?”邹笑无所谓地耸耸肩,手指在魏青冥的喉结上游走,“不过是让他暂时回不来罢了。不把他搞走,怎么享用美味呢?”

    “草,等他回来……唔!”

    没等魏青冥把话说完,邹笑竟然利落地拉开裤链,把半勃的jiba塞进了他的嘴里!魏青冥瞪大眼睛,用舌头顶弄坚挺的guitou、想把他弄出去,软嫩的舌面却恰到好处地滑过邹笑的冠状沟,让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揪住魏青冥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他的口腔当作飞机杯cao干起来。

    魏青冥发出一阵阵干呕,男人性器的浓烈腥味让他不断分泌出湿滑的唾液,手无力地推囊着邹笑的腹部,却跟奶猫挣扎一样没有威胁力。两条本应有力的腿因为快感跟破败的城墙一样瘫软在两侧,甚至不需要梵一皈费力再去压制。

    两口xue一开一合,挤出亮晶晶的体液,红色的小豆樱桃般又艳又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着抖。朱季彦“啧”了一声,扔下按摩棒,粗暴地把已经自发做好准备的saoxue掰开,拉下拉链露出傲张的jiba,“噗嗤”一声没有任何预告地没入了一个guitou!

    “唔……!”等等,太突然了!!

    许久不承欢的xiaoxue仿佛有记忆一般,一容纳男人的凶器便蠕动着缠了上去,自觉地吮吸讨好着男人yinjing上的每一条青筋。朱季彦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动了几下腰便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最深最软的地方。

    “唔……唔咕……”好大好硬!虽然嘴巴被堵住,魏青冥还是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甜腻yin叫。他翻着白眼,望着邹笑的神情中不自觉地带了些渴求,下面的xue抽搐似的收缩着,颤抖着吐出更多sao水、喷在朱季彦的孽根上,淋得朱季彦一抖,掐住魏青冥的腰就是一阵猛干。

    “你……”唯一没有抢到位置的梵一皈皱了皱眉,拿着那根不断震动的AV棒戳了戳朱季彦,“我没干上……”

    “哎呀,这不是这条狗太sao了吗,你看他吃个jiba腰都扭得快断了,我不cao他的话一会儿他非得饥渴死。不然怎么一进去就潮吹了?”朱季彦笑嘻嘻地捏了一把魏青冥的yinnang,“如果不说的话,谁知道这个婊子是大名鼎鼎的魏总呢?”

    魏青冥含着jiba、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这副模样却丝毫没有说服力。邹笑掐着魏青冥的脸颊,把自己的凶器拔了出来,乱七八糟的黏液在guitou顶端与魏青冥艳红的嘴唇之间连出暧昧的银丝。没有释放的凶器在空气中一抖一抖,邹笑挺着腰把那些液体都蹭在魏青冥脸上。

    魏青冥的鼻腔里泻出几声闷哼,呜呜咽咽地扭着腰像是在渴求。他的喉咙滚动着,把残留着的腥味都咽了下去,内心却升起了一阵阵更为深刻的贪婪。还不够,只有一根jiba干他完全不够,后xue没有被塞满,嘴里也要被cao到出血……

    等等,这不太对……!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从来没有这么……

    “你们……”魏青冥喘着气,努力地抬起手抓住邹笑的小臂,“你们……给我……”

    “好好好,给你给你。”邹笑毫不犹豫打断了魏青冥的话语。朱季彦把魏青冥抱了起来,埋在xue里的jiba变了个角度直直捅进魏青冥的身体深处。

    朱季彦毫不在意,捧着魏青冥多rou的臀部疯狂顶腰,魏青冥被钉在凶器上,张着嘴巴、嘴唇嗡动,仿佛zigong都要被捅穿了似的,傻了一般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夹在两人腹肌之间的yinjing抖了抖,又半勃起来。

    “你个sao母狗,怀上老子的孩子也不会消停!”朱季彦半吼着sao话,马眼一开,痛痛快快地射满了魏青冥的甬道。魏青冥被干得吐出了舌头直喘气,看上去当真像是被情欲支配了的小母狗一样。

    “怎么又硬了?”邹笑从朱季彦的怀里扯过魏青冥,手指在魏青冥还在抽搐着吐着白精跟yin水的女xue里搅弄了两下,听着魏青冥在他怀里发出猫发情一般的呜咽,“虽然是给你用点药,但也不至于这么贪吃啊?”

    果然……如果不是诅咒让他变成这样的,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等一切结束之后,这三个纨绔会记得所有的事?光是这么想着,魏青冥被药物变得脆弱的神经就像是快要断掉似的,低下头小声哭了起来,半硬的jiba一抖一抖的,配合着两只一张一合的xiaoxue,yin靡又可怜。

    邹笑瞧着,眸光深了几分。他的手指滑过魏青冥流着水的铃口,冲梵一皈使了个眼神,掰开魏青冥还开着个口流精的xiaoxue,抠了点黏液沾进后面那个也已经yin荡地分泌出液体的菊xue,没有耐心地开拓了两下就cao了进去:“草……你这婊子,要把老子夹断了,放松点!”

    “呃啊……还没有……等、等一等!”

    “等什么等,肠液都要流出来了还说不想要!”邹笑的手啪地一下打上魏青冥的臀部,白皙的臀rou上浮现出明显的指痕,两口xue因为过于的羞耻缩得更紧,又怕疼似的放松了些。

    邹笑瞄准这个间隙“噗嗤”一声干到深处,高超的技巧随便插了几下便找到魏青冥最敏感的那个点。他舔了舔嘴唇,抱起魏青冥的一条腿就猛干起来,满意地看着魏青冥在他身下无法自控地失神尖叫:“咿啊啊啊——!等一下、真的、呃……太快了、太快了……满了,满了……”

    “不快哪里满足得了你?你看看你,抬着一条腿侧着身子被我干,像不像在撒尿的狗?狗jiba可别真的尿出去了,扫兴!”邹笑掐了一把魏青冥yinjing的根部,跟着cao干动作摇晃的yinjing可怜巴巴地渗出了点透明的水儿,涨得一跳一跳。

    梵一皈趁机系了个皮圈卡住魏青冥膨胀的jiba。那皮圈是紫色的,上面还带着个蝴蝶结,套在魏青冥那秉笔直长挺的yinjing上sao气又yin靡。魏青冥无力地呜咽两声:“求求……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呃!”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邹笑竟然掰开他的双腿,生生把抽搐着的女xue扯出了个方便男人亵玩的洞,而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梵一皈拉开拉链,guitou在xue口滑动了几下便猛地干了进去,不打招呼就一手掐住魏青冥的脖子、一手揉弄软绵的胸肌疯狂打起桩来!

    “cao你妈,几辈子没干过人了啊?”邹笑笑骂一声,双手稳住魏青冥颤抖着的大腿,孽根不紧不慢地魏青冥的后xue里戳着前列腺滑动。

    “季彦的jingye好滑……”梵一皈瘪瘪嘴,手指乱暴地拨弄着魏青冥胸前的朱嫣,乳rou上面留下狰狞的指痕,手指抠弄乳缝,像是想从里面挤出些奶一样大力。

    而被夹在中间的魏青冥已经快被过于粗暴的快感逼疯了。两个男人干人的速度跟力道都不一样,才刚刚适应了一点,男人们的凶器便默契地戳弄到不同的地方,就像把魏青冥当作一柄新奇的乐器似的,试探着他能发出多少变了调的嘤咛。他们都只拉开了拉链,裤子粗糙的布料磨蹭着敏感的阴户,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直往骨子里面钻。

    “哈……嗯……好、好多……不要再cao了啊啊啊……好舒服……呃……我……就是那里啊啊啊!”

    渐渐的,魏青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浑身上下都瘙痒难耐,他竟希望男人们干脆再cao得重一点深一点,真的把他cao死算了。朱季彦“草”一声,捏着魏青冥的下巴就把又硬起来的jiba塞了进去。

    “你干嘛把他的嘴巴堵上了……叫得多好听。”听着魏青冥嗯嗯啊啊模糊却又满足的叫床声,梵一皈抱怨了一句。他似乎是忍了太久,按着魏青冥的腿满满地射了进去。

    魏青冥含着jiba,咕啾咕啾的水声混着骤然变大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他腰腹抽搐、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把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吸得紧紧的,让邹笑骂了一声。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满是红潮的面容中写着的竟都是满足。

    “两个男人都射进去了,你不会怀孕吧?怀了我们也不会养哈哈哈!”朱季彦拍了拍魏青冥的肚子,看着颤抖着的女xue又吐出一股股白精,他的心底生出了个坏心眼,“对了邹少,不如我们……”

    *

    小狸站在房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是这家会所的“特殊服务人员”,邹笑那几个二代是他的常客。只是以往都会点好几个同伴,这次只点了他一个……小狸清了清嗓子,摆出温顺的笑容,这才敲了敲门后把门推开。

    “看啊魏总,给你的小吃来了!”

    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场景。

    一个男人正对着大门。他并不瘦弱,结实的躯干覆盖着饱满的肌rou,然而他的双腿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桎梏住、对着他的方向大打开来。他的后xue里塞着男人的性器,yinjing底部拴着蝴蝶结,最让人惊讶的却是那中间开出的一条缝——那分明是女人的阴xue,里面甚至还流动着半透明的白精,淅淅沥沥地滴在被撑大的菊xue之上!

    小狸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他是个熟练的“少爷”了,一般来讲不会像这样呆站在门口,但他现在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走过去。

    “不……不要……”大脑混沌的魏青冥啜泣起来。

    朱季彦的guitou戳了戳他的脸蛋,沾染了些他的眼泪,才把又腥又咸的jiba重新塞了回去。发出的可怜呜咽声与魏青冥充满男人味的身躯形成反差,任谁都会觉得食指大动。小狸自觉地蹲了下去,像只小狗一样四脚着地,开口很大的衣服自然地垂下,让男人们能够轻松地窥见他胸前的春色。

    他摇着屁股,一步一步挪动到坐在旁边遛鸟、没参与进性事的樊一皈旁边。大大的眼睛扑朔扑朔地眨着,他猫似的用脸蹭了蹭樊一皈的大腿,张口把突突直跳的guitou含了进去。柔软的舌面才在樊一皈的冠状沟上划了一圈,他便被樊一皈揪着头发拽开。

    不是这个意思吗?小狸泪眼朦胧地望着樊一皈,嘴角还挂着银丝,看着又sao又清纯。樊一皈勾起他的脸,朝魏青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小狸立刻会意地爬了过去,脸直直凑到魏青冥的屁股旁边。他感受着两人连接处传来的热气与腥味,竟伸出舌头舔了舔被撑平的褶皱!

    “唔唔——!”

    魏青冥被塞着的嘴里立刻倾斜出似崩溃似舒爽的yin叫。少年灵活的舌尖时不时探进紧密的洞xue,跟随着邹笑的孽根进进出出,滑腻的感觉带着一点点令人心惊的痒意,让魏青冥无法自控地呼吸沉重起来。

    “魏总,你看看这熟练母狗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能修炼到这种程度啊?”

    邹笑调侃道,手指嵌入魏青冥的臀rou又开始大力cao弄起来。小狸也很上道,换了个位置舌头向上滑动,张嘴含住魏青冥的女xue,顶端又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硬挺起的阴蒂,大力吮吸着,把sao腻的yin水与残留的jingye都大口大口地吞咽入腹。

    “哈……嗯……不要舔……嗯……再舔一下那里……好、好爽……”

    察觉到魏青冥的sao劲儿被这少爷舔出来了,朱季彦恶意地抽出jiba,果然听到魏青冥吐着舌头叫得大声,嘴角还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餍足笑意。朱季彦噗嗤一声笑了,执着自己的凶器拍了拍魏青冥的脸:“魏总,再叫sao一点,让我们小狸好好给你舔舔?”

    魏青冥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是被yin药侵蚀了大脑无法思考。他媚眼如丝地望了朱季彦一眼,扭过头竟然张口把朱季彦的jiba重新吞了下去!朱季彦身体一愣,暗骂一声,按着魏青冥的后脑勺进入到柔软口腔的最里面。

    “唔……咕……”

    嘴里太深太满,魏青冥分明难受得不断干呕,可下身却因为这股窒息的膻味却让他的阴部更加贪吃,不自觉地收缩xiaoxue扭动腰肢,像是在催促男人们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邹笑笑了一声:“好好好,不要着急嘛,我会满足你的魏总。”说完,他掐住魏青冥的腰,抵着魏青冥的前列腺猛烈地cao弄起来。朱季彦也没有忍耐,一股股浓精全部洒在魏青冥喉咙深处。魏青冥被迫吞咽着,却还是有不少洒了出来,呛在他的嘴角与下巴,让本应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容多出了几分脆弱与茫然。

    小狸也没闲着,放开魏青冥的阴xue,猫一样地小口小口舔弄着已经完全红肿了的小豆。他的舌头渐渐向上,划过因为不能释放而涨得鼓鼓囊囊的春囊,嘴唇顺着跳动着的yinjing来回亲吻。

    得到了朱季彦的鼓励,小狸如同吮吸棒棒糖一般张口吞进了魏青冥秀气的孽根,让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魏青冥再一次尖叫出声:“等一下……呜呜……那里……那里不行啊嗯!”

    他的yinjing太久没有得到抚慰,此时突然的刺激让他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腰腹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却像是在迎合小狸与邹笑一前一后的yin玩。邹笑笑着拍了拍魏青冥的臀部,终于把积攒了很久的jingye全部交代在魏青冥的肠道里。他捏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魏青冥的下巴,揉捏着他的乳rou,懒懒地望向努力给魏青冥koujiao的小狸:“别舔了,快来让我们魏总感受一下男人的快乐。”

    小狸笑了笑,顺从地爬上了沙发,骑到魏青冥的跨上。他扶着魏青冥胀得分外敏感、甚至有些紫红的jiba,朝他嫣然一笑,声音里充满春色:“哥哥,小狸的saoxue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看见你都被玩成这样,就一直在流水呢!”

    说着,他握着魏青冥的yinjing,早就已经扩张好的菊xue收缩着吞下了顶端。他放荡地yin叫着,撑着魏青冥的腹肌便完全坐了下去,直到xue口磨蹭到魏青冥的阴毛才停止。他凑上去舔魏青冥的锁骨,自己动了起来:“啊……啊……好棒,好棒,哥哥你好硬啊……”

    魏青冥咬了咬嘴唇,最终嘴里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咿呀声。自从被诅咒开始他便没有用过前面那根,此刻被小狸的菊xue包裹起来,只感觉自己的yinjing快要化掉了。他仰着头望着包厢不算明亮的灯光,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这场性事真的不是因为诅咒,那他的人生就毁了。

    “哈……嗯……哥哥,哥哥,你好棒啊……”小狸捧着他的脸,带着点怜爱舔舐他落下的泪,“别想那么多……嗯……哥哥,你干得我好爽……呜啊……享受一点、享受就好啦!”

    在小狸眼里,他魏青冥是什么样?是刚下海的婊子?还是还债的可怜虫?他明明不是的,他比这几个不学无术的二代高傲一百倍,他跟这几个人一样大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十亿的身家了。可他现在却像个性爱娃娃一般被玩弄,嘴里还呜咽着叫着:“你、你别动那么快……呃……好想射……让我、让我射吧……”

    一旁一直坐着的梵一皈闻言,凑过去摸了摸魏青冥被皮圈系得发紫的底端,时不时伸一个指节进小狸的屁眼,故意让小狸发出痛苦又甜腻的呻吟。就这么玩了一会儿,他毫无征兆地解开皮套的卡扣,魏青冥只感觉大脑一白,吐着舌头叫也叫不出来,被堵了很久的jingye一股一股全部射到小狸身上。朱季彦笑嘻嘻地按住小狸的肩膀,看着小狸也尖叫着扭腰、肚子都被魏青冥射得微微鼓起,才拽起了小狸。

    “噗嗤”一声,魏青冥射出的白浊从小狸的sao洞里涌了出来、流在他自己的腹肌上,比刚才的透明了许多。没等两人喘匀气,小狸已经被朱季彦推到在地上重新干了起来,而梵一皈跟邹笑换了个位置,也一前一后cao了进去,把魏青冥当成rou便器一样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好猛啊唔……”

    “哈……嗯……好胀……不行、不行……”

    两个男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耳边,恍惚间魏青冥以为自己跟卖身的少爷也没什么不同了。如果人生就这么被毁了的话,现在什么也不用想,就这么沉耽于欲望的话,或许也不错……

    “啊……”放弃的想法才刚刚出现,魏青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放纵起来。他摆着臀,虽然依旧不自觉地捂着脸,嘴里呢喃的话却真的与小狸没什么两样,“好硬,我……多一点……”

    “哈哈哈,听到没一皈!他让我们重一点!”邹笑耳尖地听到了魏青冥那点sao话。他狠狠撞击着魏青冥的宫口,重重喘着气,“看来今天不让魏总怀孕是结束不了了!”

    梵一皈不爱说话,抱着魏青冥腿的动作却更大了一些,在魏青冥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圈青紫的指痕。两人配合着进出得越来越快,魏青冥啜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却被推开了。

    魏青冥一个机灵,铃口又流出了点透明的腺液,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泪水,狼狈又yin靡。他在一片潮热之中费劲地去辨认来人的模样,那匆忙的身影他分外熟悉。他瞪大眼睛,嘴唇嗫嚅着,竟恨不得这是一场梦。

    “傅铭……”魏青冥喃喃。

    “你谁啊!”邹笑不爽地拔出jiba,站了起来想要跟傅铭对峙。然而发泄过几轮的邹笑显然不是傅铭的对手,不过简单一拳便把邹笑揍得爬不起来。趁着混乱,傅铭一脚踢开还埋在魏青冥身体里的梵一皈,拿着自己带过来的毯子把魏青冥裹得严严实实才打横抱起来。

    面对想跟他争论的几个纨绔,傅铭丝毫不放在眼里。他又一脚把桌上的酒瓶全部踢翻,在玻璃残骸中站着,居高临下地望着包厢里的其他人:“你们有本事就来找我麻烦,我没有背景,但也不怕跟你们死磕。魏总我就带走了。”说完,他扬长而去,那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真没有回过神去追他们。

    只有魏青冥,感受着身体里还没有褪去的情潮,僵硬着身子缩在傅铭怀里,无力地闭上眼睛。

    依靠zuoai逃避现实,终究是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