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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二号

    暴雨如注,盛夏的天空总是阴晴不定,转瞬间就会乌云密布,紧接着雨瀑就从天幕上倾泻而下,冲刷着行色匆匆的人群,往来疾驰的车辆。

    大雨中井然有序的车队不同于慌乱的人群,井然有序地向前行进,雨帘顺着车窗滑下,男人侧着脸,露出冷硬的轮廓,旁边的律师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神情亢奋。

    男人不耐烦的皱眉,翘着腿,高开叉的旗袍根本遮不住裙摆下的风光,光裸健美的大腿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下子就暴露在昏暗的车厢中,流动着蜜一样的色泽引诱着唯一的观众。

    岑嘉胜说着说着突然就消了声,看着男人交叠的双腿抿着唇,将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徒留白皙瘦削的下巴让人捉摸不透。

    盛海拍开腿上的手,冷冷的呵斥道:“注意分寸,岑律师”。

    岑嘉胜没有立即收手,反而在男人滑腻的肌肤上狠狠的摸了几把,再想往里探究的时候,就被一拳头揍得歪倒在座椅上。

    盛海早已不复当初的惊慌失措的模样,面对这种轻薄处理的游刃有余,不安分打醒就好了,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处,他早就把他剁碎填海了。

    岑嘉胜满不在意的抹开嘴角的血,望着男人的侧脸,瞳孔中满满的势在必得。

    呵,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罢了。

    “别用你恶心的眼神看我”,盛海已经有些烦躁了。

    自从丈夫死后,帮派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他来打理,平日里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脱不开丈夫那个兄弟的纠缠,这不,说什么家宴非要他过来,他把柄在人家手上,只能穿着他送来的衣服赴宴了。

    当旗袍送来的时候,盛海只觉得血气上涌,将盒子直接丢向门口,工艺精湛的旗袍在地上躺了大半天才被他拾起来。

    盛海长得硬朗,又生的健硕,穿上旗袍却并没有他自己认为的那么滑稽,反而显出几分风情来,丰满的屁股走动间不知道迷了多少暗地里的老鼠。

    到了地方,盛海不自在的接过岑嘉胜递来的大码高跟鞋,僵硬的走进了别墅。

    没有意料中的咒骂,老爷子并不在家,不过家里就剩下丈夫的那个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事。

    “混蛋!”,旗袍的两侧是细带交错的,宋巍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两边的系带被他轻松的抽出来,盛海明明没动桌上半点东西,却还是中了圈套,浑身酸软的躺倒在宋巍的怀里。

    宋巍是家里的老大,走了他父亲的老路子从政,功绩斐然,是外界人眼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

    与大儿子的规规矩矩不同,宋家的小儿子天生反骨,走了黑路子,自己一个人血拼出半壁江山,黑白两道通吃,就算没家里的支持,他一个人也凭着过硬的手段当上了洪帮老大,虽然在道上混,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可至少活得比他哥自在,在三十好几的岁数遇上了喜欢的人,正儿八经的办了婚礼,却不想天有不测风云,被仇人暗杀死在了赶回家的路上。

    盛海对宋巍这般表面正人君子,暗地里的小人模样恨得咬牙切齿,现在被亡夫的哥哥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却也无可奈何。衣服上头的盘口也被解了,过度丰满的胸肌被早有预谋的男子肆意把玩,红艳艳的朱果没有被轻易放过,被宋巍卷入口中吃的啧啧作响。

    盛海藏的武器早就在进门前被强硬的搜查夺了过去,现在只能任由宋巍为所欲为不得反抗。

    宋巍自从见这个“弟媳”第一面起,就看上了他,可惜弟弟看的紧,跟个疯狗一样死死的咬着这块肥rou不松口,现在他都死了,谁又能护的了他呢?

    男人的上半身衣服要掉不掉,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轻微晃动,他强忍着厌恶,摸到一边的花瓶,用尽残余的力气砸了过去。

    宋巍全身心在盛海的奶尖儿上,本以为男人彻底没了力气,现在被猛的一砸头也发昏跌坐在地上。

    盛海抓紧机会往外跑,脱掉碍事的鞋赤脚奔跑,好在他留了一手,之前为了方便招了个保镖跟着这才没让宋巍得手,有惊无险的逃了出去。

    男人横躺在座椅上,柔软的胸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陌生的指痕还残留在上面,右rutou也湿漉漉的带着水光,保镖视线触及到后视镜里的男人一下子就移开了,握紧了方向盘若无其事的开起了车。

    保镖酷似盛海死去的丈夫,但不像他丈夫美的那么张扬,反而是内敛的,让人忍不住亲近的,盛海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所以才放心地昏睡了过去,任由他将自己抱去了卧室。

    等到将人放在床上,男人身上早就湿透了,支离破碎的旗袍都黏在上头,男人还残存着被宋巍禁锢着的恶心,在保镖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垂落的领带。

    男人动作轻柔,保镖却被拉的僵住了身体,动弹不得,男人低喘着,高热的呼吸熏的保镖的脸泛起一片粉红,在盛海几乎哭喊的嗓音中晕开了一片红,一直染到耳垂才罢休。

    一晚上保镖都守在浴室门口,贴着门,门内男人的喘息,高亢的呻吟全都一丝不落的被门外的保镖听了进去。

    盛海终究还是没能保住洪帮,岑嘉胜带着老骨干反水,和宋巍里应外合端掉了帮派,盛海反应过来早已无力回天,只能带着剩余的人匆匆逃离。

    保镖没有离开,任凭男人怎么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半步,一步不离的跟着他。

    盛海喝的酩酊大醉躺倒在地板上,迷离的视线里徒然出现一双脚,紧接着他就被人抱了起来,从冰凉的地板上移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你知道吗,他们都想,都想cao我”,盛海看着眉眼与丈夫神似的保镖开始发酒疯,拉住准备转身的保镖一同摔到了沙发里。

    “我害怕”,保镖怕压到男人撑起手打算起来,下一刻男人就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吐出这三个字。

    保镖沉默半晌,缓缓下沉,覆盖住身下的人。

    增加的重量让盛海感到不舒服,扭动着身体要保镖下来。

    保镖被男人蹭的有些气息不稳 ,却又故意往下压了压,挤压着那具饱满的rou体,男人再度呜咽出声时才放过他,将人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盛海晃了晃脑袋,屁股底下的棒子戳的他不舒服,于是他便伸手去摸,验证般的摸了好几下,才放过那硬的发疼的东西,圈揽着保镖白皙的脖颈,用散发着酒香的唇瓣靠近保镖颜色浅淡的薄唇,笑着说:“你也想cao我啊,坏狗,你想的美!”

    盛海说完就想从保镖身上下去,酒精带来的钝痛感让他现在就想回房去休息,可惜保镖却不这么想。

    “你干什么!”,盛海被推倒在地板上,手被皮带扣住,双腿间也被人强硬地挤了进去,紧闭的唇瓣被人色情的舔舐,不容置疑的让人侵入撬开了牙齿,殷红的舌头也被轻咬着不放。

    保镖赤红了眼,放过了男人的唇,将葱白的指头放进他嘴巴里搅拌,继而扯开身下人的裤子,用湿漉漉的手指开拓起了紧闭的xiaoxue。

    “坏狗!坏狗!我不要你碰我,走开!”,盛海从来没被老鼠得过手,丈夫死之后就一直空虚着,平时最多让玩具碰碰,现在真枪实弹的干起来他也怕了起来,大叫着摆动着屁股逃离股间抽插的手指。

    男人体内的肠液将保镖的手指沾的亮晶晶的,保镖将yin液抹到男人的侧脸说道:“我是坏狗,那你不就是要被cao的母狗喽。”

    “我……我不是母狗”,盛海红着眼眶反驳,眼里似乎还带着清醒时的狠厉,却在下一秒巨物破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溃不成军,被身上的人扒开了坚硬的外壳,撕咬着饱满多汁的rou。

    保镖一直很听盛海的话, 但是今晚男人无论如何哭喊求饶他都没心软,把人cao的累晕了也没罢休。

    盛海迷迷糊糊间睡去,又在剧烈的晃动中醒来,干枯的喉咙渴望的水源也只能从保镖的口中得来,往往纠缠大半天才得来一口完完整整的水,没有半点喘息就又被拉进了欲望的漩涡,逃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