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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叔父扇奶口爆

    “快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一阵窃窃私语,从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又逐渐走远。紧接着瓷瓶落在地上碎裂发出的脆响从屋外传来。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吵闹声将屋中的美人惊醒。温璃缓缓睁开眼睛,满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背上,沉重的睡意凝在他身体里,增添了些许慵懒。

    他蹙起眉头,赤足走到殿口,伸手抚上大门,随着动作薄薄的灰尘扬起在空中,推开一条缝,往外仔细张望。

    要知道他所在的偏殿,往常除了丫鬟和小太监几乎不会有人来往,更不要说如此吵闹。

    温璃是当朝的三皇子,当今皇后的嫡次子。能生在皇家,有这样显赫的身份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但是这身份带给他的却只有痛苦。

    他天生与旁人不同,明明生为男儿身,双腿间却多了一处雌xue。正因为这秘密,他被视为不祥的存在,莫说身份尊贵千人之上。便是连父母宠爱也得不到半分,还不如寻常人家半分。

    从温璃记事开始,他便住在这偏殿之中,身边只有个老太监和几名宫女偶尔会来清扫,一年到头从这里迈出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殿门上的雕花都积了灰尘。

    转眼一十八年,曾经襁褓中的无知孩童早已长熟,眉眼间深蕴着男女莫辨的美。

    “啊,殿下。变天了,您怎么还没走?”察觉到他的动作,门口路过的丫鬟转头看向他,她手里还抱着一个行囊,分明是要离开的模样。

    那丫鬟神色匆匆,不时左右看上一眼,还没等温璃开口,便自顾自开口,“圣上驾崩了,都死光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镇北王兵变欲要自立。”她甩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往宫外跑去,生怕晚上片刻便逃不开了。

    什么?听到这话,温璃浑身不由得轻颤一下。镇北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他的亲叔父,甚至他还隐约记得小时候被这位叔父抱过,怎么……

    来不及多想,他忙转头回到卧室中。还没来的及将行囊装好,便听见咚的一声响,他呼吸瞬间漏了半拍。回头看去分明是偏殿的门被踹开,正中立着一个人影,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叔父……”温璃掐紧了手指,他试图加深呼吸来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那人影向他走近,步履悠闲却散发出致命般压迫感,一步步都踩在他的心上。

    眼前人身形高大,似是能将温璃整个罩住,常年从军的他身上是偏黑的小麦颜色,脸上一道狰狞疤痕,身上的衣料散发出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味,身周散发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之气。

    “温璃……”他低语念着人名字,从腰间抽出一把反着寒光的短刀,未干的血迹凝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

    这显然不是来同他述叔侄情谊的。白嫩脖颈上微凸喉结滚动,温璃下意识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床上。

    “你的父皇兄弟,都被孤亲手杀了,就死在这柄短刀之上。”温渊眯起眼眸,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他用刀背在温璃的脸颊拍上一下,半干的暗红血渍便蹭在人脸颊上,被白细的肌肤衬得格外明显。

    “那叔父来这里,也是要杀我的么?”温璃的手指微微颤抖,贝齿紧紧咬在下唇上。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小。”他没有回答反而错开了话题,伸手按在人前襟上,“小时候你便生的玲珑可爱,想不到几年不见,长的愈发标志了。”

    话音才落,温渊便用力将衣服往下一拽。原本温璃睡装就松垮,被这一扯,大半个胸膛连着雪白肩rou都裸露出来。温璃不禁吸了口冷气,被外界的冷气一激,粉嫩的乳粒瞬间挺硬起来,像是红熟的樱果般待君采撷。

    便是未经人事,温璃也知道他叔父在做什么了,曾经梦里他便这样被人侵犯过,回忆起那时身体涌上的快感,他不安的扭动夹起双腿,这副模样完全落在人眼中。

    “真是个sao货。”温渊暗骂一句,在人胸前猛扇一巴掌,在雪白的肌肤烙上鲜明的掌印,粗糙的大手抓在微微挺起的柔软,肆意揉掐。

    温璃下意识开口吟叫出声,双腿间蜜xue微微漾起一丝湿意,下一刻他听到自己声音后又重新咬住嘴唇。

    “叫的sao浪,这奶子比女人的还敏感,真不知道我哥那东西他是怎么生出你的。”温渊眯起眼睛,呼吸加重些许,眼前人的反应显然取悦了他。

    温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yin言浪语,整个人都僵在床上,脸颊染上一层熟红。夹杂着极为陌生的羞辱感,让他指尖都颤抖起来。

    “我不是……”他开口欲要辩解,那粗糙巴掌便再次落在他奶子上,又激起一声惊呼,他再说不出话,只得红透着脸蹙起眉头偏转过去,忍着不做出多余的事。

    却想不到他这幅模样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暴欲,温渊只觉得一阵热流往身下涌。平常他也是身经百战,却不想这次只是听了两声颤抖的yin叫声,jiba就硬了起来。

    cao。他骂了一句,伸出手扯住温璃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拽的凑近些,脸都贴在自己胯间。

    “好皇侄,你看你这婊子样都把你叔叫硬了。”说着,他将自己腰带解开,褪到膝弯。瞬间胯下挺立的rou柱瞬间跳了出来。

    男人的腥膻味道扑向温璃,这是一根硕大的性器,还只是半硬悬在那里便足足有儿臂粗长。上面rou眼可见的带着垢泥,狰狞的青筋突起,随呼吸微微跳动。

    在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皱起眉头想要往后扯,但是从头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提醒他,现在他并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主权。

    “叔父……”他近乎哀求的开口想到祈求男人的仁慈,但这完全是徒劳。眼前的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愈发兴奋,眼前那根jiba又站起些许,直直顶在他脸上。

    温渊伸手扶着那根凶器,肆意在他脸上啪啪拍了两下,“愣着做什么?好好伺候。”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梦之间以往的生活化为泡影,这突然的变故让温璃措手不及。

    他呆呆地盯着那根硕大的性器,愣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探出手来摸向那根jiba。像是被上面的温度烫到,指腹才触及冠头便害怕地缩了回去。

    “真不愧是见不得人的废物,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温渊冷哼一声,单手用力掐在他下颌上,迫人张开口。

    温璃脸上吃痛,只得呜咽一声,清透的津液从人合不拢的嘴唇上滑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濡湿一片。

    “好孩子,你应该知道不好好做的下场。”他又将刚才那柄匕首拿出来在人眼前威胁地晃晃。看到人乖顺的表情才满意的拿开。这被禁锢十八年的皇侄,显然比自己意料中顺从许多。

    温璃握住性器的根部,那jiba太大了,自己只能堪堪握住一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开口将rou柱头包含在口中,一阵咸腥味占满了他的口腔,他厌恶地皱起眉头,但是却没有离开,而是愈发的配合小心吮动来取悦身前的男人。

    他对自己刚死去不久的父皇幕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先不提自己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他们的脸,更不要说他们是囚禁自己的罪魁祸首。他对眼前叔父并没有多少的恨意,不过是囚禁强迫自己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而且同亲生的父母相比,自己对这位叔父而言显然更有价值一些,顺从代表着自己能活下去。正因为想到这里,温璃才坦然的接受了现状。

    温璃忍着恶心,用舌尖将柱身完全舔过,将上面的包皮垢都仔细舔舐干净,然后仰头看着他叔父讨好的吞咽下去。

    他卖力笨拙地将那rou柱头吮在口中又吐出来,探出软舌去搔guitou上的小孔,感受那性器在自己口中逐渐胀大挺硬,这让温璃逐渐兴奋起来。

    温璃的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之前自己曾做过的那个春梦来,梦里男人的性器和眼前的这根逐渐合一,体内深藏的欲望逐渐涌起,让他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唔……”他不禁眯起眼睛轻哼一声,白嫩的皮肤上泛起粉红色。

    “jiba好吃么,sao婊子?”温渊重重的吐出一口粗气,大手整个按住人后脑,完全不顾及他感受,挺胯用力往口xue深处顶。

    “呜嗯!”粗硬的jiba顶到了温璃敏感的喉咙口,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干呕却逃脱不得,直逼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眶晃。

    任谁看到小美人眼含清泪的模样不想欺负的更深一些?温渊只觉得自己的jiba完全硬起来甚至有些发痛了,口xue里柔软湿润,那吞咽收缩的动作吮着让他抓狂。

    他忍不住挺胯在人嘴里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明明他身边从来不缺美人,但是现在温渊却觉得自己房里的人比不上自己这亲侄子一枚脚趾。

    温璃被大jibacao的呜咽出声,口中津液乱流,蹭满口唇滴落在床单上,还有一丝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划过光洁的脖颈,直淌到自己被玩弄微涨的奶子上。

    还想要更多。被体内涌起的欲望控制,温璃早已无法思考,只能沉迷之中,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直面自己的

    渴求。

    只这一会,他的喉咙便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不再有反胃的难受感觉,吞咽口水的口腔一收一合,吸吮着温渊的性器。

    一边被迫吞吐那硕大的性器,温璃一边抹上自己胸前,手掌捧着雪白的奶子开始揉,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从乳尖顺着脊柱往上爬,让他不禁浑身轻颤。淌在奶rou上的涎水被他揉开,整个胸膛湿亮一片,待人采撷。

    “天生下来就是做婊子吃jiba的货。”他叔父重喘着骂了一句,猛地用力加快jiba往更深处抽插,“一会好叔叔就把脏精喂给你吃。”

    温璃无意识的点点头,吞吐起来更卖力气起来,他的双腿不安分的搅在一起,想要抚慰身下传来的空虚感。

    温渊重重喘着粗气,猛地在人口腔中抽插十几下之后,将jibacao进人喉咙的最深处,屏住呼吸绷紧身体,猛地将jingye射进人口腔之中。之后才松一口气,缓缓将jiba从他口中抽出来。

    被浓稠的腥臊的浊精灌进喉咙口,温璃猛地咳起来,他伸手抚着自己脖颈,像是要把肺咳出来。那浊白色的黏腻jingye被他咳着散落在床单上。

    “sao货,把床单舔干净。”温渊在他湿润泛着光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带着粗糙硬茧的掌rou剐蹭过人敏感挺硬的乳珠上,激得他浑身一颤,腿间雌缝下意识收紧,从口中泄出一声娇吟来。

    听人话语,温璃乖顺地趴伏在柔软大床上,探出粉嫩软舌舔向那液精,边缘卷起灵巧地将那浊白吞到口中。看着样子哪像是天之贵胄,倒像是摇手乞怜的狸犬。

    温渊则抱手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他这侄子,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终于将床单上最后一滴jingye也舔食干净,温璃才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仰视着他的叔父,长长的睫毛上蹭上了泪滴,配上这男女莫辨极美的脸蛋,让人不由得怜惜起来。

    温渊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他缓缓开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兄突发恶疾,遗诏立三皇子温璃。三殿下年幼,命孤摄政辅佐。”

    他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瞥了一眼温璃,“三日后登基大典。”说罢他干脆离开了这偏殿,头也没回。

    只剩下温璃独自一人在那一片狼藉的床褥上独坐。他轻哼了一声,而后自嘲地低低笑起来,哪还有刚才的一派媚态?

    他的亲叔叔在这里说什么冠冕堂皇的鬼话?也只能骗骗朝堂上迂腐的书生。什么突发恶疾什么遗诏?分明只不过是免落他人口舌的说辞。

    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对他言听计从,恐怕那匕首上还要再多染上自己的血。

    他想活着,他以往所有的人生都在这宫里,这偏殿里被囚禁着。他想出去看看,看看这荒诞又美丽的世界。

    床褥上传来yin靡的味道,将他的思绪唤回,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又浮现在温璃眼前。

    想起刚才被他叔父羞辱的模样,想起从那人眼神中透出的轻蔑,想起他叔父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他猛地泛起一阵恶心,靠着床头不住干呕,最终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扶着墙想站起身去洗漱,结果脚还没落到地上,便重新软倒回去。方才没有被满足,他体内那叫嚣着的欲望又重新冒起头来,烧灼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