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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寐3(终于开苞)

    陈志广还没出村长家的门就被肥村长堵住了去路。

    此时的肥村长远不是刚刚那副谨小慎微,最小伏低的卑微模样了。他被脸上过剩的肥rou快要挤压到看不见的三角眼冒着精光,抬头死死盯着陈志广。

    陈志广怕什么,他这农民壳子下是一个思想自由开放的男大学生,说好听点他胆大,说难听点他不知天高地厚。

    但他也拎得清,不是个傻子,现在找村长不痛快。陈志广干脆侧身准备从村长和墙壁的缝隙里过去。

    村长眯着眼睛看他动作,开口了:“这么快下来啊。”

    陈志广不理他,当没听见。

    村长哈哈笑两声,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去不去伺候,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你不去把上头那位伺候舒服了,咱们村里还有好多后生等你和你妹呢,你说是不是?”

    他说到这里看见陈志广难看的脸色才开始得意起来,真情实感地笑出声。

    陈志广看着他浑身晃荡的肥rou,想起陈家宝难看却无辜的脸和她因为太饿而导致的干瘪的身躯上那么突出的一个大肚子,像是以前电视上非洲的孩子。

    陈家宝头大身子小,不好看,陈志广是嫌弃的,现在却想哭。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他每天唉声叹气,恨这恨那,现在连自己都恨上了。

    本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温室里的花朵。陈志广当下嫌恶心,都说不出话,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村长家。

    没走多久,就看见在村长家田里偷鸡摸狗的盼寐。陈盼寐刚刚往村长家地里拔了根萝卜就看见他弟出来了,还在惊讶这城里人着实是有点快。

    他脑子缺根筋,不觉得陈昭寐出卖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哼哧哼哧跑到陈昭寐面前说:“成了?”

    然后他看见眼前的陈昭寐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出来,没说话。

    陈盼寐想这昭寐最是矫情,脸色这么难看,肯定是成了。

    回去的路上他心满意足地陪昭寐慢慢走,体恤他刚被破身,估计是不舒服走不动。陈盼寐一路上幻想了好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美死了。

    村长家本就没有多远,不用多久他俩就走回家门口。

    陈志广大老远就看见陈家宝穿着她那白里透黄的丑裙子半蹲在家门口的黄土上和个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在说些什么。

    陈家宝丑得要命,咧开嘴露出不齐还缺了的牙冲那男人笑。那男人伸出手给了她一粒应该是糖果的玩意,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屁股,缓慢地揉了两把。

    陈志广看着陈家宝什么都不懂的傻样子,含着嘴巴里的糖冲那猥琐男人笑,都不知道躲。

    他马上冲了上去拉开那畜生,朝他脸上狠揍几拳。那陈盼寐真不是个东西,作为陈家宝的亲哥哥居然还护着那畜生叫他住手。

    陈志广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盼寐,而陈盼寐一边点头哈腰地跟男人说着对不住,一边指着他的脑袋说昭寐几个月前脑子就不好使了叔您多担待。

    陈家宝什么也不懂,一个小孩子看见大人打架了就在旁边边哭边叫,吵得要撕裂人的耳膜。

    陈志广在这吵闹中再次深深察觉到自己不属于这,他抱起陈家宝往屋里走。

    身后那个猥琐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传来:“婊子养的…以后不都是要给咱们使的吗…装什么装…看以后我不弄死……”

    这个村子真的不该有女人。

    陈志广当下就彻底下定决心,他还要再去找那个男人,叫他把自己和陈家宝都带走。

    警告完陈家宝以后不要拿其他男人的东西,也不要和别的男人说话,陈盼寐就进来了。

    陈志广看着与他相似的,一样朴实长相的陈盼寐觉得是那么的恶心。陈盼寐一进来瞪着他,说他疯了心。

    陈志广真的不理解,平时他是那么宠陈家宝,怎么meimei被猥亵了还帮着外人。

    只见陈盼寐说道:“你发什么癫,家宝被…被摸了下有啥的,她还有糖吃!那么稀罕的东西……”

    一粒糖,八岁的小女孩就能任由男人猥亵。并且她的亲哥哥还嫉妒着她,陈志广感到可笑。

    真的得走,陈志广不愿多待哪怕一天了。

    不用他主动去找男人,村长第二天一大早就又来了他家逼陈志广去伺候男人。

    这一次陈志广二话不说就跟着村长走了,那陈盼寐还在一旁蹲着笑,露出一口黄牙说这昭寐是彻底知道男人的好了,上赶着去呢。

    不理会他,陈志广出门看着这落后的山村感到无比厌恶。

    很快就到了村长家,他独自上楼去找那个漂亮男人。

    敲了敲门,很快听见里面的男人说了句请进。

    农村人起的早,现在不过五六点,天都只刚蒙蒙亮。陈志广进去的时候看见男人在床上只支起上半身,还盖着被子。

    漂亮男人用他的绿眼睛看了看陈志广,他本就是混血,立体的五官在有些暗的屋子里显得有一丝冷酷。他对陈志广的到来并不意外,看见是他了然地闭了闭眼。

    过了几秒钟,他伸出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才睁开眼睛对陈志广说:“脱吧。”

    陈志广站在原地,离床还有好些距离,他不安地挣扎着说:“我不是来…来那个的…我有用的,我读过书,我可以……”

    男人好像有起床气,显得昨天冷漠很多,他打断陈志广的支支吾吾,说你不脱就马上走人。

    屋子里长久地沉寂了下来,男人转了几下在黑暗里像绿宝石的眼珠子,嘲讽地笑了下,拉起被子准备继续睡了。

    陈志广看他要赶自己走了,连忙说:“我脱,我脱就是。”

    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现在是春天,他只穿了单衣,很快脱了上衣就只剩一条裤子了。

    他不敢脱了,这里没有内裤那种东西,脱了这条单裤就没了。

    床上的男人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看着他攥着自己的裤腰挣扎,叫陈志广觉得难堪。

    还是脱了,陈志广赤裸着由着男人审视自己的身躯。他听见男人在打量几番后说了声看不见,然后叫他走到自己跟前来。

    陈志广照做,走到床头站着,像块木头。

    男人看着他的yinjing软趴趴地垂在那里,皱起眉头。嫌弃这乡巴佬不会来事,男人调整姿势面对着陈志广坐着,然后伸出脚把他的yinjing拔开。

    这个姿势和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yinjing后藏着的小逼,特别小一团,但是白嫩又肥美。男人看着看着来了点感觉,本来早上醒过来就晨勃,没想到这粗笨男人长了个这么娇的小嫩逼,倒是很可以一玩。

    男人的脚趾往下滑,踩上了比他脚趾大不了多少的小逼,yinchun无毛,触感丝滑,男人觉着满意。

    这长得比他壮多了的乡巴佬浑身打颤的模样都不扫兴了,反而,配合脚趾感觉到的触感让他……让他真的想cao这个长的这么粗笨的乡下人了。

    脚趾灵活拨动两下,这乡巴佬的yinchun就开了,两片yinchun堪堪夹住他的脚趾,可怜得不得了。继续往里边探索,脚趾碰上了个小rou粒,随意怼着这小阴蒂画了两圈脚趾就感觉到它直跳。

    挺敏感的。

    用脚趾又抠了两下阴蒂,他看见这乡巴佬眼泪就掉下来好几滴了,煽情地划过他的厚嘴唇,简直让人觉得是一场蓄意的勾引。

    乡巴佬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媚。

    俗气。

    他的脚趾继续下滑,在这媚媚的yindao口徘徊,大致摩擦感受了一会,男人就知道这媚媚的逼太紧了点,塞不进去他的脚趾。

    但是那又怎样?就是太小了才得给他通通xue。

    陈志广正忍耐着下身的屈辱,忽然看见面前的漂亮男人抬头对着他笑了笑。

    可真好看啊,这长相符合他对女性的一切幻想,可惜是个男人,还是个用脚在cao他的男人……

    还在对着这男人的漂亮脸蛋幻想,陈志广突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这男人的脚趾塞进去了那个畸形的,只有正常女人一半大的逼里。

    刚刚陈志广落泪还是因为屈辱,现在更多的眼泪从他的脸上划下,是因为疼。

    男人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塞,竟用脚趾触碰到了在他yindao口嘟着的处女膜。

    陈志广的小逼是畸形的,处女膜也藏得不深,几乎就在yindao口里面一两厘米处。

    男人惊讶地压了压那层膜,试了试弹性,然后毫不犹豫地马上捅破了它,用脚趾给这个乡巴佬破了处。

    然后脚趾再往里就探不进了,得亏这乡巴佬生的畸形,不然也不能用脚趾头cao破他的膜。

    男人感到愉悦,抽出脚趾又踩上这个媚媚的厚嘴唇,把这处子血全涂上去,像是给他涂了一层质地稀薄的暗红色亮面唇釉。

    爽快得很,也硬得很。男人把恐惧到失神的媚媚拉进怀里,这媚媚比他大块很多,不能用身体笼罩住他有点扫兴。

    但是媚媚的逼真不错,太小了,估计只有他三分之一个手掌大。男人把媚媚抱在怀里边揉逼边说:“真乖呀,还是处女就来伺候哥哥的脚,怎么不说呢,被脚破了处委屈不委屈?心疼死哥哥了,都怪媚媚。”

    男人并不需要这个媚媚回答他,他注意力全在媚媚的逼上。往逼里边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这男人用言语和行动一块侵犯着他。

    等小逼能吞进三根手指了,男人就觉得差不多了。破处就得让他疼着,前戏做太好了没那个必要。

    起身把这还在呜呜直哭的媚媚推到在床,男人只拉了下裤子让jiba弹出来就插了进去。感觉到yindao壁上的媚rou一寸一寸地被自己的jiba挤开又不要脸地贴上,男人边在媚媚身上使劲边笑话媚媚的小meimei是个嘴馋招男人疼的。

    陈志广听见男人在他身上的表扬和充满情欲味道的喘气声眼前一黑,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

    可是下身太痛了,那里那么小,怎么能容纳男人那根rou棍子?yindao里边肯定出血了,才叫男人能抽插得这样顺滑。

    男人还在插入进去半根就碰到了这媚媚的zigong,小rou壶一样的玩意,被撞到的时候还一滑,怕挨cao呢。

    如果陈志广嘴巴上没被男人用脚趾涂了自己的处子血,这男人肯定会看见他的嘴唇都白了,他痛得很。

    男人没有闲工夫管他,绿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像见到老鼠的猫,他用jiba往陈志广的zigong上狠狠捣了几下,发现他的zigong不怎么听话,就是不开口。

    有点烦了,他抓住陈志广一点儿短的寸头问他:“能不能怀孕?”

    边问他边怼着zigong使劲,陈志广怕极了,zigong挨一下打叫一声,哭得像个孬种,他断断续续得叫嚷着能怀的能怀上。

    他确实能怀,来这异世界几个月,来过几次月经了。

    可他的回答被男人听见了后,男人更下定决心要cao进他zigong里内射。还是一样的狠劲,jiba捶打zigong的力度不亚于用拳头揍,就这么狠狠打了几十上百下,终于怼了进去。

    陈志广人疼傻了,浑身发颤,他在痛晕的边缘感觉自己肚子里被射进好些微微发凉的粘稠液体。然后,在被内射的冲击和余韵里他又被男人抓住了头发,听见男人表扬他:“真乖,zigong都锁进去了呢,你怀上了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带我走?

    陈志广听见这个,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声叫嚷道:“怀……我要怀…”

    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