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干活的牲畜们/被抽打yinjing和yinnang/和其他畜奴相处

    格伦听到碧翠丝的呼唤，立刻往她的方向爬。这是他被托管的第一天，格伦觉得他最好还是做一匹有教养的马，免得给埃德温丢脸。碧翠丝不知道从哪拿出一顶竹编的农夫帽戴上，黑色的系带绕过下巴，休闲衬衫外套了个军绿色的背心，脚上换了防水的靴子，活脱脱一副乡村打扮。她正握着一把牵引绳，半跪在地上，两匹马已经围在她身边了。

    “瑞克，乖乖，来……”种马大概是刚放过尿的缘故，正懒洋洋地喷着鼻息，就差一根马尾惬意地在身后甩来甩去了。碧翠丝绕到他身后，把牵引绳挂在穿过他yinnang的畜环上。“迪恩，”她把另一条牵引绳也挂在阉马的yinnang环上，格伦刚好走到她身边，“格伦，转过身，我给你扣上牵引绳才能出去哦，”于是格伦也转过身，碧翠丝捏住他的阴蒂环、把缰绳扣上去时，他敏感地抖了一下，流出一小股yin水，“最后是，鲁伯特！”她抬头喊了一声，正在喝水的奶牛立刻转身哒哒哒地跑过来，到她脚边后自觉地调转身体，让碧翠丝把最后一根牵引绳扣在他的阴蒂环上。然后，她站直身体，把牵引绳都放长，从后腰抽出细细的软鞭，“啪”地抽向地面：“走吧，孩子们。”

    格伦连忙跟着另外三头人形畜奴一起爬。他们走到了院子门口，碧翠丝打开门让他们出去。外面是广袤的农场草地，被分成了好几块不同的区域。牵引绳都拴在他们各自最敏感的地方，如果谁走的方向稍微偏离了一点儿，只要碧翠丝轻轻一拽，那头肌rou牲畜就会敏感地抖着屁股浪叫，然后再补上几鞭子，立刻就能回到正确的位置上。

    突然，格伦的垂在身下的半硬马rou挨了一鞭子，他嘶声咴叫着，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子。“走快点儿，格伦。”碧翠丝说。格伦连忙加快速度，跟上另外三头壮汉。

    碧翠丝不像埃德温，她绝不会娇惯奴隶，一点儿也不会。格伦有点委屈地想。不过她的确能把所有的畜奴照顾得井井有条，每一只牲畜都能保留自己的喜好和特点，并且获得充分的快乐。

    要劳作的田地距离马厩只有一小段距离，田地旁边有一个木桩，还有一个放农用器具的小木屋。碧翠丝熟练地把所有的牵引绳都绕在木桩上，先拽过名叫鲁伯特的奶牛的畜环，从小木屋里拿出一个空的小车，给鲁伯特套上拉车的工具。套索分几个部分，鲁伯特的前胸、腰间、胯间都套上了，格伦注意到有一个小环正正好好套在他的yinjing根部，让他在拉车时也能感受到雄根上后扯的力道。

    然后碧翠丝取下木桩上瑞克和迪恩的缰绳，为他们每个人套上拉车的笼头，也是和鲁伯特一样的位置。“虽然有格伦在，但是我们家的摘穗机只有两匹马的位置。那你们就轮流着好了。”说着，她已经利落地把摘穗的机械安装在了瑞克和迪恩的身后，然后手里扶着机器的把手，同时手腕上缠着三匹马的缰绳，一甩鞭子。拖着摘穗机的两匹肌rou壮汉发出雄壮的吼声，身上的肌rou大块鼓起，拖着沉重的机械往田地里走。田地里是成熟的玉米。格伦被系在田野边的木桩上，看着碧翠丝和她的三只畜奴工作。

    埃德温是个养马的绅士，喜欢用骑行和奔跑来消耗他的体力；但碧翠丝是个农场主，所以她让她的畜奴们做农活。机械很重，瑞克和迪恩一边拖行，一边发出卖力的兽吼；摘下的玉米不停地被倒进鲁伯特拖着的小箱车里，奶牛也拖得气喘吁吁，不时发出低低的哞哞声，三头畜奴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液。格伦看得脸热，他居然也有点想参与了。

    来回走了两次、大概收割了一半的玉米地后，马匹们拉着机械回到原位，碧翠丝牵过拖着满箱的鲁伯特，带他去谷仓里倒下玉米，再拖着空箱回到田边，然后她取下格伦的缰绳。“好了，格伦。你来换瑞克吧，待会瑞克再换迪恩，你们交替休息好吗？”碧翠丝说话的方式喜欢用疑问句，但在四头戴着口嚼的畜奴面前，她的命令向来没有被反驳的余地。说着，她把牵着瑞克yinnang环的缰绳绑好在木桩上，牵过格伦，把他的前胸、腰部和胯下都扣上机器的套索。然后一扬鞭子，继续收割玉米。

    格伦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立刻感觉到所拖物体的重量，浑身肌rou鼓起，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吼。机器相当沉重，他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和迪恩一起拖动，浑身上下都在绷紧着迸发力量。他稍稍慢了一点，鞭尾立刻如舌一般舐上他垂在两腿之间的yinjing和yinnang，他呜呜啊啊咬着马嚼子惨叫，立刻加倍用力拖行。等拖行完这一条道上的玉米，碧翠丝还没来得及调整机器角度让他们转弯，格伦就累得几乎趴下了。

    “累了吗，格伦？”碧翠丝轻轻拽动缰绳让鲁伯特和迪恩也停下，绕到前面检查格伦。“这才走了不到1/8的田……你是不是在家里从来不拖东西呀？娇生惯养的小母马。”她揉着格伦的后脖颈检查脉搏，确认运动并没有过量，只是格伦并不太习惯干农活，所以用的都是蛮力，无法保持像其他畜奴一样的耐力罢了。于是女农场主回到机械后面的位置，一甩马鞭，“啪”地清脆地抽上格伦鼓涨的yinnang，厉声喝道：“起来，懒东西！”

    “呜呜——”格伦的rou丸都挨了好几鞭子，终于在鞭挞下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力气，和迪恩一起拖着机械转弯，然后开始下一排玉米的收割。接下来他就成了碧翠丝鞭子的重点照顾对象，只要稍稍慢一点儿，屁股或者rou柱就会被抽打。等终于收割完两排玉米，碧翠丝才大发慈悲地把瑞克换回来，把气喘吁吁的格伦系到木桩旁边休息。

    必须承认的是，靠畜奴耕种的速度会比机器慢很多，收割完了这片玉米地后，碧翠丝就取下套索，像来时一样牵着他们四头壮汉回去了。一回到院子里，碧翠丝刚取下缰绳，格伦、瑞克和鲁伯特立刻围到饮水器旁边喝水，迪恩眼巴巴地站在原地。

    “你也可以喝一点，迪恩。”碧翠丝拉着迪恩的鼻环，让他到饮水器旁边低头喝了两口，然后就拽着他离开了。格伦喝够了水，刻意让前胸和头顶都被喷泉喷湿，给晒得烫乎乎的皮肤稍微降了降温。他刚刚做的工作虽然没有其他畜奴多，但是鞭子却实打实挨了不少，现在yinjing和卵蛋都火辣辣的，上面满是一道一道的红肿鞭痕。

    碧翠丝正在往食槽里加水果。食槽大概趁刚刚他们干活的时候已经被人洗干净了，现在里面被加满了切块的甜瓜、芒果和蓝莓，都是解渴的佳品。加完水果后，碧翠丝又拿过一篮百香果，用小刀挨个剖开，然后把百香果汁倒进放湿食的隔槽里，再加入蜂蜜和水，搅拌成酸酸甜甜的百香果蜂蜜水。

    这道健康的饮品立刻受到了欢迎，除了不被允许喝水的迪恩，格伦、瑞克和鲁伯特都围过来舔着百香果蜂蜜水。碧翠丝又往里面敲了几排冰块，让他们更好地消暑。格伦开始有点开心了，在家里的时候，埃德温也会喂他零食和水果，但一个人吃和一堆人分享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他用舌头把一块芒果卷进嘴里，直起身体咀嚼，旁边，鲁伯特正在舔着蜂蜜水，看到格伦抬头，以为他也想喝水，就把位置让开了。碧翠丝把他们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周到，平时还能互相一起玩……难怪相处得很好。格伦一边舔着百香果蜂蜜水，一边不得不承认，碧翠丝是个很不错的主人。

    突然间他火辣辣的下体一凉，连忙“呜呜”咴叫着转头，发现是碧翠丝手里拿着一瓶喷雾，刚刚正对准了他的yinjing和yinnang喷着。碧翠丝看出他受惊了，安慰道：“我自己调配的药剂，给你消肿用的，格伦。他们每天都在喷。”

    碧翠丝说着，来到旁边的瑞克身后，握着喷雾罐的手伸到种马的两腿之间，喷嘴朝上，对着半硬的猛rou喷了几下，然后又对准yinnang也喷了一层。这头强壮的肌rou牲畜好像已经非常习惯被这么对待了，甚至微微抬起一条腿方便碧翠丝的动作。然后碧翠丝也给鲁伯特的rou蛋喷了药，接下到迪恩。他的yinjing包着金丝网笼，没有被鞭子抽到，碧翠丝刚才只抽打他的屁股和后xue，因此碧翠丝给他的股缝连同xue口喷了一层药。

    “不知道埃德温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药学博士学位？”一圈结束，终于又轮到格伦了。碧翠丝蹲到格伦腿间，“唰唰”地就给他喷好了清凉消肿的药液。格伦晃了晃rou，确实火辣辣的刺痛感消退了很多。

    他低头继续吃水果，眼角余光看到碧翠丝正摸着迪恩的头和他说话，声音絮叨又亲密，不知道在说什么。格伦舔着水，心里觉得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家，喜欢只被主人注视和抚摸的感觉。埃德温说过，他觉得养一匹马就足够了，格伦也认为自己绝不会乐于分享主人的宠爱。格伦侧头看了一眼，碧翠丝现在正用手颠着鲁伯特的巨乳，似乎是在检查蓄奶量。这头奶牛的双乳经过一早上，明显已经涨鼓鼓的了，但碧翠丝似乎并不打算立刻给他挤奶。她放下那对沉重的双乳，又揽过瑞克抚摸脖颈。

    ……没关系，埃德温过几天就出差回来了。格伦心里嘀咕。他正在心里算着时间，一只手突然揉上他的头顶：“小格伦，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在想埃德温吗？”

    是碧翠丝来他身边了。格伦低低马咴了一声，算作应答。碧翠丝搂着他亲了亲——格伦刚刚亲眼见她也是这么亲了每一只畜奴，这算是她常用的亲昵方式——然后说：“你的主人过几天就来接你了。要乖乖的哦。”

    格伦点头。其实他才离开主人半天而已，再显得舍不得就有点矫情了。距离中午还有一会儿，但他们都才刚吃过水果，并不急着吃午饭。太阳已经比较炎热了，碧翠丝大概也不打算让他们顶着大太阳干农活，她牵过迪恩，给他系好马鞍，潇洒利落地跨坐上马，马鞭“啪”地在阉马的臀部抽出清脆的响声，骑着他离开了院子。

    鲁伯特和瑞克都从食槽旁边离开了。格伦觉得，无论是从体型、还是从角色上，迪恩应该都是碧翠丝骑得最多的。这头阉马拥有三只牲畜中最庞大强壮的体型，碧翠丝骑着他时甚至不需要踩马蹬，脚也不会落地。许多农场里都喜欢用阉马，他们通常比公马更强壮，干起活儿来更有力气；公马很容易因为发情而躁动不安，但阉马则情绪稳定。碧翠丝大概和迪恩还有其他工作，可能是处理刚刚摘下的玉米？格伦转身，准备找个地方打发吃午饭前的时间。

    瑞克已经在马厩旁边的半开放小棚子里趴下了。小院子里支了好几个遮阴棚，马厩里开着空调，透过窗户往外散发着冷气。很显然，瑞克占住了最好的位置。格伦看到鲁伯特从他身边慢悠悠经过，向瑞克的方向走过去了。格伦一阵紧张，碧翠丝不在，他们会因为争夺位置而打起来吗……然后“pia”地一下，壮硕的奶牛倒在种马的身边，下巴搁在他精瘦的腰腹上，鼓鼓的巨乳贴着对方的后背。瑞克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睛，瞄了一眼格伦，仿佛在问他：你来不来？

    格伦迟疑了几秒，觉得没有必要这么直接拒绝别人的好意，而且马厩里散发出来的冷气确实很有吸引力。于是他也爬过去，贴着两只肌rou壮畜的身体，也闭上眼睛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