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涂指甲油、舔jio)
贺盛躲在厕所隔间反复查看自己的鸡儿,上次做得太过火,导致现在小便都有一股痛意,鸡儿褪了一层皮似的。 整件事情发展到最后,他们三个人各占一角坐在床上,画面沉默到搞笑。如果有画家愿意为他们浪费笔墨,这副画或许会取名为——。 君迁倚在墙上等贺盛从里面出来,见他走路怪异,像夹着尾巴似的,情不自禁笑出声。 “喏,孟祝给你的,他向你道歉,当时不该对你用违禁药品的。”君迁递给他一个小方盒子,蓝色丝绒的盒子,上面用浅蓝色缎带绑了个蝴蝶结。 贺盛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接受,他们这种人道歉都不真诚,拿个物件随意打发人。 “我不需要,也不接受他的道歉,你可以走了。”贺盛眉宇蹙起冰川。 “你凶我?”君迁不高兴了,他打开盒子展示给贺盛看,里面躺着一块手表,棕色表带,表盘干净,“这个手表够你几年生活费了,你不试试?” 贺盛眼神都没给君迁,越过他直接往前走,背上一痛,胖乎乎的小方盒滚到他脚边,又是上次一样的把戏,不过这次贺盛没有捡起来。 “你不是吗?你清高什么?你本来就是给钱什么都肯做。”君迁看着走远的少年背影咬牙切齿。 到了晚上,君迁还是气呼呼的,他想到贺盛皱眉嫌弃的样子心里就难受。床上翻滚了几下,气不顺,他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贺盛。他点开贺盛微信,连续发了三次转账。 贺盛:? 君迁:明天教学楼五楼厕所最后一个隔间等我。 贺盛握着手机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上次医生说的一种进口药对外婆的病可能有效果,他不想放弃那一点点可能。 台灯暖黄的光照在课业本上,笔的影子把一张纸切割成两半,打工浪费他很多时间了,只能趁着深夜这点时间温习。 君迁坐在马桶上,他选的隔间有窗户,小小的贴了磨砂纸。 贺盛跪在他脚边,背肌拱起,一头乱发扎得他手心疼。他用食指慢慢从眉骨画到高挺的直鼻再到薄嘴唇,骨骼轻盈,皮rou匀称。 他从身后拿出皮质的黑色项圈,想给贺盛戴上。 贺盛不从,晃着脑袋拒绝,像大型犬甩毛似的说:“我不是狗。” 你现在就像条大狗,君迁在心里吐槽。 “不戴也可以,那给我涂这个吧。”君迁收起项圈,来日方长。 君迁脱掉白袜,扔给他一小瓶黑色的指甲油。 贺盛握着他的脚掌放在膝盖上,指甲油带闪片,上色以后像黑蛇身上的鳞片,君迁变成了可怕的美杜莎,吃人不眨眼。 他第一次涂这玩意,涂得乱七八糟的还弄到指甲沟里去了,他偷偷瞄一眼君迁,看他有没有发火。 “不喜欢礼物,只喜欢钱?”君迁垂眼看少年,饶有兴趣地问。 “我喜欢自由。” 贺盛只沿着脚背舔,避开涂色的脚趾,他怕中毒。 湿湿热热的舌头滑过脚背,尖牙刺破皮肤,再含进嘴里舔弄。 君迁觉得又痛又爽,另一只脚难耐地蹭贺盛的颈窝,被贺盛捉住咬住脚踝处凸起的骨头。 君迁偷偷拿出相机,对着贺盛拍了几张,少年薄薄的嘴唇含住rou乎乎的脚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虚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