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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泰迪转世吗

    远离了遮阳伞,太阳晒在江晚辞奶白色的胳膊上,没一会儿浮出一层薄粉。甩了甩被拖住的手,“干嘛?”

    “回去”

    坐上观光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别墅。佣人准备了各类冰饮,甜品,几个女孩围在厨房做水果沙拉。

    江晚辞喜欢吃甜食,喝完冰镇果汁又用小勺子挖着冰淇淋吃,一转眼杯子里那坨冰淇淋吃了大半。许嘉祎看他刚出外面回来就吃这么多冷食,伸手过去要给人拿走。

    “你又干嘛?”

    对面坐着玩手机的严晟业非常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吃个东西你也管?"

    许嘉祎两口把剩下的冰淇淋吞到自己肚子里,拉着江晚辞上楼。

    “走走走,上去换身衣服。”

    刚开了门,江晚辞就被他托住屁股按到床上,许嘉祎出了一身汗,后背的衣服湿透了。他一把拽下运动服扑到江晚辞身上,一米九的大高个子压到身上,江晚辞呼吸一滞,气儿都喘不上来。他身上还清清爽爽,露出的皮肤带着晒过的薄红,许嘉祎带着股运动后的男性荷尔蒙,热意过到他身上,耳垂都开始染上红晕。去推他坚硬的胸膛,“你去洗澡。”

    “等不及了,我都憋了快两个星期。”许嘉祎脱人衣服极快,没两下江晚辞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艳红的xue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jingye混着粘腻yin水被反复抽插挤成白沫拍打在两人交合处,许嘉祎握着他纤细小腿举到嘴边嘬吸,一朵朵红梅绽放在瓷白的肌肤上,又顺着小腿往上延伸,一直没到大腿根处。

    “你腿这么漂亮,今天就该给你换成短裤,像盛灵那么短。再穿双白袜子,我cao你时把你全身脱光,那双穿着白袜子的腿勾着我的腰,cao,想想就香艳。"

    江晚辞用那只空闲的脚去踢他肩膀,说出口的话也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唔.....那、你应该...........去找他。”

    那只白嫩的脚丫被抓住按在胸前,“我满脑子都是你,找他干嘛?"

    许嘉祎嘴上说的好听,下身动作却一刻不停的使劲捣弄那口湿热紧致的rouxue。

    楼下麻将室,几桌子正打的火热,周夙问旁边人:“嘉祎哪儿去了,一下午就没见他人。”

    何晟业正坐旁边给他女朋友做指导:"看他和江晚辞上了楼。"

    “这他妈是泰迪转世吗?说给我过生日,还以为他俩出来度蜜月呢,不成,给他打个电话。”薛子期掏出手机,给正在床上忙碌的许嘉祎打过去。

    许嘉祎刚在江晚辞身上射完,一个多星期没做,射出来的jingye又浓又多,把江晚辞肚子都撑满了。

    用浴袍擦着水珠从浴室出来,从裤子口袋里拿起响过几次的手机。再一看床上的人已经睡过去了,他把空调被盖到江晚辞身上,空调调高了两度后套上T恤运动裤下了楼。

    “哟,许泰迪来了。”几个人yin笑的看着一身清爽的许嘉祎过来。

    “泰你妈的头。”许嘉祎一巴掌拍在周夙头上。

    “cao,你他妈别弄乱我发型。”周夙半长的头发扎了个丸子头,露出的五官邪气到不行。

    同一桌的人看他过来给他让了位置。几人调笑着,盛灵溜了进来,跑到许嘉祎旁边问他:“嘉祎哥,你家美人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啊,在房间睡觉呢。”许嘉祎刚吃了一顿饱,神情很是餍足,“你少去招他,他不喜欢你这样的。”

    盛灵默了默,腹诽道我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啊,两个零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一旁的薛子期问他:“盛灵,我家子程呢?去叫他陪你玩儿。”

    “雪怜姐让他去接人了。"

    "这娘们儿事儿就是多,还他妈指挥起我弟弟来了。"

    江晚辞睡到黄昏快落下的时候才起,洗完澡出来,闻到一阵烟雾从楼下飘过来,从阳台下看,盛灵和几个人在下面搭架子烧烤。他往下看的时候刚好有个人望上来。

    何曦估计是刚从医院赶过来,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冲他笑了一下。

    江晚辞对他没有什么敌意,也微笑跟他打了个招呼,盛灵眼神犀利,挥舞着手上的牛rou串,"江晚辞,快下来吃烧烤。"

    盛灵指挥着薛子程给他烤rou串,两人少年打打闹闹的。何曦显然比他们要熟稔一点,箔片放在架子上再刷一层油,把腌好的rou放上去,再刷油,烤了两分钟翻一面,再刷层油。

    江晚辞也饶有趣味,学着他动手。

    "你脱了这身白大褂都可以去卖烧烤了。"江晚辞端着盘子吃烤好的牛rou,赞叹道。

    何曦把烤好的rou夹到盘子里,又从另一盘生rou里拿出几串:"那不挺好,又多了一项生存的技能。"

    何曦挽起了半截袖子到手肘处,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着烤串,他都能想到他手术时也是一样的沉稳优雅。

    盛灵从另一端挤过来,把盘子里烤柴的rou扔一边,"何曦哥,你偏心啊,我也要吃你烤的rou。"盛灵长的漂亮,娇嗔起来脸上神情更是明艳动人。

    "什么时候不让你吃了,不是你拉着我过来帮你烤的?"

    盛灵拉着江晚辞到一边,怪嗔道:"原来嘉祎哥是你男朋友啊,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就花边新闻你看过吧,他可花心了.........."

    何曦听他这叭叭个没完,打断他:"盛灵,你这什么时候学会背后议论了。"

    盛灵才想起这里还站着一个跟许嘉祎常常混在一起的好哥们,哈哈哈哈的尬笑了一声止了话题。

    给他烧烤的薛子程拉了他过去,“吃。”盛灵看着一盘子烤焦的rou,跟他打着商量:”要不,你哥他们还没吃,端进去给他们吃?“

    薛子程凉凉的笑了一下:“你他妈还敢嫌弃?”

    "可是我只想吃海鲜。"盛灵委屈道,一双眼眨巴着瞟向江晚辞那边。江晚辞觉得这薛子程虽然看着强势又不爱说话,性格倒也没有薛子期那么讨人厌。

    何曦出来打圆场,把盘子里考好的海鲜递给盛灵,"别吃这么多,还有正餐呢。"

    香槟堆成的酒塔,还有现场调酒师亲调的各色鸡尾酒,薛子期请了好几个厨子,西餐中餐各类甜品糕点一应俱全。江晚辞爱吃海鲜,盘子里装了不少虾蟹,捡了个空位坐。

    “你怎么在这儿?找你半天了。”许嘉祎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知道他不喜欢周夙那些人倒也没勉强他过去跟他们坐一块儿。看他一双手指正灵活的剥虾,餐盘剥了小叠虾仁,把嘴凑过去,“喂我。”江晚辞看他张大的嘴巴,想了想,把剥好的虾仁放他嘴里。

    许嘉祎连同他两根细长的手指一起卷到嘴里,含住指尖吮吸,江晚辞皱着眉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公众场合,注意点。”许嘉祎非但不注意还继续往他脸颊亲了两口。

    灯光倏地暗了下来,走廊有个人推着巨大的蛋糕走出来,近了看清是童佳佳,童佳佳穿了条纯白色的长裙,长发披在后背,一张俏脸带着精致甜美的妆。

    她把蛋糕推到正中间,唱着生日歌,一群人都围了上去吹蜡烛,场面非常热闹。

    许嘉祎搂着他腰,神情有些专注,“听薛子期说,他女朋友学了一个多月,等我生日那天,你也亲手给我做个蛋糕好不好?”

    江晚辞看了他一眼,许嘉祎的生日是十一月份,到那时说不定俩人早已分道扬镳了。这三个多月来,想让他柔顺听话他便什么都顺着他,许嘉祎向来喜新厌旧,时间一长对他的热度就会降下来。他盼着快点腻了他的那天,又怎么会投入心思在他身上。

    许嘉祎等不到他的回答,就在幽暗灯光中去亲他,把人吻的快喘不动气才罢休。灯光又亮了起来,几个佣人在切蛋糕。

    “晚点再收拾你。”许嘉祎扔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江晚辞也没了胃口,露台有不少餐桌,靠在座椅上,抬头正对着星空,楼下音乐嘈杂声又响了起来。许是嫌不够热闹,吵吵闹闹的又来了好一波人。

    几杯香槟下肚有些微醺,江晚辞想起小时候姥姥给他买的榛子味蛋糕,他长大后没过过几次生日,记得他生日的人屈指可数,以往每年孟彦霖在他生日时都会送他各种礼物,现在还记得他生日的怕是只有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心有所感,微信跳出一个视频电话。屏幕上那张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帅气脸蛋,一双丹凤眼神采奕奕,“哥哥,你喝酒了?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嗯,有人过生日。”

    孟彦霖哦了一声,语气温柔道:“哥哥这几年的生日礼物我都攒着,等我回国后一箩筐给你拿过去。我看哥哥戴着的手表还是前几年我送你的那块,今年我给哥哥再送个新的好不好?"

    手指摩挲着左手腕那只精致的手表,想起这是他十九岁时孟彦霖送给他的,那时觉得太贵重一直放着没带,最近这两年才戴在手上。

    “这个还很新,不要费钱了。"

    “哥哥是我最亲的人,给哥哥花钱我乐意。”对面镜头晃了晃,“我这里有点事,晚点给哥哥打,你别待太晚了早点回去。”

    挂了视频,听着楼下闹哄哄的,不知怎么转移到了别墅旁边那个巨大的露天泳池。远远看到许嘉祎做了几个热身的动作后掀掉身上的T恤,还扯下运动裤踩在地上,一下子全身只剩下条内裤。周边一阵口哨尖叫声,人潮沸腾。

    许嘉祎肩宽腿长,全身肌rou紧实漂亮,胸口还有几道抓痕,是中午他推搡时不小心留下的。人鱼线一直延伸至内裤,沉睡着的巨兽虽然潜伏着仍然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腰腹处还露出几根耻毛,雄性荷尔蒙爆棚。

    “扑通”一声跳进清澈见底的泳池里,即使五月份的天气,水温还是冰凉刺骨。水面泛起水花,许嘉祎身姿矫健,没两分钟就游了几个来回。

    “祎哥厉害啊,英姿不比当年差啊。”

    如蛟龙破水而出,许嘉祎手撑在泳池边缘的白瓷砖上,勾唇冲周夙挑衅:“别废话,愿赌服输赶紧下来。”

    又一声水声,周夙也跟着跳了进去,冷的他一激灵,开口骂道:"cao,冷死老子。"

    盛灵蹦的高,猛拍薛子程手臂,“你高中游泳比赛不也拿过冠军嘛,你也去啊。”

    “看就看这么多废话,你自己怎么不去?”薛子程不胜其烦,把一直往泳池凑过去的人给拉回来。

    盛灵手指戳了戳他小腹上硬邦邦的肌rou,“我不是不会游泳嘛,你这肌rou练得这么漂亮,也给他们展示一下。”

    薛子程冷笑一声:“你他妈当我卖rou的?”

    也有大胆的女孩脱了外衣扎进水里,跟男人闹做一团,嘻嘻哈哈的泼水笑闹。

    起哄声不绝于耳,听着像个yin乱派对。许嘉祎往后抹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纵身一跃跳上岸,水珠顺着肌理向下滑落,一旁有人把浴巾披在他身上。他擦着头发朝人群中扫了一下,没有看到想见到的人。

    楼下的喧闹一直持续到半夜,江晚辞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床垫一侧陷了下去,有人躺了上来,沐浴后特有的潮湿气息往他这边袭来,一条手臂环上他的腰揽到怀里,他被勒的不舒服推了推,那人抓住他的手。

    “说好今晚罚你,又给我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