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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下了飞机走到出口远远便看到许嘉祎,江晚辞眉眼紧紧蹙起。

    “晚辞”许嘉祎上前亲密的搂住他的腰,熟稔的从他手里拿过行李。几个同事神情都有些惊讶,许嘉祎微笑的看向莫子言:“莫总,之前晚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多谢你照顾他。”

    莫子言掩去心底的苦涩,嘴角含笑:"我没帮上什么忙,再说晚辞是我朋友,那也是应该的。"

    "那我跟晚辞先走了。"

    "学长,我先回去了。"江晚辞挣了挣腰间桎梏住他的那只大手,没想揽的越发紧。

    莫子言默送他们走远,笑容凝固在脸上。这可能就是江晚辞给他的答案吧,从几个月前就感觉出许嘉祎对江晚辞格外关注,这也就能解释两人见面为什么有那种奇怪氛围了。

    直到走远,许嘉祎褪去假笑,一脸阴郁拖着他推到车上。江晚辞用力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又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来这里?"

    许嘉祎勾起唇角,冷笑一声:"我不来你他妈是不是就跟着莫子言回家了?昨天抱一下今天是不是就该上床了,还是说他已经上过你了。"

    这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听的江晚辞怒不可遏,眼睛就气红了,"你说话放尊重点,羞辱我就算了,别把学长扯进来。"

    许嘉祎从昨天就憋着一股火,听他这么维护莫子言彻底爆发了,把他往后座上一按去撕他的衣服,"尊重?你他妈跟别人搂搂抱抱的时候尊重过我吗?是不是莫子言抱得你更爽?"

    人来人往的停车场,虽说他们这里比较偏僻,但时不时也有车灯闪过,江晚辞奋力挣扎去开另一侧的车门。"滚开,别碰我。"手才抓上门把手,许嘉祎从后面按住他,膝盖顶上他的后腰制止他的动作,接着把他翻了过来,两只手抓着按在头顶。

    "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几个字。"

    远处有一道灯光打过来,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五官俊美无俦,薄唇紧抿着,冷冽的眼神投射在他脸上,江晚辞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软着声音说:"你先放开我。"

    "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江晚辞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尽是被羞辱的神色。

    "许嘉祎,你不要太过分了。"

    "自己脱还是我脱?"

    眼里屈辱的泪水摇摇欲坠,白玉般的身子被翻来覆去的查看,双腿间的粉色rou花不堪折辱的流出花液,把入侵的手指夹在中间。许嘉祎拍了拍抽搐着的逼口,抽出手指把粘腻的yin水擦在他大腿上,又一件件把他衣服穿回去。穿鞋时握着脚跟发现右脚足底竟厚些,把白色袜子剥下,才看到贴着一块纱布。

    "怎么弄的?"

    江晚辞撇开头去,眼里的泪倾斜到一边落了下来。

    许嘉祎摩挲了一下包扎着的地方,瞬间就明白了。

    "走吧,回家。"无视下身顶出好大一个弧度,神情自若的走回驾驶座。

    车子急速穿行在行车道路上,很快就到了。许嘉祎刚停到车库就把他按倒在后座上,早已湿润的xue口翕张着,硕大的yinjing一抵上去就收缩着想往里吞。

    "几天没吃jiba,这么饥渴?"

    性器猛顶进去,层层壁rou缠绕上去,许嘉祎舒爽的谓叹一声,下身疯狂耸动起来。江晚辞被顶的双腿乱颤,车身都跟着晃动起来。

    "唔——慢点"

    一滴滴汗珠顺着腹肌流入浓密的丛林,身下人早已cao的全身粉红,双手紧紧抓住真皮座椅,漂亮的蝴蝶骨被反复舔咬。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粉白臀rou随着激烈的抽插抖动,一波波rou浪荡漾着吸引住男人的目光,舌尖顶了顶犬牙,挥起手掌扇在上面。

    每打一次,内壁敏感的跟着一夹,yinjing被伺候的又胀大一圈。江晚辞痛的伸手去捂,男人把他手指反握着去扒两瓣拍打到殷红的臀rou,露出中间进出的性器。白皙的rou臀包裹住紫红色的茎身,男人眼神幽暗,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眼里的欲望浓郁的化不开,恨不能把自己揉碎了一起塞进那口蜜xue。

    许嘉祎狠狠顶弄着紧致软嫩的zigong深处,力气大的像要将半颗囊袋也塞进去,yin液多的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江晚辞捂着肚子去捉顶出形状的性器,铺天盖地的快感朝他砸下,爽的眼泪横流,双唇哆嗦。xue心深处一股股热液疯狂涌出,把jibaguitou绞的马眼大张,快速插了数下浓白jingye尽数灌进宫颈深处。

    高潮过后,许嘉祎把他抱到胸前,抚摸着还在颤抖的身体,去亲微张着的红唇,亲够了又下移到小巧精致的喉结,一口咬住。"唔——"江晚辞仰起脖子,拉出一条漂亮的天鹅曲线,白洁的脖颈印上一朵红梅,许嘉祎把他往上托了托去嘬他的奶尖,性器啵的一声拔出xue口,被堵住的jingye还没流出多少,半硬的性器又堵了回去。

    "嗯............."粉色的眼皮动了几下,睁开一双水涔涔的眸子。许嘉祎又去舔他的眼睛,口水把长睫糊成一簇簇,好不可怜。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的性癖,但每次看江晚辞哭就忍不住想把他弄的再惨些。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好不好?"

    泡在湿热花xue里的yinjing并没听对方的回答就缓缓动了起来,逼仄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着,江晚辞指尖发白的搭在健壮的肩膀上,身体如浮萍一般被顶的左右摇晃。他的身体累极,下面的rouxue跟他唱着反调,吃过roubang的媚rou得了趣,饥渴的吞吃roubang。

    许嘉祎射过一次后,不再急吼吼的猛干,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插,插的虽慢但每一下进的又重又深,耻毛压在yinchun上,嫩rou被磨的红肿。没多久,江晚辞又开始潮吹。

    "啊啊......................"

    呻吟拖的长长的,双眼微眯起,眼尾晕染着红潮,嘴角的涎水流到脖颈,情欲中的江晚辞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情态多漂亮。许嘉祎痴迷的看着他,按着他的头急切的想要用舌头与他交缠,下身加快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大的传到车外。

    良久,银色的轿车才停止震动。江晚辞手脚发软的从车上下来,后面紧跟一个人,前面的人面色潮红,后面那人裆部一片潮湿。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江晚辞都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才知道把人给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