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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真他妈色急起来一点都不带商量的。

    三十八.

    抵达吠腾时还不到十点半,风停雪下,灰白色的雪花落得慢慢悠悠,一点都不契合这个城市忙碌的节奏。

    我把书包留在后座位里了,关车门时看到街对面的便捷酒店正在开业大酬宾,红色条幅印着金色的大字,吸引客人来办卡享受优惠。

    林朝诀从车头绕过来,问我:“想去?”

    坦白欲望虽不可耻,但还是有点难为情,我稍微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距离上次zuoai已经过去六天了,期间林朝诀变身柳下惠,答应我“以后不会了”就真的再没耽误我用功,有好几次我都被他亲乱,他都能稳住不乱。

    “我就只想想,”我补充道,“不是真要去。”

    不然下午返校绝对泡汤。

    林朝诀心情不错,大帅哥一整个儿容光焕发。他没说话,揣了钥匙就要来抱我,被我赶忙后退拒绝:“我自己走。我是比较担心那什么... ...”

    “嗯,什么?”

    “会不会被认出来?毕竟我当初留下小金毛就跑路了,没有被众koujiao攻么?”

    林朝诀笑了一下,抿着唇很温柔的模样,和贼兮兮告诉我他是院长时完全不一样。

    他说:“放宽心。没有人责怪过你,也不会有人认出来你。”

    我一下子就被安抚妥当,半秒都没有犹豫地就相信他。

    但还是蛮好奇的,一边跟在他旁边走,一边问:“为什么?”

    这回林朝诀眼里的笑就没有那么温柔了,果然,话一出口我连人都不是了:“因为小野猫摇身一变,变成了刺猬猬,只有我能认出来。”

    吠腾今日忙。

    推开门,门顶铃铛叮咚,吸引好几只小狗竖起耳朵看过来,侦察兵似的。

    不过它们很快就对我们失去兴趣,只有主人才是它们眼里唯一关注的两脚兽。

    林朝诀的办公室在二楼。

    我一路东瞧西瞧,越过手术室、一号病房、二号病房和储藏间,最后在走廊尽头看到院长办公室的银色门牌嵌在墙壁上。

    “别的医生没有办公室吗?”我问。

    “在一楼,他们正在接诊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办公室。”

    林朝诀打开空调制暖,又脱下大衣挂到衣架上,旁边就是别着他胸牌的白大褂。

    我眼睛在那里停留两秒,随后也脱下外套递给他,好奇地再四处打量,看到他巨大的办公桌面铺开许多文件和书籍,猜道:“写论文?”

    “嗯。”

    “是不是作为搞学术研究的工作者,医生、科学家、动植物人类学家什么的,不写论文发表,就不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学者?”

    我快速思索自己看过的或影视,凡是这类相关主配角,没有一个是咸鱼,在核心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少于二十篇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林朝诀被我说笑:“看个人追求而已。”

    我点点头,深觉言之有理,又晃到书柜前隔着玻璃看一本本书脊,想找出有没有兽医专业外的书。

    还没等我找到,林朝诀就过来了,招呼不打把我抱起来抵到房间的另一扇门上。

    我吓个半死,手抓在他头发上想让他别亲了,不怕有人敲门吗?

    可我抓疼他,他就咬疼我,百用不厌的招式。

    我唔唔嗯嗯反抗无效了片刻,转念一想,不对啊,就算被人发现,丢脸的也是林院长,以后还要天天在此上班的也是林院长,要承受人前暧昧人后八卦的也是他林院长,我一路人甲有个鬼怕?

    这么想着,我手松开,改去抱在林朝诀的肩膀上,哼出一点心甘情愿任你亲的呻吟。

    屁股很快就被顶住了。

    我自己也硬得不像话。

    在上二楼之前,路过收银台时林朝诀对前台说午餐不用订他那份,看来那时就已经有白日宣yin的打算了。

    甚至更早,在我说“想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在上演激情的办公室py。

    我被亲得喘不过气儿,和在家里夜半约会时的亲吻太不一样,充满了攻击性,都不分给我主动权。

    我好像把他领口都扯乱了,终于求来歇一歇。

    “现在,十点半,”我舌头酥麻,舒服得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下午两点上课,一点五十打预备铃,我们中午还要去吃饭,所以... ...”

    林朝诀不让我好好说,拱到我颈窝里咬得我毫不留情,有点疼,特别特别爽,刺激得我脚尖儿都绷紧。

    所以十二点就结束好不好?我觉得这个状态下的林朝诀,做完了我必须得要睡一觉才能保证下午的精神力。

    “所以可以至少做两次。”林朝诀亲到我耳边来了,用蛊惑的声音呢喃道,“宝宝,想不想我?”

    不等我回答,下一瞬我后背一轻,吓得我赶忙收紧怀抱,原来是身后的门被他打开了。

    暖气同样充盈在这间休息室里。

    银灰色的窗帘半遮半掩,窗外的雪花不知何时已经浩浩荡荡,衬得这间小屋愈加温馨。

    林朝诀把我放倒在床铺里,又起身往外走去,几秒后我听见落锁的声音。

    我捋捋过速的心跳,爬起来把卫衣和裤子全都脱掉,如果它们被我弄脏了,我连换都没得换。

    休息室的门也被反锁了。

    昏暗的房间里仿佛夜幕初降。

    林朝诀倾身过来,搭配白衬衫的黑色领带垂到我胸口上。他压倒我的同时伸手把窗帘彻底拉严,随后贴得很近地俯视我道:“小声些,小猫小狗的耳朵特别尖,当心被它们听见,要引起sao动的。”

    我瞪大眼睛,想到隔壁的隔壁就是病房,想到小猫或许不会理我,但是小狗那么热心,听见不明动静会不会竖着耳朵找来源,会不会紧张或好奇地哼唧,甚至来回踱步汪汪叫?

    那、那下一步,显而易见,就是宠物主人也跟着莫名,要找医生,要找院长,要破案到底。

    我浑身烧着,本来还沉浸在林朝诀一身正装一丝不苟而我却光溜溜的羞耻中,被他这么一叮嘱,我真的又怕又慌,骂他:“这时候你吓唬我!”

    林朝诀勾起一点笑:“想不想我?”

    我正生气,小声大骂:“不敢想!想了就是现在这下场!”

    林朝诀笑得更得意,单手扯松领带,看到我惊恐的眼神顿时乐道:“以为我要绑你?”

    说罢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于是掐掐我的脸:“想绑哪儿?”

    “别、别,”我顾不及猜测有哪几种选项,改变主意道,“去对面开房行不行?我办卡!”

    “等不及了。”林朝诀彻底扯下领带,捉住我抵在他肩膀上的手,以武力压制我,直接给我绑了双手挂到床头上去,真他妈色急起来一点都不带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