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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 残精、惩戒与爱(毛刷除精/刮宫避孕/失禁)

    赵泊野的神智并不太清明。

    他眨着眼睛,目光迷惘。收不住的口水,正顺他优越周正的面部线条流下。

    响亮的“啪啪”两声再度在室内回响。

    赵泊野又挨了两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他这才听懂他哥的问句。

    可回过神来,赵泊野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委屈。

    脸和屁股一起疼,火辣辣地。

    他妈的。他哥至少十年没舍得打他了。

    他哥多宠他?什么时候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赵恪远那条贱龙,不过是在学校里撞见他哥探望他时,两人的拥抱,就阴阳怪气地揶揄赵蒙川衣冠禽兽,不知道是在养弟弟还是养公主。

    赵泊野听后呵呵一声,用拳头教会对方做龙的道义:你骂赵泊野,赵泊野骂你;你骂赵泊野他哥,赵泊野打你。

    他们对彼此有多重要?哪一次他哥蜕皮,难受得一动不动,赵泊野不是扑哧扑哧地贴过来。

    该爽约爽约,该缺考缺考,只为了像只小狗一样,卖力舔他哥的鳞、趾、角、鳍。

    而且他已经十二个月没回过家了。

    他哥竟然打他。

    看到赵泊野掉眼泪,赵蒙川动作一滞。

    他曾在人类的文学作品里读到过,有的父亲,未成年的女儿被jian人搞大肚子,因而做出异常可怕的事情。

    这大概近似赵蒙川此刻心境。

    想摧毁一切,可面对怒火的源头,轻易泄气。

    赵蒙川复又做了几轮深呼吸,尽力放软声音:

    “我只问最后一遍,宝贝。”

    他隔着肌肤,给赵泊野的zigong按摩,手指打着圈转动:

    “cao你的不是人类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

    赵泊野打了个冷颤。脑中有片段闪回,像旷日持久的鬼片。

    日与夜一次次交替,根本不拔出的异形yinjing。

    赤身裸体,低等动物一样的生活。边挨cao边进食,被cao得吐了,也不会停下的交媾。

    缝状竖瞳,灵活、分叉的舌。

    一遍遍的接吻,一次次的窒息和失禁,一个很好听的声音,神经质般复读:

    “好喜欢、好喜欢......呜,干脆直接干死你吧......”

    又像突然地惧怕,用快碾碎骨头的力度缠抱他,癫狂地哭。

    “不行不行!呜呜...真的太喜欢了......”

    生来亲近湖泊、江流、汪洋的年轻黑龙,在那些望不到尽头的交配日里,仅被允许靠三种渠道补充水分:唾液、jingye,以及尿液。

    赵蒙川不满于他弟的神游天外。非 常 不 满。

    “我数最后三声。”他说。

    与此同时,手掌用力按压,向漂亮腹肌底下、小小的zigong施压。

    “三......”

    “......蛇。”

    赵泊野交出回答,尚且湿润的眼睛望向他哥。

    “哥哥,他原形是蛇。”

    听到这个答案的一瞬间,赵蒙川顿了几秒。

    他竭力压下的怒气尽数上涌。

    “赵泊野。”

    连声音都被气得发抖:

    “你有空学人类的生物学教材,没空了解远亲的习性?”

    蛇类,至少是赵蒙川已知的那几脉,共有一个非常野蛮的动物特征。

    为增加基因传递的机会,雄性会在发情期时,将过量的jingye灌注进雌性zigong,使jingzi滞留在输卵管附近。

    只需要一次交配。数量众多的子种,将持续潜伏在母体体内,保持活性甚至长达数年。

    它们会善用每一个机会,使雌性一次又一次地受精、妊娠。

    是了,这就是赵泊野zigong里,那些黏稠、白中发黄的精团的身份。

    更致命的是,蛇,与蟒、蚺、蛟一样,与龙共享古老的亲缘。

    这种血缘被大量研究证实,能显着提升跨种族受精的成功率。换而言之,藏在赵泊野腹腔里的雌巢,更喜欢承载了相似遗传物质的阳精。

    那枚小小的rou袋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多高贵、多珍贵呢?它只会尽数接纳被灌进来的异族jingye,乖乖含住。

    赵蒙川竟然在害怕。

    作为长兄以来,他已很少体验这种情绪。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那么大片的精团,留存了多长时间?

    这中间一旦赶上过赵泊野的排卵期......

    或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使他的宝贝弟弟受孕了。

    这种可能性,足以令这名家族本代的实质掌权者头皮发麻。

    赵蒙川不允许。

    不允许他独一无二的骨rou至亲,在他们一族世代栖息的水系,在他苦心经营的家中,在他的面前,产下一窝低贱的杂种。

    那可是他视如珍宝的、尊贵的幼弟。

    现在这个犯了错的弟弟,正埋在他怀里哽咽,一下下地轻舔着赵蒙川的耳廓,带着哭腔,说自己不想一直不停地怀孕。

    一条严格意义上还没长大的、年轻的龙,足以被他哥临时的生理课补习吓透。越来越顺从,连一向最不安分的尾巴都安静垂下。

    他蹭着哥哥的脖颈。一声声地乞求,拜托他可靠的兄长,帮忙冲刷走糊在自己zigong深处的脏精。

    缄默半晌,赵蒙川叹了一口气。

    他轻轻吻上他弟的额头,说:

    “当然。”

    哥哥当然会帮你的。

    他会把他弟重新洗干净。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

    哪怕那只rou壶的深处,真的藏了一窝已着床等待生长的贱种......

    就尽数弄死吧。

    赵蒙川花了一些时间,挑选合适的工具。

    赵泊野的口枷,被他又一次扣了回去。他怕他家宝贝稍后咬到舌头。

    一目十行地读完电子使用说明,赵蒙川收起全息影像,一丝不苟地执行起规范cao作。

    他重归平静,至少外表如此。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为赵泊野挑选了两样温和、友好的刑具:一个小巧的长柄软毛刷子,以及一只细长的金属勺。

    这两样工具,赵蒙川在他弟zigong里交替地使用了三轮——参与配合的还有一柄细头喷水枪。

    流程大致如下:

    首先,在窥镜的辅助下,将小刷子顶端的球形毛绒团,一点点送入赵泊野的宫腔。

    该流程需要对抗的是yindao剧烈的抽缩,以及zigong环口微不足道的抵抗。

    伴随细密软毛扫过甬道的节律,赵泊野漂亮紧实的rou体,垂死般战栗、颤抖。

    大腿抽搐、尾部绷直,龙鳞仿佛猫咪炸毛一样,微微翻起,敞露金箔色里层。迸溅的yin水打湿医用手套。

    无视就好。

    来到宫口后,则需要用湿透的毛球,缓缓磨开深处细缝。

    其中秘诀在于,轻轻触碰按摩,然后立即后撤。如此反复,保持耐心。

    被爱液打湿的毛绒丝,像挠痒痒似地搔弄、亵玩,直到将宫口勾得主动翕张。随后便能乘其不备地通过宫颈,进入内部。

    随后,用丝丝缕缕的软毛,轻刮rou袋内壁。

    务必一圈一圈地扫荡,确保清理到每一寸被狎昵至蠕缩的rou褶,将吸附其内、稠密的白色jingzi团块刮出。

    绵密如羊毫的软刷很适合这份工作。

    赵泊野在这一步时陷入昏迷。只剩下无规律摇摆的粗壮龙尾,和坚持不懈、一股一股喷水的屄xue,证明他尚未死于被异物宫jian的高潮。

    但这还不够。

    有的精团,也许是更早注入的,已经干涸了。紧密地凝缩在zigong深处,太坚固,软毛不足以刮去。

    恶心、低等的爬行动物繁育策略,赵蒙川感到鄙屑。

    他更换工具,进行下一步。

    第二步。细长、坚硬的金属刮勺的主场。

    捅穿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宫口,直奔精块密集的zigong底。

    小小的金属勺头,坚定地在肥沃zigong壁上用力刮挠。抠挖并剥离接近固态的jingzi群。

    很有成效。米黄的斑块成片掉落。

    唯一的问题是,软嫩zigong太受不得刺激了。每一次在rou壁黏膜上,小幅度摆动的刮擦动作,都会引发宫腔剧烈的痉挛抵抗——连绵不断的宫缩,zigong试图用生产的方式排出外物。

    赵蒙川也是这一步时发现,赵泊野在昏迷中无声无息地失禁了。或许睡前在湖边喝了过多的水。

    下身肌群疲累、脱力,体液通过他松弛的雌性尿孔,潺潺流淌出来。年轻英俊的青年,变成了一只被恶意戳破的蓄水袋,断断续续地漏尿。

    半点看不出他在人类社会里气宇轩昂的骄傲模样。

    赵蒙川自认动作足够温柔,只怪这只连第一次发情期都还没经历过的、养尊处优的小龙太娇气。

    还好,作为包容的长兄,赵蒙川怎么会嫌他弟脏呢?

    他会面色如常地完成清洗。

    第三步是喷水冲洗。

    细头喷水枪卡入宫颈处,加压喷头射出精心加热的温水,将宫腔灌到半满。

    随后进行搅动,使略高于体温的清水,在肥软zigong内晃荡几个来回。

    目的是软化精块。便于之后的排出。

    最后一步,相对简单得多,只需要弄出zigong里包裹了浊精的污水——唯一的技术点在于,需要手动。

    直接用手,最好是双手,同时按压赵泊野的小腹。注意,请用力,别太轻柔,否则脏水无法通过肿胀后变窄的宫颈。

    一切顺利。受压迫的腹腔,将一缕缕肮脏、恶心的白精喷溅着泻出。

    小小的副作用是,这会同时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加重赵泊野的失禁症状。

    赵蒙川捋了一把他弟尾巴上的鳍羽,当作抚慰。

    上述流程,共需要重复三遍。

    以确保彻底的洁净,断绝隐患。

    结束时,赵蒙川逐一抽出器械。

    产床上、地板,到处是白黄透明混合的汤汤水水,脏得够呛。

    嫩批成了一个过度鼓胀的小馒头,娇滴滴地嘟着。

    取下口球后,赵泊野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了。口水流出来,和眼泪混作一团。

    赵蒙川捏住红色舌尖,把玩了一会。弹弹软软的。

    他认为他弟这样,很可爱,特别可爱。像坏掉的小傻子。好乖。

    本该如此。

    等解开所有拘束带,赵蒙川的第一个动作,是把他昏迷的幼弟拥进怀里。就这样安静地抱着。

    温暖、饱满的rou体,整整三百五十九天的分离后,终于回到他手里。

    赵蒙川满足得喟叹。

    他用目光舔舐赵泊野的脸,仔仔细细地。

    怀中早已独当一面、高大英俊的青年,眼角哭红了。像是变回幼年那只圆滚滚的小龙,大冬天缠在他脖子上,坚持要给哥哥当围巾——因为赵蒙川一句“可你不是毛茸茸的呀”,哭了三天。

    赵蒙川笑了一下。

    他负气地在怀中人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骂他:

    “小混蛋......竟然让哥哥cao你这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