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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现充有病攻x国男受)

    受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不爱社交,喜欢性感美女,爱好是偷女邻居的内裤。

    女邻居是大学生,学艺术的,租的房,没有封阳台。他就趁着天刚擦黑的时候翻过阳台,在架子上小心取下一条清新柔软的正在晾干的内裤,再翻回自己的屋子,享受起来。

    这是一项技术活,他不能偷得太频繁,以免她怀疑。同时他还要拿夹得最松的那一条,好让她以为是风吹下去的。他甚至还会考察日落的时间和那几天的天气。主管说的是,如果他把这些不干正经事的功夫用在工作上,他的业绩会好很多。

    受在被窝里撸管,喘着粗气,发出呻吟,手上裹着那条rou色的内裤。最近工作忙,已经两个月没去“进货”,受伸手把空调开低了,把沾了jingye的内裤放在床头柜上,决定明晚“进货”。

    受在阳台上被高大强壮,长得还很现充的攻抓住了。受看见阳台晾晒的男士内裤,以为女邻居交了男朋友,但他没想到的是,女邻居毕业了,把房子转租给了学弟。

    受被以为是小偷,他支支吾吾解释不出自己要干嘛。攻想到学姐提醒他,要把衣服都夹好,这里阳台没有封上,衣服很容易被吹掉。

    看着受畏畏缩缩,一言不发的样子和厚眼镜以及瘦削的身体,攻仔细一想就通了。

    “你是来偷内裤的吗?变态。”高大的攻抱着手臂q笑,“男的衣服也偷?”

    受穿着t恤和宽裤衩,被闷热的晚风弄得满头满脸是汗,压根不敢看攻的眼睛,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同性恋,我没偷衣服。”

    攻说:“你滚吧。”

    受又左右为难。

    攻说:“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攻笑着看受轻轻翻过阳台,伸手够着窗户拉杆,再翻回受家。实在是缺少男人味,受的腿又细又白,在夜里很显眼。

    这时,受看见攻的手机闪光,又惊慌起来,隔着阳台说话不敢太大声,怕邻居听见。

    “你干嘛?”

    “没干嘛。”攻恶意地笑了,“存个证。”

    *

    受把家里的“藏品”全打包好扔了,惟恐警察找上门来,半夜里梦见门被破开,各色各花样的内裤摊了一地,邻居们好奇地探出头来,他拼命解释:“不是我的,我没拿这么多!”

    没人相信,同事们围着他哈哈大笑,笑他猥琐恶心,笑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只恶心的小虫。

    隔天受上班神游,被主管阴阳了,下班也状态不佳,骑共享单车刮到了脚踝,皮破流血了。电梯里遇到攻,他被吓了一跳,躲在电梯角落默默数楼层,一瘸一瘸走出去,哆嗦着拿钥匙开门,半天开不开。

    好像听见攻一声轻笑,受逃进房间把门关上,抹了把脸上的汗,伤口贴了创口贴了事。

    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受刚洗完澡穿上裤子,又被吓得神经紧绷,他看到是攻,不肯开门。攻又敲了两下门,说:“开门,不然我把你翻阳台的照片贴到楼下布告栏,再写你是个变态。”

    受问他有什么事,攻从头打量受到脚,说,我有条内裤不见了。

    受气红了脸:“我说了我不是同性恋!”

    “难保你是个内裤爱好者呢。”攻一步步逼近,受啊地叫一声跌倒在地。攻恶劣地踢踢他,拿话羞辱他,完全是拿受取乐子,受缩在地上拿手打他,大叫滚啊滚啊,攻还在嘻笑,突然,受不动了,蜷成一团,瘦弱的脊背在发抖。

    “喂,怎么啦?”攻蹲下来,强硬地打开他的手臂。

    受脸通红,死死闭着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攻捏着他的脸打量,“就这,这就哭了。”攻转身在茶几上抽了张纸按在受脸上,自己大摇大摆走了。

    *

    受不知道攻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真无赖恶心,受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床,也不管头发没吹,躲进被子里,满带着负面情绪睡了。

    第二天,受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但还是正常上班,午休发现脚踝上伤口化脓了。坏事接二连三,回家的时候下了大雨,受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拎着公文包昏昏沉沉地出电梯,正巧遇上攻出门丢垃圾。攻拦住他,玩心大起地捏受的脸,觉得受狼狈的样子很好笑。受费尽力气扒拉攻,却因为生病失了力气好像给攻挠痒痒。受一副任人宰割的小模样,短袖衬衫湿了贴着身体,满脸通红唇色苍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攻完全没意识到异常,两腿叉开把受困在墙上,单手把受的脸捏起来,还在想受怎么这么乖,看上去还有点……色情?

    受眼神迷离,烧得不分现实虚幻,仿佛自己是快冻死的小女孩,划根火柴却招来了邪恶的魔神,逼着他出卖灵魂。

    于是他慢慢、慢慢地滑倒在了地上,精疲力竭地闭上了眼睛。

    *

    受在陌生的床上醒来,鼻端都是攻的味道让他警惕了起来,发现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了内裤,伤口重新裹了纱布。他下床看见地上自己皱巴巴的衬衫裤子,还是穿到身上,闻到食物香味,受走出卧室,攻对着一堆麦当劳吃得正香。

    攻的房间出人意料的很整洁,而攻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地上,裸着上半身大吃特吃麦辣鸡翅,他抬眼看见受醒了,朝他招呼:“吃吗,还有个板烧鸡腿堡。”

    受本来要转身就走的,但他可能是太饿了,鬼使神差地他坐在了攻的对面,拿起微凉的汉堡,狠狠咬了一大口。

    攻擦了擦油手,托着腮一边喝可乐一边看受吃东西。

    受吃得很饱,噎住了攻还给他递可乐,受想到mama,想到懦弱变态的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攻真的很嫌弃他,变态懦弱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哭,还是个男人吗?攻站起来打扫,不管受在那哭得伤心。

    *

    受心里是很羡慕攻的,身材高大,长得很男人,声音洪亮,也不用通过偷异性的贴身衣物来肖想女人。

    此刻,攻离他很近,怕受真的傻了,攻皱着眉毛,因为刚刚看见受哭花的脸,他起了反应。

    而受泪眼朦胧,被攻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结结实实地和攻来个一个嘴对嘴,正想后退,手碰到了攻硬起来的下身。

    攻冷不防被占了便宜,好像又切换回了受的救命恩人之前的模式,一把将受按倒在地上,紧紧贴着他,在他耳朵边低语。

    “还说不是同性恋,你是不是想我想很久了,嗯?真恶心。”

    嘴上这么说,攻还是解开裤带,逼着受给他koujiao。受还不清楚情况,只知道自己又得罪了这位大爷,不按他说的乖乖做就要挨打,受可能是真烧傻了,对着勃起了比他的大很多的,充血的yinjing,伸着舌头含了进去,温和乖巧地接受了略带腥气的性具,用口腔温暖它。

    攻虽说长得不错但脾气很坏,至今——至少在此之前还是个处男,而他现在完全体现了自己暴躁的脾气,他抓着受略湿的长长的头发,逼他整个吞下自己的yinjing,因为那种被温度略高的、湿软的组织包围的感觉,太让人发狂。受吞咽得很困难,他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刺激得眼泪一直流,曲起手肘推攻的小腹,干裂的嘴唇柔软鲜红,把人撩得欲望更甚,想欺负他,蹂躏他,让他崩溃大哭。

    攻就这么做了,他咬着牙,狠狠地cao受的嘴,然后扶着yinjing射在受脸上。受因为缺氧还在咳嗽和呼吸,jingye顺着他的脸颊流进衬衫的领子,看着色情无比。

    于是受被扒光了,攻就着他细白的大腿摩擦yinjing,让受跪在地上,攻按着他的后脖颈,cao他的大腿。

    受趴在地上,被撞得不断摇晃,被攻揍了屁股。攻叫他把腿并紧了,汗水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攻呼哧喘着气,不时撞到受已经勃起的下体,最终,受用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和攻一起射了出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受倒在地上,攻则是抽张纸擦了擦自己,穿好裤子权当无事发生。

    受呢,光着身子,孱弱地闭着眼睛,身上脸上泛着潮红,腿间还有不明的白色液体,真是凄惨无比。

    而攻整理好自己回来看受的时候,他已经在地上并不安慰地睡着了。

    总之,受第二天醒来,面对的又是攻的黑白灰床上三件套,以及离他老远的抱着手臂睡觉的攻。

    受感觉攻有帮他清理,但身上仍然不着寸缕,而且肌rou酸痛无比,简直像被人虐打过(或许是攻趁他睡觉时揍了他一顿),而且膝盖也青了。

    攻醒来看见的,就是抓着被子佝偻着后背出神,头发乱糟糟的受。

    “愣着干嘛,回你自己家啊。”攻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我的衣服呢?”受问。此话一出,攻才想起来昨晚好像顺手把受的衣服也丢进了洗衣机,但他也不打算解释了,他说:“你就光着回去吧,没人能看见的。”

    受不乐意了,但被攻吼了之后就穿拿了攻的t恤穿,下身空荡荡的让他很不适应,并紧了腿,殊不知大好几码的t恤在他身上刚遮过大腿根,随着行走被扯上去,密处似露未露,攻看着烦心,让他赶紧滚了。还好两人都默契地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谈。

    *

    后来受见了攻都是能躲就躲,头都不抬,恨不得贴着墙根就地消失。攻故意和他乘一座电梯,受都缩在角落看手机。攻还暗爽,关门都大声了几分,直到他看见房东放出的招租消息——受打算搬走了。

    受又被门铃声逼到开门了,他还没想到,是面对攻的怒火:“你干嘛要搬走?”

    “我没有。”受第一反应是撒谎瞒过去,“那又关你什么事?”

    攻被一激,更生气了,也生气自己不知为什么生气。张牙舞爪,反正就是不让受搬走。

    受说:“你不是恶心我吗?我现在走了。”

    攻说,你不走不行吗,我承认那天是我有错。

    受没想到攻会提起那段羞耻的记忆,从那次之后,受做梦梦见的不再是大波美女,而是汗水和喘息,听上去很像男人的……还有那种热度,那种皮肤相贴的温暖感觉。

    攻看出他的动摇,便开始得寸进尺。

    “你那天其实也有爽到吧,就别装作不喜欢了。”攻一步步靠近他,质问他,最终把受逼得坐在沙发上,无助地看着攻。

    攻单膝跪上沙发,慢慢地靠近受,在他耳边恶魔般吐息:“你这不是硬了吗?”

    受浑身僵硬,感觉到攻把他的手伸进了裤子,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开始用要命的节奏缓慢地摩挲起来。

    受想挣扎,但毒蛇的獠牙已经对准他的喉咙,他沉湎于男人粗糙而骨节分明的手带来的快感,做艺术的手握着他肮脏的欲望上下撸动,甚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受任由自己发xiele出来,不想原因。

    攻此时也有些难以忍耐,解开运动裤,握着yinjing对着受的股缝上下蹭动,另一只手仍然牢牢抓着受的手腕。受挣脱不了,也可能是他不想,他小声地咒骂起了攻,先是简单的词组,然后骂他强jian犯,骂他没爹妈,越来越大声。

    攻正致力和受不配合的臀肌作斗争,一使力把受的腿前压,对准微微翕合的小洞就插了进去,直直压到底,看着受涕泪四流的脸,涌上报复性的快感。他不再忍耐,也不再怜悯,就着受带着哭腔的骂声摆动腰胯,cao了起来。

    在性事中沉默专注的攻是很迷人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肌rou流畅地律动,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但胯下的凶器又太不讲道理,逼得受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痛苦呻吟着,感觉肚皮都要被顶穿了。

    可是在同时,快感又从尾椎,身体内部直达天灵盖,被填满占据,紧紧拥抱着的感觉让受欲罢不能。他哭得更凶了。受很厌弃自己,每次都在攻面前大哭,他生活工作的不如意,就全都被看穿了。

    “傻逼……嗯……啊!”

    “那你就是被傻逼cao了,傻逼。”攻喘着气埋头苦干。

    这么想着,受也不太在乎自己作为直男屁眼被捅得发熟发红还直流水了,索性搂着攻的脖子,收缩着下面迎合他,不得章法地吻他,长得帅又年轻的天之骄子,现在还不是和我抱在一起,受舔着攻的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求开一扇门。

    攻眼中有什么闪过,反过来恶狠狠地吻受,他的吻技不算强,但足够霸道,好像把受的灵魂都吮吸走了。

    一吻毕,攻在受耳边说:“别哭了。”

    “我更希望你是被cao哭的。”

    受踢他一脚,但又被骤然的进攻,粗大坚硬的性器弄得软下身体,咬着牙不肯求饶,骂他,但拱起了胸脯和咽颈。攻也配合地咬了他细小的rutou一口,邪邪地笑了,加快cao干的节奏,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非要到受求饶为止。

    做到最后,受感觉自家的沙发可以直接丢了。地板上随处可见纸巾和干涸的体液,偶见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卧室的被子下,两具躯体仍在纠缠不休,还能听见闷哼和抽泣声音。

    *

    在秋天的风吹起来之前,受半受强迫地拥有了初恋,一个男朋友。攻说你这么伤感干嘛,我只是没批cao,只好来cao男人。话虽如此,攻还是天天往隔壁邻居受家跑。

    *

    攻把受的“藏品”全丢了,而受自费买的一手货,全都在受身上穿过一遍了。找出一条,就把你cao漏尿,攻是这么说的。有时候受实在受不了,不肯给他开门,攻就从阳台单手撑着翻过来,酷是很酷,把受吓没了半条命,从此就算屁股开花也不敢不给他开门。

    *

    攻很满意现状,在同学眼里,他有一个年长、独立有工作、还弱势温柔的“女朋友”;在攻眼里,他的对象除了自己大概没人会看得上,直到他看见那个经常把受骂得自闭,躲在房间工作一整天的主管。

    很年轻,很儒雅,甚至还很帅!斯斯文文戴着眼镜,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攻搂着工作聚餐后醉得不省人事的受,假笑着感谢主管亲自送下属回家。

    而主管理了理自己的羊毛围巾,看着大冬天就穿了件皮衣,耳钉闪闪发亮的攻,和他怀里本能靠近热源,醉得脸颊通红的受,意味深长地笑了。

    *

    等到期末季,攻就忙了起来,三天两头看不到人,过得日夜颠倒。受想去看他,却又不知道他的专业,消息发了不回,电话打了不接,受在本市唯一美院门口拎着牛奶点心踱步,不巧碰上熟人——先前的女邻居跟他打招呼。

    受一下就涨红了脸,有些无所适从,但还是大着胆子哆哆嗦嗦地问了攻应该在哪。女邻居人美心善,把他带到了工作室门口。这时受才知道,原来攻是学雕塑的,正在专注地摸一块泥巴,十分小心。

    这种时候的攻,对受太有吸引力,受的脸更红了。而攻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美丽的学姐和她旁边的,脸红得快冒气的受。

    后面的故事自然而然,受被逼着在学姐和攻的同学们之前袒露了和攻的情人关系,回家后还被塞着跳蛋放置py。补完觉的攻精力旺盛,cao到受答应了许多无理要求,哭着叫老公哥哥才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