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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差点小产 夹紧老爷roubang安胎 服下延产药

    夫人怀孕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府邸,除了老爷夫人和个别心腹知道其中真相外,旁人并不知道老爷书房里养着个孕夫。

    对于方逾肚子里的孩子,老爷和夫人非常上心,吃穿用度上更是以主子待遇给的。但即便如此,方逾也还是有点不开心了。

    老爷虽然天天都来看望他,但再没用他那硕根狠狠疼爱他的xiaoxue,只是问他吃喝情况如何,他都刻意坐在老爷腿上,拿翘臀隔着布料磨老爷那roubang,感觉到那处涨大势如破竹了,老爷也只是难耐着让方逾别动,让他拿手替自己舒缓欲望。

    想到这里,方逾摸向自己高耸的小腹,他如今已经坐胎四月了,但由于腹中有三个前后怀上的孩子,腹围膨胀得很快,拿量尺量着每天都再变大,已经像极了怀孕七八月的样子了。

    欲求不满的方逾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虽然日子好过,可他才不是习惯吃素的人。

    老爷既然不想让他好过,那他就只能耍点小脾气引起老爷的注意了。

    方逾轻轻揉揉腹底:“乖孩子,委屈你们一下。老爷,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毅然决然的拿肚子撞上桌角,他身上本来就敏感,稍微磕碰就能留下明显痕迹,突然的撞击让肚子猛然一缩,隐约胎动浮现:“好痛,撞到肚子了,快叫老爷来。”

    方逾怀孕显怀后,老爷担忧他突发意外,倒是配了两名生育过孩子的婢女来伺候他。

    此刻他在屋内一喊,立马就有婢女冲进来,将他从桌上扶起到床上,拿过一个软枕垫高他的屁股。紧接着,一边安抚性的打圈儿缓解着疼痛的肚腹,一边往下看,殷红血迹流出,将亵裤浸湿。

    另外一名婢女已经冲去喊老爷和府医了。

    她有点担忧:“这是小产的征兆,您先吃颗保胎丸,阿珂已经去喊老爷他们了,您再坚持下。”

    与此同时,老爷的岳父岳母已经坐在了堂前,他们听闻自己女儿有孕的消息从江南赶来探望,此刻看着女儿肚腹高高耸起,有些意外的问:“当初信件送来时,说是孕三个月刚坐稳胎,我们紧赶慢赶过来怎么算现在你也才怀了四个月,怎么看上去像是快临产的大小了?”

    夫人撑着腰,一手抚着装满棉花的肚子,道:“娘亲,我这胎怀了三个呢,自然是显得大些。”

    “三胎?好事啊!”

    “是啊,夫人突然怀了三胎,我也是惊喜不已呢。”

    老爷正端坐着附和岳父岳母和自家夫人的话,正打算换个话题,就看到分配给方逾的婢女焦急的冲冲赶来,当即扭头抱歉的对岳父岳母道:“抱歉,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款待不周,夫人也许久未见你们了,你们先聊会儿吧,待我处理完便立刻回来。”

    老爷大步向外走去,神色严肃的看向阿珂:“何事?”

    “方公子撞到桌子,下身流血了。”

    老爷浑身一颤。

    “府医可唤了?”

    “唤了,老爷快去看看吧。”

    老爷心神俱损,那可是他盼了许久的孩子,怎可轻易让老天收回,一向处变不惊的他当即奔向方逾小院,既担心听到小产的噩耗,又担心着方逾此刻的情况。

    方逾原本暗暗呻吟喊痛,在感觉到老爷离自己很近后,便叫得愈发凄惨。

    老爷听到哀嚎声立刻推开房门,冲过屏风,看着方逾捧着肚子身下垫着枕头,忍痛无助的抽泣呻吟,便怒恼着向伺候方逾的婢女发火:“你们就这么伺候人的?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这一年都别想有月例了。府医不是说去喊了吗?人呢!”

    “别怪阿珂她们,都是奴的错,是奴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好痛,肚子好痛,老爷要发火就冲我,是我…痛。”方逾见老爷进来,连忙微探起身,但这么一动,身下血流愈发多了,连亵裤都沾湿一大片,触目惊心。

    老爷见此,哪怕再怒火中烧也要隐忍着,他知道平时方逾多爱惜孩子,也不忍多训他什么:“这不是你的错,你怀胎本就不易,我知道你很爱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孩子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老爷重复多遍的话,也是变相再给自己打强心剂。

    方逾仍嫌事态不够严峻,打算火上浇油。

    突然,方逾两眼一翻,整个人失去主心骨般向后倒去,吓得老爷心神大乱:“逾儿,你不能出事!”

    方逾昏过去没多久,府医就神色匆匆的赶来,连给老爷问安的功夫都没有。

    他急切着上前查看病情,见方逾昏迷过去,血流仍是涌着,立即从包里拿出一罐药膏,这是他以防万一备着的,就怕方逾怀胎时出现小产征兆。

    府医将药膏大量涂抹在玉势上,当着老爷的面褪去方逾亵裤,将玉势放进里头花xue阻止血液继续淌出。

    老爷顾不得斥责府医放肆,只问:“你涂抹的这是什么?对逾儿身子有什么影响没有?”

    府医将药膏放到老爷手里,拱手道:“这是修复胎膜的药膏,但是有一个副作用,就是涂抹后会增加性欲,事发突然,我才帮方公子用玉势堵上。但玉势毕竟无法触到深处,也无法缓解性欲,需要老爷用将这药膏涂抹在yinjing上,帮方公子将最深处的胎膜都抹上。”

    他倒是想替老爷帮方逾里里外外涂抹上药膏,但这节骨眼里,老爷本就格外关注方逾,他哪里敢行这逾矩之事。

    “可逾儿下身还淌血,若是将孩子顶撞到了,岂不是更危险?”

    “这药膏有修复胎膜的作用,老爷轻缓些便好。”

    老爷皱眉道:“那你这门外侯着吧。”

    偌大步摇床上,老爷看着苍白着脸昏厥过去的方逾,心底满是心疼,替方逾擦拭过额头上的细汗,他直接将亵裤褪下:“好逾儿,为了咱们的孩子,你且忍忍,我会轻轻的,不弄疼你。”

    老爷将玉势拿出,厚厚刮了药罐里的凝露,将整个roubang都涂抹上。邪火猛勾起,老爷浑身都燥热起来,才刚将roubang送入花xue,那湿润紧致的xue儿就像有嘴吸他似的,将他roubang容纳尽数进去。

    老爷粗粗喘息着撞到xue口里端,顶到柔软且富有弹性的rou膜后便不敢再用力,只是碾在rou膜附近让凝露好好将方逾前后都抹上,尽快修复好胎膜。

    方逾只是装晕,见老爷迟疑着缓缓抽动,扭动着腰肢,装作难受的悠悠转醒。

    老爷箭在弦上又强忍迸发之势,方逾这么摇摆腰肢,更是觉得guitou碾在rou膜上,rou膜内随波漾着胎水,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里头胎儿微弱踢腿的动作。

    真要命,真他娘紧。

    老爷不得不按住方逾澎隆的腰:“逾儿别动,快弄到肚中孩儿了。”

    方逾直接弓起身,向前抱紧老爷的肩膀,大肚跟老爷精壮的身子贴合,不给老爷退开的机会。

    “唔……老爷,逾儿好热好烫,老爷给逾儿弄了什么东西,好想夹紧老爷的大roubang。”

    guitou重重碾凹胎膜,荡得最底的胎儿不满的向上挥舞小拳,三个胎儿不满的做动,胎水四逸,方逾肚皮都显出几个鼓包。

    方逾扭着腰肢贴着老爷的腰,浑热的肚腹里细弱的生命力让老爷欣喜的同时,也有几分担忧:“逾儿松手,撞到胎儿了,别胡闹。”

    “老爷,奴好热。”

    老爷想向后逃,他生怕粗鲁动作让好不容易得来的子嗣消亡。

    “别动,老爷……疼!”方逾眼泪如珍珠般滚落,直吓得老爷不敢在动。

    老爷慌神问:“怎么了?”

    方逾整个人朝老爷身上倒去,xiaoxue整根吸入老爷的roubang,他拿腿夹紧老爷,那种不断撞在胎膜上的感觉令他愉悦,嘴上却说:“老爷一离开就烫,难受,老爷别走。”

    老爷只能应承下来:“好好好,我不走,逾儿轻点,你肚子动荡得厉害。”

    *

    夫人待老爷走后便心神不宁,将爹娘安顿好,便也挺着肚子,带着心腹走向方逾的院落。

    见府医站在门外细细听着里头的动静,便蹙眉问:“偷听什么呢?方逾出什么事了?”

    府医连忙回禀。

    方逾的唇微微勾起,夹着老爷roubang还不忘冲老爷说:“老爷,夫人来了。”

    老爷惊吓得将子孙液如数奉给xue儿,nongnongjingye喷在胎膜上,刺激的方逾勾着老爷的腿,冲着老爷道:“老爷,夫人要进来了,您快快趴我身上躲在被里,不能出声被发现了。”

    老爷一时慌神,竟也顺着方逾的话躲进被里,而rou根还埋在方逾xue儿里,欲拔未拔。

    方逾肚腹本就大,此刻老爷趴在上面,覆着被子也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对来。

    夫人从府医那听闻方逾差点小产,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不顾府医阻止赶忙推开门扉,屋内弥漫石楠花混着血液的味道,方逾苍白着脸正靠在枕头上,唯有那隆起的被子格外显眼。

    夫人格外珍惜方逾这胎,上前正要抚向胎肚瞧瞧情况,便被方逾阻止:“肚子现在还疼,夫人别碰。刚才府医已经帮奴保住了,让夫人担忧真是该死,奴刚才真是后怕,若小公子们出了什么事,奴便是死千万次都不能弥补。”

    夫人连忙收手,后怕道:“你知道便好,才怀四个月便差点小产,往后多躺着养胎,身体不好就让阿珂她们馋着你,别逞强,这胎必须保住。”

    方逾点头:“夫人放心,我会好好诞下夫人的小公子。”

    “老爷呢?”夫人话音一转。

    老爷呼吸凝重,热浪般的鼻息撒在方逾肚腹上,勾得方逾都想拿手挠挠发紧的肚皮。

    方逾深吸几口气,肚皮上下起伏,老爷只觉方逾这大肚过于可爱,忍不住伸舌细细舔舐他光洁的大肚皮。

    方逾五指并拢,抓紧身下被褥才没呻吟出声,咬着唇瓣一字一顿道:“我醒来时就没看到老爷,许是刚才先出去了。”

    夫人狐疑扫视周围,倒没再纠结老爷去向:“我新得了补品,待会遣人送你院里,让肚里的小公子好好补补,你这般不当心,让我儿遭罪了。”

    时间就这么过着,方逾身子越来越重,天也越来越冷,等到寒冬腊月,府邸洋溢着喜气,到处都挂上了红灯笼,哪怕在院落里也能听到外头传来的庆贺新年的声响。

    老爷在外形象依旧是宠妻人设,大多数时候都在夫人房里待着,但得益于上回差点滑胎的事情,老爷还是多花了心思在方逾身上的。

    譬如,每周都会腾出两三天来看看他。

    但临近新年,府内事务愈发多了,邻里乡亲也会上门拜访,方逾困于院里不得出门,倒也无聊得很。

    方逾身上穿着红色袄子,地龙烧得很旺,手里捧着暖炉,倒也不觉得冷。

    从有孕至今已过去了八个月,肚里调皮的三个小子每日更是闹得他腰酸背痛,这不连他的肚皮都还动弹不休呢。

    两位婢女自方逾上回差点小产后,便不敢再让方逾独处,此时一人捏肩一人捶腿,方逾却有了新想法:“我想堆雪人。”

    “雪太冷了,方公子您身子沉,还是别受寒气浸染了。”阿珂轻声说着,担忧方逾因为不能参与外头热闹而落寞,继续道:“昨日夫人又送了不少好吃好玩的,方公子要不要看下?”

    “不了。”方逾兴致缺缺。

    阿珂叹口气:“今日府宴,老爷得陪着夫人,怕是没功夫来看公子呢。府医说这段时日您最好卧床修养,您怀着三胎本就容易早产,胎儿如今也有入盆征兆,奴前两日给您按摩时也发现您肚子也偶有绷着的感觉,怕是要宫缩早产呢。”

    这点方逾自然知道,他现在肚子沉得很,厚重冬衣都无法遮挡住,圆润肚腹已有下垂痕迹,耻骨不时也疼痛着。

    “放心吧,十月怀胎,还不急呢。”

    这段时日他已经转化了腹中老爷子嗣的能量,待他尽快吸收完府医和那江湖郎孩儿的能量后,自会让这里面的小崽子尽快见天日。

    不过,他腹中孩儿基因各不相同,若是将来老爷发觉孩儿跟他长得不像,这事儿也不好弄。不如让府医和那江湖郎的孩儿娩不下难产算了。

    府医进到方逾院里,他已经得了老爷应允帮方逾接产,阿珂二人已经见怪不怪,见府医进来便知道他又要给方逾拓张xue口方便生产。

    “方公子,府医来了,我们二人便先退下了,有事可呼唤我们。”

    方逾点点头,撑着后腰缓慢起身,红色袄子衬得他面色红润,想到这人肚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府医便不由分说将人搂进怀里:“上次见你便发现胎儿有些入盆了,这回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保你肚里三个胎儿都足月产下。”

    方逾错愕道:“什么东西?”

    “老爷不知,难道我还不清楚你肚里这三个家伙不足月么?多胎易早产,大多生下的孩子有先天不足的病症,你肚里还怀着我七月小儿,连那剑客的孩儿也才刚六月。”

    “胎儿入盆便是离生产不远了,若是娩下先天不足的孩儿,我这做爹的岂能如意?我这好东西能增厚胎膜增加羊水,若胎水不破,再用玉势挡住出口,你自然能撑到三个孩子足月的时候。”

    “你想让我……延产?”方逾倒是不介意这法子,到时胎儿过大,更容易难产,倒是顺遂他的想法。

    府医摸着方逾大肚,笑道:“怎么能叫延产呢?让你腹中三个小儿都足月出来罢了,这好东西难得,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在父体里便发育不好?再说了,胎膜都捅不破,你床笫上也能玩开怀,难道你想干着干着就破了羊水?”

    方逾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府医更是开怀,从衣袍里拿出一粒黑漆漆药丸,倒了杯温热茶水递于方逾:“将这延产药吃下吧,你不会出事的。”

    方逾眉头紧锁,眼一闭将药放进嘴里,顺着茶水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