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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篇)恩客癖好怪 爱看小倌大肚子

    “求世子好好疼爱逾儿的saoxue,saoxue已经淌水了,直等着世子探入呢。”

    听到方逾急不可耐的求自己cao弄,叶世子轻笑了笑,手指顺着茂密的耻毛往里探去,很快便触上那柔软的阴蒂,果真如方逾所言,里头被sao水浸湿了。

    “真sao,可惜了,怎么就喝了避孕汤药了呢。”世子可惜着啧声:“之后可不许喝了,本世子等着你跟个妇人一样,挺着大肚子求cao呢。”

    方逾乖乖应着:“之后逾儿都不喝了,逾儿会尽快怀上世子骨rou的,只给世子一人cao弄。”

    “那倒不用。”世子露出古怪笑容,直让方逾觉得后背阴凉:“谁的孩子不重要,本世子只是喜欢看你大肚子,懂么?”

    方逾颤着声音,像是求饶般朝世子的唇吻去:“世子,逾儿很快就能怀上世子的孩子的,世子不要把逾儿推给别人,好不好?”

    世子被软软娇娇的小倌贴着,或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小倌身上泛着清浅的香味,身体也软糯至极,触上去的皮肤也不像老爷们那般粗糙。

    世子回吻着,将方逾齿贝撬开,探入其中扫着那湿软的舌尖,在柔软嘴腔里横扫千军,直勾得方逾喘着粗气,忘却了胀痛的yinjing。

    正当方逾意乱神迷之时,世子先前便在花xue处流连不已的手指忽然往里伸去,saoxue含着手指,竟是格外紧致细嫩。

    “唔……”方逾溢出娇俏的声息,下意识想夹紧大腿,抵住世子的侵袭。

    “好逾儿,松开,夹得本世子手都疼了。”

    生怕世子不满,方逾微张着腿,闭上眼等着世子将手指探入更深的地带。

    “这么生涩,逾儿不会还是个雏吧?这会怀孕的saoxue儿有没有被人弄过?嗯?”世子轻笑着,竟是往里探得更深了,果然轻轻碰到了rou膜一般的存在。

    “逾儿还没被弄过那处,世子是第一个,啊哈,世子轻点。”

    “既然逾儿这般乖,在逾儿怀上本世子的孩儿之前,旁得恩客都不用接,就让你怀上本世子的骨rou,逾儿可欢喜?嗯?”

    方逾难捱的扭扭屁股,将世子的手指含得更深了,脸颊通红:“多谢世子。”看来这世子玩儿得挺开啊,玩得开才好呢,也不知道待会儿这世子要怎么对待自己呢?

    世子眼眸含情,精致脸庞任谁看了都难免犯糊涂,他散着最勾魂的笑,指尖触在rou膜上,忽然狠狠一捅,硬是将处膜给弄破了,化成血丝融在sao水里慢慢涌出。

    一瞬间的疼痛让方逾眼含热泪,挺直了背脊,如被折翅膀的天鹅:“啊,痛。”

    “痛就对了,本世子这一下,可是直接将逾儿的处子之身给破了呢。”

    方逾呜呜着趴在世子身上,倾身在他耳畔边道:“xue儿饥渴难耐了,想含世子的大roubang,想被世子捅到zigong里释放精水,要给世子怀孩子。”

    世子的喉咙动了动,瞳孔颜色更深了。

    这是世子兴奋的表现。

    世子矜贵的擦拭了下染血的手指,将手插入方逾纯粹的黑发中,迫使他的头颅往后倾,接着便轻吻着方逾的喉结,待吻够了,便笑着道:“真是动听,真是让本世子迫不及待了呢。”

    世子的凶器已经傲然屹立了,顶在方逾股缝之间,等待破开xue口的那一刻。

    世子抱着方逾换了个姿势,顺势从柜子里取出红绳,绕在方逾手腕上系紧,将他贴在门壁上,以一种面壁思过的姿势背对自己。

    世子背对着方逾,解开亵裤,露出里面黑紫的硕大yinjing。啪得一声,拍在方逾圆滚的翘臀上,让方逾屁股撅起来。

    方逾撅着屁股面对着冰冷的墙壁,身下被情欲卷挟而涨起的yinjing却迟迟无法泄出,折磨得他不住的想夹紧屁股,花xue也涌着sao水,等待世子的临幸。

    世子满意地把自己的大roubang贴到了方逾的花xue,saoxue一接触到roubang,便微张着小嘴,在世子的抵弄下慢慢将其吃了进去。

    方逾明显难耐得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身子却更是将roubang含得更里,细嫩内壁被巨物填占着,娇娇蠕动收缩,直让世子暗中喟叹,不愧是未经人事的xue。

    “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手举高。”世子吩咐着。

    方逾只能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被迫承受世子的大rou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自己娇嫩的内壁,直到感觉到世子的guitou撞进了宫腔,肚子都被顶出jiba的弧度后,才更大声的浪叫着。

    “世子…顶到……逾儿的宫口了……射进来…逾儿就能怀……世子骨rou了…啊哈…世子再撞撞……”

    世子听得更是兴奋,抱紧方逾的腰,如狼狗一般狠狠的顶弄着宫口,roubang碾压在里面每一寸rou壁上,突然,隐藏在最深处的花心噗出一股sao液,热浪灼得世子当场缴械。

    “不愧是小倌的身子,哪怕第一次,也会潮喷呢。”世子爽得将方逾更是抵压在墙上,抓着他的腰狠狠得继续磨砺,直到方逾腿都站不直了,xue口滴滴答答流着乳白jingye后,世子才皱着眉头将方逾抱到床榻上。

    方逾以为世子这就能放过自己了,哪里预料到世子居然又转身过来,手里捧着比手掌更大些的鸵鸟蛋来。

    那是刚被老鸨领进来时,他就在桌子上看到的,当时只觉着不解,但配合着世子的怪癖,方逾瞬息明白了世子想做什么,面上不由苍白起来。

    世子笑着说:“这鸵鸟蛋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也不算太大,把它塞到你花xue里正正好。你被本世子开拓过产道了,肚里也都是本世子的jingye,便含着这鸵鸟蛋,好好承着本世子的雨露,尽快为本世子怀上孩儿。”

    “世子,这蛋太大了,逾儿可以含着玉势。”

    世子瞬间便变了脸色,原先笑意盎然的样子变得阴沉可怖:“哪有你一个小倌拒绝的权利,快点张开腿,再不塞进去,本世子nongnong的子孙液便要被你糟蹋殆尽了。”

    方逾眼尾落了泪,咬着薄唇,以一种生产的姿势,张开两条腿,方便世子替自己将这鸵鸟蛋塞进xue道里。

    世子双手撑开方逾紧致的花xue,面对着汩汩流出的jingye只觉得心疼,便加快速度一鼓作气得将鸵鸟蛋塞进去,还让方逾抬抬屁股,更方便鸵鸟蛋深入进去。

    鸵鸟蛋卡在方逾的花xue里,尚未入得太深,恍惚之间,方逾竟觉得像是之前胎头卡在产道时的感觉了。

    方逾有些痴迷这种感觉,面上却装作恐惧的样子啜泣着:“好涨,太大了,世子别再往里推了。”

    世子闻言更是将鸵鸟蛋往深处推,直到整个鸵鸟蛋都沉沉没入到产道口里,从花xue外看都看不到时,世子才抬起头。

    方逾已经失了力气,平躺在床榻上,而肚腹也如怀胎五六月份的妇人一般,圆润的挺于身前。世子如痴如醉得望着方逾的肚子,脑袋贴在方逾的肚腹前,听着里头的动静。

    随着方逾的呼吸,肚腹就跟波浪一样晃荡着,竟真如怀胎了一般。

    世子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没有真实的胎儿作祟,世子总觉得欠缺点什么。

    “逾儿,快些为本世子怀上个真的孩子吧,今晚你便挺着这‘孕肚’跟本世子一同入睡,待明日jingye被吸收了,你再娩下这鸟蛋。”

    方逾喉咙微动,像是不敢置信道:“要怀着鸟蛋…过一整晚?”

    “怎么?不可以?”世子神色突然暗下来,仿佛在听一句抗拒的话,便能当场发火。

    方逾摇摇头,哪里敢惹世子发怒呢。

    “好了,转过身跪好,本世子要cao你这孕肚了。”

    方逾这回真惊呆了,惶恐着捂着肚子:“?!”

    世子不怕把肚子里的鸟蛋给cao破了?他可没兴趣被碎掉的鸟壳划破。

    “鸵鸟蛋会碎的。”

    世子嗤了一声:“放心,不cao你前面的xue,你不是双性人么,后庭也可以cao弄的。”

    方逾这才挺着沉重的肚腹跪好。

    世子就着这个姿势直入其中,两只手一边亵玩方逾肿胀难堪的yinjing,一手则抱着方逾的肚腹,想象着自己正在玩弄临产的妇人。

    啧,但到底肚子还是有点小啊。

    也没有真的孩子,没有真实的胎动感,总感觉缺失着什么。

    方逾直到世子又射了两回后,才被得以恩准躺回到床上入眠,他被世子揽在怀里,被世子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揉着大肚,连菊xue都得插着roubang。

    世子心情好,难得愿意哄哄方逾:“快睡吧,明日还得分娩呢。”

    方逾小声恳求道:“世子,能不能把逾儿roubang里的那根针取出来,泄不出来,难以入眠。”

    世子微变了脸色,忽然冷笑道:“想泄出jingye?待你明日给本世子好好把产痛表演出来,艰难生了鸵鸟蛋之后,本世子再考虑要不要取出它,你若是想早点泄出来,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取悦本世子吧。”

    方逾苍白着脸,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世子心底兴奋,天尚未亮便清醒了,他也没吵熟睡的方逾,直待用完老鸨送来的早膳后,便盯着方逾乖巧的睡颜,手指顺着方逾的锁骨一路煽风点火到圆隆的肚腹,抚摸片刻后,世子终是抬起方逾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腰上,如狼似虎的冲着后庭一阵开拓。

    方逾难捱的在睡梦中呻吟喘息,逐渐清明起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在自己身上抽插的世子。

    “醒了?逾儿,你该‘分娩’了。”世子笑着,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放荡,等着方逾装模作样的表演生产。

    方逾喉结微滚,神色变得痛苦万分,叫着疼,捂着肚子用力想将腹中深埋一夜的鸵鸟蛋推下来。

    “不对不对。”世子略有不满的将方逾推腹的手拍开,摩挲着圆鼓鼓的肚皮:“太假了,你知道妇人生产的时候,通常会做什么吗?”

    “世子教教逾儿,逾儿第一次分娩,不知道该怎么做。”

    世子勾着唇,俊逸脸庞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要先破水啊,你都没破水,怎么生呢?”

    方逾颤栗深吸着,面上带着满满的无措,世子的jingye被鸵鸟蛋推入深处,他又不是真到了临产的时候,怎么破水呢?

    “那逾儿要怎么做呢?”

    世子只是掰开方逾的双腿,让耻毛更清晰的露在自己面前,他轻笑着,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当然是先往你的产道里灌胎水了,正好本世子清晨醒来还没小解,便给你这怀胎的肚腹来一泡,放心,本世子不会插太里面,不会让蛋给碎了的。”

    “呜呜……世子……不要这么对逾儿。”

    “这可由不得你。”

    世子冷笑着,抬起自己的roubang往方逾的花xue里轻轻一探,很快便顶在了里头的鸵鸟蛋上,他倒还是有分寸的,只是冲着鸵鸟蛋将尿液浇筑了上去,没将蛋给捅破。

    方逾只觉得鸵鸟蛋被推得更深了些,一阵热流涌在了xue口附近,酥麻酸爽,直让他脚背都绷直了。

    世子将xiele尿的jiba抽离方逾的花xue,拍拍方逾的屁股:“本世子已经把胎水注入你体中了,接下来应该不需要本世子教导你了吧。”

    方逾撅高了屁股,一手抚着肚子,一边浪叫喊痛:“唔…痛…世子的大roubang把逾儿胎腹都捅破了,胎水要流出来了,世子,逾儿要生了,快帮逾儿接产,世子看看逾儿的产口有没有张开。”

    “好好好,本世子替逾儿看看。”世子装模作样的探探方逾的xue口,道:“可以生了呢,逾儿快快使劲,替本世子诞下白白胖胖的小子。”

    见世子允了自己‘生产’,方逾这才敢一边喊痛一边朝下用力,将鸵鸟蛋慢慢从靠近宫口的位置,一点点朝外推出。

    “胎动得厉害,好痛,孩儿向下了,涨在产道里,难受得很。”

    蛋在xue口里隐约可见,世子看得不由舔舔下唇,满眼兴奋着鼓励方逾继续用力。

    “看到头了,就快要娩出来了,逾儿再用力点。”

    方逾扭动着腰胯,推着肚子,啊哈的叫唤着,终于,离xue口愈发接近的鸵鸟蛋撑开了两侧皮肤,吧唧一下滚到世子身边。

    “世子,我们的孩子,终于出来了。”方逾轻声说着,再没鸵鸟蛋阻挡的jingye也唰唰得从其中淌出,沾染在了床铺上。

    世子愉悦的吻吻方逾的额头,难得温情道:“演得不错,既然如此,先前承诺你的话便算数,在你怀上本世子的孩子前,都不用在伺候旁人了。”

    ……

    也不知世子同老鸨是怎么谈的,总归在确定方逾怀上之前,老鸨待方逾那像是疼眼珠子,各种好吃好玩好用得都朝他房里送,比那花魁的待遇都还好呢。

    直让许多小倌都看红了眼,面对方逾时也忿忿地撇着嘴:“不就是仗着有个能怀崽的肚子吗?豪横什么,天天霸占着世子爷。”

    可惜,这种快活生活终有结束的一天,当方逾被诊出有喜之后,世子便只跟老鸨嘱咐了一句,保住胎,其余随意。

    从此以后,世子便再没踏入这小倌楼,而方逾只能接客来维持生活,每次事前都要喝一碗nongnong的安胎药,以防胎儿落掉。

    而听闻这小倌楼里的双性人怀了世子骨rou后,便有许多人争先恐后的想来试试,试试这双性人究竟何种滋味,能让世子流连忘返到将人搞大了肚子。

    方逾便在一次次欢爱中,肚子极快的隆高了。老鸨也是极为吃惊,再找大夫替方逾把了把脉,大夫居然道:“从这脉象上看,怕是怀了五胞胎呢。”

    老鸨大吃一惊,看着方逾隆高的肚子,突然笑道:“没想到你真是有天大的福分,一举怀了五胎,这事离奇的不得了,本来世子爷是打算等你怀胎七八月之后再来看你的,但你这肚子如今也这么大了,想来世子爷会垂青你,不让你再这么吃力的接待别的恩客了。”

    老鸨雇了跑腿的,将信递给了王爷府,待世子拆开书信一看,便挑了挑眉,将捏腿的小厮踢到一侧,着人备轿,迈入了这有一段时间未光顾的小倌楼。

    老鸨热情相迎,将挺着大肚的方逾拉到了世子面前,谄媚道:“世子,方逾这回可不得了,一举怀了世子五个骨rou呢,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呢。”

    才怀胎三个月的方逾,肚腹已经耸得很高了,他不安的抚着肚腹,看起来略显惶恐和拘束。

    “两个月不见,怎么逾儿见到本世子反倒生疏起来了呢。”世子摇着扇子,颇为满意的打量着方逾的肚子:“还不上前替本世子捶捶腿?”

    老鸨推了推方逾:“还不快去?”

    方逾行至世子身边,撑着后腰向下跪坐,高隆的肚腹贴在身前,像是坠着个大西瓜。他吃力地坐好,才捧住世子的腿,替他揉按起来。

    世子享受着方逾的伺候,余光扫着他隆起的肚子,勾着唇,忽然坏笑般用脚勾了勾方逾的大肚,直让方逾惶恐着不住向后仰去。

    “哎,可别摔了。”世子提醒着:“好不容易怀了本世子的种,可小心着点。”

    方逾稳住身子,哪怕世子的脚尖作弄自己的肚腹,也得忍着继续为世子捶腿。

    良久后,世子终于收回腿站起,道:“话说……三个月,胎儿还不会动吧?”

    “是,逾儿这段时间除了肚胀恶心嗜睡之外,没有感觉到孩儿在肚中作动。”

    世子轻笑了笑,将人从地上拉起:“无妨,也许久未见了,今晚便由你伺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