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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篇)混乱情事 被多人轮上 挺肚cao临产舞妓

    屋里静悄悄的,世子比王爷先一步行至榻前,而美人侧卧,连被褥都未盖,就那么困顿得睡着的样子更是勾人。

    方逾胸前已然被奶水浸湿了一片,他轻轻闭着眼,睡得正香,世子瞧了瞧他身前的大肚,手覆在他肚前摇了摇,还拍了拍他的屁股:“醒醒。”

    肚皮晃了晃,若非肚中孩儿尚不会动弹,这一下怕是能让孩子天翻地覆的直踹起来,但即便如此,腹中五个胎儿裹挟羊水,羊水咕悠悠地,也让方逾顷刻间难受起来。

    方逾微睁开眼睛,尚来不及给世子问安,便捂着胸膛一个劲干呕,半天只呕出清水,眼尾一片通红,显然是难受得紧,眼睫也被水汽覆盖上,泪水要落未落地含在眼中。

    世子单手顺了顺方逾的背,但方逾很快便拿起世子另一只放在膝上的手,覆在自己湿润的胸前,软软的说:“难受得紧,世子摸摸。”

    “行了。”世子被方逾这小模样勾的冒火,但毕竟今日跟着自己来的还有父王,他打断掉方逾的话:“这位便是汾阳王,还不先拜见?”

    众所周知,汾阳王便是这位叶世子的父王,方逾小心翼翼的望向哪怕到了中年,依旧气度不凡的汾阳王,扶着后腰,衣衫不整地从床上下来,想要跪地拜见王爷。

    他的肚腹已经比前些日子还大了,天天喝着保胎药,又被老鸨以丰胸涨乳的汤剂灌着,过多的营养也将孩子灌得更壮,胎膜同胎水也比寻常妇人还多些。

    真的见到了方逾的正脸,汾阳王抿了抿唇,严肃的脸庞下,也被这年轻漂亮却因重孕而泛着母性的小倌勾的神魂颠倒。

    怨不得自家儿子乐意往这小倌楼跑,真是勾火。

    “免了,起身吧。”汾阳王将方逾搀了起来,嗅着对方身上的奶香味,想到老鸨先前说的话,心头便一阵燥热:“怀了多久了?看你这肚腹,倒像是即将临盆了一般。”

    方逾有些拘谨:“怀了快四个月了,只是腹中怀了五胎,所以显得格外大些。”

    汾阳王自然知晓这个,他点点头,倒也不避讳世子,直接便上手摸向了方逾的肚腹:“是个有福气的,能一下子怀那么多胎。看你胸口都浸湿了,把亵衣借了,让本王吸吸。”

    世子略有些不满:“父王,你忽略儿了,说好今日一同cao弄的。”先前坐在轿撵里,世子就同汾阳王商量好了,由他捅弄菊xue,让父王好好cao一下花xue,这下可好,父王明显就把他忘在一边了。

    汾阳王年过半百却依旧身强力壮,见世子不依,便将方逾抱回床榻上,让世子按先头约定的那般行事。

    方逾压抑住兴奋,面上潮红着,想到待会便要被这两人用roubang子伺候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汾阳王以为方逾这是怕了,倒是摸了摸他的肚腹,道:“待会就爽翻天了,怕什么。”

    方逾的亵衣很快便被脱了,露出那双因为药剂发育良好的胸部,汾阳王率先将其含进嘴中,吸吮着里头满当当的乳汁,接着便连衣袍都来不及脱,只是褪了一半亵裤,将紫黑色的roubang送入方逾的花xue。

    方逾只觉得身前被汾阳王牢牢贴紧,大大的肚子被他簇拥着都快喘不过气来,汾阳王毕竟年过半百了,床笫之事更是熟稔,九深一浅,每次都能精准的凿砸在方逾深处,明明是第一次cao小倌,却能将方逾身体里的敏感点都照料到了,让方逾微微失神着,继而扭摆身子想要汾阳王更多的宠爱。

    世子看着挑火的方逾,直觉浑身燥热。

    方逾只觉屁股也嗦凉凉的,股缝被一根大roubang探入,菊xue毫不留情地被其占有,世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身后笑道:“怎么样,两根大roubang夹得你爽不爽?”

    两处xiaoxue都被照料到是难得能体会的,两个大roubang前后使劲的撞着他的内壁,方逾喘着气:“唔,要被撞坏了…好刺激,哦…要高潮了……”

    两根大roubang也有一同cao入最深处的时候,肠壁和zigong都被双双触击到时,是令人失神的,方逾被夹击着泄出尖叫,随着roubang的撞击,方逾膀胱也被挤压着,直让他当场xiele尿。

    “呜…身子…呜…不争气……王爷见…谅……”

    “无妨。”

    汾阳王见多识广,倒也没在意,仍沉浸在情欲中一次次狠凿rou壁,将宫腔入口都撞开,探到深处的胎膜。

    “舒服,你这怀胎的身子果然不错。”汾阳王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怪不得我儿喜欢cao弄你。”

    方逾喘着粗气,脸颊通红,阵阵呻吟着。

    “王爷…喜欢…就好……唔,世子也好深……王爷顶到了……哦受不了……”

    方逾每说另一人的好,便会被更深入的顶入,父子都在暗地里较劲,弄到最后,方逾除了呻吟之外,都不敢多说半点别的。

    更让汾阳王觉得刺激的是,cao弄方逾的时候,总让他有种背德的感觉,毕竟对方肚子里可怀着他儿子的骨血。

    他们两人驰骋着,直让方逾都爽累了,昏睡过去。但是他们还是兴奋的在他身上交换着姿势cao弄,直到父子二人都精疲力尽了,才给在睡梦中的方逾喂了点保胎药。

    方逾这事算是彻底过了明面,汾阳王允许世子在小倌楼继续享乐,偶尔也会趁着世子不在时单独一人前往,只为了享受方逾的身体。

    在每日的欢愉中,方逾成为了整个小倌楼里最会赚钱的,每日想要跟方逾欢爱享乐的人愈发多了,但他毕竟精力有限,身子也沉,通常只能价高者得。

    这日,世子像是记起了先前的话,当真带了两位至交好友前来小倌楼,直冲方逾而来。

    此时,方逾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会动了,高耸的肚腹倒像是足月未生的妇人一般,胸前也垫上了乳贴,防止溢乳过甚的奶头沾湿衣袍,有失了体面。

    方逾刚将肚中作动的孩儿安抚下去,便被人从身后环住,刚想转头,肚皮又被人捏了捏,世子笑着道:“孩儿最近可还安分啊?”

    世子这么一弄,本来沉寂下来的胎儿又动弹不休了,直朝着世子手覆盖在的地方踹来。

    方逾唇畔泄出呻吟,冲着罪魁祸首道:“世子过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都把孩儿吓到了。”

    世子啧了两声,倾身在方逾耳边细细说道:“明明是知晓了父亲看望他们,欢喜得紧才作弄的。本世子愿意何时来就何时来,上回那种滋味不错吧?你都被爽昏过去了。今日本世子来,还带了两位好友,轮番给你开拓开拓,让你每个xiaoxue儿都灌满jingye,比上次还多。”

    方逾只觉浑身一紧,saoxue已经开始分泌sao汁。

    他望向世子带来的两位好友,相貌上虽比不得世子优越,但各有各的气度。方逾冲着他们微微一笑,正要打招呼问好,世子便捧住他的脸,让他不要当场发sao。

    “他们只是一起享用你的,倒不用知晓他们的名讳 。”世子挑了挑眉:“脱了衣袍,给他们瞧瞧你的身段。”

    方逾便将身上的衣袍脱了,露出洁白的身子。奶垫没有衣袍的阻挡,掉在了地上,他的大胸已经足有大馒头那么大了,奶头泌着乳,很快便流淌到了肚皮上,直看得前来一同亵玩的两位友人看呆了。

    “极品。”

    “让本公子吸吸他的大肚皮。”

    方逾轻喘着,只觉沉重肚腹被人吸着,发出啧啧水渍声。胎腹里的胎儿也作动着,将脚踹到来吸吮的贵公子脸上。

    “呦,世子,你这小儿很猛啊。”一同来的友人是知晓方逾腹中骨rou是谁的,发出感叹:“双性的身子果然比普通妇人更妙。”

    “行了,别光顾着舔肚皮了。”世子带头道:“他那saoxue也是一绝,我们轮流着在他各个xiaoxue里射精,把他灌得满当当的,让他欲仙欲死。放心,他天天都喝安胎药,肚里的孩儿不会掉的,放心大胆的玩。”

    世子刚说完,几人就更是难耐,就地扑倒方逾,宛如草原上觅食的猎豹般,相继掏出roubang,将方逾塞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花xue,菊xue,嘴巴……

    这三处能吃精的地都被灌满了几个人的浓液,甚至于三人犹不嫌够,换了各种体位,最后,世子拿出两个肛塞,让方逾撅着屁股将塞子把前后xue都堵上,不让子孙液有半点浪费。

    cao弄半天,天色已经黑了,外边烛火通明,吆喝声响起,世子冲着友人隐晦着笑了笑,将友人赶出了房门,对着方逾道:“行了,从床上起来罢,今晚是花朝节,本世子带你出去玩玩转转,别整天净躺屋里头服侍恩客了。”

    花朝会?

    怪不得最近外面那般热闹。

    方逾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三个人如狼似虎地将他半分好rou都不曾留下,到处都是吻痕,咬痕,他颤巍巍地换了衣袍,将新的乳贴重置于胸前,紧接着,世子拿了两个面具出来,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带上。”世子淡笑着说,如果不是他眼底透着邪气,倒真像是好心带他去玩一般。

    方逾心知这是世子爷又想一出是一出了。

    世子一手扶着方逾的后腰,一边推开路上各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小倌。外面人潮汹涌,全是带着面具的男男女女,直到了外头,方逾才发现一向搂着自己后腰的手不知不觉放开了。

    “握紧本世子的手,不然待会儿走丢了,本世子可不管你的。”

    方逾紧紧握着世子的手,生怕一不留神世子便消失了,但世子明显没有顾忌他这个重孕的孕夫,脚步匆匆,好几次方逾都差点摔了,只能一手扶着后腰加快速度跟上。

    “世子慢些。”

    世子却像是听不到一般,继续带着方逾穿梭汹涌人海,方逾只觉得在碰撞间,不怀好意的人摸向了他的肚腹,腰臀,甚至还隔着布料掐了把他的腰肢。

    方逾闷哼出声,人多混杂,各种气味混在一起,让他觉得既胸闷又恶心,若非要跟紧世子,他早就想扶腰当场干呕了。

    方逾加重了声音,更是紧紧捏了下世子的手,想引起世子注意:“逾儿难受,慢点。”

    世子仍像是没听见一般,拽着方逾的手穿过人群,来到湖畔边,带他上了船。船上零散坐着华服少年七八位,有着两个大肚妇人正面色惨白,肚腹下垂地扭摆腰肢跳着肚皮舞,间或泄出几分痛苦的呻吟又赶紧强压下来。

    华服少年正愉悦的拍手叫好。

    见到世子拉着方逾过来,华服少年们叫停了大肚妇人的舞姿,转而把视线落在了方逾身上,嘻嘻乐着道:“世子,这就是那个怀着你娃的小倌呐,可算是见着了,肚子真大,真就只怀了五个月呐?”

    “还能作假不成,刚好花朝会,带给你们玩一玩,也全了你们先前的心愿。”

    “哈哈,世子够意思!我还没看过大肚子的男人cao临产的舞妓呢。”为首的华服少年乐呵着摘了方逾脸上的面具,见他苍白着脸无措的看着世子,便捏住方逾下颌,道:“你的jiba还能用的吧?去,把那两个阵痛的舞妓cao到破水,本少爷要让那娼妓今天生下肚里的娃。”

    方逾有些恐惧的求助世子,但世子却勾勾唇,坏笑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体验更刺激的事情?”

    临产的两位舞妓闻言,均是面色一白。

    方逾只能头皮发麻的朝舞妓走去,离方逾近些的舞妓阵痛着将轻薄的衣衫褪了,原地坐下,大张着腿,露出粉嫩的xue口,竟是连耻毛都处理干净了。

    这还是方逾第一次cao弄临产孕妇,有些紧张的跪地,想将自己的yinjing送入对方的xue口。

    但他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大着肚子的男人。

    舞妓毕竟临产,肚腹高耸下坠。方逾虽然才怀了五个月,但五胞胎的胎肚明显,他想cao弄进去,定然是直抵着对方的大肚,两相碰撞,竟是都被挤得非常难受。

    “哈哈,真有意思,你看他都插不进去呢,两个大肚子互相抱着,哈哈哈真绝了。”

    “你说他jiba硬的起来吗?”

    “双性人嘛,应该硬的起来吧?”

    方逾呼了口气,想了想,让舞妓跪趴着,自己则抱着肚子从后撞入,最起码这样顶不到对方的肚子。

    华服少年们笑着,将世子迎到了主位上,一同看这极端搞笑的风流事。

    “瞧瞧,还换了姿势呢,那舞妓肚子都贴在地上了。”

    “那双性人的大肚子真好看,砸在那舞妓臀上,都红了呢。”

    方逾总算是探入到了舞妓的产口,在一阵阵宫缩下,对方早就花xue松了,能很轻易的进入,变浅的花xue稍微一进便能感受到胎膜,再插深一点,连胎头都能直观感受到。

    舞妓闷哼着喊痛,感觉到背后对方的大肚撞在自己的臀上,还被对方挺胯抽插,便红了眼眶。

    方逾抱着对方的大肚,生猛努力的想将人撞破水,可对方胎膜厚实,一下下竟是顶破不开,只徒留着舞妓哀嚎喊痛。

    “奴平日里……安胎药……喝多了……胎膜厚重,很难破水……”舞妓痛苦说着。

    方逾自然也能想到这层,正常临产妇人肚皮坠成这样,又跳了那么久的肚皮舞,还被人顶着xue口cao弄,又怎么会撞不破这层胎膜呢。

    他自己平时里喝的,跟这舞妓喝的,大抵是同一种,所以才会被这么多恩客cao弄也不落胎。

    喝多了这安胎药,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怕是不好生产。

    另外的一位得不到cao弄的舞妓只能单看着,但见方逾迟迟破不开舞妓的胎膜,华服少年便将那落单的舞妓唤到身前,由着他们几位轮着cao弄。

    船舶上,一片yin乱的叫声喘息声,混着产痛的尖叫,在这种气氛里,方逾更是卖力的cao着舞妓的产道。

    他直射了两三回精,肚皮碰撞在臀上都被砸红了,腹中胎儿不断作祟,让方逾在顶撞中弥漫起强烈的尿意,给舞妓肚中都灌了一泡热尿。

    “不好意思”方逾红着脸说:“突然忍不住……”

    “没关系,快把胎膜撞破…快些……”

    方逾便在肚痛中一次次凿弄舞妓的身子,顶的她坠下的肚腹如波浪般晃荡,她痛苦万分的捂住发硬的胎腹,在一次次卖力下,方逾总算让舞妓破了水。

    舞妓大声尖叫着,让方逾从她身体里尽快出去。

    “要生了,唔……痛。”

    方逾也觉得自己肚子痛,从舞妓身下褪去疲软的yinjing,便也抱着不断作祟的肚子捂着肚子疼痛难忍的倒在一侧,想象自己也在生产着。

    舞妓努力推着肚子,把在产道里的胎儿用力娩下,见到了方逾那边当真让舞妓破了胎水,华服少年们笑着,招手让方逾过来。

    “快来,不用你cao另外那舞妓了,过来让我们玩玩。”

    方逾捂着疼痛的肚子,在世子含笑的眼神中,如坠冷寒的沼水里,深陷却无法自救。他慢慢的走过去,被华服少年摁到在地,抬起双腿,掀开身上的衣袍,喷着奶汁被迫着被众人轮番cao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