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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美人

    虽是到了夏末,可天还是热得让人难受,宋清河整日里也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精神。好在昨夜里下了一场雨,总算是在天气了添了一丝凉意。

    裁缝一早便趁着凉意将做好的衣裳送过来,宋清河打开箱子一件件的看着。看到最后一件衣服时,送衣裳的小厮拦住了他:“十姨太稍等,这最后一件衣服陈老爷嘱咐我们退出去,留您自己在房里细细地看。”宋清河心下诧异,但并未说什么,待到下人们都出去后方才拿起那件衣服看了起来。

    等到宋清河把那件衣裳展开时,他才明白了为什么陈老爷要他自己一个人看这件衣服。这不是长袍,而是一件做工精细的旗袍。

    陈老爷中午过来,看到宋清河便笑道:“衣裳送来了吧,可还合适?哪里不合适就让下人给他们送过去改。”

    宋清河嗔怪道:“老爷怎么让人给我做了件旗袍送来?若是老爷想看别人穿旗袍,自有其他女子穿给您看,怎么偏偏想到了这法子来取笑我?”

    陈老爷笑着在宋清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心肝儿这是吃醋了?”说着将宋清河搂在怀里,摸着他的腰道:“她们哪里能和你比,遇见你是我这辈子的造化。要是我在老大老二的年纪遇到你,定是不惜一切也要把心肝儿给娶进家门的。”

    宋清河轻轻地推了陈老爷一把,说道:“老爷就会拿这些话来哄我。”陈老爷含住宋清河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说道:“心肝儿去把旗袍换上给我瞧瞧。”“老爷,我……”宋清河踌躇地看着他。“乖,听话。”

    旗袍是特意按照宋清河的尺寸做的,将他细细的腰身、丰硕的胸脯都给勾勒了出来。领子贴合着宋清河纤细的脖颈,更显修长。开叉处不像普通旗袍那样在小腿处分开,而是开的极高,走动间能看到宋清河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地露出来。

    宋清河从房间里换完衣服走了出来,陈老爷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宋清河。旗袍料子是真丝,摸在手里凉凉的,底下的皮肤又透过布料传递出热量,像是无声的诱惑。

    陈老爷将宋清河抱在桌子上,一边深深地吻他,一边撩起旗袍下摆,去摸宋清河的xiaoxue。唇舌交缠之间宋清河被吻的情动,双腿紧紧地缠上陈老爷的腰,底下的xiaoxue也渐渐流出水来。

    旗袍领子和胸侧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半个白嫩的胸脯。陈老爷揉捏他的胸脯,时不时拿指尖去搓捻那颗小巧的rutou。宋清河胸前的两颗红豆渐渐硬了起来,将旗袍的胸口处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陈老爷将自己的jiba拿出捅进了宋清河的xiaoxue里,层层软rou被这根rou刃劈开,又主动地吸附上去。jiba在宋清河体内慢慢地往深处凿去,xiaoxue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这根外来的东西,紧紧地簇拥着,让陈老爷一时之间难以把自己的jiba全部塞进去。

    陈老爷低头咬着宋清河的喉结,热气喷洒在宋清河的脖子上,仿佛一阵电流。“放松点儿,心肝儿,底下那张小嘴咬的太紧了。”

    那根jiba终究还是挤了进去,一下下地朝着花心cao弄,宋清河仰起脖颈,难耐地呻吟着,却看到一位长相俊美的男人正站立在门外。

    宋清河一边挨cao一边在脑子里思索着,男人衣着华贵,眉眼处又和陈老爷有几分相似,应当是陈公馆的大少爷陈伯礼,可他来北院干什么呢?总不能是专程来找他爹的十姨太的,许是有生意上的事来找陈老爷商量。

    陈伯礼看到宋清河双腿大张地坐在桌子上,身上穿着一件女人的旗袍,领口敞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嫩的胸脯,陈老爷就站在宋清河面前一下下地cao弄着他。宋清河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当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陈伯礼原来是被那日的琵琶声所吸引,想要请他为自己弹奏一曲,也有几分好奇这位十姨太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哪料到刚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陈伯礼连忙转身欲去,宋清河却偏偏在此时抬头看到了他。二人四目相对,陈伯礼被宋清河刺激的情欲翻涌,忙逃也似地转身离去了。

    陈老爷深深地cao进宋清河xiaoxue里:“清河,怎么做着这事儿脑子里还想别的东西?”“清河哪有。”宋清河说着主动吻了上去。

    陈老爷抱起宋清河,一步步地往卧室走去。每走一步,roubang便狠狠地顶弄到xiaoxue深处,宋清河被悬在空中,只陈老爷一个依靠,双手紧紧地抓着陈老爷的肩膀,生怕自己被摔了下去,下面的xiaoxue也似有所感,紧紧地夹着陈老爷的jiba吮吸着。

    宋清河跪在床上,腰肢压低,屁股高高抬起,手里还攥着被撩起的旗袍下摆。原本浅粉色的xiaoxue经过一路的cao干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黏稠的汁水在上面泛着yin靡的光泽。

    陈老爷缓缓地进出着,来回抽插地极深,慢慢地在宋清河的敏感点上研磨,不激烈,但磨人。宋清河受不住地求饶道:“老爷,射给我,射在清河身体里。”陈老爷握住宋清河的腰肢快速地抽插着,囊袋与屁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混着宋清河急促的喘息。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哗哗的雨声将室内暧昧的声音掩盖起来。大滴大滴地雨水落下,北院里的一株兰花被打落了几片花瓣,在大雨里显得格外可怜。

    陈老爷把jingye尽数射进了宋清河的xiaoxue里。jingye又顺着xiaoxue流出,沾在了旗袍上。好好的一件旗袍这时皱得不成样子,还被宋清河xiaoxue流出的yin液打湿了一团,混着xiaoxue没含住流出的jingye,被主人丢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