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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x14(h/强制爱/玻璃渣)

    3·14

    “你……”是谁两个字被滑腻冰凉的东西纠缠着无法出口,献祭一般仰着绷紧的脖颈被压着亲吻,贴在身后的身体冰凉刺骨,让藏茭边哆嗦边不自觉流出生理性泪水,又和流动的水流汇合成蜿蜒的溪流。

    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浴室?

    他想要做什么?

    藏茭身体无法动弹,大脑却清醒得可怕,恐惧和未知让他只剩下无助的喘息,感受着臀部硬物缓缓嵌入。

    不要。

    不要。

    本来被抓住的双手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竭力挣脱了,藏茭胡乱肘击身后,但身后的身体纹丝不动,藏茭甚至还听到了一声恶趣味的低笑。

    “茭茭。”

    他的声音好像都带着寒流,藏茭耳朵被微凉的呼吸吹得有些僵硬。

    藏茭被压着头的力度松了,他垂下头半阖着眼大口喘息,一只手不自觉抚摸上小腹,好像在情不自禁保护着一条微弱的生命。

    “放过我……”黑暗中,他眼角潸红,垂泫欲泣的脆弱与坚韧软弱的母性光辉令他看起来更为纯白,像是轻轻一推就会摔碎的莹莹玉石,比起破坏,更想让人在手心摩挲珍藏。

    他认识我。藏茭很清楚的知道。

    但我好像不认识他。藏茭无暇多想。

    “如果你要钱,我保证会给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害怕,求你了……”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令藏茭说出更多诱人的条件,恳求身后的男人回心转意。

    “我只想要茭茭。”男人的声音骤然升高,好像被激怒了一般,他一手把藏茭的双手尽数握住,举高压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捏住藏茭的臀瓣,恶意地挤压,好像在蹂躏一团棉花,最后分开将巨物一点一点往里探,戳弄翕张的xue口。

    那里已经被若充分的侵略占有过,懂得情欲的滋味,在性器抵进去一个头后就会主动yin荡的吮吸,分泌出甜香的汁水,好像熟透的水蜜桃。

    “哈啊——”惊呼卡在了喉咙,藏茭咬住唇,咽下去脱口而出的呻吟。他不可避免恨起来自己愈发敏感适合情爱的身体,紧接着又联想到那个让他变成这幅模样的男人。

    若……

    救救我………

    为什么,就这样突然的,抛弃我,让我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藏茭低低哭出声,却依然小心地弓起身子,害怕小腹撞到墙上。

    好想若。

    好想好想好想。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神智恍惚了一下。

    下巴突然被捏起。被侧过来的男人狠狠吮吸亲吻。

    “在想谁?”他看出来了藏茭的走神。

    “……茭茭,在想谁?”他声音染上了一丝怒气,却又在刻意压抑。

    “是你那个死了的爱人吗?”他移开薄唇,一口咬在了藏茭因为刺激直竖的耳根上,卷着绒绒的毛用尖锐的犬齿轻慢地啃到了耳朵尖尖。

    怀里的人在打激灵。

    可怜的小兔子。

    男人压下眉宇,脸上神色有些阴鸷,但因为光线与位置的缘故藏茭并没有看见。

    “不可以,不可以想他。”男人接近呢喃地在他耳边低语。

    “他是个疯子,是个杀人犯,你不可以想他,不可以喜欢他……”他恶狠狠道。

    不许。

    不许说若!

    涉及底线,被激怒的藏茭“哈”的笑了,他侧过头,在大概是男人脸颊的位置轻语道:

    “他是疯子,是杀人犯,那你是什么?”没有注意到男人一瞬间迷茫无措的神色,藏茭把心底的恐惧和恨意汇聚成柔柔的耳语,一字一顿,“你也是疯子,是强jian犯。”

    藏茭流着眼泪,声音却毫无感情,目光一片空蒙:“即使若是杀人犯是疯子,我也愿意为他生孩子,做他的爱人。我爱他。”

    他无法说出更多过分的话。但这些简短的表述就已经让男人仿佛被凌迟处死一般痛不欲生了。

    比起弱势的藏茭,男人反而像是被伤害极深一般,发出痛苦的狼嚎,身体骤然膨大,狼尾巴紧紧的圈住了藏茭的腰身。

    “放开!”藏茭扭动着身体,却被身后已经失去理智的狼人紧紧箍住了腰身。

    “………”

    狼人发出一声长嗥,却像是在哭泣般的悲鸣。

    变得更粗甚至有倒刺的rou根狠狠往里挤,藏茭被狼尾束缚无法逃脱,只能徒劳地被抵在墙上,感受近乎撕裂般的痛苦一点点进入身体。

    玉白的手指胡乱在瓷砖上抠挖,被磕出坑坑洼洼的白痕,最终因疼痛而蜷缩,指甲陷入细嫩的rou里,渗出点点血丝。

    “呜———”藏茭咬着牙发出哀哀的泣音,身后的狼人也在悲痛地发出兽类的嘶声。

    完全没有快感的性爱。

    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

    男人原本的凌乱短发在半兽型下拉长,如狼毛一般蓬松舒张了起来,随着性器的抽动安抚似的扫过藏茭光洁圆润的肩头。

    蜷成拳头的手被男人强行握住打开,薄而卷长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腥甜的血迹,然后顺着露出黛青色血管的白皙手腕接着往下吮吸要落不落的水珠。

    痒。痛。

    容入两个人而有些狭窄的浴室泄进来一缕柔白的月光,映出藏茭失去血色的唇瓣。

    他轻轻抽着气,不发一言也不再挣扎,就那么冷漠地任由狼人cao弄。

    “明明………我先…………遇见………”

    夹杂着怒吼的声音有些失真且不清楚。

    “……哈,我讨厌你。”藏茭勉强开口道。漂亮的眉眼蒙上清冷的月辉,如一团将要融化的白雪。

    狼人果然愤怒地叫了一声,然后更加密集凶狠地捣弄,势必要让他妥协收回那种话一般。

    但他们都好固执。

    “……讨厌,哈嗯,讨、厌,你。”

    更重了。

    “不………可以………”嘶吼。

    “……呜,讨、厌,你。”艰难重复。

    “不许,……不许。”

    ……

    总会有一个人先败下阵来。

    就在藏茭要忍受不住的时候,狼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头埋在了藏茭的颈窝。

    “……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含糊,也很绝望。

    “我………明……那么喜欢,你。”却永远没机会了。

    喜欢?

    藏茭没有开口,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点难受,却突然被肩头的剧痛弄得呻吟出了声。

    狼人猛得咬破了他的肌肤,犬齿深深埋入他香甜的血rou,没有咬掉一块的意思,似乎就是在烙印、在惩罚。

    “你……不记得我了。”他声音很低很低,很小很小。

    藏茭痛得身体一晃要跪在地上,却被狼人抽出体内半硬的性器,紧紧从后面揽住然后公主抱了起来。

    朦胧着眼,藏茭仅能看见男人苍白的发丝,在月光下好像北极的昼。

    再也控制不住昏睡过去。

    他隐约听见——

    “我恨你。”

    但我也深深的爱慕着你。

    【精神受创过深,自动开启记忆牢笼功能。特殊人物出现,自动触发时空叠加态特殊回忆·他。】

    “茭茭。”系统的声音有些飘忽。

    “就当作一个梦吧。‘旅途’愉快。”轻轻的叹息。

    -

    乳白色的窗棂,荡入青银月色。

    藏茭侧卧在客卧松软的床铺上,乌黑的发丝好像打乱的丝绸,乖顺地贴在脸颊脖颈。

    他身上的痕迹与伤口全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月光编织的夜曲盈满在暗色的屋内。

    唇瓣重新红润如熟甜的富士。

    浅粉完好的指甲下面几弯清白的新月。

    床头柜上躺着一支沾满露水的野玫瑰。

    “对不起。”

    屋内却看不见道歉的人。

    【黑匣子】

    不可以。

    伤害他。

    死了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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