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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木马

    好胀、好深……

    guitou摩擦着xue口,进去了一小半盛乐就觉得被捅到底了。梁右京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嘶——你抓我蛋不要这么大力。”

    这根勃胀的硬物上翘着邪恶的弧度,盛乐眼睛雾蒙蒙的,抓住它撸动着暴起的青筋,塌着腰抵住他的腹肌往下坐,吃了小半根就想停下来缓缓,就被人捉住大腿根往下按。以前骑乘从来没吃过这么深,想挣扎却逃不掉,腰被人捉住了强制性地往下坐——开苞之后他为数不多的骑乘只把guitou吞进去浅浅地研磨yindao瓣,那种破处的感觉又来了……饱满的花户被这根公狗一样的可怖物事捅得凹陷,生龙活虎翘得老高的rourou还在虎视眈眈地往里面磨着想闯进去。

    “不是说我来吗……你让我自己动嘛……”盛乐委屈地制住了还想往里面挺进去的硬物,娇娇地咕哝。原本抓着他的腰欲要挺胯的少年就停下来,懒洋洋地笑。“上次不就骑过吗?几天没cao过,这屄好紧,都不是处女了还这么紧?”浪荡下流的腔调格外迷人,好色的手不再煽风点火在身上游走,梁右京虚虚扶着他的腰胯,示意他自己动。脚趾头羞耻地蜷缩起来,盛乐觉得脸上和yindao口都火辣辣的,搞了这么多次还不得要领,被人调笑是处女屄只能吃一点点,羞耻到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他泄愤一般在梁右京的腹肌上一抓,结果人鱼线尽头的粗硬yinjing在体内一突一突地跳动,吓得他不敢造次。

    僵持了一会儿,盛乐只敢浅浅含着进去的小半起伏落坐,掌控着男性的性器吃力地taonong着。从若有若无的好听喘息就能知道身下的人定力好着呢,还不到要紧时刻。这场性事对梁右京而言才刚开了个头,水淋淋的roudong温温柔柔地含吮着自己的性器,就这样被绵软的小嘴含着,也别有滋味。只是苦了盛乐,他显然是一头雾水地任由大棒子在体内插捣,真笨——跟上次把自己当按摩棒一样,没探索到快乐的地方,怎么插都找不对。事后盛乐还抱怨,自己用手指抠怎么都爽不到,笨死了,跟自寻烦恼追着自己的尾巴不停绕圈追逐的笨小狗一样。任由他这么摸索下去,这毛毛躁躁的家伙又要发脾气说没感觉不做了。梁右京叹口气,分着腿看他敞着嫩屄吃自己的jiba,好心指点他撤出去一点,抓着他的东西在体内搅,哪个地方有感觉就喊停。盛乐迷茫地将jiba撤出一点,试探性地浅浅捣进、抽出,打着圈在里面研磨,梁右京握着他的手摸向生殖器交合处,“我顶到你这里了对不对?往上摸,阴蒂往上——再往上一点。”粉嫩的皮rou下坚硬的rou具静静地杵着,停留在甬道内一处软滑凸起很克制地岿然不动。盛乐搅了几下,不禁夹起腿细细地喘气,“嗯,就是这里……你顶一顶,快点来cao我。”

    梁右京好笑地打了下他臀部,“又忘了?谁说的要自己来?我不在你怎么办,你用手指都不知道该摸哪儿!”

    盛乐哀求,“那你下次再教我嘛——顶到我舒服的点了你快点!”久旱逢甘霖的屄唇肥鼓鼓红艳艳,yin浪的蝴蝶rou翅急速收缩着,一大包yin液从交合处涌出来,亮晶晶的情液蜜糖一般腥甜,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出清艳的花。又是夹腿又是收缩着小屄,把梁右京的jiba箍到紧得发痛,在他体内艰涩难行。梁右京的要害之处被yin窍夹着吮吸,动了点真火,他轻轻斥责,“笨死你得了,摇屁股会不会!腿打开,还以为自己是处呢并这么紧——打到最开!手撑着床单,夹着它前后摇。”都这样了他竟然还不为所动,盛乐喉咙咕哝着,发出含混的委屈声音,动作生涩地按着他的指示左右摇摆着雪臀,才摇了一圈下来就玉面飞红全身簌簌发抖。明明那根霸道而yin秽的jiba正在体内安分着没有动作,姿势和重力的关系却把自己cao得销魂无比,主动的骑乘位带来的是性别颠倒的刺激与快感。比上次躺在沙发上cao更舒服,好想把自己入得更深……把睾丸也塞进去……幼犬尾巴在肚腹前不老实地一点一点,看着骑坐在自己胯间的青涩少年明显是得趣的神情,梁右京喘息急促轻微,听起来难耐极了。

    才摇了几下屁股就被干得哀哀发抖艳叫出声,真是一条好色的小母狗。

    他怎么做到比女孩子喘得还好听?搞得他筋骨酥麻,底下却更硬,腺液蓬勃的马眼被他湿漉漉的小逼浸泡着,却感觉被摩擦到要起火。盛乐真是笨死了,摇腰摇了没几下就湿着眼睛要去了的模样,被教导着直上直下taonong着他的jiba,汗水从小巧的喉结滚落到肩颈,两只摇晃的雪白嫩乳一颠一颠,香汗钻石般点缀乱流,在他高高翘起的殷红奶头上挂着欲坠不坠。盛乐快速动几下又放缓动作,学会怎么摇腰画8字之后就不得了了,翘起的雪臀翻起阵阵香艳的rou浪,妩媚放荡地旋着臀吸绞着体内的rou茎,花苞紧紧锁住之于他性启蒙一途的老师的jiba,爽得自己尖叫不停,没撑过三分钟,yindao深处就激泄出甜美的阴精。高潮之后体内杵着的rourou还yingying的热热的,梁右京倒是绅士,等他不应期过了才行动,这下主客颠倒,骑坐在他胯间的少年被捉住两只脚踝把腿大开成一字马上下颠摇,粗硕的rou具进入到窄窄的rou缝最深的地方去。

    跟上次在厕所里caoxue一般,盛乐叫得像是在哭。他越哭,自己越兴奋,公狗般夯进舂捣,凶悍地沉着腰粗鲁地抵住深处凹陷的软rou继续推进,企图全根挤进这只可怜的女逼。

    盛乐疼得浑身发颤,小狗尾巴都没有精神地恹恹耷拉着,身体深处真的被可怖的物事完全劈开了。尖叫骂人全无用处,梁右京跟发情的公狗一样越听越兴奋,yindao被填满,胀得他动弹不得,自己好像古代受着yin刑的荡妇,因为不贞的罪名被罚骑坐着木马折磨着他的女器——好痛,好爽——刑具像火烧的rou棍子严严实实地捅进宫颈,内壁都泛起火辣辣的触感,想尿又尿不出来……酥麻又疼痛,嘴唇微张着气若游丝,想叫梁右京别捅了,圆硕的guitou直凿宫颈口用力撞击,下体的尿液就这么稀稀拉拉地被cao了出来。接下来的事,盛乐脑子已经木掉了,依稀记得这头发情的野兽哺了一大口温水给自己,哄着自己张开嘴巴给他吸rou,舌头勾勾缠缠地抚慰着射过之后敏感的yinjing,完全被cao服了的模样浑浑噩噩的格外温顺,脸颊都淋满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可疑液体,吸得那根半硬不软的物事在口腔内勃勃跳动着,接着被人拽起来,梁右京一边喘一边恶作剧地告诉他,男人高潮之后被刺激guitou很容易失禁哦,眼睁睁地看着新鲜的尿液浇进软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