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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夺爱

    蓟城又变天了。

    起先,是桃源斋的顾客们有关中赵氏督军府的闲言碎语,而后桃源斋的晚间来听戏客人们也rou眼可见地变少,周围的茶馆与饭店一家接着一家地倒闭,老板们一家人卷席就往城外奔去。

    只剩零星几家简陋的咖啡馆还在寂寞的营业着,只因还有几个大学生与密斯特们时常来光顾洋人发明的棕色苦药汁子以彰显自己的品位。

    似乎赵氏督军府会因匪军而屁事不干就脚底抹油、预备逃跑的计划是真的,这几日蓟城热烘烘的,石青路板被烤的guntang,连最低贱的低等人力车夫都不愿涉足——哪怕是挨饿得前胸贴后背。逃跑的人越来越多,一座灯红酒绿、尚文尚学、富得流油的城市变得逐渐没了人气。

    大学生们倒是没几个离校的,大多都沉浸在建立民国后那位不存在“德先生”的迷梦,与“赛先生”我研究中,觉得被攻城是无稽之谈,跟不相信正规军之间会明目张胆内讧。

    后几天,城内督军府果真在城外洋枪洋炮的威逼下易了主。

    主人便是臭名昭着的秦家军

    城门开后

    城里城外白天的枪声与妇孺的哭声此起彼伏,到了晚上密密麻麻的官兵在街上晃荡。夜色里充斥着惶恐不安与麻木不仁,敢点着灯的只有做皮rou与赌场生意的堂子、场子。

    当然,还有我们主角叶雨酥开的饭馆

    桃源斋里,下人们依旧按部就班地干着活计,似乎城池的易主与兵荒马乱并不存在,寓情于景,这可真真应了那店外缘下的招牌匾额——“桃源斋”,与世隔绝极了!

    黄昏时分,胆大的人趁着太阳的余晖,披着晚霞的霓虹向那一处亮着西洋电灯的中式院子奔去。

    于是傍晚是白天与深夜里担惊受怕的车夫们搏命拉人赚钱的机会。很快,桃源斋店内店外挤满了看客与食客。鱼贯而入,人头攒动,切切查查,好不热闹。

    店里的电灯很亮,屋内犹如白昼,白光打在戏台上袅袅婷婷的正旦身上,娴熟如台步,灵动如明眸,艳丽如彩妆,明艳如丹唇,舞艺翩跹,唱腔圆浑,眼波流涟,戏词婉转,惹得台下人又敬又爱,可谓是可远观而不敢亵玩。

    万众瞩目,似弱水三千,台上美人吝啬顾盼他人,而目光却久久停留在台下前排正中着一身青灰长衣的俊俏学生身上,笑靥如花,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那学生样儿的人哪儿经得起这番撩拨,顿时红晕从耳根起,涨红了如雪敷的面颊,精致秀气的眉眼也随着青衣的华彩衣袖舞动。

    不经意间,想起台上那人对自己日日夜夜的滋润与疼爱,那处隐秘的牝户悄悄湿润,后方那花之隐逸者也收缩起来。

    叶少爷想起昨夜被眼前这个披着美人皮的饿狼昨晚是如何在卧房里折腾自己,芳衣如何用力地揉搓啃咬他娇小的红珊瑚,如何将他的腿驾到芳衣自己的腰眼,又如何粗壮干净的玉茎捣入自己的花xue,guitou昂大,濡搅半晌,方才没棱。

    随后便是循序渐进,重进重出,九浅一深,满室yin风,cao得雨酥浑身发颤,舒爽至极,口里只喊“今日你饶了你相公罢”,可那娇妻不闻不问,只是加重了开垦的力度与速度。

    眼尾上挑的勾人狐狸眼狡黠地看着怀中的美味,有力玉臂膀强抓着如牛乳般的香腿,下身猛烈的进攻柔软之地,cao够了前面的saoxue,又欺负拿嫩红可怜的小菊花,嘴里却一本正经念着戏词“唐明皇将奴骗,辜负好良宵,骗的我欲上欢悦……”雨酥见家妻将其比作惹贵妃醉酒的的唐明皇,又好气又好笑,明明他才是被cao的那个!芳衣在这里装委屈个啥!

    然而,这柔弱可人的学生竟是这家气派饭馆的老板——叶雨酥,人称叶老板或朱二爷。

    朱府的独子少爷,母亲是曾经前朝皇商的嫡女韶音,也是贵族叶赫那拉一脉。亲生父亲赘婿叶家可英年早逝。后满人被驱逐,韶音改姓为叶,改嫁给一处大富商朱桓,传闻是韶音貌美妖挠迷住朱桓从此再未娶小,但也有传闻是朱桓好男风,用美女来掩人耳目。

    朱桓势力大、钱财多、资产无数,下到纺织米面,上到军工煤矿都有自家工厂或投资涉猎。因此军阀或政府都得给其几分面子,朱桓与原配的长子早已赴美留学,只剩叶雨酥这一宝贝。故匪军入城为非作歹,唯独不敢动叶小少爷开的桃源斋。

    而那台上的红角则叫芳衣,曾是红极一时的名旦,可却被权贵们又骑又摸,而后又莫名其妙地和叶雨酥好上,芳衣就再不找别人,纨绔称其为“叶少的娈宠”。

    可叶雨酥拒不承认,只称芳衣为家妻。还因为这事闹到领着美人去洋人的教堂里结婚,搞得人人皆知,使得叶韶音好几日都没脸再与贵妇们打牌了,令朱桓赶了两人出府,叶雨酥辍了学。

    可怜天下父母心,又不舍得断了联系,于是在朱家的资助下,叶雨酥买下一栋三层带小花园的洋楼做他与芳衣的居所。又阔气地租下 二进三跨的四合院改装成饭店兼戏园子,接了芳衣进门,又把贴身丫鬟、厨子、保姆和小厮一并接来洋房服侍。

    而后又叫了几个朱府上的机灵人去桃源斋的当伙计,自己负责生意,芳衣又干回老本行,两人其乐融融过了安稳的两年。

    而今督军府改姓了秦,在朱桓夫妇二人银子与关系的打点下秦家军的首领秦岳东很快见钱眼开,没有想劫掠其他富商那样搜刮朱家,之时让其交了一笔保护费,意思意思承认归顺。

    可殊不知秦家大少帅曾是那戏子芳衣早年的一笔风流债。

    “少帅,听说了么,你念着的那小戏子在一气派的院子里唱戏呢?”

    “可不是,据说这芳美人被一富家少爷包占了去,啧啧啧……可惜喽~”

    “呵,你这个蠢货瞎说什么,咱们爷回来了,自然那芳衣就该乖乖回到少帅的怀里”

    秦家大少秦振英心里自然惦记着那五年前在他床前的磨人小戏子,于是呵斥了他手下还在拿他打趣味的兵痞子,身体却非常诚实的上了那辆崭新的奥斯丁轿车,带兵向桃源斋飞驰而去,生怕煮熟的鸽子飞了。

    这时,忽然灰蒙蒙的天飘起了丝丝细雨,如牛毛或斜针。给干燥的空气染上了冷意。

    桃源斋很好找,在一处僻静的街口唯一亮着的那四合院就是了。

    待到秦少帅撂下车子,迈着潇洒自如的步子,闯入人满为患的馆子,芳衣正唱着“贵妃醉酒”来提醒自家相公昨夜的荒唐yin乱情事

    “人~~生~在~世~如~~春~梦~~,奴~~且~开~~怀饮~数~~盅~”美人越唱越有劲儿,还不忘向相公抛媚眼。

    正当台上的杨玉环要饮酒而醉时,一队穿着军装的壮汉在一个俊朗年轻军官的带领下闯入桃源斋。小雨淅淅沥沥下着,是不是有雷声大作,霹雳乍惊,吵醒了那些看戏入迷的人。

    外围听戏的人吓得连人带小板凳都抄起逃走,包厢里稍有钱的人家要么闭门不开,要么顺后门溜走。宴请宾客的人来不及打包就狼奔豕突。

    这下子听戏的不听了,吃饭的也不吃了,个个逃难似的跑了,留下一屋子官兵和台上娇媚的芳衣大眼瞪小眼。

    雨下的更大了,如军鼓的鼓点。

    叶雨酥心道不妙,怀疑继父没给他打点儿好这蓟城的新主子,连忙瞧瞧请了小厮谷雨去朱府搬救兵。

    “啪——”

    一声干脆可怖的枪响混着渐渐加大的雨声,把叶雨酥这个未经战火的小少爷吓得腿都软了。

    “芳衣乖乖,我回来了,今晚我非cao死你不可”粗俗又英俊的军官露出一脸流氓样调戏已婚丈夫。

    “造孽!我何时认得的你,就要来店里断我前路”台上贵妃怒不可遏。

    “你陪过的人太多自然记不得本少帅了,除夕日和你的那风流一晚可教令我流连忘返啊。”

    “可笑可笑,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不过与你萍水相逢,我一介戏子再不敢高攀秦家少爷,现今我早与你无半丝纠葛……”

    军爷脸色骤变,怒火攻心,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朝一个正要逃跑的小伙计开了一枪,伴随着脆响,一具源源不断冒血的尸体伏在众人面前。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劝你别和我玩欲擒故纵,识相点儿就洗干净趴我床上等着我cao。”秦振英恶狠狠威胁到。

    芳衣以前本就是见过残酷大场面的人,于是临危不惧,可见店里见了血也有几分慌神,生怕下一个吃枪子儿的就是自家相公,于是不敢再多言,只希望朱府的救兵能快点儿来救场。

    “叫你们老板叶雨酥过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下流的汉子敢勾搭上我看上的美人儿”

    叶雨酥浑身上下充满了恐惧,奈何已死了一个自己的人,作为老板自然要去谈和收场,于是顶着浓烈的血腥味,如履薄冰般

    亦步亦趋地走去,生怕耽误半刻芳衣就要被这人糟蹋了去。

    秦振英抬头看向走来的小白脸,面若三月之春桃,唇若花间之香瓣,琼瑶作鼻,泪光微闪,杏眼含波,身子微微颤,比病弱西子胜三分,一袭青衫掩不住纤纤细腰,一脸惊惧抹不去傲人姿色。

    叶雨酥知晓对方是督军府的人,于是心里忌惮无比,生怕惹怒了这位爷,下次就把他店给铲平。

    可是欺负一个男人的妻子就是践踏这个男人的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畜生,别动我内人”学生澄澈的双眸染上激愤

    少帅眼见着小美人的小嘴儿开开合合,便幻想着拿香唇给自己口身下那巨物的感觉,顿时发誓今夜一定要要了这个人。

    “那我动动你”男人狠戾地轻笑着,将手肆无忌惮地探入中山装的下摆

    还没等叶雨酥反抗,他就被一道大力揽入秦振英怀中,随后肆无忌惮地当着芳衣与伙计们的面狠狠撬开那柔软香甜的嘴唇,去探索那可口的软舌,吻的小少爷浑身发热,情谊迷乱,“噗滋噗滋”的法式舌吻另芳衣怒得跳下戏台要把人抢回来。

    可惜不等芳衣动手,那姓秦的畜孽早就扛着瘫软无力的叶雨酥冒着倾盆大雨向那通体漆黑的轿车走去。

    叶雨酥被扔到后排,可是稍稍喘了几口气就又被这流氓按在靠椅上吻,口中津液四溢,暧昧异常,而后他的裤子被粗鲁的扒下,衣衫被大力扯得破烂,随后他被扒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

    随后秦振英将赤裸的美人报道自己的腿上,仔细端详着这年轻诱人的胴体,乳儿如萌发小芽,微微凸起一片雪酥胸,小腹平坦如冷玉,被自己捏在大手里的小手更是如柔荑般鲜嫩葱白,指甲盖儿都粉粉的,真是捡了个兔儿宝!

    男人狠狠搓揉着叶雨酥胸前微微隆起的粉嫩奶尖,乳rou纷纷发红,而rutou则被刺激得挺立起来,方便这禽兽的吮吸。秦振英一手抓着一边嫩乳,一边又重重的吸那处诱人的嫩果,似有一股古龙水的清冽混着梅花的暗香,令他迷醉垂涎地又轻咬几下,这可让叶雨酥控制不住的放出yin叫,惹得少帅暴行更甚。

    待两只娇乳都被欺负够了,叶雨酥就算有揍人的骨气,可却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于是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任人宰割了。

    随后叶雨酥猝不及防身下一凉,只感到阴冷与深深的绝望,他将委身于这个令他恐惧的男人,这是身与心的双重羞辱亵渎。

    秦振英将莹白细长的腿摸上几把,啧啧赞叹道“真是极品”。随后就强行掰开美人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一个小巧精致的玉茎下是白馒头似的牝净无毛,取代了本应存在的两个球儿,少帅扒开牝户里软nongnong、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俨然是一双儿!

    于是秦振英欣喜若狂,见了这乍泄春光,巴不得现在就解开皮带,对这个小roudong上膛开枪,只可惜这车子还到不了他的别馆。

    最后一个转弯结束,秦少帅火急火燎地扛着批挂着残衣的软香温玉的可人儿抱进卧室。

    正当叶雨酥被轻柔放到绵软的床垫上,他的神智不清有所缓解,可才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赤裸的男人带着贪婪的兽性向孤立无援的小绵羊逼近。

    耳畔回响着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昭示着叶雨酥即将迎来的悲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