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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前一个是内容重复了!不要买不要买)

    ,  沈芳延把赵庆带上车,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这让赵庆崩紧的神经有些松弛下来。

    车里空调被升高后,沈芳延先递过毛毯,随后便表现出极心疼的模样:“林殊怎么能这样让你在外面!这肯定要冻感冒了,你先和我回去换身衣服吧。”

    车里暖呵呵的,赵庆其实不怎么冷了,但他如今这个样子也肯定逞不了强,稀里糊涂的就被沈芳延带到他市中的居所。沈芳延目前住的是一个平层,空间挺大,出乎意料的是装修竟然以暖色为主,也不乏一些可爱的小元素,整个房子倒很有温馨的味道。

    之前赵庆其实想过自己如果没有和林殊搅在一起,或许现在还在曾经的学校里任教,有一间自己的小房子,不怎么大,但是也和这里一样,温馨舒适就好。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他执意要去摘不属于自己的红玫瑰花,那就活该被荆棘刺伤。

    冒着热气的牛奶被端到面前,沈芳延靠着他坐下后还保持了合适的距离。一时间赵庆实在联想不到害自己如此的祸源其实就是眼前温柔得体的青年,之前的强jian与猥亵全然被抹的彻底,令他都恍惚地怀疑真实性。

    牛奶被往他跟前推了推,青年清亮的眼睛一片澄澈,充满担忧的样子反而让赵庆开始无措起来。他下意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本以为只是温热的奶却是烫口的温度,瞬间他下意识吐出奶,大口吸着气。

    “啊,不好意思!我热的温度太高了,抱歉赵老师,让我看看是不是烫伤了?”青年见他被烫到后慌了神迅速凑近询问,赵庆舌头发麻,口腔似乎起了一层薄皮,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连连摆手表示没事。

    可沈芳延明显不把他的话当真,白皙纤细的手掌有力的钳住男人的下巴,甚至有些强硬的命令;“张嘴。”他的眼睛长挑,看人的时候有些媚,但严肃时显得格外锋利,赵庆无法,还是乖乖的长了嘴。

    青年凑近他的口腔查看,距离近的鼻尖都快碰着他的下巴了。赵庆实在别扭,有意躲闪了几次,就被青年的拇指与食指伸入口腔按压住了舌头磨搓。这实在是过了,赵庆往后退靠在沙发上,青年也没拦他,只是看着手指上拖出晶莹的涎水,笑着在胳膊上擦净。

    “应该没什么事情,老师以后小心一点些。”他表现的太坦荡了,赵庆反而说不出什么话来,口腔里残留的异样感让他忍不住皱眉,许久后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以后别叫我赵老师了,我已经不是老师了。”

    这个称呼他早就担不起了,以后也应该做不成老师了。沈芳延看着他被牛奶打湿的胸前,目光恳切,尾调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可我就是习惯这样叫你,那以后就我们俩个人的时候这样叫你好不好,就当是我的专属称呼。”

    他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些,轻微晃着肩膀请求的样子一点也不显做作,真正的惹人怜爱。赵庆这些年仍记得曾经那个整日下课跑来找自己聊天的少年,一时间对他的容忍度放宽泛,也就不忍拒绝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沈芳延也明白他这个落魄样子不可能和林殊无关,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被赵庆看个明白。

    良久,赵庆觉得一直这样倒还更别扭,还是故作轻松的提起:“我和林殊应该结束了。”

    林殊性子有多傲他心里最清楚,自己给他带绿帽子这事被发现,还能有条命都是林殊手下留了情的。至于之后林殊还会不会找自己麻烦,赵庆也不想去管,早些收拾回老家去就好。

    至于为什么告诉沈芳延,他只是觉得自己拆散的一对怨偶竹马,如今也算是些补偿了。果然听到他这样说后,青年微挑起了嘴角,心情明显不错,他一向懂得分寸,也没有多问,只是安慰性的将手担在赵庆膝盖上抚摸了两下以示安慰:“那是林殊的问题,分开也好,赵老师这么好,肯定还有很多人喜欢你。”

    赵庆也只能苦涩一笑,他现在有些莫名头晕与困倦,以为是自己感冒了,所以想能尽早休息。沈芳延也看了出来,他站起来去拉赵庆的手把他带到一个客房里,赵庆觉得尴尬意欲挣开两人交握的手,青年却在他之前把手放开了。

    “那赵老师先休息,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赵庆理应该与他再寒暄两句,可挨不住实在是疲累得眼睛快睁不开,只示意了一下就关上了房门。

    这一觉赵庆觉得是因为自己身心的疲惫,睡的格外沉些,却丝毫不知自己睡着后房门却被再次打开。

    青年把之前办公用的半框眼镜摘下放在沉睡之人的床头,他手机里是林殊在某个群里叫人喝酒的消息,各类二代名模闻声而动。这两年确实很少见林殊约场子,也有人晓得他家里养着个见不得人的玩意,都暗自怀疑是不是被勾得收心了。

    在消息唰唰划过的群里,沈芳延发了一个乖巧可爱的笑脸,说明自己没有空后就扔开了手机。

    床头暖黄的灯光被打开,男人闭着眼,眉头轻微皱起,对外界一无所知。

    之前温柔体贴的青年抚上他的颧骨,纤长的睫毛颤动下垂,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婊子。”

    先前的尊重与照料被完全推翻,青年似乎在开什么玩笑般不经心地抚着:“婊子,怎么没有被光着身子赶出来呢,这样捡回来不就方便直接挨cao了吗?”

    他自顾自的伸手进赵庆的衣服里,看着隔着衣料放松的乳rou被掐拧玩弄成各种形状,笑意更重了些,只是嗓音低哑,甚至有些可怖的森冷。

    “林殊那个蠢货凭什么?贱人,你为什么不等我呢!”他单向的提出质问,沉睡的男人当然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

    唇齿相贴间缠绵的吻落下,只是另一个人毫无意识。

    “为什么不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