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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国君脐橙替身暗卫大rou,思念白月光(蛋:父子偷情)

    从厉氏两位皇子入住慧国王宫之后,国主慕容随短暂收敛了几天,连贺兰暄也没怎么碰,然而不过几天之后,他发现厉欢的注意力大约是全放在有孕的厉霜身上,于是故态复萌,顺理成章地与豢养的男宠们缠绵到了一起。

    他渴了数日,好不容易解禁,戚决近水楼台,自然是受慕容随“宠幸”最多的那一个。

    为了无所顾忌,全心投入地享受与戚决的鱼水之欢,慕容随把贺兰暄也支使出去——他既不想贺兰暄目睹自己与他的心上人合体交欢,更不想让贺兰暄知道自己被戚决cao得yin态毕显,像只sao浪母狗般求欢的样子。

    贺兰暄不在一旁,他便完全恣意地把一切都交托于情欲,万般宠信,许戚决端坐在他的龙榻之上,而自己却匍匐榻下,跪在戚决腿前,为他由roubang根部舔弄到茎身。一贯品尝着世间最精美奢华的饮食的舌头,如今则用来贪婪地、顺服地、勾引地舔过少年人用以发泄欲望和脏污的roubang。

    他匍匐在下,素昔雪白的双颊笼着几分蔷薇色的光泽,在半透的天光里,就像是冰层下初显春天痕迹的红白锦鲤。薄薄的血色、nongnong的艳色,随着他口中轻轻插送的男人的欲望,在他的脸颊上渐隐渐现。

    戚决忍不住伸手小心地托住那张太漂亮太摄人心魄的脸。当这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像奴隶一样跪在他的身前,总予他一种被这个人爱着的错觉。他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触着慕容随柔滑的双颊。戚决长长的眼睫缓缓低垂下来,那只是很轻很轻的一点动势,却让他在这一眨眼之间,似要被带着低下头颅,去吻慕容随的唇。

    慕容随原正专心地取悦男宠的阳根,然而那道太过炙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少不得地,慕容随抬起眼,与戚决视线相触。

    戚决是如此地年少俊美,坐在那里低眼看着自己,仿佛习惯了俯视别人。他眉眼锋利,双唇总在有情绪时习惯性的抿起,好一个又是冷漠又是纯真的少年。慕容随时时看他看得呆住,稚气未脱的冷漠少年郎,总让他想起几年前的厉欢。

    给厉欢起名为欢的人,想必是希望他一生能够尽欢无忧。然而事与愿违,在慕容随记忆之中,大多时候厉欢像是不懂怎样笑一般,只有对着厉霜时,隐隐流露出别样的温柔。

    而他对着自己时,总是不耐,总是厌恶,总是隐忍,偶尔么,也有疾言厉色的时候。只笑过那么一两回,已叫慕容随万劫不复了。

    他吐出戚决的roubang,撑住对方的大腿,一仰头主动吻住了戚决。慕容随坏心眼地将残留着腥涩味道的舌探入戚决口中,要他尝尝自己欲望那股叫人难忍的气味。虽然他们之间这样做也不在少数,其实慕容随至今也不太习惯用口腔留住那股味道。他的男宠虽多,却只有一两人能得他如此宠爱,大部分就和玉势没有什么差别,他只需要他们插进他的身子里,将他cao得舒舒服服,却不会管他们高兴快乐与否。

    戚决不知是因尝了自己的意味才不以为忤,还是贪爱慕容随的亲吻,舌头一卷,将慕容随探入的舌头锁得紧紧的,不许他就这么退出去。一手逾越地掌住慕容随的后颈,将他越发压迫向自己,两人在这云雨的前骤中越吻越深,就仿佛真有千丝万缕、缠绵不舍的情意一般。

    直到慕容随的呼吸都弱了,嫣色双颊涨得通红,才被戚决放过。

    戚决手扶在他的肩颈上,想要将他抱到榻上,慕容随却推推戚决胸膛:“你躺下。”

    戚决明白这是慕容随要自己坐上来的意思,就依命在榻上躺了下来,两腿略略分开,腿间一柱擎天,虬结怒张的紫红roubang,与他俊美少年的外表实在一点也不相符,却让慕容随只看看就喜欢得不行。

    他伏低玉白的身体,忍不住用形如玉碗、娇嫩雪白的奶子前后拍了拍那高举的rou柱,戚决的手相当不安分,伸长过去,灵活手指捏了捏坠下来的红艳乳尖。慕容随舒服得轻哼了出来,底下小屄里已经蜜水淙淙,从yin浪的花唇里汩汩泌出,蜿蜒到他腿根上。

    他想起过去被这根硕大怒龙cao得欲仙欲死,神魂俱飞的快感,一把腰都颤了起来。慕容随舔了舔嘴唇,抬起屁股,用双手扶住戚决那物,于自己水乎乎淋了琼浆玉液般的艳熟娇xuexue口前后蹭弄了两下。硕大的伞样柱头rourou地挤着自己腿间同样敏感瘙痒的yin唇xuerou,直叫慕容随美得心也翻了眼也湿了。湿润得不像话的xue儿几下含住了那大家伙,接着xuerou便再自觉不过地互相挤压推攘,把那看外观绝进不去的roubang慢慢地含了进去。

    xue里被大roubang占满的快感让慕容随轻吟几声,随后便扶着戚决的胸膛,在他身上熟稔地起坐反复。戚决额上不多时就有了汗,白皙俊逸的面孔也泛起红色。慕容随太懂得怎样取悦cao弄他的男人了。他那插入过无数男人的宝xue因悉心养护,紧致得总是如处子一般。无论怎么插他,仿佛都像第一次交欢。可插入之后,又被他体内泉涌似的sao水蜜流浇灌着干涸的茎身,湿润嫣媚的yindao褶皱将roubang上的筋络一缕缕嵌入进去又极富弹性地吐将出来。他能感受到慕容随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腰肢,用sao屄含着roubang画着圈儿,让自己的大roubang将他的sao浪yindaocao得一线私密缝隙也不剩,占满里面每一分每一寸。几下是轻的,然后一两下是重重坐到底的,敏感的柱头甚至能cao开他原本娇嫩得合起的宫颈处。

    这样插了一会儿,慕容随的起落速度就变慢了,戚决知道他是累了,小殿下虽然sao浪主动,体力上却向来不够,坚持这么久已经超出了他一贯的发挥,看来这几天实在是憋得狠了。

    于是戚决在他白皙温软的背后将双腿折起,用大腿支住慕容随的后背。慕容随便安心地在这暗卫坚实的大腿上靠下来,用腰腹和屁股的力量,让xue儿里外温柔地厮磨着戚决的欲望。

    他们连着换了两三个姿势,慕容随射过两回之后,又被戚决堵着精孔,第三回上才等到戚决一起释放。

    云雨过后慕容随安心地在戚决怀里躺了一会儿,缓过劲后才道:“收拾收拾,暄儿也快回来了。”

    “殿下遣他去藏书阁,怕是没有这么快回来。”戚决随口应着,拿了巾帕为慕容随擦拭腿间留下的两人的jingye。他一边擦拭,慕容随被cao了许久的xue里还不时往外流出从zigong口一路淌出来的jingye。慕容随想起刚刚被戚决按在怀里,阳精持续不断地一股股往自己宫口喷灌,冲击着zigong嫩口时销魂的快感,眼中悄悄漫过食髓知味的满足感。知道戚决禁欲的时间更久,慕容随嗓音微哑,笑问:“孤不召你,不是还有贺兰暄么?他钟情你,你对他也不是全不在意,何必总是拘着自己?”

    戚决将巾帕扔回水盆里,为他穿好底裤下裳,沉默片刻,淡淡道:“我只是一想到殿下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留给贺兰暄,就觉得……”他不知如何形容那股感受,仿佛说出来就成了谶语,加速了总会到来的离别,便缄口不言。

    慕容随却已懂了他未尽之语,就像他懂得戚决一样,戚决也是了解他的。朝夕相对,他的举手投足,一心一念,已经瞒不过这个比贴身暗卫更加亲密的人。

    “还没有决定呢,终归这也不是孤一人的事。”慕容随笑了笑,“贺兰暄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已经超出了孤的期望。孤只怕时间不够,更怕他遭逢不幸,心性不能再如常人一般。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你替我陪着他。”

    慕容随自知自命,何况太多人都已反复地提醒过他,他已见不到下一个春天。

    慕容野没有别的儿子,他也没有嫡亲血脉。慧国王室衰微,宗室无人,慕容随之后,就不再有慕容氏继承人。贺兰暄失去亲人后发狂的眼神,曾在一瞬间触动了慕容随,让他忽地生出一个奇想,能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亲手培育一个他的继承人?

    贺兰暄无父无母,在慧国中毫无亲故,无人识得,唯一能倚赖的只有他与慕容野,杜撰皇室血脉,也是再简单不过的。这样一想,他其实比别的人更要适合。

    “孤有时候觉得,当真是造化弄人。若这病早几年发作,也许父皇与父君,也不至于走到这步。”慕容随有些疲累地蜷进戚决怀中,玩笑道,“最起码还能再生个小娃娃做国主。”

    他继承了父君身上全数蛊毒,发作之时形同废人,五感尽失。反复发作之后,终有一日,心脉衰竭,再也不会醒过来。

    双亲分离依稀是他七八岁时,他的外祖西盈国主过世,父君回返西盈继承君位,其时他年纪太小,父王无论如何不能丢下他与慧国,两人从此分别两地。那几年应当是他父王最焦灼时,慕容随是知道的,父君身边仍有一个叫做易衡之的旧情人朝夕相伴,更有他们的新生子承欢膝下,一家三口不知道多么幸福满足。

    他父王本是天之骄子,却只对着孤衾残灯,教养儿子,梳理国政,几年之间,英俊面庞瘦了几圈。那时慕容随只盼着快快长大,只要他能接过父王的担子,父王便能离开慧国,去西盈与父君相会。

    他没有辜负慕容野,也没有辜负自己,几年之后,他成了慧国最年少的国主。他满心以为,父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与心爱之人再不分离。

    可惜慕容野最终没能成行。在他去往西盈的路途上,慕容随首次毒发,五感尽失。幸而太傅池琇一头密令心腹追出慧国,一头帮助学生强作无恙欺瞒臣下,直等到慕容野回到慧国宫中。

    慕容随什么都看不见时,陪在身边的人只有池琇与慕容野,他几年里音信凋零的父君,直到一月之后才姗姗来迟,那时慕容随体内蛊毒已经蛰伏下去,他看起来除了面色略显苍白,已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从那之后,慕容野彻底翻了脸,对外只道慧国先王后已经薨逝。他与顾折颜原是历经患难的爱侣,如今却是一东一西,两国国主,宛若从未相识。

    一切一切,阴差阳错,慕容随想,让他始终无法对自己释怀,哪怕死了,也会将这遗憾带到黄泉之下——无论是早一年也好,晚一年也好,偏偏在那两个人马上便能相守的一年,他自己没有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