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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beta陪岳父攻度过发情期(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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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的alpha背对着我,坐在床内侧的边缘,赤裸肌rou在暗色中显出庞大的轮廓,随着明显的呼吸剧烈起伏。

    没有完全拉住的窗帘间隙漏进来浅淡的微弱月光,但不足以照亮彼此,我走到他身边时也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没看我,低头抚着额头,似乎在忍耐着发情期的精神燃烧,强壮的身体被阴影覆盖。

    我有些紧张,怕他会认出来,但他没有给我一个眼神,难以忍受地拽住我的手臂推到床上。

    和他一个对视的机会都没有,我已经趴在了床上,刚想起身说什么,他已经急躁地跨到我身后,烙铁般的高温手掌粗鲁地抓住小腿往上分开,呈现出M的姿势。

    没有任何缓冲,alpha粗糙的手指摸向我屁股,揉捏臀rou的时候摸到了短裙的布料。

    久经情场的成年alpha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低浑一下,语气讥讽:“不是个雏儿吗,上门送逼这么熟练?”

    意料之外的粗俗言语冲击得我僵住,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

    成熟优雅的alpha在前些天的rou体管教中表现得还算克制,最多只是几次说我“sao”,我以为那是他情不自禁,现在看来,竟只是冰山一角。

    他在我面前极力表现得体,可面对高级会所的男妓时完全放开了,不必处处遮掩本性。

    粗糙指节粗鲁地插进了股缝,搅弄着湿润的肠rou。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好心给我做润滑,在进门前不止特意穿了那个beta袋子里的情趣服装,还充分使用了里面的润滑剂。

    不知是润滑剂含有催情成分,还是管教成效显现,渐渐有湿液漫出,邱默筠用宽大手指插了一会儿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

    他毫无耐心地抽出手指,烫热的rou物抵住翕张xue口就毫不留情往里面插。

    我给他koujiao过,知道那东西是年轻人和omega都无法比拟的可怖长度。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当作发泄容器野蛮对待时仍生出难掩的惧怕,不自觉吃痛地拱起腰,含糊不清地促声哀求:“慢一点、慢——”

    啪得一声,他狠狠扇着我翘颤的屁股,手掌残忍地压着胯骨禁锢住我下半身。

    “闭嘴,松开sao逼让我进去。”

    饱含情欲的低沉喘息还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他的严厉和下流的用词更让我羞耻颤抖,难道在别人面前他都是这么、这么粗鄙霸道的吗?

    我心中生出一丝悔意,不愿被他当成陌生男妓用言语yin辱,竭力扭过头往后看向黑暗中的他,想解释自己的身份。

    挣动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很不配合,这惹怒了邱默筠。

    手掌如网大力扣住我后脑,将我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间,口鼻顿时陷入临近窒息的紧仄空间。

    他另一只手惩罚似的掌掴因疼痛而颤抖的臀rou,吐出我简直不敢听的肮脏话语。

    “乱动什么!sao逼张开腿挨cao就够了,再不听话,把sao逼cao成小母狗!”

    巨大的羞意淹没了我的自尊心,气地颤着嘴唇说不出来,他毫无停留的强势侵犯更让我痛得眼前发黑,僵硬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快要断裂的弓弦。

    死死收缩的肠rou应该也夹痛了他,alpha气压迅速降低,指腹用力拨弄拼命想合拢的xue口方便他进入,然后,他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在我本能松了一口气的松懈时刻突然狠重一撞,整根都进来了。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一下子哭出了声,眼泪涌出。

    在几秒的空白中我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下面也流血了,但其实并没有,只是极度的疼痛和恐惧处于避险本能让我短暂逃离。

    很快,alpha挺动的yinjing又叫醒了我。

    已经进入发情初期的alpha性欲旺盛,他没有表现出丝毫温柔,大开大合地cao弄着,完全沉浸于发泄的快感中。

    被剧烈摩擦的肠rou快要着火了似的,在粗暴的性爱中瑟瑟蜷缩,却被残酷地撑满蹂躏。

    没多久我就有些受不了,想伪装成beta男妓和他上床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不敢再真由他将我当做男妓这样肆意亵玩。

    在熊熊情欲和冷漠态度面前,我真的怕他会把我玩坏。

    可他不需要我说话,不需要我回答,始终按着我头部的手掌如铁钳牢不可破。

    我竭尽全力想抬起头腾出说话的空间,刚艰难地动了动就被察觉,他怒不可遏地如同奴隶违抗命令,狠狠扇打我屁股。

    “叫你别乱动,耳朵聋了?这么不听话!”

    迅速红肿的屁股回忆起了管教时的手段,害怕地战栗,深处xue心却条件反射地在刺痛中渗出yin水,贪婪地浸润圆硕guitou。

    邱默筠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恶劣一笑,“小sao逼喜欢被打屁股啊。”

    没有!

    我羞怒地想反驳,紧接着雷霆般的凌虐掌掴落在臀rou上,一下下不留一点求饶的间隙,快把屁股打烂似的。

    火辣辣的疼痛和眼泪横流的羞耻让我真恨不得昏过去,偏偏意识如此清醒。

    我只盼着他能发现异样,停止错误,但发情中的alpha完全没有留意我,或者说根本不屑留意我。

    他完全沉浸于掌掴的身体裹缠更紧的爽感,低喘声逐渐粗重起来,亢奋得如同撕去伪装的丑陋野兽。

    “这么会吸,真是天生的sao逼小母狗,就该张开腿挨cao。”

    别说了……别说了!

    我被闷得根本说不出话,好似默认了他的侮辱似的。

    被完全压制侵入的身体经受着另一层言语侵犯,在耻辱、羞怯和愤怒中心跳加速,被逼出难以形容的精神快感,朦胧之中,仿佛真如他口中说的这样不知廉耻。

    不……

    薄弱意识在负隅抵抗,但很快,我就没空维持自己的意识了。

    不断扩散的发情期彻底控制了alpha,邱默筠不再调笑,专心致志地在rou体中疏解释放。

    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的yinjing撞得xue口通红湿润,堆积出白沫,噗嗤噗嗤的飞溅液体不断从缝隙中溢出,yin靡声响响彻卧室。

    最初的剧痛过后,性交的快感也从我的尾椎骨窜起,闪电般遍布四肢百骸。

    已经惯于被进入玩弄的一口rouxue贪婪吞吐着硕长yinjing,这不是玩具死物,是鲜活狰狞的alpharou刑器具。

    之前我曾暗暗观察过的挺翘弧度成了杀我的致命武器,每每撞到深处都能刮挠潜藏的敏感点,刮出层层热汗yin液。

    “唔、唔……”

    被rou柱撑满的饱胀感逼出湿润的眼泪,我满脸潮湿,在他冷酷的手掌下战栗地急促喘息,拼命试图逃离危险状况的理性意识在yin乱捣弄中逐渐晃荡成碎片。

    好爽,好舒服。

    绝对力量面前的服从性交在黑暗的窒息中更增几分别样的刺激,我失神闷喘,彻底消去了解释身份的念头,涣散地全身心堕入被当做男妓的疯狂性爱中。

    alpha的第一次射精花费了很长时间,终于喷射出发情期的浓稠jingye时,我几乎生出一丝感激,湿淋淋的疲软身体只想栽倒梦乡中。

    但这对邱默筠来说只是一个开始。

    囫囵吞枣射了一次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些,他拍拍我潮湿的屁股,命令道:“撅高。”

    扣在脸上的手掌终于撤走了,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腥膻味浓重的空气,顾不上听他的话。

    对于一个低贱的男妓,他的耐心少得可怕,啪啪地狠狠惩罚我备受摧残的屁股,阴沉催促:“小母狗不会撅屁股了?”

    警告语气中的森然寒意让我发抖,不敢猜想他生气的后果,连忙曲起膝盖颤颤巍巍地跪起下半身,胸口仍贴着床,如同路边等待交配的母狗。

    不止是他失控,连我也成了yin浪不堪的雌兽。

    他满意地摸了摸,见我腿软地跪不稳,扯过枕头塞到我下腹,又插了进来。

    湿软rouxue轻易含入了他的器官,特意取悦他的姿势让rou物进得比刚才更深,片刻的交媾后,小腹生出类似尿意的酸胀,我迷蒙地咬着嘴唇,蜷着脚趾。

    收紧的内里被插得松软泥泞,他餍足地加快频率,不时凶戾地扇几下。

    “夹紧点!没用的小母狗就会挨cao,cao大小母狗的肚子,怀着孕也发sao流水。”

    粗俗言语忽然提醒了他,蓦然亢奋起来的yinjing用力一撞,guitou戳磨着寻找什么。

    “打开生殖腔,我要cao烂小母狗的婊子腔!”

    听清楚他的话,我忽然一惊。

    beta有生殖腔,他以为我是召上门的男妓beta,自然会寻找生殖腔,可我是没有生殖腔的alpha……难道要被发现了吗?

    其实已经到这个地步,被他发现了也没什么,但我希望交合的时间再长一点。

    这一夜越长,他最终发现真相的时候才会越震惊,越后悔。

    黑暗滋生了心底的险恶,我咬着牙,撑着酸软腰身往后抬,主动吞蹭他胯骨,没什么力气,但撩拨般的绵绵情态已经给足了勾引之意。

    果然,邱默筠呼吸愈重,“sao婊子!”

    膨胀巨物狠插猛干,撞得我如颠簸小舟在暴海涌浪中发出快要破裂的声响,就算我是alpha,也恐惧地怕承受不住他的亵玩。

    “不、唔……呜呜……”

    喘息啜泣的频率甚至跟不上他cao干的狂暴速度,胸口因为缺氧而发闷,眼前阵阵发黑,合拢不及的嘴唇溢出的津液弄湿了床单,和下半身一同弥漫成性味浓厚的水痕。

    像是泡在yin河里交配的两只兽,幕天席地,情潮爆发。

    想起beta的身份后,邱默筠执着于寻找我体内潜藏的生殖腔,已经整根插入的yinjing朝着xue心重重顶弄,强大的alpha势要破开beta的生殖腔浇灌。

    可我根本就没有生殖腔,有苦难言,又怕他会发现,胡乱配合他,“啊、顶到了……好、好深……”

    结实有力的手掌按着我腰胯往他胯上送,无力抗拒的力道简直要无情剖开我的身体,惧意使我抓紧床单,却也挣不开半分,只能由他将重量倾覆挤压进窄嫩xue口。

    yinjing进得越来越深,猝然一撞,像撞开了某个从未进入过的绞窒腹地,整个人被撬开了。

    我猛地一抖。

    当然不是生殖腔,也许是更深更窄的肠道小嘴给出了青涩假象,发情期的纵欲alpha也被蒙骗,他真以为cao开了我的生殖腔,顶着深处,兴奋不已地颠动射精。

    “都射给小母狗的saoxue,cao大母狗的肚子。”

    喷射的微凉jingye在下身高耸的姿势下直往深处流,要渗进骨血里似的,刹那间,我有种无法剥离邱默筠的悚然感,这感觉太怪异,让我忍不住微弱地挣动了几下。

    这是不理智的。

    果然,邱默筠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安分彻底激怒。

    这次他却什么都没说,炙热手掌掐着我腿根往前推,耸立的腰臀几乎与床被形成了直角,肌rou在拉扯,疼地我不得不深呼吸适应极限的姿势。

    他的yinjing还紧紧插在里面,足足射了十几分钟,射得我小腹饱坠,沉甸甸的真如妇人身孕。

    “sao母狗只配吃精吞尿。”

    alpha低沉磁性的嗓音满含轻蔑,一句话让我脸色一变,预感到什么,“不要——”

    恐慌愈甚,我竭尽全力撑着发红膝盖要躲开,可这具身体仿佛完全失去控制,在alpha的掌控下腿软颤抖着臣服,只有双手徒劳地攥紧床单。

    眼泪模糊双眼,我死死忍住面红耳赤的耻辱,无力呜咽。

    一道比jingye更加guntang的水柱强有力地灌打向刚被凉液喷射过的脆弱内壁,腥臊味迅速蔓延,浑浑噩噩的我仿若成了邱默筠的专属rou壶,乖顺地敞开腿,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