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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灼热的身体保持在情潮的巅峰,酥烂的肠rou蠕动着嘬吮着吞咬

    鲁滨逊才来地球不久,“按照你们的时间,不到四个小时”,他说,调整了一下胸针的位置——那是个翻译器,只要一方戴着就好,比小口哨要高级许多。

    弗莱德带着他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才溜达着回了学校,领着鲁滨逊四处逛了逛,双方都仍旧默契地没有提起离别时各自的生活。

    “我今年开始上的大学。”走在教学楼之间,弗莱德尝试着说出自己的近况,脸上表情有些羞涩。

    鲁滨逊则是呆滞了一下,“……你刚成年吗?”仔细看的话,弗莱德虽然外貌没有什么变化,但五官确实较先前要稚嫩一些,身高体型也小了半号。

    老天,那之前,他难道和未成年……

    弗莱德歪了下头,“没有,我22岁了。”之前读完高中就没继续上学而已。

    随后他才想起来,沉浸式游戏里自己是26岁。

    借着年龄差这一话头,弗莱德整理了一下语言,随即才一五一十地掰碎了跟鲁滨逊说。

    因为游戏主机和头盔他都还放在宿舍里,他还临时调整观光路线,把鲁滨逊带回了自己的单人间。

    听了弗莱德说的有关于沉浸式游戏和系统的事情,鲁滨逊拿着那两个玩意看了半天,又用他们星系的科技扫描了一下,都没发现有什么内置的古怪名堂。

    “我可以之后寄回实验室让他们再检查一下吗?”他皱眉,把主机和头盔又还给弗莱德。

    弗莱德点头,随手把它们放在地上,就在鲁滨逊的旁边——他坐在床上,鲁滨逊正盘腿坐在地毯上,两人再次四目相对,沉默下来。

    鲁滨逊不知怎么就舔了一下嘴唇,“所以你,是只有意识去了荒星,还是身体也……”

    弗莱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犹豫了一下,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把厚卫衣脱了,然后又把贴身穿的毛衣也脱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鲁滨逊有些僵硬地坐着,视线落在弗莱德缝状的肚脐上,刚上移,就见还有一层布料。

    是棉质的一整块的胸罩,小女孩会穿的那种,薄薄的棉布贴着弗莱德并不大的胸乳,明明里头还有层海绵垫,胸罩表层却是显出两块不规则的水印,明显是被打湿了。

    弗莱德的喉结动了动,撩起白色的胸罩,弹出绵软的、潮湿的rutou。

    “我、我后面没……但是会,会有这些……”他的话说得不清不楚的,但鲁滨逊还是秒懂了。

    弗莱德现在还有个百分百处男屁股,但是他的两个奶子是会产乳的。

    从在书店被精神触手接住开始,弗莱德就一直在因为情热而脸红,现在在鲁滨逊面前主动地释放出流着奶水的乳rou,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外头开始下雪了,大风裹挟着雨雪砸在窗户上,但厚重的窗帘阻绝了大部分沉闷的聒噪。

    屋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弗莱德仍是坐在床边,双手抓着床单,双腿微微分开,让坐在地上的鲁滨逊能离自己再近些。

    “没有自己玩过吗?”鲁滨逊的嘴唇凑到那颗没有原先一般大的乳球旁,双方都觉得对方的体温要更热,嘴唇和奶头同时被烫得颤了一下。

    弗莱德弱弱说了声“没有”,话音刚落,奶粒就被嘬到两瓣嘴唇之间,被接吻似的一下下亲着,发出“啾啵啾啵”的声响。

    “呼……嗯……”而后是舌头的加入,卷着奶头三百六十度地打圈揉按,或是上下抠索得使乳珠弹跳起来,在湿热的口腔里凌乱地撞到上颚还有牙齿。

    淡淡的奶味一直萦绕在口鼻间,鲁滨逊重重吮了一下,也才吸出一小股乳汁,弗莱德却是弓起腰,发出细软的呻吟。

    他现在要更加敏感一些。

    鲁滨逊吻了一下这一边的乳晕,在胸上嘬出几个吻痕,又如法炮制地去吸舔另一边。

    弗莱德的裤子也在这一过程中被脱了下来,堆在他的脚踝上,不时被鲁滨逊的膝盖压到。

    他正被舔奶舔得双眸湿润,挺立的jiba突然就被握入手中,guitou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快速抚弄了好几下。

    接着,在他胸前作乱的嘴唇就移到了他的胯前,含吮住他的jiba。

    “啊、唔……”弗莱德缩了一下胯,又在下一秒顶出去,将jiba往鲁滨逊热乎乎的嘴里送得更深几分。

    鲁滨逊只在很久以前给弗莱德口过一次,但他还记得要如何摆动脑袋,自下而上地吮着弗莱德的jiba吸他,还要用舌头上下左右地舔他红通通的guitou,并且在jiba跳动不已的时候,一连好几次地给他深喉,让guitou顶在喉咙挤出的潮热孔洞中抽插不止。

    但弗莱德只知道鲁滨逊给自己口的这一次,太刺激了,他呼呼嗬嗬喘着粗气,一手不自觉抓在鲁滨逊的肩膀上,在精关失手的时候,差点把他的羊毛衣都给扯坏了。

    “……呼呃……对不起……”弗莱德松开鲁滨逊的衣服,怔怔地看着他嘴角流出一点自己的jingye,却被舌头一扫又舔了回去。

    鲁滨逊见那双日思夜想的棕红色眼睛和自己不过咫尺的距离,呆愣地盯在自己的嘴角上,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火热,直起身,却是克制地仰起头,吻住弗莱德的下唇。

    弗莱德下意识地张开嘴,含住鲁滨逊的上唇,和他交换了一个软乎乎的亲吻。

    亲着亲着,鲁滨逊就脱了鞋子上了他的床,从他的耳根一直摸到脚踝,像是在迫切地确认这一切是否都是真实存在的,指头无时无刻不在轻颤。

    弗莱德的双腿自然而然又环上了他的腰,抚摸着鲁滨逊潮湿的睫毛,一连轻声说了几遍“我也很想你”,还喊了句“主人”。

    “你潜意识里,总是想喊我哥。”鲁滨逊喘息着停下来,把他长长了的刘海都拂了上去,露出光滑细腻的额头,又印下几个吻。

    弗莱德并不意外鲁滨逊的聪明脑袋注意到这件事,亲亲他的下巴,有些得寸进尺地小声叫他,“哥”。

    本来鲁滨逊从外表看也不比他大多少,弗莱德进入游戏后就一直崇拜他、依赖他,跟仰望自己兄弟一样,以前偷偷摸摸喊哥,现在出了游戏,弗莱德就光明正大地喊。

    “……还是说你想我继续叫你主人?”弗莱德双腿缠紧了些,很是腻歪地捏细了嗓子,“主人~~”

    鲁滨逊倒也没有这种想法,他本身也是将弗莱德当小孩看,无论是喊主人还是喊哥,称呼而已,鲁滨逊并无所谓。

    ——完全忘了一开始是他自己胁迫人家喊的主人,想要以此立威取信的。

    但是弗莱德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偏要问清楚,“你喜欢我喊哥还是主人?哪个会让你更兴奋一些?”

    “弟弟和仆人,你更喜欢哪一个?”

    鲁滨逊摸了摸他后边,没被用过的xue眼都潮了,正流着水发sao呐。

    心里暗自好笑,鲁滨逊很rou麻地实话实说,“弗莱德让我最兴奋。”

    很老土的“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这一类的情话,却明显让小孩很受用,方才脸上下去的温度现在又上来了,撅着嘴要亲他,鲁滨逊就低头让他亲,手一掏,凭空就拿了几个东西出来,零零散散放在弗莱德身侧。

    弗莱德啵完嘴,就见到几个说不上眼熟却又绝对不眼生的玩具躺在一旁,他又连忙去看鲁滨逊,期期艾艾地说,“我才,我现在才第一次,这不好吧……”

    这些东西都是当时他从系统商店里买的,什么奇思怪状的套套啦,不同功效的润滑啦,让人眼花缭乱的情趣用品,没想到鲁滨逊现在还留着。

    鲁滨逊拿起一个流线型设计的白色假唧唧,在上边倒了小半瓶润滑油,又把另外小半瓶慢慢灌进弗莱德身体里,看他有些紧张地抱住自己的大腿,开口安慰说:

    “我不清楚你现在身体素质如何,所以第一次要好好扩张一下,不然的话怕受伤。”

    虽然脱离野人族的身体后弗莱德还在产奶,但是那也有可能是穿越后遗症,肠xue的弹性和包容度不一定也会有改变。如果不管不顾地一下子把人给捅了,鲁滨逊很难说小孩等会儿要不要送医院。

    等看着紧致的后xue把稠腻的润滑油都咽了进去,鲁滨逊先是掌心朝上地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进,摸到柔软的前列腺上后,自外而内、自上而下地按压了四次,便拿指腹轻柔地摩挲了一会儿。

    “唔嗯……”弗莱德咬住下唇,感到xue口很快被第二根手指侵入,重复着第一次的顺序,温柔地再次按摩他的前列腺。

    等鲁滨逊四根手指并拢都能出入顺利之后,弗莱德已是脸红心跳得被按出了一小腹的前列腺液,被鲁滨逊抽了两张纸巾擦掉了。

    随后鲁滨逊又垂着眼慢慢吻他,一手拢着他的胸部揉捻圆滚滚的乳珠,一手将硅胶制的假guitou抵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处,缓慢地往里推送。

    那jiba全数进入时,顶端的棱角刚好就压在被按摩得酸软不堪的柔软腺体上。

    要是这样不动还好,但这假jiba偏偏是电动的,无需鲁滨逊动手,只开了一个档位,就震得弗莱德小声吸气,只觉全身都在发酸,让十颗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

    鲁滨逊怕他难受,刚将假jiba拔出来一些,湿润的xue口却极力挽留似的,蠕动两下,又把震动着的假jiba吮回xue道里。

    变得红润的xue口缝隙间,很是色情地挤了一颗水液出来。

    “啊啊……别、别动……”弗莱德大腿打着颤,在双手快要脱力得抱不住腿时,鲁滨逊接替了他的手,让他把脚踝搭在自己的肩上。

    待弗莱德的喘息轻软些许,鲁滨逊才又调高假jiba震动的频率,同时抓着尾部抽送起来,但没几下,竟是就把弗莱德cao射了,乳白的jingye射在原先流了一层前列腺液的腹肌上,看得鲁滨逊双目赤红。

    “啊、哈啊……唔……”弗莱德的膝盖抖了几下,双腿最终还是从鲁滨逊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搁在床边。

    只是抬高的臀部甫一放下,非但臀肌自然地收缩,臀rou也在床铺上压得椭圆,无一不让飞速震动的假jiba往里又顶干几寸,顶得弗莱德自己又颤巍巍地射了一小股精水出来。

    “呜……快拿出嗯……拿出去……”弗莱德憋着力气,踩在鲁滨逊的左胸上,扁嘴吸了一下鼻子。

    怎么越来越爱撒娇了?

    鲁滨逊拔出那还在震的假jiba丢到一边,憋着笑意喊弗莱德娇气包,又扶着他让他跪坐在床上,大腿往两边分开。

    他才不是娇气包!弗莱德悄悄瞪了鲁滨逊一眼,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招来屁股上pia的一巴掌,打得他腰眼酸酸麻麻的,后xue里就涌出乱七八糟的肠液和润滑油。

    鲁滨逊以相同的姿势跪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并着两指往被顶得松软的xuerou里送了送。

    在弗莱德哼哼唧唧喘起来的时候,炙热粗长的真jiba对准被插成一个小口的后xue,噗呲一声就cao了进去。

    “嗯嗯……”弗莱德微蹙着眉,鲁滨逊的真jiba比那假货要更加粗大一些,撑得他xue眼不住发紧,小腹里也胀胀的难受。

    鲁滨逊却是进了一半就不动了,只双手自后托着他两边薄软的乳rou把玩,在大手的搓揉之下,弗莱德不仅胸乳发热得继续漏奶,被塞了一段的甬道内也泛起阵阵酥痒,使得xue口不住嘬吮,想舒缓深处升起的酸意。

    “哼唔……啊!”弗莱德仰着头靠在鲁滨逊身上,一只手刚向后摸到鲁滨逊的大腿,体内那根快要把他肠道烫熟的jiba就捅入了剩下半根。

    接着,鲁滨逊就快速律动起来,胯部啪啪地打在弗莱德的臀rou上,让他又勃起的jiba在空中上下飞甩。

    熟悉的快感自媾和的连接处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混乱的汁液和汗水一起,被rou体撞击成细沫,到处飞溅开来。

    弗莱德喘了一会儿,手指颤悠悠地又去捏鲁滨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些抱怨意味地问他,“你不能把,唔……把衣服脱了吗、啊,哈啊……”

    他的背都要被羊毛衣擦红了,原先鲁滨逊都是穿的单衣做,不脱倒也没什么,现在身上是羊毛衣还穿着zuoai,弗莱德都有些怀疑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鲁滨逊不管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只又凭空拿了两个口哨出来,挂在两人的脖子上,之后才将别着胸针的毛衣脱了,裤子也褪到腿弯,抓着弗莱德的胸和大腿往自己身上压。

    “唔啊、啊……”弗莱德缩着青雉水润的肠xue,浑圆的臀瓣被撞得扁圆又迅速弹起,粗红的jiba根部在蜜色半圆间时隐时现,于激烈的捅cao中带出不少水液。

    鲁滨逊闷声cao了十几分钟,才放慢速度,一下下凿着弗莱德前列腺的边缘,将激起的酸软痒意刻意放轻,精巧地控制延长双方享受的时长。

    寻找弗莱德的这段时间里,鲁滨逊无意中得了一些所谓“秘笈”,早就摩拳擦掌,要找到小孩后狠狠教训他一顿。

    不,教训他无数顿。

    他们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后入,果不其然比面对面的体位要进得更深,鲁滨逊差点都要把囊袋都塞进这销骨蚀魂的湿热蜜xue内,让软热的xuerou给他的精囊也好好吸一吸。

    由于弗莱德岔开大腿地向下向后坐,稚嫩的xue眼被自动扯开一个松软的入口,供硬挺的jiba肆意地进出,在水液的搅动和rou壁的吮吸中驰骋挞伐,直碾到最深处。

    虽是初次被开苞,但羞涩的蜜道却很热情,细密的褶皱里囤着一滩滩的汁水,在jiba擦过cao过的时候就巴巴地扒上来,捧着潮热的肠液往上浇,让jiba每根筋脉都油光发亮地凸起,尽心尽力地摩挲按压软弹的肠壁。

    鲁滨逊狠cao的时候都要借助精神触须把自己的根部套住,才没有那么迅速地缴精丢人。

    ——又寡了这么些年,别说弗莱德现在是个雏儿了,鲁滨逊也再次退化成了钻石单身处。

    “哼……嗯哥……”弗莱德被捏着下巴转头,脸颊瞬间被鲁滨逊舔吮了好几下,还被吸进他嘴里,让弗莱德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巨大的布丁,被鲁滨逊里里外外地享用了一番。

    但鲁滨逊挺腰的动作又实在温柔,一点一滴地唤起弗莱德所有压抑在心底的yin荡回忆,兴奋起来的大脑开始指挥他如何塌下软腰、摆动臀部,如何在jiba挺进的时候缩着xuerou吸含,如何用鼻腔发出甜腻的呻吟,然后吐出带着水光的粉润舌头。

    感受到弗莱德年轻了好几岁的身体渐渐回应起自己的侵入,鲁滨逊膝行几步再次将他的大腿顶得更开,然后把人压在床上。

    强壮有力的腰胯不再收敛,而是开始发狠劲地打桩插干,毫不留情地让jiba大半抽出又捅入,对准湿淋淋、潮腻腻的xue心,cao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啊啊、不嗯……太、啊,太快了……”弗莱德被干得差点趴不稳,一边的大腿就被鲁滨逊握着腿根悬空抬起来,失去重心的他下意识地收缩臀肌、锁紧xuerou,却招来更猛烈的插干,每一次都捅得他小腹酥软。

    隐约中找到了结肠口的位置,鲁滨逊俯身吻了一下弗莱德的脖子,再次改变抽cao的频率,九浅一深地凿着那团瑟缩的脆弱,声音低哑,“弗莱德,我要进去你的精神空间了。”

    弗莱德下意识就要拒绝,拜托他不要第一次就cao进结肠口,没想到鲁滨逊却提到了精神空间的事。

    他现在还有精神空间吗……?

    “呃啊!”身体被大蟒缠紧的湿凉黏滑实在过于久违,弗莱德顷刻便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刚要挣扎,就被鲁滨逊连带大蟒压制住。

    rou体被夯打cao弄,浸在温热泉水中的精神体也被自后破开,湿凉的蛇尾和火热的jiba同时cao进碾压的刺激感让弗莱德哀哀尖叫一声,手指和小腿抽搐几下,被压在身下的jiba弹着跳着,又射出两三股稀薄的jingye。

    鲁滨逊额际的几滴热汗啪嗒落在弗莱德蜜红的耳廓上,他伸手抹掉,眯了眯眼。

    那个诡异的小光点不见了。

    大概就是弗莱德所称的系统。

    而他种在旁边的精神分子却毫无所察。

    弗莱德只觉刺进的那根蛇尾旋转着碾磨着四处探查,让高潮后更为敏感不设防的他再度被调动起糜烂的性欲,让灼热的身体保持在情潮的巅峰,酥烂的肠rou蠕动着嘬吮着,将坚挺的硬物寸寸吞咬。

    鲁滨逊细致地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弗莱德的精神空间有被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就是又恢复成了野人级别的三维立体,且由于近期的心理恍惚,壁垒还有些松散罢了。

    松了一口气,鲁滨逊有些艰难地将jiba从绞紧的肠xue里抽出,让眼神涣散的小孩转过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又将他的大腿往上按了按。

    随后劲腰一挺,紫红的jiba再次全根捣入,直捅软嫩的结肠口,抵在湿糯充血的肠壁上,射出今晚的第一次。

    强烈的酸痒自身后炸开,弗莱德出于本能地要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在床单上留下两串浅浅的奶迹。

    但爬了两步,他就被鲁滨逊扣住腰肢,拖回身下,腰胯齐动地顶撞他的屁股,在射精的同时猛抽狂送,将未经人事的结肠口锤得烂肿,却只张开一个微小的rou孔。

    不过对鲁滨逊而言也足够了。

    男人用力的凿击将紧实的rou臀推得更加高耸,胯部和xue眼的高速拍打使得黏稠的yin液都拉白丝了,噗噗射精的guitou才总算将最尖端的棱角挤进结肠拐角的rou眼内,在第一次开苞小孩的时候就畅快内射进肠。

    “啊——!咕嗯……啊啊……”娇嫩的甬道黏膜被jingye不住地烫软,原本青涩的肠xue现在已被jiba催熟成烂红,只受到荒yin兽欲的驱使,饥渴地将灼热的浓精锁在层叠的皱褶之中。

    “哼唔……”鲁滨逊伏在弗莱德颤抖的肩膀上,也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喘息,一声一声都落在他的耳边,让弗莱德只觉脑子里像有无数烟花绽开,炸得双眼发白。

    但很快,紧抠住床单的手就被大掌覆盖,耳朵和脸颊处也传来轻柔的亲吻声,鲁滨逊做着事后安抚,温热的掌心从他的手指一直摩挲至紧张的肩膀,来回数次,弗莱德才完全放松下来。

    只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像是魔鬼的低语:

    “今晚插在里面睡吧,弗莱德?”

    看到弗莱德惊恐的眼神,鲁滨逊一下子笑出声,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对小处男和老处男来说太过了,又道歉,“开玩笑的,下次吧。”

    下次……?什么下次?他才不要有这种下次??

    弗莱德皱着脸,拍拍鲁滨逊汗湿的身体,让他退出去。

    不过头回摸到这人肌rou适中的裸体,弗莱德有意忽视被cao得火辣辣的xuerou,好好地对鲁滨逊上下其手了一通,直摸得鲁滨逊又起了反应,被弗莱德气鼓鼓地又瞪了一眼。

    不过鲁滨逊一捏他软软薄薄的奶子,弗莱德只得慌乱地退让,好声好气地喊哥喊主人,说自己真的不能再来一轮了。

    本来也是想让他休息的,但小孩欺软怕硬的态度真的太有趣,鲁滨逊逗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拉拉扯扯地进了浴室。

    期间又因为坦诚相待地你搓我、我揉你,yuhuo再起,于是互相帮忙地又一起打了次飞机。

    拥挤着躺在换洗过的小床上,弗莱德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还要叽叽咕咕地同鲁滨逊说话,让他明天下午陪自己去上课,虽然原话是“我怕你人生地不熟地走丢了”。

    鲁滨逊跟抱抱枕一样地,双手双脚都环在弗莱德身上,小声说,“好,我每天都跟着弗莱德。”

    然后也学着他那样叽叽咕咕地说,自己不仅要跟着他上课,还要跟着他看店,还要跟着他做这个干那个,连厕所都要一起去。

    哼哼几声,弗莱德作出要捶鲁滨逊的模样,让他不要再嘲笑似地学自己说话了。

    这一晚,弗莱德睡得很熟,在睡梦中翻了两次身,哼唧了五次,说了一次梦话,期间迷迷糊糊睁了次眼,咕哝了声“哥”,鲁滨逊就亲亲他的眼皮,又亲亲他的脸,轻声应“嗯”。

    等窗外光线饱满起来的时候,弗莱德要去小解,鲁滨逊也真的跟他一起起了身,就差帮他扶鸟了。

    回到床上,弗莱德小半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向鲁滨逊,跟他大眼瞪小眼地,指头戳戳他眼底的青色,“你不睡我也不睡了!你快睡!”

    鲁滨逊应了好,搂着他佯装闭上眼,不出五分钟就听到弗莱德趴在他身上又打起了小呼噜,不禁失笑。

    小孩睡眠质量明显不如以前,但入睡还是一如既往地快。

    鲁滨逊揉了揉弗莱德侧腰上有些发硬的肌rou,又轻手轻脚地将人嵌进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承受一次弗莱德的失踪,他觉得自己是彻底地输不起。

    虽然这么想很矫情又很幼稚,但以后的事情太难说,至少失而复得的第一个早晨,他想做先说早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