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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绕到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吩咐:“裙子提上去,屁股直接坐在座位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我。

    我呲了呲牙:“只要你的屁股光裸地接触外界,你就是裸着的。乖,别逼我把你脱光。”

    她红着脸扭捏半晌,见我没有让步的意思,只好慢慢抬起身,将裙子一点一点抽上来。

    然后落下屁股,直接坐在皮质座椅上,微凉的触感叫她轻轻一颤。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问她:“是不是绳子阻碍着你还不能全身心地接触?下次帮你取掉。”又补一句:“以后在我车上,你都这样坐。”

    车子一发动,她就是一声闷哼。

    可能是跳蛋借势往进冲了冲。

    乡村道路几步一个浅坑,几米一个沉陷,车一开起来颠簸得比坐船也不差什么,不一会儿就叫姜洋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

    我听得很是有些意动:“你倒是克制一点啊。叫得这么yin荡,路过的牛都想上你。”

    姜洋红着脸压低了音调,却仍是被不时的颠簸逼出一声声惊叫。

    她双手在背后无助地抓挠着,膝盖越并越紧,扭动着就来了一波小高潮。

    我静静地等她叫完,伸手在她胸上捏一把,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浪得你。”

    姜洋本能地挺胸一迎。

    等到地方的时候,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是一所废弃的村小,草长得有人高。

    我把车开进院子,停在原本应该是cao场的地方。

    旁边还立着几个篮球架。

    探手在姜洋腿间一模,摸到一手的水。

    姜洋喘息着下意识并腿,夹住我的手。

    意识到又赶紧放开。

    我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起来,面朝椅背跪着。”

    她扭扭捏捏地,软乎乎呻吟着,折腾了半天才转过身。

    我扶着她跪直,取掉连着项圈的链子,把手铐解开,叫她抱住椅背,然后在椅背后铐紧。

    给她戴上眼罩。

    掀起她的裙摆塞进腰间的绳子里。

    她光裸的后臀微一瑟缩,颤抖着暴露在晨曦中。

    我打开蝴蝶跳蛋,她忍耐了不过片刻,屁股就扭得像是被人cao了进去,一时撅起,一时摆动,迎着前挡风玻璃,看起来sao浪极了。

    叫我忍不住扇了几巴掌,臀间红了一片。她抖得更凶了。

    我一边帮手下rou乎乎的小屁股变换形状,一边感受着她的绷紧和颤抖,一边闲聊:“前面走过去个大爷。扛着锄头,这么早就下地?”

    手下的肌肤绷紧了。

    我轻拍两掌帮她松一松:“诶?怎么还走过来了?这么近能看见你的吧?你光着屁股扭成这样,跟邀请人来cao你似的……大爷该不会真的以为是邀请吧?我下去看看。”

    打开车门,看姜洋目不能视,紧张得像豚鼠一般伸直了脖子,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她茫然地侧头听了半晌,寂静的荒草地里只有蝉鸣。

    但她还是渐渐地惊慌起来,眼见地越来越紧张,腰臀款摆得失序,不一会儿,就身子绷直,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高潮完腰腿一松,有些委顿地跪低,试探着轻声问:“贺祝?”

    我没出声。

    轻轻地下车,走远了一些。

    透过前挡风玻璃,这画面果真香艳极了。

    娇小的身影裹着黑色的裙子,有绳衣微微隆起在裙下,叫人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她被捆成了什么样子。

    裙子的边缘被鲜红的绳子拦住,露出雪白的rou乎乎的屁股,红绳从股间穿过,勒出很好看的形状。

    xue里塞着跳蛋,她一时扭腰一时摆臀,抖得臀波微荡,叫人真的很想狠狠地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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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她那一侧的车门。

    迎上一声惊叫。

    姜洋瑟缩着朝里躲,却也没能躲开多少距离。

    我抓住她的胳膊,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她哀哀叫着,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小腹眼见着抽搐了几下。

    我凑近了在她耳边低声问:“被人看着这么shuangma?那你出来叫大爷看得清楚一点。”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不肯出来,眼泪把眼罩泅湿了一大片。

    我从座椅下面抽出戒尺,几乎是心满意足般对准她臀尖敲了上去。

    她挨了一下猛的,先是僵住,然后本能地起伏两下试图摆脱痛感,紧接着就扭蹭着哭出声来。

    我再一次扯她的胳膊:“乖一点。”

    姜洋抽噎着,摇着头不敢置信一般:“你怎么能打我……还打得这么疼……”

    我安抚地摸摸她:“乖一点就不打你。”

    她痛嘶几声,才跌跌撞撞下了车。

    我扶她站直:“走好看一点,大爷看着呢。”

    她一抖。

    裙子的前摆在早晨的微风里轻荡,她光裸的后丘迎着风就立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被我捏了两把,她腿一软。

    细细的高跟鞋踏在年久失修的红砖地上,一不小心就陷进砖缝里,每一失衡,都牵扯到跳蛋和绳子,带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仔细看来,她的大腿内侧都有些水莹莹的。

    将链铐抛过篮球架,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绑成高举双手的姿势。

    高了点儿,她双脚腾挪着站不稳,我蹲下身,轻轻脱下她的高跟鞋。

    她只有脚尖可以着地,几粒艳红的脚趾努力蹬在地面,支撑着自己,足弓绷得笔直,身形一歪就转了几步。

    她茫然地摇着头,但隔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

    我静静地立在一边,看她用手反攥住铁链,身体舒展成一枝嫩柳,随着跳蛋的激惹,不时就扭动着站立不稳,脚尖在一步链里踉踉跄跄地,整个人打着转儿。

    半人高的荒草在她的腿上、臀间擦蹭,不一时就激起一层层细小的颗粒。

    我把戒尺换成散鞭,洋洋洒洒地落在她微翘的屁股上。

    不一会儿就叫它红得很好看。

    跟红绳黑裙更配了。

    她两颊亦是通红,衬得眼角的黑痣更加魅人,也不知喃喃地在哭叫些什么,嘴唇不时被咬进贝齿,充血的唇色愈发艳丽。

    比她常用的那些口红都好看。

    散鞭每一落下,她全身都跟着发颤,胳膊抻紧,绷得笔直,双脚难耐地腾挪,小腹紧缩,腰臀用微不可见的幅度疯狂扭动。

    一声长长的背气般的抽噎声,便有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从她腿间淋漓而下。

    我蹲下身分开红绳:“我看看,这是尿了还是潮喷?”

    她试图并腿,但只有脚尖着地使不上劲儿,被我轻而易举地分开。

    我拔出蝴蝶跳蛋,探手进去戳刺几下,放在鼻尖闻一闻:“只有sao味儿,不是尿sao味。你潮喷了哦洋洋。”

    她已经赤红的脸蛋腾地又冒气一股热气。

    我摸着微微有些发热的红肿,感受手下的躯体微微颤抖着,凑近她耳边:“原来洋洋喜欢痛。”

    姜洋哭着摇头:“不,我不喜欢!你别再打我了……”

    我手一紧,听她哀叫着,轻声劝诫:“口是心非可不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