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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禁欲医生得知暗恋病人被5p轮jian发病嫉妒跟踪绑架监禁凌辱上

    清冷禁欲医生得知暗恋病人被5p轮jian发病嫉妒跟踪绑架监禁凌辱

    严黎翊出生医学世家,五亲六眷的耳濡目染下,小小年纪便在医学领域表现出极高的天赋,自顶尖学府毕业后进入父亲开的医院工作,因清冷孤高的气质和显赫的社会地位,饱受莺莺燕燕的热烈追求,他全置之不理,认为这些人不过是吃饱了撑的找他麻烦。

    他对众人的态度疏离冷漠,接诊时告知病人用药注意事项后便一言不发写着笔记,甚至慕名前来的陌生人脱光裤子翘着屁股晃荡勾引,一般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他却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将人赶走,后来为了躲避疯狂的人们他已经很久不出诊,只在办公室做些简单的工作,休闲时看些医学用书增长学识。他对医学似乎有种偏执的热爱,如同植物为了生长,不断往深处扎根。

    嫉妒厌恶他的人们私下里叫他阳痿早泄男,光长副破烂好皮囊,高大傻个子,可胯下那根小贱东西形如无物,硬不起来,满足不了任何人的欲望,包括他自己。

    平淡无奇的某天,严黎翊打卡后下班回家,还未出医院门,他远远地见到一点小人,若换作平常的情况只会漠然不理,但这次与先前不相同,他的眼神不自觉被对方吸引,仿佛强有力的磁吸黏牢视线,人越走越近,逐渐看清来人后他的心脏漏了一拍,白净的耳朵攀上发烧似的赧红。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严黎翊却觉得在哪见过他。

    白祈一路小跑到严黎翊身边,“医生,医生…请等一下。”听到小个子少年要和自己讲话,他立马低头弯腰细听,这样的动作似乎重演过无数遍,深深印刻在基因里。他的鼻尖闻见少年身上沁人心脾的雪松淡香,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什么事?”严黎翊止住脚步,鞋跟轻敲板砖的声音消停,现场气氛如同无人踏足的山峰般静谧,枝桠上驻歇的圆滚滚麻雀压弯树梢,晴空仿佛碎裂的玉石,裂缝中闪烁着灿亮耀目的辉光。

    过去的经验中,严黎翊认为他人只能为他带来麻烦和风波,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和衅端,不如独自相处更愉快。他从来不会理睬任何喊住他的人,因为医院大且人流量多,特意在门口设置了三个顾问。这次偏偏是例外,严黎翊心甘情愿为他停留。

    “我想问一下您,您知道精神心理科往哪边走吗?”少年特地高声询问,他担心平常的声音无法让这位身材高大的医生听见,在经过漫长的心理斗争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来医院看病。

    “精神心理科?”明晰地见到少年抬起头的清澈模样,每一寸都是照着他的审美长的,如同完美的维纳斯,严黎翊感觉自己的脸正在发烫,似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剧烈跳动的声音,但身为医生的敏锐让他抓住关键字,眼前的少年是得了精神疾病,还是心理?

    他真切地体会到为人担忧的苦恼,如同无数只蚂蚁不懈搔痒肌肤,抓心挠肺地难受。

    “是的,您可以带我过去吗?”白祈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对方拒绝他的可能性很高,因为他看上去似乎是刚下班,胸章还没来得及摘下。

    “跟我来吧。”严黎翊下意识地拉住白祈的手,即将就和他十指相扣,触上如同初春的草般柔软的指腹后他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轻轻放开。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手不老实。

    白祈似乎不知道,旁边的男人对他虎视眈眈,如同郊外的野兽对着肥美的猎物蠢蠢欲动。

    很快,严黎翊带着白祈来到精神科,两人进入房间落座后,白祈开始描述自己情况。

    “我难以分辨自己是男性还是女性,我觉得自己是男性,可是我却拥有和女性相同的…”

    “你是双性人?”严黎翊拿起笔记录,在空白地方停顿许久,眼前的小少年竟然拥有男女两种生殖器官,得知后严黎翊心底竟有几分欣喜,因为他胯下也异于常人——有两根jiba。

    他窃喜,或许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的…我想通过手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男性。”白祈失落地低下头,吐露出心底隐瞒许久的秘密,他不知怎么面对医生,抿了抿唇苦涩地淡笑。

    变成真正的男性?严黎翊冷笑着,难道不是双性更好吗?眼前被自己盯上的纤弱少年,似乎没有危险降临的意识,还在掩面害羞。他絮絮道,“自然是没问题的。”

    “手术的成功率不高,需要您做好心理准备。”严黎翊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祈,向下游离凝视又瘦又苍白的脖颈,几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戴着璞玉浑金的项链,想必是家人疼爱他特地买来。不过,挑起下巴用银色的狗链栓住脖子才更适合他。

    光是想到他被迫趴在自己的脚下,满脸通红地带着刚射的新鲜jingye哭泣求饶,严黎翊的两根jiba就硬的不行,塞得裤裆满满当当,险些撑破裤子出洋相,又在裤裆里猛然弹跳几下,如果不是桌柜的遮蔽,可能会把笨蛋猎物吓跑。

    “我已经想明白了。”白祈眼神飘向大理石瓷砖,歪着脑袋抿住唇瓣,颇为落寞地说,“之所以想做这个手术,是因为我想成为真正的男性,想和喜欢的女生结婚。”

    严黎翊的眉毛罕见地上挑,瓦蓝瞳孔微微放大,握着蓝笔的手背凸起弯弯曲曲的青筋,穿着黑西裤的双腿紧张地发抖,和先前孤傲冷淡的气派不同,他如同被冰水泼了一脸,“…你有喜欢的女生?她是谁,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如果白祈有喜欢的人,并且还发生了关系,那他怎么办,他不就要孤独终老吗?对所有都能够完美掌控,却要在感情里甘拜下风吗?严黎翊不敢想象两人肩并肩走路的场景,在床榻上接吻热拥zuoai的画面,内心嫉妒的yuhuo仿佛火烧稻草愈燃愈旺。

    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白祈似乎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惊到,连忙摆摆手安慰道,“医生您误会了,我还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交过女朋友。不瞒您说,我还是母胎单身。”

    “好的…好的。”松了一口气,严黎翊紧绷的肌rou慢慢放松,双腿也不再打颤,恢复以往的冷淡和平静,盯着白祈殷红的唇瓣出神。递给他自己的名片,指着电话号码说,“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好的,医生我先走了,朋友们在等我,下次再找您。”白祈点点头表示感谢,拿着严黎翊的名片揣到兜里,跑去门口正在等待的三人。

    严黎翊端详着倏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自己的小不点夹在身材高大体型魁梧的他们中间似乎格格不入,若是不知他们关系的人,定会说那三人是白祈找来的打手,专门保护白祈不受变态痴汉们猥亵和侵犯。

    他敏锐地感觉到,那三人看白祈的眼神和行为都不对劲,肯定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那种眼神暧昧模糊到能够拉丝的程度,如同切断莲藕后透明的白丝仍然连着。三人似乎心照不宣地统一战线保护共有的美好宝藏,时刻准备清除外来的觊觎和侵略者。

    其中一人从背后抱住白祈,将少年深深嵌进怀里,转头对上他的视线,恶狠狠地瞪去,仿佛在彰显自己的占有欲和愤怒,回过头温声细语地和白祈聊天,撩起白祈多余的发丝别到耳后,为他拿起小包,贴心得不得了。

    严黎翊头一次遇到如此直白的挑衅和敌意,心中极度不爽,从来没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就这种货色也配呆在白祈的身边?

    看着白祈远去的背影,严黎翊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地面上遗落了白祈的黑帽,他不顾灰尘的存在捡起来放到脸上,对着这顶普通的小黑帽嗅来舔去,小黑帽主人留下清冽的雪松气息郁馥,轻易地挑动他的情欲。

    坐在白祈刚刚在的位置,整张脸埋进又香又软的黑帽里,满意地拉下裤链掏出两根勃起的巨大jiba,两颗睾丸沉沉甸甸,足有鸡蛋大小,几乎从未手yin的他在双手的撸动下,所有存货尽数射在帽子上,黑帽仿佛刚浸过水下,黑与白的对比色情又下流,看了禁不住面红耳赤。

    严黎翊恣情纵欲,又撸了一次,餍足地眯起眼睛痴笑。

    接下来的几周里,严黎翊不断和白祈制造偶遇,交流手术相关的问题,两人渐渐熟悉,白祈也会和他说些自己生活的趣事,跟他分享点滴。

    眼看他们关系升温,一切都在走光明大道,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听说自己的继兄柳初桐要从国外回来,白祈特意到机场去接他,还喊上自己的三个朋友一块在家聚聚。

    柳初桐生了副俊逸的面孔,乌黑的卷发遮盖着光润的前额,一双眼白微带碧绿的忧郁的眼睛显得幽深而温柔,浓长的睫毛使他的目光中添上一种热情的感染力,脸特别地端正,而且轮廓非常清楚,就像是一把精巧的小凿子雕刻出来似的。

    五人齐聚客厅聊天,透明玻璃的长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水果,中间放着12寸香丝丝的五层草莓蛋糕,似乎缺了些喝的,柳初桐去厨房找了纯牛奶倒在杯里,这时刚借口说去厕所的楚西洲走过来,两人对上视线,楚西洲倚靠冰箱,神色深沉悠悠地说,“我已经忍耐够久了,你说等到小祈19岁就可以开始了,现在他即将步入20岁。”

    然后他停顿一下,继续幽幽地讲,“最近小祈有些不乖,跟那个医院里的医生来往密切,还想做变性手术变成真正的男性,他要是想变成男性,我们怎么让他怀孕好把他绑在身边?”

    心不在焉的柳初桐把牛奶全倒在外面了,皱了皱眉头不满道,“不是让你们‘保护’好祈祈吗,怎么又来变态盯上他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祈,天生就是招‘虫子’的体质,如果我们不快点把他禁锢在房间里,怕是有其他人代替我们做出这些事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楚西洲拿着毛巾帮忙擦拭洁白的奶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

    “…”柳初桐先是沉默一阵,接着开口道,搜出新的大罐牛奶和红酒,“那就动手吧。”

    两人带着东西双双回到客厅,打破他们活泼快活的聊天氛围,柳初桐先是笑了一下,将桌上的东西挪开,放在身后的小桌子上,抬眸看往大家淡淡道,“我们可以开吃了。”

    “都放开吃吧,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楚西洲站起来了。

    “是啊,我们快点把这个蛋糕分了吃掉吧,我的肚子都要饿死了。”白祈扁了扁嘴摸着肚子,刚才聊天的时候就想边聊边吃,可见他们都没在吃,自己一人吃,倒也怪不好意思。

    另外两人似乎意识到什么,都痴痴地大笑起来,柳初桐把桌上仅剩的蛋糕也摆到一旁去了。

    “初桐哥,你把蛋糕放在那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吃甜甜的蛋糕吗?”白祈手中都拿着小刀准备开切了,眼见方才全是好吃的桌上,登时光秃秃的什么也不剩,他怏怏不平地嘟囔。

    “甜甜的蛋糕不就在这吗?我们分着吃。”旭流烟在四人当中体型是最强壮的,单手把白祈像小兔子似的拎起来置在玻璃桌,粗暴地撕开他全身的衣服,莹润秀澈的肌肤顿时暴露,雪白的胸脯随着心脏的剧烈跳动正在起伏,他捏住软弹的脸蛋肆意玩弄。

    仿佛那是一瞬间发生的,白祈还没意识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透明桌的冰凉触感冻得他体寒,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干净,只剩些许布料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就连内裤也难逃一劫,白祈赶忙捂住自己的下面,疑惑不解地问道,“哥哥们…是我犯了什么错吗?”

    “是啊。”余远华揭掉伪善的面具,呼呼地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凝视那处被掩住的嫩xue。

    “祈祈总是很不乖地勾引他人,诱惑那些无知的人们,还喜欢到处沾花惹草,惹事生非,为此我们辛苦地帮你驱逐了好多外来的虫子。现在要收点报酬,顺便惩罚顽劣的弟弟。”柳初桐扒掉那些碎料,抓住白祈的手腕放在腰间,又软又嫩的两口细小粉xue无声地招诱男人们的目光。

    “所以都是因为你们…!”想到自己这些年交的朋友们都一个接一个离自己远去,要么是断了联系,要么是都恐惧到不敢搭理,白祈那时不明白原因,以为是自己不对。在他眼里,此时的哥哥们就好像一只抓到猎物的猎兽,嘴中冒着热气,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他全身的寒毛,在这前所未有的恐惧心和慌乱下,全都立了起来。

    身体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再不逃的话,会被轮jian…白祈用尽气力妄想逃脱可怕的男人们,才直起身又被压下去,往前逃又被力大无穷的手强硬地拽回,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他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不起任何作用。

    当前的场面明摆着告诉他不可能逃脱。

    “我想尝尝祈祈奶头的滋味。”楚西洲将白祈翻过身,与之面对面,贪婪地看着这具完美的、没有一丝赘rou的无疵躯体。他一口咬住粉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像是饿着肚子的人正在吃一粒糖果,企图攫取甜蜜的奶汁。白祈有一种极其不妙的念头,在男人的强迫下,竟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游走在细皮嫩rou的旭流烟碰到情动的yinxue,拉开修长漂亮的大腿,没有半点阴毛的白嫩鲍xue挑动他的情欲,张嘴掰开xue对准弱点攻上去,火热柔软的大舌富有技巧的舔动,“祈祈把本性展露出来吧,你的身体就是如此想要男人的jiba。”

    他先是将xiaoxue舔到湿淋淋的都是sao水,胡乱卷舌吃了几口香甜的液体,再轻轻咬住胀鼓鼓的小阴蒂,如同开足马力的小玩具极力吮吸敏感点,白祈的身体逐渐顺从强烈的快感,开始享受男人们的侍弄,随着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白祈翻着白眼张大嘴爽到高潮,无数sao水喷薄而出如同湍急的瀑布,大部分被旭流烟吃到嘴里,更多的顺着漂亮的曲线流到透明桌上,形成一滩引人遐想的水渍,色情地和肥大嫩rou屁股黏着腻人的丝线,在视觉上造成巨大的冲击。

    看到如此美景的旭流烟jiba硬到发涨,赶紧将自己的兄弟掏出来散散热,抵在白嫩的腿上上下撸动。“小祈的sao逼好敏感,这么快就喷了好多水,能不能流更多sao水到我的嘴里,让哥哥好喝个饱?”

    白祈从未听过如此直白色情的话语,扭过头难为情地掩住下面,不愿回答,被继兄柳初桐一把拉过去,抬起下巴问他,“祈祈宝贝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哥哥,我…我不太喜欢…”白祈刚高潮过,激素的分泌使他快速地从情欲的蛛网里挣脱,如同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他的头脑清醒不少。

    “没关系。”柳初桐凑近白祈的耳边,暧昧地轻轻喘气,尖锐的虎牙咬上柔软的耳骨,伸舌缓缓地来回厮磨厮磨,笑眯眯地说,“哥哥们会让你爱上的。”

    “亲亲。”柳初桐深情地吻住继弟软糖般的嫩唇,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腰间,引得白祈搔痒难耐,白祈准备拿手去挠却被捉住,又急又气地歪过头,不让哥哥亲吻,“只有情人间才能亲亲,我们不可以。”

    “小祈也太纯情了吧。”余远华抚摸着如丝绸般滑软的皮肤,不停地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专属自己的草莓印,轻佻嬉笑道,“那我要是你的情人,会用jiba把你插到xue都合不拢呢。”

    余远华指了指鲍鱼逼和小后xue,弯下腰裹住嫩rou嘬入几口甜腻的sao水,噙在嘴里渡给白祈,没留神白祈被自己流出来的液体呛得咳嗽不止,“不止这两个地方我要插进去,嘴巴我也要插进去射爆,真想把你锁在地下室见不到任何人~”

    “你别太过分了,会吓到他的。”楚西洲拍了拍余远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吧,不过我一直都是那种会说到做到的人。”余远华继续玩弄玉珠般的脚趾,红润得如同荷花冒尖,涂上奶油后吃进嘴里又有不同的香味。

    此时的白祈已经怕得要命,痛苦和绝望不断捶打脆弱的心灵,情欲过后他人的触碰和湿润舌头的舔弄,就像是蚯蚓带着黏液在身上爬来爬去,他下意识地发出悲鸣,混乱之中他询问平常和他关系最好的楚西洲,“西洲哥,我不想…被…被人摸被人舔…要怎样做才可以呢?”

    知道白祈难以有绝处逢生的机会,可楚西洲仍是坏心眼地哄骗他说,“只要把我们的jiba都吸出精了,也许就会放过你吧。”

    “啊…用什么吸?”白祈显然有些不解,他的性知识储备如同白纸,对情爱方面一窍不通,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懵懂的他只是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特殊,如果不赶紧做点什么,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惨烈后果。

    柳初桐听到这话打趣道,“果然不能把你保护得太好。”他将一根手指略微伸进紧致的嫩xue,殷红似滴血的皮rou热情地裹住异物,汁液流出来试图让手指入得更深,“自然是从这里进去,把jingye吸出来。”随后他又将手指拿出来,放到白祈的嘴唇上,“或是从这里把jingye吸出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众人相视而笑,都知道仅仅是吃他们的jiba,是远远不能满足的,若是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给嫩弟弟白祈开苞,指不定后面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今天白祈的上下三张小嘴,不被干烂都算幸运。

    “只能这样吗,不可以选择其他地方吗。”白祈心里既不想用下面吸精,也不想用上面的嘴巴,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蛋糕上的草莓吃掉逃去阿姨家住。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旭流烟笑嘻嘻地说。

    “真的吗,那我选第三个好了。”听闻还有其他选择,白祈撑起身子坐在桌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盘菜,更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正像砧板的活鱼,只有个任人宰割的下场。

    “第三个选择就是用上下三张嘴吸出我们jingye。”

    “等等…等一下!还可以商量吗,我还是选择第一个,我用嘴巴帮你们。”白祈哪知道瞎选的选择是他最后要面临的,实际上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是这些一肚子坏水的朋友们想欺负他。

    “用牙齿帮大家的裤链拉下来,好让jiba跳出来喂给你吃。”柳初桐站在身旁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白祈看着大家鼓腾腾的裤裆羞红了脸,做好吃jiba的心理准备,忐忑不安地咬住裤链拉下来,狰狞丑陋的roubang唰得弹在他的脸颊上,生气勃勃地昂起头炫耀。那睾丸蛋大到一口吃不下,更别说一柱擎天的臭jiba了。闻到些许浓郁的腥臭味,白祈捏着鼻子忍不住呕吐,想到一会要吃这种东西,就恶心得不行。

    “选根你喜欢、想要吃的jiba吧。”

    白祈盯着眼前的四根jiba,他在纠结吃哪根,随便地选出来,他是打算先吃楚西洲的roubang。

    余远华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先吃他的,不吃我的?”

    “嗯…”白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勉强地笑了一下,“因为他的看起来比较小,好像很容易射精的样子。”

    jiba小+射得快两个标签齐刷刷射到楚西洲身上,这句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只有楚西洲的脸黑沉沉的,“躺下去。”

    “你说什么?”白祈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糟糕的话,乖乖地躺在桌子上,不满地说,“桌板yingying的,咯着我的rou很疼,能不能换个地方,我觉得…”

    楚西洲的长腿跨坐在白祈脸上,气势汹汹地抵着红唇猛地塞进嘴去,见根本塞不进去,他掐着奶头强迫白祈张大嘴后才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就进不去了,“怎么这都吃不下,没用的sao嘴,说些好听的情话都不会,真是又笨又娇气。”

    “唔唔……”白祈的口腔顿时被全部塞满,眼泪都被暴力的jiba顶出来,别说继续深入,光是舌头要动几下都难。用来吃美食的嘴巴,这时羞耻地吃着男人用来撒尿的地方,仿佛还闻到咸腥和酸臭味,他忍不住作呕想吐。

    刚想把jiba吐出来,就被凶虐地按着脑袋强迫吃下全部jiba,紧接着不顾他的感受迅速地抽插挺动,似乎要把他的嘴cao破。

    白祈被顶得喉咙口都在阵阵犯恶心,粘腻的涎水拉成丝线从嘴角下泄,下体不知被谁塞入十几粒方形冰块,堵在xue口不让它们跑出来,冰块磨着xue内的敏感点激得他又爽又冰,他的小jiba竟在其中找到快感,将jingye射在肚皮,看上去yin靡至极。

    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他,感到脑后的手放开后,马上把jiba吐出来,气呼呼地张大嘴喘着气瞪人,刚一松懈,楚西洲握着jiba使劲撸动,低沉地说了句,“眼睛闭上”,就把几个星期没释放的存货都射在白祈脸上,一时间脸上的汗珠泪滴口水和jingye混乱不堪,把漂亮精致的嫩脸糟得一塌糊涂。

    白祈把射在嘴里的jingye吐到桌子上,抹了抹脸上的新鲜白精,带有淡淡的清香,他气恼地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令他说不出难听的脏话,“你这混蛋,恶心坏了!”

    怒火燃烧着白祈的脑袋,却没有烧灭他的理智。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白祈决定就算是赤身裸体也要逃出这里。正坐起来就骤然被压在绵软的地毯上,四肢均被大手按住,他亲眼看到柳初桐按捺不住兴奋坐在地上,柳初桐将足有手臂那样粗长、还在跳动着的roubang抵在自己的女xue上,只不过是用guitou蹭了下周围的柔rou,男人就发出粗鲁的喘息,白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寒,哭泣着求饶道,“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

    “祈祈还是处吧?”柳初桐耗尽最后的理性,问出这个问题。

    “是的,是的…”白祈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地点头。

    “那笨蛋弟弟的初次,我就收下了。”柳初桐违背继弟的意愿用自己的roubang恶狠狠地插进水嫩的saoxue里,强行撑开了想要阻止入侵的xuerou,噗嗤噗嗤地抽插溅起粘腻的sao水,一巴掌拍在肥嫩的屁股上,激起卷卷rou波,留下半个红印,“把jiba缠得这么紧,这时候说不要,你不觉得你就像爽完的渣男拍拍屁股就跑吗?你跑不掉的,乖乖受罚吧。”

    白祈感到下身似乎被某个巨大火热的棍子插入,痛得他哭喊出声,眼泪滴答滴答地流落。他不敢置信继兄的jiba真的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可全部过程都看得真真切切,他被自己依赖的哥哥cao了,更可耻的是他快被继兄的大jibacao到高潮喷水了。

    旭流烟倒是觉得事情不够烈似的,抓着白祈的嫩手为自己撸jiba,他本身就是个手控,眼馋白祈的手很久了,如今是美梦得以成真。旭流烟又觉得不够爽,就让白祈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含在他嘴里啃咬,对着白豆腐般细滑还有香味的rou,旭流烟心满意足,爱得不行。顺便抚慰着白祈射过三次、有些疲软的小jiba。

    另一位倒是忍耐不住地仿照楚西洲坐在白祈脸蛋上,将盛世美颜的漂亮脸蛋压在身下,是个很有成就感的事。余远华拉开白祈的嘴把自己的roubang塞进去,喟叹着开始上下起伏疯狂抽插,双手捏住rutou抓着奶子,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楚西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后xue,料想xiaoxue天生便是用来抽插、伺候jiba的宝贝,可后xue不一样,要经过耐心的扩张才能吃下男人的臭jiba。白祈沉浸在情欲中自然容易开发,等四根手指都可以进去后,楚西洲亮出了他最后的凶器,抱着腰肢毫不犹豫地插进软绵绵的后xue运动起来。

    “啊啊…弟弟的xiaoxue最棒了,我一直就想这么做,从你第一次来到我家,那时起,我想象着你撸了无数次…”柳初桐抓着白祈的大腿,手上青筋暴起发疯般地打桩,狂野凶猛的动作,把雪般纯洁的肌肤勒出梅花落地似的印子,热烘烘的软rou用yin水盛情款待jiba帮忙解痒,暖融融得温度把roubang从里到外,伺候得舒舒服服,爽得他头皮发麻。

    “唔唔啊啊…”被坏心思余远华的roubang堵住唇无法说话,白祈尽力地保持清醒,在听到柳初桐说的话后,他难以想象这些年来,自己是如何度过被继兄视jian的日子,他没有任何头绪。

    忽地白祈回想起来,自己房内的枕头和被子上经常出现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粗神经的他以为是晚上喝牛奶时,不小心倒上去了;有时柳初桐会主动提出要帮他洗衣服,就连内裤这种私人物品他都会清洗,只不过每次给继兄洗的内裤都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被允许的进入的房间,在继兄不在家时,他偷偷进去后,看见房间里全是他的照片,有些被做成全开大小的海报,他没想那么多就退出去了;甚至在书房里会发现奇怪的如同杯子似的东西,还有开关和充电插孔。过去那些多如牛毛的怪事都在这时得到惊人的对应。

    众人在白祈身上泄过精后,按照逆时针互相换了位置,楚西洲看了眼满是jingye的嫩xue,轻柔地把jingye扣出来抹在纸上,握着自己的roubang深深地插到最里面,他一脸迷恋地说,“小祈…白祈…之前尾行了你好多次,可你都没有发现我,真是又庆幸又遗憾。”

    “你是我的宝藏…我真的好爱你…不想和你分开,就算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

    现在白祈勉强能做的唯一件事,就是把这一切想象成噩梦,他相信自己只要过一会儿,就能从噩梦里醒过来。然而,继兄和友人们的恶劣行径,如同嘲笑击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做完之后要干什么呢,把祈祈关到地下室用手铐锁起来怎么样,是个好主意吧?”

    “还不够,他要是逃了怎么办,我们要经常给他注射肌无力的药剂,这样他就永远不可能离开我们了。”

    “就做这么点怎么能行呢,最好还是在他身上装上黑市买的定位系统,逃跑了照样抓得回来。还有把他的身份证一类的信息都注销掉,所有银行卡财产都冻结,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

    白祈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讨论,像病人似的瘫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体每寸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或多或少都留着骇人的红痕和青紫。他觉得自己被当做可怜的性爱娃娃,生来就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兽欲。

    整个人如同从jingye里捞出来似的,色情又yin靡不堪,包括黑缎发丝和漂亮脸蛋上都是鲜美白精和晶莹汗珠,眼睛不复先前的水灵,变得有些暗淡无光。男人们把他抱起来从地面cao到桌上,再从床中干到窗前,连着轮流换了三、四次,把他干到连倚靠窗站着挨cao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软软地被人扶着腿猛cao。

    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白祈默默地想。

    男人们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挫挫他的锐气,并没有真实地付诸行动。过了整整五天,在继兄和朋友们的精心照料下,白祈总算能够站起来,起初他相当抗拒他们送来的美味和贴心的行为,后来饿得受不了才慢慢接受现实,可他并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始终在寻找逃跑的机会。